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濕了。」他舔了舔她的耳垂,雙唇包住它,溫溫潤潤地吮。
快/感襲來,蘇晨忍耐不住地嚶嚀了一聲。
顧瑾言對著那突起的一點,一下一下的按壓,很快的,那片薄薄的布料濕透了。
「把褲子脫掉。」
蘇晨滿臉羞意。
顧瑾言舔了舔她頸間細膩的肌膚,「快點。」
「還有內褲。」
蘇晨驚慌地抬眼望他,他伸手在她胸前捏了捏,她咬著唇,把內褲也脫了下來。
她併攏雙腿,害羞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的衣服還整齊穿著,她卻已經衣衫不整了。
他卻把她的雙腿架開了,手指伸到她的私密處,帶有薄繭的指頭直接觸上她的花蒂,刺激得她的小嘴一張ー閉。
「哼、嗯嗯丨
「啊,對了,你剛剛說不喜歡用摸的。」
他說完就是用力一扭,蘇晨禁不起這麼直接的刺激,直接顫著身軀高潮了,她虛軟的身體不禁後仰,靠在了床上的可移式桌子,眼底一片媚意。
液體不斷地流瀉出來,顧瑾言用手指勾了勾,「流了好多,啊,對了,忘了跟你說,這裡是醫院,可不是在家裡,你聲音這麼大,會把護士引來。」蘇晨原本身體後仰,靠著床上可移式桌子,聽了他的話吃了一驚,迅速地起身,顧不得雙腿還是酥軟就想要下床。
顧瑾言的手指卻在這時推了進去,地下身下意識地立刻收緊,陌生的充盈感讓她不由主嚶嚀出聲,「唔……別……」卻又因為想起他的話而極力壓下。
他曲起手指,用帶著薄繭的指頭細細摩挲敏感的內壁,蘇晨再次無力地靠著桌沿,雙手他雙腳的布料,不斷收緊。
她的身軀在顫抖,一聲一聲呼吸喘息聲傳入他耳中,因為不想發出呻吟而一次一次地,用氣門發出悶哼聲,可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要弄她,手指不再細細摩挲按壓她的內壁,反而又添了一根手指,開始用力搗弄她裡面的嫩肉。
她裡面濕漉漉的嫩肉一吞一吐,絞著他的手指,尖叫聲被她鎖在喉嚨。
他兩根粗長的手指不斷地抽插扭轉,大拇指也按上了陰蒂。
她的身軀一陣顫抖,又一股液體從體內傾泄而出,她的雙眉緊鎖,似痛苦又似是在享受,雙頰酡紅,呼吸急促。顧瑾言卻一點都不想放過她,把她捏住他腿上布料的手拉下來,然後扯著她的手讓她身體前傾,這個動作讓她的下身更加的窄小,她的嫩肉因為高潮,把他的手指壓得緊緊的,可他的手還是在裡面不斷攪動,她的情緒還未平復,敏感的體一使她又迎來了一股高潮。
她哭了出來,抽抽噎噎地嗚咽,主動抬起身軀,上前抱住他,連續兩波幾欲滅頂的快/感,讓從未嘗過歡愉的她怕極了,她還記得不要碰到他的傷口,委委屈屈地靠在他耳邊哭。
顧瑾言側過頭吻了吻她的下顎,一手托上她的腮邊使力,他看見她臉上的淚痕,「真是傻,不是很舒服嗎?還哭這麼慘。」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壓向自己。
他含住她的小嘴,抽出手指,安撫她的情緒。
顧瑾言下身已經硬得發疼了,他握住她柔軟的小手往他褲子里伸,讓她的小手將他的熾熱包裹住,然後上下挪動。
蘇晨的身體僵硬了,包裹著他的手不小心使了點勁,他悶哼出聲。
他含住她的雙唇,模模糊糊地說:「心肝,再快一點……」顧瑾言帶著她的手加快速度,蘇晨睜眼看了看他的神情,紅著臉開始回吻他。他受到刺激,帶著她的手更快地移動摩擦,最後釋放在她的手裡。
顧瑾言放開她的唇,她看著手上的體液,獃獃愣愣的樣子有點傻,惹得顧瑾言又在她唇上響亮地親了一下。
那天剩下的全部時間,蘇晨都是在神遊中度過的。
顧瑾言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半個月左右,傷口就癒合了,可以出院回家。
還好顧瑾言平常也是很久不回顧家,這次這麼久沒有回顧家,也沒有惹顧父他們懷疑,顧瑾言出院那天打電話給他,埋怨他這麼久都不知道回來見一見顧奶奶。
