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青澀時代

小涉∶等等，你去睡了，我睡哪裡？

葉燁∶這又不是『荒郊野嶺』，你睡地上、睡桌子上、都可以啊。

小涉∶那我餓了怎麼辦！一天沒吃東西了呢。

葉燁∶海棠。

「公主」。候在身旁的可人侍女。

葉燁∶給他備一桌飯菜，清淡些。晚飯不宜吃得太豐富，不然容易壞肚子。

小涉∶那你怎麼吃得那麼豐富！

大膽！竟敢頂撞我們公主。

沒事。葉燁把嬌艷欲滴的嘴唇對在了小涉的耳朵上；「我告訴你，我有御用太醫。而你，沒有」！

我XXXXX

新的一天開始了。小涉不知道是因為今天能拿到100萬金幣太激動了還是「報仇心切」天還沒亮就徘徊在院子里回想著獅子吼的心法口訣。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燁帶著一位「蟒袍玉帶身批黃袍」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中年人「碧眼紫鬂，氣宇不凡」。

葉燁∶「老爹，就是他。他把我逗笑了。

哦？是嗎。

賓章城主∶小夥子，你很有本事嘛！

小涉∶「哪裡……

賓章城主∶「走，我要好好招待你一番。

這哪還叫早飯啊，簡直成了「大陸全席」。光是糕點就200多種，食物可以擺滿一條走廊了！

葉燁∶「老爹，人家還等你拿錢給他呢！

賓章城主∶「人家皇上都不急，你這個太監急什麼？怎麼著也得吃完這頓飯啊！

哼，你才是太監呢！葉燁板起臉來橫眉冷對道。

坐在皇家豪華的馬車上活潑可愛的葉燁不停地跟小涉和城主「猜謎語」；雖然葉燁的容顏看起來還有些「稚嫩」，可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很美。再加上她的甜美天籟真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傭兵會所到了，黃袍加身的城主踏了進去，會所里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看起來還是有不少人認識這賓章城主的！能在盟重省這「汗牛充棟、強者雲集」的地方被省長委派為一城之主沒有實力那是不可能的！他徑直走到了傭兵工作人員面前；「已經有人把我女兒逗笑了，這件事可以終結了」。受驚的工作人員一時間連說了三聲是，是，是。賓章城主一反手便掏出了跟金燦燦的金條。小涉還沒去接呢，葉燁就搶在前面奪了過去；「老爹，他說他為了感謝我要給我買禮物呢。我去玩了，好久都沒出城了」！

賓章城主∶「海棠，照顧好公主。

海棠∶「是，城主。

我XXXX

不得已，小涉也追了過去。

小涉∶「喂！誰說要買禮物送你了？

葉燁∶「我說的！

公主葉燁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在大街上看見什麼拿什麼。糖葫蘆，豌豆餡、爆米花、糖泥人、臭豆腐、菜乾餅，小販問她要錢她就晃晃手裡的金條。「小姑娘，我這是小本經營你有零錢嗎」？沒有。找我後面那個穿藍色披風的人要，他有！害的小涉怎麼追也追不上葉燁，一路上全成了小販的圍、追、堵、截。

套東西，摸獎、算命、看雜技，葉燁樂絕不疲的度遣玩樂。

終於。葉燁玩累了坐在一家茶鋪里休息，這才得以追上。

小涉∶「嘿，玩夠了吧。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你買禮物啊。把金條還我！

葉燁∶「我不笑，你怎麼能拿到金條？怎麼也得『見面分一半』吧！再說了。這麼多錢，你一個人也花不了啊？我幫幫你忙。

「豈有此理」！小涉氣呼呼的道；自己雖不是一個吝嗇的人，但可不是那種能容忍別人捉弄自己的人。正要伸手去擒那葉燁，坐在葉燁旁邊的那侍女海棠手一抬；自己的手竟重得難以動彈！

