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格格,起風了,進屋去吧!」小玉為她被上風衣,「身上長了疹子,可不能吹風啊!」
「無所謂了,死了最好。」三天前,寧羽格格身上突然冒出水痘,這通常都是孩提時才會長的玩意兒,竟然在她十八歲才發作,真是令她又惱又恨。
心情已經夠惡劣了,身上還長出這些不速之客來騷擾她,令她又癢又疼,有時還抓出膿水,噁心死了!
就在這時候,皇阿瑪突然讓她搬來這幢別苑,是怕她傳染給別人嗎?算了!反正她的心已死,去哪兒都一樣。
唉!她真的好想他啊!不知他在天上是否色看到她這一身醜樣子,會不會嚇得不敢再見她了?
氣人的是,這些該死的水痘就是不見好轉,雖然已服用太醫的藥物止癢,但這些痘疤要消除,可不是三兩天的事啊!
「你怎能這麼說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我想路公子天上有知,也不願意看你老是愁容深鎖著。」
這幾天,寧羽格格百般無聊,就把她與路維陽這段感情告訴了小玉與翠兒;她們自然也為他倆這段刻骨銘心的戀情所感動。
「會嗎?你們相信有靈魂之說嗎?為何我都沒見他來看我?我每晚都一直在等著他……等得心都碎了!唉!就當是我過去造孽太多,現在是老天在懲罰我。」
說到這兒,她又抑止不住的落下細淚。
「你快別這麼說,格格心地善良,以往的作為也全是無心的,若這樣老天就得怪罪,那天底下就沒幾個人有善果了。」
小玉善解人意地勸慰著,就在這時候,翠兒突然從外奔了進來,口裡直嚷嚷著,「四阿哥來了……」
「四阿哥來就來了,你幹嘛那麼緊張?」小玉搖頭輕脫了翠兒一眼。
「你有所不知,不只四阿哥來了,連……連那位路公子也到了……」
「什麼?」寧羽格格瞠大眼,一張臉上融入了複雜的情緒,她不可置信地問道:「他不是……天!可是現在是大白天啊!你沒看錯吧?」
「我是沒見過路公子,可是,四阿哥明明就向大夥介紹他叫路維陽啊!」
「他是人?」寧羽格格又問。
「真的人?!有腳嗎?」翠兒天真的反應。
「難道他沒死!是皇阿瑪他們騙我的?他……他現在在哪兒?」寧羽格格激動道。
「已經在四阿哥的帶領下,就要往這兒來了。」翠兒據實以告。
「我這就去見他——」寧羽格格又哭又笑,興奮地往前跑了幾步,突然想起自己的模樣!天!水痘疹子長得滿身滿臉的她,哪有臉見人,尤其是他!他若見了她會不會嚇壞了?
「不!我現在這副樣子怎能見他?你們幫我擋一下。」寧羽格格又回頭,奔回自己的寢居;此刻她的心情可是五味雜陳,想見又不能見,為什麼老天總要戲弄她呢?
「格格……」翠兒可著急了,轉向小玉道:「這下怎生是好?我看那位路公子一心想見格格,來勢洶洶的,我們怎麼擋得住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小玉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緊張氣氛弄得滿頭霧水。
就在這時候,四阿哥寧暄和路維陽已來到寧羽格格的閨閣外,寧暄笑望兩個婢女的一臉無措,「格格呢?」
「四阿哥吉祥。稟四阿哥,格格剛回閣。」兩女婢同聲說道。
「那我過去瞧瞧。」路維陽急得一刻也待不住。
「可是……」翠兒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擋了他的去路。「可是,格格說她不想見任何人。」
「為什麼?」
「格格她說她沒臉見人。」她又說道。眼神卻不由自主被狂野不羈的路維陽吸引了去。
他果真是個好看的男人,與四阿哥相較真是旗鼓相當,難怪格格會對他迷戀至此,尤其是他那一身所散發出的不羈氣息,還真是令常人抵擋不了。
「我不怕,就算她變成丑娃娃,我都要見她。」路維陽閃過她,直趨寧羽格格的閨房。
兩位盡責的婢女正欲阻止,卻被寧暄攔下,「隨他去吧!你們隨我來。」
「可是,格格交代的……」她們不敢違抗寧羽格格的命令。
「放心,一切後果由我負責。」他笑了笑,轉身先行;翠兒二人無奈下,只好跟著退下。
路維陽這時已在門外疾呼道:「寧羽,開門,我是維陽。」
寧羽格格躲在炕上,拿起錦被蒙住自己整個身子,「陽,你走,別過來……」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見我?一點都不曾想過我?」他想見她的心,有天為證,她為何還要躲著他呢?
