第一百九十八章 你愛不愛她?
在遠處這一次進攻的幾個主持人看著立在空中狂笑的蛐蛐,都不由的互相看了看,在彼此的眼中他們都看到了深深的懼意,也是在這一眼中他們決定了撤退。
可是世事難料,蛐蛐已經轉過頭看向了他們。
「你們當華夏是什麼地方你們想來便來想走邊走?」此時說話的蛐蛐口中儼然是正氣十足,但不知為什麼,和蛐蛐熟悉的人都感覺這一句話中隱藏著滔天的殺氣。
其中一個看起來修為頗高的鳥人轉頭看了看四周還剩餘的數萬鳥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怎麼?難道你想憑藉一個人的力量阻止數萬人的離去?我承認你很強!甚至強的讓我恐懼,但是數萬人的逃亡你又會去追誰呢?」
蛐蛐驅使著夢魘向上升起了一些,與那些鳥人平面相視,嘴角上也扯出了一絲略顯邪氣的笑容:「你聽說過將軍上戰場不帶兵的么?」
「什
么?」鳥人似乎有些聽不明白蛐蛐的話。
「聽不明白不要緊!你馬上就會明白的!」蛐蛐的話依舊是那樣的莫名,但是在他身後的老貓和黑豬等人臉上卻是露出了深深的懼意,一邊後退一邊將不明所以的傷痕星宇等人拽著後退了許多。
夢魘背上的蛐蛐將手中的血紅的戰戟指向面前的鳥人領,口中高聲喝道:「八面戰歌,侵我山河;鐵血男兒,怎能安卧?披甲上馬,隨我戰場征殺!殺!」
「殺!殺!殺!….」
在蛐蛐怒吼過後,虛空之中莫名的出現了齊齊的喊殺之聲,那聲音似乎是近千萬人的齊吼,那聲音好似一頭雄獅在對踏入自己領地的來犯者的警告。
虛空之中的聲音漸漸的平靜下來,然而不平靜的卻是那群在天空中的鳥人,他們感覺到了不屬於人類的氣息,那氣息龐大的壓力甚至讓空中的能量都在不安的躁動著。
像是破水的油畫一般,在虛空之中漸漸的浮現出了一支百萬雄獅,而詭異的是百萬之軍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就連他們*的戰馬都是通紅的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鳥人。
整整半個天邊,皆是一望無際的人海,真不知這些軍隊到底有多麼龐大!
鳥人的領不由的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冷汗從臉上像是瀑布一般傾瀉而下:「我們並非侵犯華夏,我們只是來找人而已!」
蛐蛐高揚這自己的臉龐,像是一個審視著軍隊的元帥一般看著將鳥人退路劫斷的百萬雄師,臉上露出了那不屬於他的傲笑。
蛐蛐並未答話,緊緊是張開了雙唇突出了一句話:「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殺!」
『殺』字一落,那百萬的雄獅大軍便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向著鳥人的軍隊傾瀉而去。
那鳥人領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可惜
的是百萬雄獅已經與鳥人軍隊交鋒。
漸漸的,鳥人領只好帶著自己那未說完的話被淹沒在那百萬雄獅的海洋。
許久,天邊已經翻紅,夕陽準備回家睡覺了,這一邊的戰場才緩緩的結束,而讓星宇傷痕等人震驚的是,這場戰爭從頭至尾蛐蛐只是坐在夢魘上冷冷的看著,並未有親自上陣去殺敵。
那百萬雄師緩緩的消散在虛空,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就好似剛剛的一切像是一樣夢境。
然而鮮血染紅的大地告訴我們,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雙眼冷漠的『蛐蛐』所造成的,雖然血腥,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場的每個人的心底卻都有著一絲絲興奮。
『蛐蛐』轉過頭,依舊是原先的臉龐,只是臉上已經沒有了那陽光的笑容,剩下的只是滿面寒霜:「凱旋!回城!」
說完也不理會傷痕等人,驅使著
夢魘緩緩的想黑暗古堡的方向行去。
眾人互相看了看,老貓忽然對『蛐蛐』的背影喊道「你到底是蛐蛐還是…..」
