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我、我看見……」天哪!他的表情好貪婪,像隨時要將她吞噬,「我看見我自己。」好俊俏、好邪魅的一張臉,她像被定住一般,無法移開她的視線。

「沒錯,我每個表情、每個眼神都是因為你,現在開始,你無須多做思考刻意解讀,只要認真感受我的眼中只有你就好。」

語畢,他捧住她乳房,毫不遲疑攫住她嬌嫩的中心,這兒的彈性和她那張小嘴難分軒輊,若要詳加評論,他需要仔細品嘗。

靈活的舌尖先撥弄翹挺蓓蕾,接著用牙齒細磨輕咬,可口彈牙無庸置疑。

一顆帶著乳香的莓果含在口裡,或吸或舔都細緻香甜,口味與觸威都正對他的味蕾。

嬌嫩乳花從未讓人這樣對待,姬蜜頭皮發麻全身泛著疙瘩,「停、停止……」

伊漠澤嘗得正過癮,哪有閑功夫理會她無力的抗拒,手掌虎口在雪峰頂上圈出一個圓,好讓他更放肆灌溉綻放艷麗的果實。

「你看,這裡越來越晶亮美麗了!」他不由得讚歎。

她的乳頭讓他啃得又酥又麻,一圈粉紅外圍被他暈出微紅,她望了一眼就不敢再瞧,她該厲色阻止這一切嗎?他們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侶,如果順著情勢繼續下去,之後他們會變成怎樣?

頭好暈,她無力思考,剛才受到冷落的那方乳肉落入他口裡,徹底擊潰她的理智。

腿間一陣騷動,快要滅頂的快意無預警襲來,嚇得她低聲尖叫。

她緊緊環抱住他,大腿根部抽搐得厲害,未經人事的她慌得不知所措。

「你好敏感!」驚喜的發現化成火球在他眸里跳躍,他迫不及待探向那敏感幽秘的三角,這裡比他預期得還要濕濡,誘使他跨間的火龍蠢蠢欲動。

他大膽的觸碰惹來姬蜜一陣顫慄,她猛然驚覺她不只沒有穿內衣而已。

她嚇得想併攏雙腿,卻弄巧成拙把他的手緊夾在她腿心,她雙腳如遭電擊本能開啟,好讓他有機會抽手,沒想到反倒替他打開方便之門,他手指俐落攻佔滑嫩的肉瓣。

剛剛才攀升頂點的貝肉怎能禁得起他遊戲,姬蜜淚眼汪汪哀求他住手,汩汩花液浸濕她腿間。

欲-望的火焰已燃燒旺盛,不可能說停就停,「幫我脫衣服。」他命令道。

「不要……」她的手使不出力氣,他是存心刁難她嗎?「你、你自己不會脫喔?」咦?不對,這句話好像回得怪怪的。

果不期然,伊漠澤的笑容很賊,「原來你想看我脫?」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我很樂意如你所願。」一個翻身,他將她壓在身下,反手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與結實的腰腹。

完美的肌肉線條讓姬蜜看傻了眼,一時忘了要害羞,「好、好漂亮的身材!」

伊漠澤苦笑一記,這女人怎麼老用漂亮形容他?他有必要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男子漢,向她討幾個更有男人味的形容。

他起身俐落脫下長褲,內褲里的火熱正昂首挺立,姬蜜羞得想移開視線又瞪大了眼忍不住好奇。

哇!真人實境比健康教育課本里立體太多了,眼前這枚猛男遠比之前幾次和同學一起偷看色情片里的男主角還秀色可餐多了!

她驚奇、她讚歎,但現在不是觀賞人家身體發表心得的時候吧!

