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包廂里除了他們倆之外沒有其他人,慕容新錦一聽他這麼說,汗都冒出來了,不會吧,她最近真的這麼衰?

【第四章】

一個身穿黑西裝的人敲了敲門,然後步履沉穩地走進房間。

楚天澈正坐在辦公桌前,他抬頭看向手下。

「當家,慕容小姐似乎有點麻煩,我們要出手嗎?」楚天澈沉思了一下,笑得有點像狐狸,他揮揮手讓手下離開,「不必再看守了,你們撤吧。」

「是。」指令一下,幾乎沒有一絲遲疑,隱藏在慕容新錦所在包廂周圍的人全部靜悄悄地撤離了.

「有一件事情,我認為你一定特別想知道,你要用什麼來交換?」楚天澈語氣輕快地問。

「什麼事?關於什麼?」韓酌的聲音依然懶懶的,透過電波也絲毫不減其魅惑程度。

「我敢跟你談交換的事,你說會是關於誰?」韓酌思緒轉得很快,轉瞬之間就猜到楚天澈說的意思,他停了停。

楚天澈也沒有催他,似乎篤定他最後一定會屈服,果然……

「一次。」一次任由楚天澈差遣,楚天澈想救誰、害誰,他就救誰、害誰的機會。

楚天澈聽到滿意的答案便笑了,同時也揚了揚眉,有點驚訝韓酌對慕容新錦竟如此用心。

要知道,讓韓酌看個病可是要提前半年預約的,有時候甚至是要看他心情辦事,即使你預約了,他看你不順眼,說不接就是不接,不論你多有權有勢,而且據楚天澈所知,這算是韓酌有生以來最卑微的承諾了,他可從來沒為其他人做牛做馬過。

楚天澈心中暗爽,心滿意足,「你那個小佳人似乎跟端木瑜那個傢伙打得正火熱。」電話那頭的吵鬧聲似乎有點減弱,楚天澈聽見有人銳:「韓酌,你去哪裡?」然後吵鬧的聲源被隔絕了。

「哪裡?」

「就在你隔壁的那個包廂。」指的是韓酌私人包廂的隔壁。

楚天澈聽著耳邊傳來掛斷電話的聲音,不由得笑著搖搖頭,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傳說要改寫了,要改成什麼呢?楚天澈摸了摸下巴,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好呢,還是「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好呢?

韓酌一聲不響地掛了電話,臉色寒得如沉潭一般。

他也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態,不就是個女人嘛,男女之事他一向看得開,工作的時候很常見,偶爾放鬆時也總是女伴在畔,人們都說他浪蕩,但其實他心底早就膩了,這樣的心理就像殺豬的屠夫豬殺多了,就不想吃豬肉了。

他可不想再娶個女人回家,把自己獨處那一點時間也消磨在女人身上。

但是現在他又該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呢?聽見慕容新錦跟別的男人打得火熱,他心裡就已經怒火衝天了,心底湧上的憤怒讓他突然有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是因為不甘心嗎?明明是他先來的,卻被她狠狠拋在後頭,她無視他多次邀請、暗示,現在還把他撇在一邊讓人插隊,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還是因為肉慾?因為她一直不肯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不被他的魅力所俘獲,激起了他想要佔有她的征服欲?

已經走到包廂門前了,他還是想不通,算了,想不通就想不通,不是有人說,人一輩子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盡人意,也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夠想得通,他算是難得糊塗一次。

就在他整理好情緒,準備開門的剎那,聽見包廂里發出哐啷一聲響聲。

韓酌難得地眉目冷峻,目光銳利得如寒箭,他連敲門都無法顧及,幾乎是以眨眼的速度,立刻轉動門把開門,而後映入他眼帘的情景卻讓他哭笑不得。

慕容新錦滿臉通紅,眼神迷離地站在包廂中央,壯碩如熊的端木瑜躺在地面上,似乎已經意識模糊了,但還沒徹底暈過去,在韓酌面前不逮處有個酒瓶打碎了。

端木瑜抬頭看見韓酌站在門口,他掙扎著想起來,慕容新錦的手上還拿著價值不菲的水晶菸灰缸,手一揮又砸在端木瑜的腦袋上。

咚的一聲,韓酌站在門口都依然清晰可聞。

慕容新錦嘴裡還一直喊著,「他媽的敢壓我?老娘我騎馬的時候,你都不知道碰過女人沒有!」說完又一屁股坐在端木瑜背上,像是真的在騎馬一樣,「走啊,怎麼不走了?這匹爛馬。」