「我……我……」她不知該怎麼說?難道要告訴他她現在成了這副嚇死人的模樣嗎?
這教她怎麼啟齒嘛!
「我不在乎你的外表,你快開門啊!」路維陽沉著聲道。倘若她再蘑菇,他不敢保證待會兒會不會破門而入。
難道她感受不到他的著急嗎?難道她硬要將他歸類成膚淺幼稚的男人嗎?
嘎!他知道了!寧羽格格難過死了,心想,一定是四阿哥那張討厭的烏鴉嘴。
問題是,他怎會讓路維陽來見她?皇阿瑪不是恨死他了?還說這輩子都不准她再想他,問題是皇阿瑪愈阻止,她就愈想他,想得心都碎成片片……
若不是她一身難看又醜陋的水痘膿疤,她早就衝進他的懷裡了。對了,一定是皇阿瑪故意讓他來見她這副樣子,好讓路維陽厭惡她,這樣她就不得不死心……對!九成九是這樣。
哼!好奸詐的皇阿瑪,四阿哥肯定也是幫凶。
「你既然知道就別逼我,我不會見你的。」寧羽格格怎能稱了他們的心?
「羽兒,你……好,那我就自己進去了。」路維陽哪受得了她這種蓄意的疏離,提起氣猛地一撞,檀雕木門倏地被撞開。
寧羽格格驚得在被窩裡打顫,「你別過來,我真的很醜,你看了就不會再愛我了,我不要……我不要……」「羽兒,天底下的人我都可以不要,但我就是要你。」
路維陽緩步走向床炕,擰著眉看著那縮成一團的小圓球。聽說那種病又痛又癢,她天生矜貴,怎麼承受得起?她一定吃了許多苦。
「不要,你離我遠點兒,搞不好你也會被我傳染的。」說不定他長那麼大也沒長過水痘呢!
「我不怕。」
「但我怕,這很難過耶!又疼又癢,我抓得全身是疤,連自己見了都噁心,何況是給別人看見。」
寧羽格格躲在被裡哭了!她好怕他會嫌棄她,更怕從他眼底看見鄙視的光束,那會令她痛不欲生的。
「別哭好嗎?讓我看看你,我才能放心。」若非他怕嚇著她,早就衝過去掀開她藏身的被褥了。
她為什麼就不能相信他,相信他願意陪她一生,就算這病會傳染、會死亡,只要能和她在一塊兒,他完全都可以不在乎?
「不要……」她仍執意不肯。
見她怎麼也不願就範,他突然心生一計,「告訴你,彩虹沒死,她又回來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回去找她。」
「什麼?」寧羽格格聽了先是一喜,隨之她抽抽泣泣道:「去去去!你去找她,別來煩我,從今後,我是死是活都不關你的事。」
「你!你就是不懂我的心——罷了,再不看看你我會瘋掉!對不起了,羽兒——」他赫地沖了過去掀起她身上的被褥,卻惹來寧羽格格一陣尖叫。
「啊——別看我,為什麼你硬要看人家這副丑八』怪的模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才來看人家,嗚……嗚……你最討厭了……你回去找你的彩虹好了,嗚…」
她雙手捂著臉,躲得他遠遠的,又傷心又難過就是不讓他瞧她的臉。
「讓我看看,羽兒乖,彩虹她沒死,你不高興嗎而且她已成了親,你不祝福她嗎?」他坐在床緣誘哄道。
「她真的沒死,那就是說我沒害死她羅?她還嫁了人,是誰啊?」寧羽格格將臉埋在雙手裡探詢,這才意識到他的話中意,也開心自己終於能洗刷掉害死人的陰影。
「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我現在只能要你了別再躲了好不好?」
「不,我醜斃了,不讓你看。」她背轉過去,死刁妥協。
「你再不聽話,我就動粗呷。」逼不得已,他只好佯裝兇狠。
寧羽格格一聽,哭得更凶,也忘了要隱藏缺點,霍然抬頭對著他的鼻尖大叫道:「你好過分,為何要騙我你已經死了?害我傷心極了,天天哭泣,哭得肝腸寸斷,結果還長了水痘——哇!被你看見了啦!」
待她發覺自己意抬臉看他時,一切都已來不及了。
「水痘?!」在路維陽那張如同撒旦般的俊臉上有著費解的神情。他趨上前,拿下她的柔美,仔細端詳道:「這不是麻瘋病?」