『蛐蛐』轉過頭冷冷的掃了老貓一眼:「現在的局面,是我還是他有什麼分別嗎?」
老貓被那一眼掃的呆在了原地,那一眼中的寒意似乎讓老貓有一種自己被冰封的錯覺。
許久,老貓才突出自己??中的那一口濁氣,貪婪的喘了幾口,老貓斷斷續續的對黑豬說道:「是….是他…..」
黑豬點了點頭:「我感覺到了,我會通知零點的!」
『……..』當傷痕星宇等人回到黑暗古堡的時候才現,黑暗古堡中比起以前冷清了很多。
星宇不由的在心底感傷了一下,當初的九子皇旗何等的微風,但是這場戰爭讓九子皇旗流失了很
多的戰鬥力,雖然他們只是底層,但是他們卻是最中堅的力量。
當幾人來到四層的時候看到了圍在廣場桌子邊喝酒品茶的零點等人。
等幾人走到零點身邊的時候,老貓開口就要向零點告狀。
卻不想零點卻是對老貓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轉過頭零點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氣勢滔天的『蛐蛐』:「他呢?」
那一身殺氣的『蛐蛐』看到了零點卻是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口:「在這裡!」
零點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對這個任務沒有什麼辦法:「什麼時候他能出來?」
『蛐蛐』好像也很苦惱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要知道他現在才是主人格,他在飛的成長中,在這場戰鬥中他所散的殺氣甚至已經越了當年的我,當年的我以殺戮為最,而現在的他依舊走我當初的老路子,可是…
.」
聽到這裡零點一緊張,插口問道:「可是什麼?」
『蛐蛐』搖了搖頭:「可是他竟然比我當年還要瘋狂,竟然想要憑自己一人之力殺光那近十萬鳥人軍隊!」說道這裡『蛐蛐』不住的搖頭,也不知是在感慨這什麼。
零點聽了『蛐蛐』的話卻是愣在了原地,要知道真正的蛐蛐可是很開朗很陽光的一個人,怎麼會在心底藏著那麼重的殺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隻大手忽然搭在了零點肩頭,喪眼中儘是一種我都了解的表情:「你還是對他了解的太少了!」
零點搖了搖頭:「或許吧!我對他們的關心還不夠!」
喪伸出一根食指放在零點的面前搖了搖:「錯了!不是關心的不夠,是理解!」說著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膛「理解!要從這裡開始!」
零點愕然,就連一邊的糊塗都愣在了原地,任誰也沒想到喪這個不負責任的大哥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糊塗很是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了喪的後背:「靠!你能不能不裝B?」
喪回頭撇著嘴看了看糊塗:「是你不了解我!而不是我不了解你們!你們每個人的性格都是那麼的奇特,為什麼能在一起?」
糊塗說不出划來,喪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膛:「因為有我!因為我了解你們!所以我知道你們在不同時刻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是什麼!所以我可以作為你們的大哥!倘若是換做另外一個人,你認為九子太歲能有那麼大的名頭?你認為九子太歲會存在多久?」
此時愣在原地的不僅僅是糊塗,還有傷痕等九子太歲的原班人馬,沒錯!曾今的他們很任性,什麼都不去想,然而喪卻從來沒有和任何人不和,而一切的一切都顯示出,喪是一個合格的大哥。
零點也愣在了原地,最終還是仰頭長嘆了一聲:「若是賭約依舊存在那就是我輸了,而這個領頭人只有
你是最合適的!」
「你錯了!」喪的話很是突兀「我們誰都不合適!更合適的人,一直都沒有展現自己的機會!」
零點沉默了,他怎會不知喪話中的人是誰,但誰知道他現在是在做什麼!
