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人體彩繪好玩嗎?」他鬆了手勁,冷冷地問。
「其實那時候我只是一時興起做人體彩繪,可我很少表演的。」她據理力爭著。
「那我公司的人怎麼找到你的!」
「我……」她輕咬著唇,乳房上的大掌又一用力,她趕緊坦白從寬,「我就是拍成影片,接著就走紅了……」她聲音低得都要聽不清了,可她語氣中的自豪,莫岑哲可沒有聽漏了。
他姑且不質問紅不紅的問題,「誰幫你畫的,嗯?」他低低的嗓音透著危險。
「沒,我自己。」她趕緊澄清。
他又重重地抓了她一下,「小騙子,你的手倒是很長!能勾到後面去!」
夏佳仁不敢說話,今天似乎踩到他的地雷區了。
「女的,還是男的?」
「女的!」知道他在介意什麼,她偷偷在心裡樂了一下。
「以後不準!」
他只要想到她光裸著身子,好吧,也不全是,她的下身用皮裙包著,只有兩條腿做了彩繪,可他還是看到了她豐滿的玉團,哦,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她的身材非常好,好到做人體彩繪時真的很美,但前提是她現在是他的管轄範圍、他的人,別人怎麼可以看!
他眼紅了,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大叔,很疼!」她的兩條腿被他分別放在了浴缸兩側,好方便他清洗,雖然她極力勸說,她可以自己清洗的,可他不信,一定要親力親為,好把她洗得乾乾淨淨。
他的手來到她的大腿根處,輕捏她的花瓣,冷言冷語,「怎麼這裡不做彩繪?嗯?」
那個地方……她羞愧地低下頭,「大叔,我錯了,你別生氣……」
即使他平時笑得一臉溫柔,任由她欺負,可他生氣時還是讓人很害怕、很無助。
「錯……」他自嘲地一笑,壓根不把她的道歉聽在耳里。
「大、大叔!」她紅著臉大叫:「你的手……」
瞥了她一眼,莫岑哲面無表情地「清洗」著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包括她最隱私處,沒有遺落任何一個地方。
夏佳仁緋紅著臉蛋,雙手捂著嘴,輕輕的嗯哼聲從喉間冒出,她不敢反抗,或者說她壓根就不想反抗。
「嗯……」她半眯著眼,彷彿一隻慵懶的小貓咪縮在浴缸中,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嫣紅的小嘴輕抿著。
他的手一點也不似他的外表這麼的冷酷,溫柔地令她化為一池春水,她能感覺到他的指頭輕刮著她的花瓣,在她的甬道中輕輕地蠕動著,又溫柔,又親昵,讓她忍不住地顫抖。
全身都抖動得不像話,她的私處敏感地抽搐著,她懷疑是不是浴缸里的水跑進身體里了,又熱又濕,她嬌媚地喊了一聲:「大叔!」
他霍地站了起來,在她即將達到愉悅的頂端時放開了她,不理會她埋怨的目光,抱起她站在蓮蓬頭下,溫水沖刷著她的身體,他關掉水,拉過浴巾擦乾她的身體,然後把裹著浴巾的她放坐在一邊。
他脫掉濕了的衣物,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淋浴,五分鐘快速地洗完自己,一轉頭,正好抓住了小色女偷窺的目光,他抓過浴巾包住下身,掩飾住下身的勃起,又抱著她回房,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后又離開,回來時手上有一瓶身體乳液。
洗掉彩繪以後,皮膚會很乾燥,他低低地命令道:「轉過身。」
夏佳仁聽話地趴在床上。
他的手帶著柔柔的乳液,以及一種淡淡的溫熱,輕緩地在她的背上移動著,她享受的閉著眼睛,從上往下移動著,當來到她挺翹的臀部時,他不由得逗留了好一會兒,氣還沒完全消,他故意重重地捏了她好幾下,直到她不舒服地扭動著身子,他才離開。
他的手繼續往下移動,擦過均勻的腿部,來到腳跟,他專業地按摩了一會兒,「轉過來……」卻沒有聽到聲音,他的大掌扳過她的身子,這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他無聲地笑了,不貴手上的工作仍須繼續,他擦拭著她的身體,不帶任何色情的意味,可他的呼吸情不自禁地重了,當他戀戀不捨地離開那兩團白嫩,經過平坦的小腹,來到隱密的私處時,他倒抽了一口氣。
被單上有著點點可疑的濕漉漉,他驀地抬頭,看見了某個俏皮的精靈正對著他眨眼,他驚訝道:「你沒睡?」
「本來睡著了,都怪你摸來摸去的。」弄得她身體不由得發熱,想睡也睡不著,她緩緩地起身,拿過他手上的乳液,對著他嫣然一笑,將乳液倒在身上,她大玩誘惑遊戲,乳液沾上她的梅花,她輕輕地打圈。
莫岑哲重重地喘了一聲,低沈地問:「你從哪裡學來的?」
她傾身向前,對著他嘟嘴,「我不是小孩子了……」言下之意便是她該知道的都知道,「而且以前的紐約同學很開放。」
他默默地盯著她玩弄她自己胸脯的手,恨不得立刻代勞,「怎麼開放?」他的理智與慾望正在拚鬥著。
「他們父親喜歡買色情雜誌,有時還邀請我一起去看『動作片』。」她舉例說明。
「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輕聲道。
「嗯,你也沒有告訴我你的小秘密。」她魅惑地輕吹著他的額頭。
他睜開眼,看著她,「還學會了什麼,嗯?」