姬蜜手腳並用打算落跑,伊漠澤不慌不忙跳上床攔腰一抱,她腳尖還沒落到地面就被遠了回來。

不知是想懲罰她想跑,還是故意想害她噴鼻血,伊漠澤將她抱坐在身上的同時一把扯下自己的內褲,觸碰彼此肌膚毫無隔閡。

充血花苞緊貼附著在細緻滾燙的火柱,兩片嬌白臀肉中央抵著一對軟囊玉袋,頓時全身血液往腦袋暴沖,姬蜜將燒紅的小臉埋在伊漠澤頸間。

她緊抱著他的脖子,深怕一個無力會重重壓壞他的囊袋,發軟的雙腳無法半蹲太久,在支撐不住往下墜壓時,她又趕緊施力上提繃緊雙腿肌肉。

「很好,繼續動,你表現得很棒!」雖然知道她是誤打誤撞,伊漠澤還是毫不吝嗇讚美,緊憋著快爆炸的火棒讓她濕滑的花唇上下磨蹭,真是莫大的快意。

「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啦!」腿心越來越火熱令她心亂如麻,雙腿一軟,濕透的貝肉險些用力吻上浸染晶瑩的的巨龍。

……

淋漓盡致的頂撞,姬蜜厭覺自己快要魂飛魄散,初識男女情事的她還懵懵懂懂,無力自製墜跌在他掀起的火浪中。她一直以為自己清心寡欲,情愛這東西沒有一點滋味,在她不設防的情形下,讓這無色無味的東西不知不覺入侵,她才驚覺情愛之事威力可怕,她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是她六根清凈,只是從未遭逢命中天敵。

她現在才知道這個擁有貴族氣息王子一般的男人原來魔性十足,只消一個彈指彷彿就能讓她細胞重組,霎時淪為情愛欲-望里忠心耿耿的奴隸。

日上三竿,被需索整天整夜的人兒還沉沉賴在夢鄉,伊漠澤支著頭凝望身旁貪睡的小無尾熊,那圓圓嫩嫩的臉蛋上有層薄薄油光,微啟的小嘴不算雅觀,是他睡過的女人中最不性感、最不誘人的一個。

奇怪的是,不造作甚至平凡過了頭的她,偏偏正對他的胃口,連身體都完美的契合。

比起那些存心挑起他欲-望所以賣力浪吟,或是故作矜持、過分喘息哀凄的女人們,她聲聲嬌泣又難耐身體渴望而吶喊靠近,不刻意無辜撒嬌、不故意賣弄風情,她的一切就是這麼自然。

他昨日用了各種方式品嘗她,才害她現在累得不省人事。可是他已經很收斂了,腦子裡還有更多享用她的方法,因為體恤她初經人事,所以才暫且壓下貪慾,真想將她吞得連渣都不剩,但他捨不得,這麼好吃的美食若是以後嘗不到了有多可惜。

張口在她唇瓣輕咬一記,伊漠澤在胯間昂藏失去控制之前,下床走向浴室梳洗,不到片刻,床上嗜睡的人兒翻了個身,渾身骨頭像被肢解拆散的酸痛慢慢敲醒她的睡意。

姬蜜睜開雙眸,柔軟舒適到誇張的大床,房裡陌生的設計擺設,她花了點時間才憶及自己身在何處。

喝!她彈起來,不敢確定一切是不是一場夢境,無奈她怎麼自我催眠都無法自欺欺人。

她和伊漠澤真的做了!她作夢都想不到她還沒有戀愛經驗,就兔有性經驗了,天哪,這是她二十幾年人生中最脫序的一次!

伊漠澤,不是她情人、也不是她老公卻和她發生這種事的男人,他上哪兒去了?

裹著被單愣愣坐在床上,她完全不曉得得一般人一夜情后是如何自處,不過好在那男人不見蹤影,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

東張西望,她暗付是否要從那大大的衣櫃里先借套衣服穿,可是不告而取謂之偷,她還沒結婚前就和不是自己男友的男人發生關係,現在又隨便拿人家的東西,讓她遠在南部務農的爸媽知道,她的腿不被打斷才怪!