於是他和蘇晨的行李都送回家后,去了顧家,留在那裡吃晚飯。
他們剛到那時,顧父在客廳里自己跟自己對弈,黑子白子幾乎都已經鋪滿了整個棋盤,卻是雙方僵持,沒有佔到一絲好處的局而,見顧瑾言他們來了,顧父連連招招手讓顧瑾言過去,跟他來一盤。
「晚飯還沒好,你媽說今天要露一手,她剛從一個網友那裡學來了絕招菜式,想要把我們當白老鼠。」顧父的聲音里都是笑意。
顧瑾言在顧父對面落坐,「那也是你有福氣,我媽起碼還會下廚,我娶的這個老婆,我是沒吃過一頓她做的菜。」蘇晨坐在他身旁,被他說得臉都有點紅了,卻又沒法反駁,只能小小聲地爭辯,「那是你都搶著做,沒有給我發揮的機會。」自那天他們在醫院那次偷偷摸摸的親密后,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平和起來,沒有以前敏感,視線交錯間,有了類似熱戀時的臉紅心跳。
雖然他還是愛盡頭上挖苦地,可都是玩笑的話,沒有了以前那種刻薄的語氣,面對她的態度也不像以前一樣多數時候板著臉,而她在他面前,膽子也開始慢慢地大起來了,對他有不滿也會抱怨。
「臭小子,人家晨寶肯要你就是你的福氣了,你就是這輩子都幫她洗衣服做飯,也是應該的。」
「是啊是啊。」顧瑾言輕笑,他轉頭捏了捏蘇晨的臉頰,「小心肝聽見沒?回家我就幫你冼衣服。」似是在暗示什麼。
他調笑的口吻,讓蘇晨想起那次他們在醫院的親密接觸后,為了不被別人發現被單弄濕了,她偷偷摸摸地在小浴室裡面清洗,清洗的時候,他又叫她出去做這做那的,蘇晨好脾氣地服侍好他以後,正想回浴室繼續清洗,可還沒走到浴室就又被他叫住了,她本來硬憋著的不耐煩一下子爆發,很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不理他,繼續往浴室走去。
他那時聲音朗朗地說:「洗被單有那麼好玩?下次我也洗洗看。」蘇晨想到那,臉上越來越紅了,她眨了眨眼,拉下他的手,小聲且結巴地丟下一句話就起身走開了,「我我我去幫一幫媽媽。」蘇晨知道他肯定在笑她的落荒而逃。
那次以後,他們沒有再有親密的接觸,可他卻會經常把她騙到身邊吻她,總是喜歡看她慌亂的樣子,也特別愛嘲笑她打不過就跑的德性。
蘇晨平復了一下心跳,甩甩頭,把他撤到一邊去不再想他。
在廚房中,她聞到了一股香氣,不由讚歎,「媽媽,你煮了什麼呀?好香啊。」顧母回過頭來,「哎呀,你們到啦。」
她用鍋鏟把鍋里被切得很碎的蒜頭撥了撥,然後從碗里把一撮切成了碎末的紅辣椒放入鍋里,配著蒜頭把它們一起爆香,「我從我的網友那學來了這個菜的作法,今天你們來剛好能露一手,辣辣的,瑾言和老頭子都喜歡。」蘇晨一聽,咯噔ー下,顧瑾言才剛出院,怎麼能吃辣的……她朝顧母笑了笑,「媽媽,唔,顧……瑾言他最近火氣有點大,他唔……他應酬也多,我給他煮點粥吧,去火。」
「啊?火氣大啊?那他就沒口福了,這菜我們吃光它,不讓他吃。」顧母樂呵呵地笑,似是為終於整到自己的大兒子而喜悅了。
蘇晨開始在廚房裡洗米,煮起粥來,等到菜差不多都做好時,粥也煮好了。
蘇晨走出廚房,朝客廳喊道:「吃飯了。」客廳里的父子兩人起身,來到飯桌旁。
顧母把菜都端出來,看見顧父坐下了,隨口地問了句:「下完棋了?平常下棋的時候,可是怎麼叫都不願意來吃飯啊,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顧瑾言拉開椅子坐下,「他當然趕緊跑來吃飯,他都輸兩盤了。」顧父臭著一張臉不說話,顧母卻是哈哈笑著,她拍了拍顧父的手臂,又對顧瑾言說:「今天我做的那道新菜沒你的份,你老婆說你火氣大,就我們幾個吃吧,不留給你。」
「都多大了,你以為你是明明?幼稚。」他爸媽習慣了他說話的方式,也不說他什麼,「說起明明,她在寄宿學校怎麼樣,沒闖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