葉燁∶「你生氣啦？你答應我讓和我你一起去賺那金磚，我就給你這跟金條。

小涉∶「好，我答應你。

小涉從葉燁手裡接過金條；轉身，使出神蹤步就跑。一把大扇子迎面扇來！大扇子一擺，自己就又回到了茶鋪里。

葉燁∶「怎麼剛答應我就『耍無賴』啊？

小涉∶「我可沒惡意啊！我只是不想你千金之軀，跟著我『冒險』，不然我可擔待不起啊。

葉燁∶「嫌我麻煩就直說啊，我不用你照顧。海棠姐姐會照顧我的，他可是『逍遙散人』的後人。厲害著呢！

海棠∶「公主過獎了。「還以為是個魔法師呢，沒想到是個道士！」公主，我們趁天還沒黑回賓章城吧。

葉燁∶「不著急，好不容易『施計』出來一回。哪能那麼快回去！

公主，難道你「茶飯不思、悶悶不樂」都是裝的呀？海棠問。

葉燁∶噓…小聲點。

那城主不是白扔了一百萬嗎！

葉燁∶噓…小聲點，不就跟金條嘛。少了一根，老爹還有很多根！讓他聽到就不好玩了。「這麼說，你說你失戀是騙人的啦」！討厭，人家都沒談過戀愛呢。哪來的失戀？「原來如此。想出來玩直接告訴你老爹不就好了嘛，怎麼干這種費力不討好的蠢事呢。茶飯不思，損失100萬才出來玩一回」！哎……怪我母親肚子不爭氣啊，就生我這麼一個女兒。老爹總說外面的世界如何如何的危險，如何如何的險惡，從不讓我出來。長這麼大，我也就出城過四回！還都是當天出來，當天回去。「那你今年幾歲了」？先說你的。對了，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呢！「我叫鄭涉。辛亥年，8月21日出生的」。哈哈哈哈……太巧了啦！我也是辛亥年出生的。不過我是8月20日出生的，比你大一天哦，你要管我叫姐姐！「嘿嘿嘿嘿……對不起啊，人無完人。我這個人一身是優點，就是有一個賤毛病。一跟女孩在一起就喜歡說瞎話！其實我是8月19日出生的」。嬉嬉嬉嬉……皇宮裡的人背地裡管我叫什麼你知道嗎？說出來怕你笑話，他們都管我叫『騙人精』！其實我是8月18出生的。

小涉∶「那好吧，騙人精姐姐。我們說點別的吧！

葉燁∶「小涉涉，你說我們聊點什麼好呢？

小涉徹底「崩潰」在了葉燁頑皮可愛的氛圍下，把自己經歷過的奇事，趣事、跌宕事全講給了葉燁聽。直講的葉燁一會兒是眉頭緊皺，一會兒是喜笑顏開。一天就這樣在兩人的歡笑聲中度過。

這天早上在酒館里小涉買了大量風乾的雞，鴨、糕點、酒水放在魔法護腕里，點了一桌清淡的食物吃起來。

快吃飽了，葉燁和海棠才下來。

葉燁打著哈欠就狼吞虎咽起來。「小涉涉，今天我們去哪賺錢」？傭兵會所接任務。「非要去那嗎」？怎麼？怕危險了。「我倒不是怕危險。我是怕有人認出我，把我送回老爹身邊」！

瞅著葉燁的胸部，小涉臉象喝醉酒一樣的淡笑著……

海棠∶「大膽狂徒！

小涉∶「騙人精，我有個好主意。不知當講否？

葉燁∶「有就講嘍。

小涉∶「那就是換套寬鬆點的男裝。恁你這身板，保准沒人能認出來你是個女孩！

是嗎？

不信啊。你接著吃，我去給你買衣服。

一碗湯的工夫小涉回來了，手裡拿著幾套衣服；「你們兩個去房間里換上吧」！

一碗茶的工夫兩人下來了，葉燁穿著粗麻服、帶個氈帽，海棠穿件大白褂、一條肥大的褲子。

小涉∶「怎麼二位換了套衣服臉就變得跟『煙台梨』一樣了？穿新衣服要高興啊！葉燁，海棠說我穿的象個『店小二』。我看她穿的象個『小廚子』。那就對了呀。這樣誰能認出你是個女孩呀！葉燁，不行，把你披風給我披。很貴的！想要自己買去。

吃飽了嗎？吃飽了走！

三人來到傭兵會所，小涉「目不轉睛」的盯著信息欄。才一會，葉燁就埋怨道∶「還要看多久啊？還沒找到合適的？

找到了，正在想怎麼才能組織人和咱們一起去。

是哪一個？

甘霖省，剿滅「虹魔教派」。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葉燁咳了口口水道；「找搭檔了！剿滅虹魔教派，去的人尖叫啊」！

消停點，騙人精！這可不是你們賓章城！

「無巧不成書」。湊巧，還真有3個人走了過來！

「正猶豫要不要去呢，這下好了，有隊伍一起去也不會太危險」！

「100萬酬金光手續費都15萬，我可給不了」！

剿滅虹魔教派會所里記錄中有3支隊伍，別的地方就不知道了。可能更多！其實沒必要剿滅整個教派，把虹魔教主屍體帶回來就行了。教眾是大陸各族的魔獸，而虹魔教主是一個「獨一無二」的人。教派無首，自然解散了。收過錢的工作人員耐心的解釋著相關事宜。