姬蜜苦思著這會兒要如何是好,她沒有勇氣繼續留下,又不能叫她裹著被單回家,正在左右為難之際,眼角餘光不經意瞥見房間一隅。

她的衣物袋?真是太好了,沒想到伊漠澤這麼貼心,竟然記得替她把衣物袋拿回來。

這人,真是個好人……喔不!是在及格邊緣的好人。

揪著被子匆匆跳下床,差點讓被單絆著摔了個四腳朝天,迅速著裝完畢之後,順道拿出提袋裡的手機一瞧……慘,她死定了!一百多通的未接來電顯示姐姐和家裡的號碼,還有幾封簡訊透露姐姐有多焦急。

她一整晚沒回家,連通電話也沒有,她從來不曾這樣讓家人擔心過,她趕緊按下回撥鍵,電話才接通一秒鐘,對方就立刻接起電話。

「姬蜜蜜,你人在哪裡?」電話那頭傳來姬樂氣急敗壞的尖叫,「除非是發生不可抗之意外,害你無法和家裡聯絡,否則等你回家就有你好看的了!」

耳膜被吼得有點痛,姬蜜稍稍將話筒拿開耳邊,小嘴無辜的扁起。每當姐姐生氣到極致的時候都會叫她這樣叫她,姬蜜蜜、雞秘密,真的有夠難聽!

昨天發生的事可以算是姐所謂的不可抗之意外嗎?就算可以,她也沒膽子招認。

「你放心,我沒事啦!我等一下就回家了。」

「很好,托你的福,你姐姐我今天請假,全勤獎金飛走了,就等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電話掛了,姬賓的臉也綠了。她是在劫難逃了,而且如果她不以飛快的速度趕回家,姐一氣之下通知爸媽,她就真的死得難看了!

姬蜜抓起提袋準備往外沖,耳尖聽見浴室里有人沐浴的水聲。她還以為他後悔和她上床,所以早她一步溜之大吉呢!原來他一直沒有離開。

見鬼了,現在不是開心的時候吧!

敲敲胡思亂想的腦袋,拉平不由自主上揚的嘴角,姬蜜二話不說打開房門拔腿就跑。

伊漠澤洗完澡出來,房裡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向來怡然的嘴角抿成一條細線。

那女人吃飽、睡飽就拍拍屁股落跑了?

腰際圍著一條短短浴巾,不在意濕漉漉的頭髮還在滴水,洗澡洗到一半忽然嘴饞,激起他胃口的食物卻不翼而飛?真是,不得不佩服她敢在老虎嘴邊拔毛的勇氣呀。

好看的唇角輕抬,好在她沒有留下幾張大鈔給他當作夜渡資,或是洗劫他財物之類的,不然,他保證扒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拿來煮湯喝。

坐在床沿,昨晚一幕幕香艷刺激的畫面閃過腦海,手指輕撫被單,那上頭依稀還留有淡淡餘溫。

他按下房裡內線吩咐司機備車,印象中的地址還很鮮明。

憑他的本事絕對能尋到他要找的那一戶,憑一隻傷了腳踝的小無尾熊怎麼和他比速度?嘴角拉提更深笑意,他決定來個守株待無尾熊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發生這種事一定是女生比較吃虧嗎?計程車上的姬蜜不停的思考,對方是眾家名媛淑女、影視紅星爭相排隊倒貼的鑽石級單身漢耶!應該是她賺到了吧?

到底是誰把誰吃乾抹凈,這問題有待商榷,那她生氣嗎?後悔嗎?

人家又沒有拿把刀逼她就範,她憑什麼生氣?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她的心情一點都不糟糕,也一點都不覺得遺憾。

慘了慘了!莫非她已經一隻腳,呃,還是兩隻腳卡在那個看來五顏六色,其實還是虛無飄渺的愛情世界中?

昨晚被伊漠澤抱在懷裡一遍又一遍的寵愛,彷彿世界上只剩他們兩人相依相偎,近乎瘋狂的歡愛感覺是美好愉悅的。

做愛,顧名思義就是做了有愛才做的事,所以會感到興奮快樂?無端思及此,姬蜜臉頰一陣火辣,鳴,原來她是個不知羞聆的女人。

暗自反省淫-亂的思緒,遠遠瞧見家門口站著的人影,她怯怯吞了口唾沫,還沒作好心理準備接受審判。

計程車才停住,還沒等她堆起笑臉拜託先代付車資前,姬樂就主動自掏腰包,接著還很有禮貌的替妹妹打開車門接過手提袋。

她一聲不吭,笑容過分熱情,害得姬蜜更加手足無措頭皮發麻,「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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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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