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Chapter 6

下午二節課後,同學們終於在期盼中等來了休息的日子。

男孩子像掙脫了韁繩的野馬,又是叫又是唱的跳出校門。

而女孩子也是有說有笑的說道:「過星期就是好哦。」然後在互相「拜拜」中從學校離去。

子默覺得過星期一定不要喜形於色,而是要裝的一臉的平靜與滿不在乎。好像自己這樣去偽裝顯得自己對過星期很淡然。

這樣顯得與別的同學與眾不同。

子默就是一個在性格上與眾不同的孩子。

同時子默也很渴望自己如此。

與眾不同是每一個青春年少的孩子的渴求。

即便這份與眾不同很無奈很憂傷。

憂傷本來就是青春中獨有的東西。

崇拜憂傷沒什麼不好,只要你喜歡。

子默很孤獨。

而且是來自心靈深處的孤獨。

像無盡的海底,像無盡的山巒。

沒有人能看得懂,沒有人能了解他。

其實,就連子默自己都覺得太不了解自己了。不是自己很神秘,而是青春中一種獨有的感覺。

很吸引人,而那些上了年紀的人是怎麼都不會觸及得到的。

青春中那獨有的憂傷孤獨是每一個年少的孩子心中最為崇拜的東西。即便這些東西使自己流淚,使自己頹廢。

其實——那種任其憂傷的旋律在心中徘徊是一種幸運。

回到主題。

子默拎著沒裝一本教材但卻每次過星期都不會忘帶的那本青春疼痛小說《悲傷逆流成河》。子默喜歡郭敬明喜歡到無可救藥。同時在他的心中也沒有人能取代小四文字中流露出的那種獨有的悲傷。邊走邊看書中的文字,很深沉很憂鬱。

同時也更悲傷。

子默看著《悲傷》一書封面中那垂頭喪氣的素描人物時,他的心顯得異樣的平靜,

平靜過後就是寂寞。

子默深深懷念書中死去的主人公易遙,那個善良的孩子,那個可以觸摸到的寂寞但卻黑的看不見低的眼神。

還有那發白的嘴唇。

子默深深感戀這個並不存在於現實生活中的女孩子——易遙。

如果現實生活中的確有這樣一個女孩兒,那麼子默會義無反顧的愛上她。

不過這樣一個女孩兒是的確不存在的,子默只能將幻夢在心中持續。

這時,夢潔慢騰騰的走出教室,然後輕輕的拉上教室門,接著用鎖將門鎖好后,才獨自一人向校門外踱去。

在不到10分鐘的時間裡,整個校園就開始變得冷清起來。這讓夢潔渾身感到不自然。此刻,讓她有一種落寞的強烈感覺。

微風吹拂著夢潔柔軟的髮絲,她整個劉海被風吹拂著的時候,很漂亮也更吸引人。

不過,青春中一定是有一道獨有的悲傷的。

剛踏出校門的夢潔一眼就看到了子默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站立著。來不及夢潔與子默打招呼,子默便看到了她並微笑著迎了上來。

「喔唷怎麼這會兒才出來哦?」

「我也說不清楚。好像自己很留戀學校。總是覺得怕有一天畢業了,就再也沒機會來了……」

就當夢潔說道「就再也沒有機會來了」時就沒有了下文。

「丫頭,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呃,你叫我丫頭?」夢潔一臉驚異地問道。

「對啊,丫頭就是女孩子的意思,而唯獨不同的就是帶有昵稱哦。」子默侃侃的解釋給夢潔聽。

「呵呵,」夢潔聽后爽朗的笑了,「原來是這樣的哦。看來你還是蠻有意思的哦。」

夢潔話語中帶有的兩個撒嬌似得「哦」字,讓子默的臉頰慢慢的紅潤了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的了。」

子默微微漲紅的臉開始變得異常發燙起來。這是子默不停地用雙手貼在臉頰上試著讓溫度降下來。但這一方法只是暫時性的,當子默將雙手放下來不久,臉頰就又重新「燃燒」起來。

兩個青春少年並肩緩緩地行走在回家的路途,彼此不時的望望眼前的高樓大廈,不時的低頭俯首地面。

顯出一副做作拘謹地姿態。

西下的太陽也漸漸地隱藏了起來,一股舒服的微風輕輕地吹拂著這兩個年少的孩子,此情此景對別人來說是多麼的溫馨與浪漫啊。

當溫馨與浪漫交織時一定會讓很多人為之羨慕甚至嫉妒。

這是很多人都渴求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而對於單身貴族更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哦。

子默與夢潔邁著不大不小輕盈的步履,內心同時感覺向某個屬於他們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走向一個夢想成真的地方。

深圳的夏天炎熱無比,似乎對於每個人都是骯髒的,即便是一天洗上個十次八次也感覺渾身髒兮兮的。

對於這個夏季,子默和夢潔都感到了一種不尋常。

不尋常的以至於令他們彼此心照不宣。

說不清楚更講不明白其中的緣由。總感覺有一股神秘的東西徘徊於子默跟夢潔心靈之間。

這個夏天註定會在他們這對年少的孩子身上發生點什麼。

是愛。

是恨。

還是別的什麼。

這很重要嗎?

一切不過過眼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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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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