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她雙頰嫣紅燥熱難當,眼睛卻是亮閃閃至極,呼吸急促地撩撥著,半是惡作劇半是傾心相受地舔吻吸含著他胯下的巨大,不一會兒就舔得濕淋淋,那碩長之物越發熱騰騰地一跳一跳,像是威脅著隨時要反撲。

「噓,在馬車上,噤聲。」她邊含著邊含糊不清地道,雙手輕輕巧巧地時而擠壓時而搓揉,努力想含得更深,可嘴邊已經是撐得到極致,可他兒臂般粗長的尺寸就是撐死了也含不盡哪,所以她索性用靈活舌尖不斷在上頭打轉著,滿意地聽見他充滿壓抑的喘息和悶哼聲。

哇哈哈哈哈,老娘就說這次換我在上頭吧!

嘿嘿,看看這次是誰把誰調教得死去活來,反正她是恥度無下限,但是他堂堂大將軍要是給人知道了他白晝宣淫,還是在馬車裡當場就嗯嗯啊啊這個那個……想必,他死活還是會咬牙「忍住」的。

呵呵呵呵……

「小……春心,你……哪學……」關陽氣息粗喘,咬緊牙關在極致的狂烈歡愉和名門禮教森嚴的理智中苦苦掙扎著,三番兩次想將她拉上來卻又可恥的捨不得。

該死,這壞丫頭竟然邊吸邊揉弄著他的子孫囊,還吸舔得嘖嘖有聲,他一個震顫,死命抑住了腰際馬眼陣陣酸麻欲射的衝動,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和強焊持久力在她低頭吸著他的時候,幾乎瀕臨崩潰。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真會忍不住,羞恥地在她口中噴泄——

……

馬車夫和暗處的單子聽得面紅耳赤心肝亂跳,又是驚駭又是羨慕又是哀怨,尷尬地忙找姿勢掩飾那悄悄起了反應的疼痛小兄弟。

沒想到自家主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完完全全是走餓虎撲羊路線啊!

哎,這下真叫爽了大人,苦了小人啊!

馬車夫和單子開始考慮躲遠點,免得當主上「好事結束」后想起時被秋後算帳……可他們一個是暗衛一個是馬車夫,躲哪裡去都不實際呀!

馬車夫忍不住對單子拋去了一個求助的眼神——

單大,主上交代的目的地就快到了,可聽裡頭動靜恐怕……要不,依您看?

單子拋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笨,咱主上龍精虎猛持久力驚人,你不會把車從城頭趕到城尾,最後再來個東西南北門一日游嗎?

馬車夫恍然大悟,抹了把急出的熱汗,咧笑著嘴忙把軟鞭子咻咻揚得精神,好教馬兒跑得更平穩更俐落些,可萬萬不能擾了主上難得的性……咳,那個致啊!

外頭下屬已是達成協議,裡頭兩人的抵死纏綿正如火如荼,花春心大師在光天化日之下活生生體驗了自己春宮卷里的一招「美人坐蓮」,然後擁有猛獸般爆發力和無比強悍耐力的關大將軍則是在將身上嬌人兒搗弄得咿呀亂叫,虛軟如一團春泥后,非但未玉柱傾泄,反而猛地拔出了濕漉漉又硬邦邦熱騰騰的重劍——

轉眼間又將小人兒按倒在身下,將她小屁股上那件拉褪了一半、已被春露打濕染透了的褻褲一櫓到底,將裸臀蜜瓣兒掰開,那被磨蹭狂搗得腫高高的蜜唇兒如花般顫巍巍地錠放,說不出的俏生生又怯憐憐,滴滴答答地淌落著幽香汁液……

他深陣熾熱如焰,情慾熊熊燒紅了眼,見狀再抑不住低吼了一聲,吐氣揚聲間便舉起碩長巨劍又重重深插到底!

「啊……」香汗淋漓的花春心一個劇烈顫抖,在他提槍深搗而沒的剎那,緊窄濕暖花心緊縮抽搐了起來,還來不及喘口氣,又被他隨之而後狂搗猛送的粗硬昂物連連搗酥了……

什麼九淺一深,什麼三淺三重,什麼次次重擊,什麼研磨繞圈全都來了,她在他身下被搓揉得死去活來,連連求饒無果,又被他強壯鐵臂撈抱而起,呈小兒把尿般的羞人姿勢對著車簾方向,被迫艱難地吞吐著他的碩長巨大……

堅固寬大的車廂被弄得喀吱喀吱作響,鋪著的厚厚狐皮毯上到處都是黏糊糊濕膩膩的……咳咳!