此時兩個人影詭異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那身影就連現在的零點眾人的實力都沒有看出一點痕迹。
其中一個女人看著零點等人愣愣的樣子不由的撤出了一個微笑:「怎麼?不歡迎嗎?」
零點等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其身對眼前的女子行了一禮:「天舞前輩!」
天舞很是不好意思的搖了搖手:「哎呀呀~不要這麼客氣啦!我會不習慣的!對了….碧落那小子還沒出來呢?」
這時站在天舞身邊的人推了天舞一下:「他怎麼可能那麼快出來!」
眾人一驚,推天舞的人正式血魂,而什麼時候開始血魂這麼大膽了,竟然都可以對天舞動手了?
而更讓驚訝的是天舞沒有一絲怒色,反而滿臉都是乖巧的模樣,一邊摸著頭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忘記了嘛!」
『呃』~~~~眾人齊齊汗顏。
喪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那個~~~天舞前輩!血麒麟前輩他………」
以天舞存活的年頭怎會不知此時喪的心中是怎麼想的!伸出手指就敲在了喪的腦袋上:「臭小子,想什麼呢!告訴你,這位你們眼中的血魂,可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零點等人和血魂相處的時間也算不斷,大家都很熟悉了,於是便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血魂。
血魂笑著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時機到了你們就會知道我的身份了!」
「切~!」眾人紛紛對血魂做了一個國際手勢!
血魂邪惡的笑了笑:「我就是喜歡和你們這群小子在一起,這種感覺…..」血魂歪了歪頭狠狠的吸了一下空氣:「真Tm爽!」
眾人齊齊的汗顏了一下下…..此時『蛐蛐』卻是走到了血魂的身邊,很是仔細的大量了一下血魂,之後淡然開口道:「我知道你!你很強!」
血魂轉過身看著『蛐蛐』,壞壞的笑了一下:「我也知道你!不賴嘛!」
『蛐蛐』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說不出是猙獰還是興奮:「切磋一下如何?」
血魂卻是轉頭看了看四周:「這地方?會消失的!」
幾人無語,但是卻沒有人懷疑他的話,九子太歲的人都知道天舞的厲害,連他都說很厲害的人那麼血魂的實力可想而知。
皇旗血脈的人都是知道『蛐蛐』的厲害的,此時從他的口中說出你很強的字眼,那麼這場戰鬥一定會很激烈。
『蛐蛐』露出了一個惺惺相惜的笑容:「那就找個地方!」
血魂揚了揚眉毛,輕佻的說道:「好啊~!」眨眼間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然而註定了他們之間的切磋是不為人知的,因為許久不見的眾人在他們走後都找到了自己最熟悉的人在一起敘舊。
可憐的零點,剛剛歇下來便被姍姍拉跑了,惜顏看這遠去的兩人,眼中露出了一絲說不清是羨慕還是嫉妒的神情。
許久,惜顏才開口說道:「你的氣息不穩定!出什麼事了嗎?」
追風在惜顏的身後露出了自己的身影,搖了搖頭:「不!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我以前一直都是錯了!」
惜顏轉過身差異的看了追風一眼:「你怎麼會這麼說?」
追風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幽幽的說道:「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殺手就該無情,可是現在我卻是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無情的殺手是不完整的!」說道這裡追風抬起頭看向惜顏「對嗎?」
惜顏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笑容,緩緩的走到了追風的身前,將自己的臉湊到了追風的面前,很近很近,伸出自己的食指,點在追風的??口:「這你應該問你的這裡!」
說完惜顏直起身子對追風嫵媚的一笑,轉身走掉了。
追風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惜顏遠去的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來一樣,就在剛剛惜顏將臉湊過來的時候,追風覺得那時間就像是停止了一樣。
「殺手同樣有情!無情的是機器!」一個清新的聲音響在追風的身後。
追風轉過身,看著走過來的凝血,低低的教了聲『四姐』。
凝血走到追風身邊望著惜顏離開的方向緩緩的說道:「其實很簡單,你是一個殺手還是一個機器的根本分別就是,你愛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