「想要坐享其成?」她不屑地說。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深沉的眼神望著她,她不再說話,大膽地坐在他的身上,將乳液倒下,半液體的乳液從她的身上流下來,形成一種淫靡的場景。
藉著乳液,她的身體沒有任何阻礙地蹭著他,她挺立的乳房磨蹭著他的胸膛,一軟一硬,一柔一剛,他無法自己地起了反應,她的花穴甚至蹭著他的下腹。
她不舒服地扭了扭,雙手往後一抓,抓住了他的男性。
知識再多,她也沒有實戰經驗,她的身體一僵,他取笑道:「怎麼?沒看過?」
她紅著臉,僵硬地想下來,男人一把抓住她,不許她半途而廢,「繼續扭!」
她像個機器人一樣扭動著,少了剛才的柔媚和刻意,多了自然和天真,他反而喜歡青澀的她,被說他是大男人主義也好。
「嗯!」她低哼了一聲,身體好像有自主意識地扭動著。
莫岑哲的大掌輕輕地摸著她的背部,促使她放鬆,一手輕輕地揉著她的胸脯,夾在兩指間的乳頭被褻完得硬挺。
他輕咬著另一頭的花峰,感覺她在他身上扭動得更加厲害,下身輕輕地夾在她的雙腿間,緩慢地移動著,蹭得她的花瓣逐漸濕潤。
她輕輕地「啊」了一聲,身子往後仰,「大叔,你好討厭!」儘是挑逗她,卻不給她,她都要被慾火焚身了。
「叫我的名字。」他央求著,在她倒下之時,他也佔據了上位,輕壓在她的身上,她兩條玉腿無力地張開,他順勢下滑到她的花口,看著美麗的花朵。
「岑哲……」她羞答答地喊了一聲。
「佳仁……」他動容地喊著她的名字,呼出的熱氣吹過她青澀的花谷,他低頭含住她的下身,她嚇了好大一跳,幸虧他事先制住她的腰身。
「別……」她嬌羞地拒絕。
他不回答,直接以行動告訴她。
她的雙腿被他分開來,屈放在床上,下身如花兒一般綻放在他眼前,他跪在她的腿間,以靈活的唇舌取悅著她。
……
濃重的喘息聲在房內響起,他軟了身子,抱著她側躺在床上,男性隨著她的愛液滑出她的體內,激烈的肉體拍打聲終於停了下來。
夏佳仁還沒有完全恢復,她累得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
「以後……」他緩了緩氣,「不準再做人體彩繪了!」他無法容忍她的身子近乎光裸地被別人看光。
「好。」
「明天立刻上網把影片給刪掉!」
「好。」
他滿意地吮了吮她的耳朵,回味著兩人肉體緊緊相貼的感覺,夏佳仁很想睡,可是她還不能睡,「岑哲……」
「嗯?」他的嘴輕微彎起,他喜歡她叫他的名字,大叔是一種熟悉而名字是一種親昵。
「那個藝術集團是你的?」她閉著眼,心跳仍跳得厲害。
「嗯。」他應了一聲。
聰明如夏佳仁,她立刻想到了他曾經提過的,有關生父對他的恩情,「我的生父到底幫了你什麼忙?」是什麼的忙讓他接手了她這個燙手山芋?
他的寶貝真的很聰慧,他艱澀地開口,「我是一個私生子……」
還未完全清醒的頭腦因為他的話睜大了眼,夏佳仁張著嘴,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夏伯父收留了我,甚至栽培我,讓我上大學,你說,這個恩我是不是該報……」他並未細講,其中的酸楚她必然會懂,因為他們曾經走的是同一條道路,有過類似的經歷。
夏佳仁講不出話了,她沒想到一向溫柔的莫岑哲會和她有過一樣的處境,她哽咽地說不出話,怪不得那時候不論她多壞、不論她多讓人討厭,他總是耐心地對待她。
因為她不是故意要耍壞,她只是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希望有人關注她而已,而他必定是懂她的,否則他怎麼會在被她氣得要瘋掉時,還一如既往地待在自己身邊呢……
「岑哲……」
「嗯……」他輕輕地摸著她的手臂,感覺她的皮膚上的雞皮疙瘩,他用腳勾住被子,蓋住他們。
「幸好我當初遇見了你。」要不是他的話,也許她真的會孤苦伶仃到最後。
生父並未做錯所有的事情,他讓母親一個人生活,讓他的血脈流落在外固然可惡,可他做對了一件事,他將莫岑哲送到了自己身邊。
「我也是……」
兩個有情人緊緊相擁著,他突然想到,「佳仁,誰想到給你取這個名字的?」
「媽媽。」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
莫岑哲深有體會地點點頭,「以後我們都不會寂寞了。」
佳仁,小佳仁,你叫小佳仁……年輕溫和的母親說。
為什麼?我不喜歡叫佳仁。
佳仁、佳仁,以後你就是我的家人了,永遠的家人……年輕的母親擁著小女孩說。
以前不懂她為什麼會叫佳仁,沒想到母親也很孤單,母親也想要一個家人,真正的家人,「媽媽她沒有親人……」因為未婚生子,敗壞門風,母親毅然地選擇一個人生活,和她的小佳仁一起。
「她有你……」莫岑哲溫柔地說。
「我以前有媽媽,現在有你……」她甜甜地笑了。
「對!」他感動地埋進她的脖子。
「岑哲……」
「什麼?」
「你也有我。」他們是同樣的人,是可以互相依靠的人,是可以一起牽手到最後的人。
「我知道。」
她笑著閉上眼睛,「我想睡了。」
「嗯,晚安。」他的手臂堅定地環住她,也跟著進入夢鄉。
窗外的月光皎潔分明,冷然的月色在黑暗中閃著溫柔的光芒,渲染著一種暖意,這樣的夜晚最適合擁著最愛的人,一同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