「你個狠心的……臨行前吞了春藥不成……」她被折騰收拾得面虛唇白氣顫,一整個媚態累態亂紛紛,抖著唇道:「下回換……老娘找帖金槍不倒,咳,采陽補陰秘笈……對付你!」

「又胡說八道。」關陽聞言,恨恨地又是一記狠狠下死力猛搗,在聽見她嬌啼得嗚咽哀求討饒時,胸口那股沸騰惱意才稍稍疏散了些許,大手溫柔地撫弄著她被自己揉出斑斑點點桃花游痕的渾圓雪乳,在她耳畔沙啞輕語:「是不是當真受不住了?嗯?要歇一歇嗎?」

「那你倒是……拔出來啊……」她心底暗恨得要死。

花春心,你是哪根筋搭錯線了,才會以為自己這肉雞體質應付得了他那如狼似虎的需求哪?

這汗津津的肉搏經驗告訴我們,長年練武的猛男大將軍惹不起啊……

「好,都依你。」他渾厚嗓音罕見地輕柔撩人,愛憐地摟緊她的腰肢,可身下卻做出跟和諧表情截然不同的蠻橫動作——

關陽將身下輕慢酥麻的緩送,瞬間上升到狂亂的暴雨狂風,健臀一次又一次地快速抽動著,在她連連低泣嬌吟中終於最後一擊,將碩長巨物直戳插進了最緊蜜處的花心宮口——

「啊啊啊……」

「哼——」

他緊緊抵住她,疾射而出抑蓄了久久的濁白陽精,那如怒濤狂浪的高潮瞬間襲來,將他倆拋至最極致銷魂欲仙欲死之境……

關陽低低嘶吼了一聲,布滿汗水的強悍鐵軀終於精疲力竭地倒在她柔軟的嬌媚身子上,胸膛猛烈地起伏著,渾身上下倶是酣暢淋漓的幸福滿足感。

花春心汗溶溶嬌膩膩地蜷縮偎賴在他懷裡,一動也不動,原來已是累極地昏了過去。

他深邃的黑眸難掩一絲深刻的心疼與憐愛,輕輕地在她紅艷艷霞光未褪的粉致臉蛋上吻了吻,鐵臂略舒將她擁得更緊。

小花,待硝煙俱止、塵埃落定后,為我懷個像你的小娃好嗎?「這次,我和你一起陪著她長大,」

關陽深情地喃喃,「我會守著你們,護著你們……小一哥哥說到做到,你還願信我嗎?」

嵌玲瓏香球掛金縷,團梅紅羅鮫綃帳舞鳳飛鸞。是、是、是,

東鄰女曾窺宋玉垣,喜、喜、喜,果相逢翡翠銀花幔,

早、早、早,同心帶扣雙挽結交歡。

——賈仲明《蕭淑蘭情寄菩薩蠻、水仙子》

馬車在黃昏時分繞完整座城一大圈后,又回到了安南大將軍府。

大將軍,說好的返好書肆探親呢?

不過迷迷糊糊被關陽溫柔小心地抱下馬車的花春心,癱累到只勉強睜開一隻眼瞄了暮色漫起的府內園林一眼,連前頭是門是柱是廊都沒瞧清楚,旋即又在他強壯的臂彎里睡著了。

關陽像抱著脆弱的絕世珍寶般,一步步地抱著她穿過了大半個大將軍府,經過的護衛奴僕丫鬟個個驚呆到來不及撿滿地滾的眼珠子,就看他們素來剛毅冷峻的大將軍抱著個溫香軟玉姑娘,眸光帶著不曾刻意掩飾的溫柔。

薛寶環聞訊急急而來,震驚地瞪著自己夢寐以求的表哥居然、居然……她面色瞬間慘白,腳下金蓮晃了晃,幸而身後的滿月忙扶住。

「表、表哥!」薛寶環所有的冷靜大度從容全飛了,不顧滿月焦急扯袖地阻攔,猛地推開丫鬟的手,急急上前擋在了他們面前。

「你們這成什麼樣子?男女授受不親,表哥,你素來最剛正守禮,你怎麼能、能——」

「怎麼不能?!」他臉色一沉,語氣淡然道:「這是安南大將軍府,自是我說了算,你有意見?」

「表哥,你怎能對我說這樣的話?」薛寶環大受打擊,小臉灰敗如紙,隨即湧現深深的幽怨哀傷,楚楚可憐地指控道:「你明知表姨母的交代,明知我們兩人的……的親事只差交換庚帖一項便成了,你怎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讓我顔面盡失?我以後還怎麼做這當家主母,如何管理下人?」

關陽冷淡地凝視著面前淚盈盈顫巍巍、彷彿弱柳般隨時會昏倒的表妹,儘管向來懶怠理會府中後院之事,可這不代表他就允許她拿出這副活似逮著丈夫偷腥的正妻嘴臉,理直氣壯地咄咄逼問他。

「哪個說要娶你了?」他冷冷一笑。

「表姨母早有——」

「我母親答應你的,你找她兌現去。」他眸底掠過一絲諷刺之色,淡淡道,「若你賴定關家,覺得關家一定得有人收你,那麼我父關國公僅有一妻尚無侍妾通房,你若不怕輩分錯亂,大可自薦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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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賣將軍春無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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