端木瑜徹底暈過去了,只是不知道他是被砸暈還是氣暈的。

慕容新錦又眯著眼睛看向站在門口斜靠著牆,正一臉笑意看著她的韓酌,向他說:「你!過來幫我牽馬。」

韓酌搖搖頭,像以往一樣笑得邪氣魅惑,暗暗的感嘆,「嘖嘖,真威風。」

慕容新錦圓臉紅得像是快要滴出血來,而杏眼卻更大、更水亮,她眼波流轉,直直看著韓酌,目光像是黏在韓酌身上,他移動,她就跟著移動,直到韓酌在她身前蹲下,她還是看著他。

慕容新錦看了半晌才趾高氣揚地說出一句話,「你笑什麼?叫你幫我牽馬。」說著就準備要騎馬。

韓酌一把拉過慕容新錦,把她箍進懷裡,箍住她不讓她亂動。

「你放手!」慕容新錦拍打著他。

「噓,我們玩比騎馬更有趣的事好嗎?小新錦。」

慕容新錦總算停了下來,她側著腦袋思考的樣子十分可愛,「比騎馬更有趣的是什麼?」

韓酌看著慕容新錦亮晶晶的杏眼,手一時鬼迷心竅摸上了她的臉蛋,一碰觸就捨不得放手了,瓊白如凝脂、滑膩如絲綢,都不足以形容那樣的觸感。

韓酌早就知道她皮膚好,那天晚上他把她吻得昏昏沉沉時,他與她的距離那麼近,那時他就看了出來,只是沒想到竟然好到了這種程度。

他嗓音喑啞,「翻跟斗。」

慕容新錦開心地拍拍雙手,「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翻跟鬥了。」

韓酌眼底一暗,撫在她臉上的手稍稍用力,托起她的臉,低頭壓住她的紅唇。

慕容新錦嚶嚀一聲,卻沒有反抗,像是一隻被順著毛的貓,十分乖巧。

喝醉了的慕容新錦像個孩子一樣,喜歡玩遊戲,她認為這也是另外一種遊戲,她很高興有人願意陪她玩遊戲,於是她學著韓酌的動作,笨拙地嘟著唇,緩緩蠕動著小舌,跟他你來我往地玩遊戲。

膠著在一起的嘴唇好不容易有了分開的時候,慕容新錦已是氣喘吁吁,而韓酌更是硬得全身發痛,他退開一點點,正想將慕容新錦抱起,遊說她回家玩遊戲,她卻整個人朝他撲來,雙手掛在他的頸項,一屁股坐在他身上,雙腳纏著他的腰。

「我還要玩。」她霸道地說出宣言,並主動尋找著他的嘴唇,找到目標后馬上貼上去,還生怕韓酌不跟她玩似的,雙手捧著他的俊臉。

韓酌一怔,他居然被這個逗一逗就臉紅的女人強吻了?好吧,其實感覺也不賴。

享受著慕容新錦的主動,韓酌環上她的腰,讓她胸前的柔軟緊貼著他的胸膛,她的軟嫩他沒有摸過,但昨晚只是短短與她緊貼十幾二十秒,那溫香軟玉的感覺讓他意猶未盡。

慕容新錦專心地吻著他,他眯著眼嘗出了她的生澀,卻又覺得這感覺真是該死的好。

韓酌不動聲色地挪動她的臀,把她下身的濕潤處挪到他的堅硬上,他能感覺到她早已濕透了,隔著那濕透的布料,他突然挺腰往上一頂,撞得她一下嚶嚀出聲,嬌嬌的聲音從膠著的嘴唇縫隙透出來,「呃……」

韓酌突然覺得好想立刻壓倒她,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死在這裡。

兩道糾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撞到門邊,韓酌剛一鬆開唇想要低頭開門,慕容新錦便嚶嚀出聲,然後送上紅唇,「嗯,還要……」

韓酌一邊回應她的吻,一邊開門,但慕容新錦似乎對他的分心不滿意,「韓酌,你連玩遊戲都不認真……」

門總算打開了,韓酌帶著她走進屋,把門關上后立刻把她壓在門上。

他低頭親吻她雪白的頸項,在她頸間的嫩肉吮出一抹抹紅痕,「哪有不認真,嗯?小新錦不滿意?」

以她如此柔媚地勾著他的姿態,他能忍住把她帶回家再壓倒,已經算是自制力超強了,他要是再認真點那怎麼得了。

慕容新錦急促地喘著氣,一手環著他的頸項,聲音呈現出喝醉以後的嬌嗲,軟軟地抱怨著,「你不好,總是欺負我,我不要跟你玩了。」

韓酌吻上她的耳垂,輕輕噬咬,雙手在她腰間流連,他低低笑出聲,「我哪有欺負你,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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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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