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苦日記金萱

這本《未婚夫情人》寫得萱天天都想喊救命,然後原因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話說自從萱從歐洲的阿爾卑斯山玩回來之後,接著便是一連串像陀螺般的打轉生活,讓萱累得每天起床都得用爬行的方式,因為真的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稿子趕完,定下心來回想一下,這陣子我到底在忙些什麼--

四月一日

飛機抵達國門,長途飛行十五小時未睡的萱,以堅忍不拔的毅力回媽媽家與十日未見的可愛雙胞胎玩,再接再厲的又多撐了十個小時才回家,然後和跟萱回家度小周末的萱媽又聊了三個多小時才闔眼睡覺。連同在維也納的待機時間,萱總計了三十幾個小時才沾枕入睡。

四月二日

孝順的萱妹和妹夫決定帶萱媽上陽明山竹子湖踏青,早上十點便到萱家來載人,而沾枕不過六小時的萱為表毅力仍在,不惜捨命陪君子,然後一路在車裡狂打瞌睡。

四月三日

假日,行李都還沒整理,又得忙著整理沖洗出來的照片,四處傳送。

四月四日

萱媽到醫院回診日,萱化身保母照顧雙胞胎。

四月五日

清明掃墓。

四月六日

終於可以待在家裡掃地、洗衣,將累積半個月的灰塵一掃而凈。

四月七日

還沒將旅行期間錯失的睡眠時數補回來,便驚傳萱哥工傷意外,萱媽六神無主的由妹夫載送趕赴醫院,萱再度化身保母與雙胞胎纏鬥,直至半夜十二點萱媽回家。

四月八日

萱由保母變身看護,開始與萱嫂兩人分工擔任萱哥二十四小時的看護,每天早上九點前必須起床,晚上十一點左右才能再進家門。

然後這樣的日子過了快兩個星期,直到萱因體力不濟而抵抗力降低感冒為止。真是快被搞瘋了!

四月二十二日

終於放棄等待在醫院裡登記的看護,請了外頭的看護來照顧萱哥,大家因此而稍微鬆了一口氣。萱也在拖了一個半月後,再度開稿工作,然後怎麼寫怎麼不順,就連有了大綱、草稿,都能將故事寫得荒腔走板,不知所云。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五月以後,開了第N本新稿之後,才慢慢的穩定下來。

五月十四日

萱哥終於出院了,但是令人不爽的是,並不是萱哥的傷勢已復原,而是醫院該層樓要重新裝修,便將情況還算穩定的傷者一一趕出院去。天知道萱哥的部份傷口在昨天才縫合,血還不停的在冒。

五月十八日

萱開車送萱哥回醫院複診,果然不出所料,萱哥出院前一天才縫合的傷口又裂開來了。

算來算去,可憐的萱哥為了這次的工傷意外總共進手術房四次,傷口縫了又拆共三次,最慘的還是那個醫生實在很缺乏醫德,竟然連個麻醉針都沒幫萱哥打,就這樣血淋淋的拿刀子在萱哥的傷口上又戳又剪又拉的,差點沒把萱哥整死。

萱哥常嘆,這回的工傷什麼都沒得到,唯一得到的就是他現在能夠很清楚的分辨出什麼是皮痛,什麼是肉痛,什麼是骨頭痛。

將近三十公分長深可見骨的開放性傷口,加上粉碎性骨折和五根手筋全斷的傷,沒被截肢變殘廢就該偷笑了,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也難怪萱哥每回痛得咬牙切齒、滿頭大汗加面無血色再加筋疲力盡之後,開口自我安慰時所說的第一句話總是:會痛總比不會痛好吧?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希望大家繼續支持萱就對了啦!萱也會很努力很努力的排除生活上一堆亂七八糟的雜事,然後力爭上遊的拚命寫稿。

所以,共體時艱?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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