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可怕的女俘虜(三)
「躍進,我給你講個故事,越南古代有個黎襄翼皇帝,在他乘船旅遊的時候,要婦女赤身搖船來取樂;還有一個叫鄧麟的皇族,每當出遊都帶上許多奴僕,遇到有姿色的婦女就當場捉住,立即用布幔圍出一塊空地,把婦女拖到裡邊姦汙,然後再把那名婦女的耳朵和**割下帶走。這種對婦女施暴的行為在越南平民中也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如把婦女的衣服剝光后令其伏在地上,肚子下立一截芭蕉莖以便受痛后不能躲避,然後進行毒打;再有把婦女赤身**地捆在一張用芭蕉莖紮成的筏子上,插一塊寫著「罪狀」的牌子,放到河裡去等等。其中最為殘忍的是一種叫做「象踩」的酷刑。當監刑的官員當眾宣讀了那名將受刑婦女的『罪狀』之後,人們抬起一塊蓋在地上的木板,露出一個剛好使一個人能夠坐下來的深坑,把眼蒙白布、雙手反綁的『淫婦』帶來放進坑裡,然後由司象牽過一頭經過專門訓練的大象往坑裡踩下,直到『淫婦』粉身碎骨為止。」我的故事講的很動聽,馬躍進也聽得很入神,但是他似乎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由於越南婦女多於男子的特殊情況,多妻制度在越南一直延續到本世紀五十年代中期以後,越南的男子視婦女為隸屬於自己的奴僕和玩物,無論這對她們的人格或**的摧殘,在世界上都是極為罕見的。正是這種奴隸式的統治,錘鍊出一批又一批堅韌頑強的越南女性。就連越南**的總書記黎筍也在他的《以階級觀點看婦女問題》中說:「婦女比誰都更富於民族感,越南民族的偉大、美麗,首先屬於越南婦女。」法國人、美國人同越南人在這塊狹長的土地上進行了兩場漫長的戰爭:一次是為了維護一塊殖民者最後的樂園;一次是為了保留儘可能多的在亞洲的非**統治的政權。儘管法國人和美國人為了各自的目的留下了大片的鮮血和財力,結果都無可奈何地愴然離去,其根本原因就在於他們從來沒有意識到那些手無寸鐵的然而決定著整個社會結構的越南婦女。」我的一番話聽得馬躍進連連點頭。
「排長,這個小丫頭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強悍的主?咱是不是高估她了?」馬躍進雖然對我十分信服,但是還是不大相信這個越南女人是個狠角色。
是啊,仔細瞧一瞧,這個小丫頭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晰,兩隻半球狀的**和曼妙的身軀使人很難相信這樣標緻的姑娘會是一個越南軍人。但是我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不簡單,雖然不說她是鐵娘子,可是她能加入越南軍隊,想必是經過嚴格的甄選和訓練的;而且雖然被俘后,她表現得很害怕,很順從,但從她的眼中我看不到絲毫的恐懼之色,相反她的眼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之色。
「排長,你是懷疑這個女人是扮豬吃老虎,她的膽怯和順從是裝出來的?」馬躍進也有所察覺了。
我點了點頭,「你也看出來了,眼睛是人類心靈的窗戶,,從她的眼中你可以看出絲毫的恐懼嗎?」我問馬躍進。
「眼睛我可不會看,我只是覺得有點怪,宋興邦給她包紮傷口的時候,她哼都沒哼一聲,這麼能忍痛的女人不太可能是膽小鬼!」馬躍進摸了摸頭道。
「嗯,這的確也是一個疑點!你觀察得很仔細!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疑點,就是她的手錶,一般的越南軍人不可能擁有手錶這種奢侈品,而且她的手錶是高級貨,這更說明她的身份非同一般!」我對馬躍進的發現很是滿意。
「手錶我也沒有,更看不出高級不高級?」馬躍進有一點發窘。
我正在思索要如何盤問這個越南女佬,前面的隊伍突然停了下來。
「女兵,」不知道哪個小子咋呼了一聲。「***,真給老子丟臉,沒見過越南女人嗎?老子身邊不就有一個嗎?」我心裡一陣窩火。
「躍進,你盯一下,我過去看看!」我朝越南女佬努了努嘴。不等他應聲,我大步跑上前去。我原本想訓斥一下那個大驚小怪的小子,等我到了跟前,立馬知道這群小子幹嘛這麼激動。
眼前赫然是沒有了衣服的女性**,裸露女性的人體美和異性**的刺激弄得一群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面紅耳赤。如果不是屍體旁邊散落的越軍灰綠色的軍服和「斗笠」式軍帽,你根本分不清死者是兵還是民。我心裡不禁有些慚愧,衣服可不是光用眼看就能看開的,如是那樣的話,咱們戰士的眼睛也「太毒了」。戰士們手中的刺刀,可是「脫衣」的最好工具,用槍刺一挑,很容易挑開她們身上的衣物。只要有人帶了頭,後面的弟兄肯定也不甘示弱,群羊心理嘛!這兩具**女屍想必就是這樣被炮製出來的。
我仔細看了看兩具女屍,臉色並不難看,也沒有缺胳膊少腿,顯然是被槍打死的。她們身邊沒有武器,也沒有太多的血跡,給人的感覺她們死的很突然,沒有任何準備,兩人倒下的距離又很近。兩具屍身都是仰卧,看她們的樣子很是年輕,算不上漂亮,但也絕對不醜,其中一個女屍的頭髮很長、很長,她橫卧在那,烏黑的頭髮散落在她肩膀周圍,黑黑的長發蓋住了那綠色的草地,姿態顯的很浪漫,似乎不是被戰爭中的武器擊倒,而是在那山坡上睡覺。
我的心裡不禁一陣酸楚,為什麼要打仗呢?越南人與美國人的戰爭才剛剛結束,國民經濟尚有待恢復,他們世界第三軍事強國的念頭便滋長了起來。我正想著,馬躍進和後面背俘虜的戰士也走了過來。我心念一動,正好可以借這兩具越南女兵的屍體試探一下這個女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