「各位。我叫趙龍，他叫趙虎，我們兩個都是武士」。

「我是一名魔法師，叫亞端」。

我叫鄭涉，是一名……葉燁∶「還沒介紹我們呢！小涉∶「哦，這兩位是我的跟班，負責洗衣、燒飯。這位是海棠，這位是「你們管我叫爺爺好了」。三人眉頭都皺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這小子燒得一手好菜，卻沒上過幾天學。發音都不標準！他叫葉燁。

趙龍∶「呵呵…買個魔法空間斗篷多買幾套衣服多買些食物放進去不就好了嘛，何必如此麻煩呢。

亞端∶「甘霖省離咱們盟重省不近呢！我們各自準備準備吧，過會我們這裡集合。

好。

來到大街上，還沒走兩步就被葉燁纏住了；「你必須給我們兩個人買披風」！這的披風太貴，不買！「找兩件最便宜的買」。最便宜的也太貴，不買。「你不買我就告訴他們說你是武尊學院還沒畢業的學生，看他們還願不願意和你一起去甘霖省」！豈有此理，你竟然抓我口語威脅我！「萎謝是什麼意思」？哎……我怕了你啦，去挑吧！

客官，兩件披風七萬金幣。

給你。

客官走好。

噫？「為了保衛自己的良好形象，男孩一跟女孩在一起就短路」我可不能得這種賤病！

店家，我忘了給你討價了。兩件披風就七萬金幣，你唬誰呢？

客官，您現在討價不覺得太晚了嗎！這找出去的錢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

算了，便宜你了！

小黑！也得讓它吃點東西了。打開魔法護腕一看，傻眼了。放在裡面的食物和酒水全沒有了，只剩下熟睡的黑犀牛和一大沱糞便。一下把黑犀牛拽了出來；你丫就不該把你放到裡面去！沒辦法，又買了些食物和酒水，還買了三棵萬年雪霜。

小涉涉，我們待會要騎著它去甘霖省嗎？小涉，對。那不行，我才不會騎這又黑又丑的東西呢！小涉，不然你想怎樣？給我們兩個買個漂亮的坐騎。小涉，那走吧……

到了魔獸坐騎交易中心，葉燁簡直成了「活寶」。看看這個摸一摸、看看那個抱一抱、騎在魔獸身上駕，駕，駕。

終於，葉燁停留在了一頭龐然大物前。

小涉涉，我要這個，給我買這個。一頭墨黑墨黑的邪惡巨人！小涉，這是你想要的漂亮坐騎？對！我非它不要。小涉，我看它還沒小黑漂亮呢，對不對？黑犀牛竟憨厚的點了點腦袋！我不管，我就要它！

小涉∶「老闆這邪惡巨人多少錢？

上面標著呢，11萬。

小涉∶「為什麼多了1萬？前幾天我在封魔谷那裡賣的10萬。

一口價，11萬。你愛買不買，別妨礙我做生意！

小涉∶「你這蠻商……

本是給自己買東西呢，這下好。自己才花6萬多，給人家就花了18萬。

回到傭兵會所，三人已經坐在一張桌子前等候了！

亞端∶「沒想到鄭涉兄一去去了這麼久，可把我們三人等苦了。

真是對不起。給跟班買東西買的多了，讓你們久等了。

趙龍∶「既然咱們四個人都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吧。

葉燁∶「我們兩個也準備好了！

騎著黑豹的亞端；「各位，就由我帶路吧。甘霖省我熟，我妹妹嫁在了那裡」。

好。

跑在最前面的是亞端，後面緊跟著騎著大老虎的龍虎兄弟，再後面是兩隻手掌各捧一人狂奔著的邪惡巨人。在最後面的是小涉，騙人精你讓它慢點！我的小黑快追不上了。此刻葉燁好玩的不得了，哪裡還能聽到後面的叫喊聲。小涉腳踢蹬在黑犀牛的屁股上；小黑給我加速！加速！

深夜了，坐騎都放慢了速度。隊伍里的人都睡著了，只有亞端還在指引隊伍的去向。

又一天的黃昏，隊伍出現在了甘霖省境內的「崇仁城」。堅固的城牆，高大的城門，城內卻是一片狼籍不復當時的熱鬧與緊張。

不久前這裡還是一個「固若金湯」的城市，虹膜教派的迅速形成使這裡的人變得恐慌、懼怕。城內很少有人了，城後山就是那虹膜教派的老巢。

趙龍∶「既然情況你都知道。為什麼不一個人去呢？

亞端∶「虹魔教主的實力太可怕了，不然怎麼會讓全城人放棄家鄉逃逸它方呢？

趙龍∶「那我們走吧！去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