「麻瘋病?什麼是麻瘋病?」寧羽格格低垂著臉蛋不敢看他,「知道你沒事我好開心,但你別一直盯著我看嘛!水痘有什麼好看的?」
她好想好好的看看他,上回他傷得這麼嚴重,不知現在是否可完全復元了?可是,自個地現在這副鬼樣子,實在不敢面對他。
突然他笑了,俊逸的臉龐泛過一抹笑意,望著她的眼也更為深遽,「我懂了,我們全被騙了!」
「被騙了?」她猛抬頭卻對上他那雙敏如鷹來的視線,急忙又垂下喚首,「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看著我。」他拉開嘴角,一對黑潭似的深眸蓄滿濃情。
「不——」她難堪極了,嬌噴的道:「人家好醜。」
「你是真的想念我?」他噙著笑探問。
「嗯!都快想死了,要不是怕是阿瑪、皇額娘傷心,我早就隨你一塊去了。」
路維陽的心口重重一震,「不可以!還好你沒這麼做,否則我會後悔死的。」
他執起她的下顎,重重地將唇印上她的小嘴,卻被寧羽格格用力給推開了,「你不要命了,長水痘很痛苦耶!你這樣親人家,會被傳染的。」
「小傻瓜,我長過了,你傳染不了我的。」他忙不迭又攫住她的唇,黝黑的瞳底揉入一絲玩味的德意。
「嗯……我的臉——」
「別殺風景。」
路維限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如一陣陣酥麻的電流貫穿她的全身。那多日來的相思與苦楚,全惜由這個吻化解。
寧羽格格輕渭了一聲,張嘴伸出舌主動挑逗他,以他以往吻她的方式回報他,撩撥得他的小腹逐漸緊繃難抑。
「你在玩火,羽兒。」他推開她,粗啞著嗓音說道。
「你是嫌我丑?」瞧他一副亟欲抗拒她的模樣,她心碎了。
「你胡說什麼?我愛你都來不及。」
「可是,你好像在躲我……」她羞怯的道,這種話為什麼要她說出口?
天!她發覺自己幾日不見他,竟會這麼需要他的擁抱。
「老天!我是害怕你身子不舒服,會弄疼你的傷。」她怎能將他的好意曲解成嫌棄呢?
「你不用解釋了,我全身都是痘痘,摸起來凹凹凸凸的當然不舒服,我不怪你。你走吧!等我好了,再來看我就行。」
她話雖這麼說,但言詞中卻表現出濃濃的酸味。
路維陽笑開了唇角,限露狡黠的光芒,伸出手指輕輕撫弄她柔軟的、高聳的胸部,「你是希望我這麼對你?」
「呢……哪有……」面對他那輕優的姿態,寧羽格格突然恨起自己,瞧她剛剛說了些什麼鬼話?
「天!我真是夠幸福了。」他嘴畔泛出一抹魁笑。
「你是什麼意思?」她心跳如擂鼓,突然恨死自己剛才那麼大膽的舉動。瞧他現在那副好整以暇的表情,該不會是要取笑她吧?
唉!好惱人幄!
「自己的妻子能勾引丈夫,這是身為丈夫的幸福,不是嗎?」他笑得俊逸非凡。
「胡說,人家才沒勾引你。」她羞得胸口急遽的起伏著。
「這麼說,你承認是我的妻了!」他故意逗她。手指透過布料玩押起她早已期盼許久的乳尖,引發她陣陣戰慄。
她漲紅了雙頰,微喘道:「我不知是阿瑪怎會讓你來見我,我……我不知能不能當你的妻子?」
「我想他派四阿哥來我寨里騙我你得了麻瘋病只是一種試驗,而且我應該也過關了,這該感謝你對我的念念不忘,否則,皇上不會給我這次機會。」他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以堅定的語氣說道。
「真的!原來莫阿瑪還是愛我的,或許我幾天的不吃不喝嚇著他了。」她可愛地掩唇一笑;但這話聽在路維陽的耳中可是非同小可。
「什麼?你幾天不吃不喝?」他緊扣著她的細肩問道。
「得知你的死訊后,我恨不得隨你一起去,哪裡吃得下、喝得下?」她雙眼突然由暗轉亮,「但知道你沒事我好開心,原來全都是他們騙我。」
倏然,他狂野地吻住她,那姿態十分炙猛激烈,眼中更燃起可噬人的火焰,那是因她的話所激發的動容。
「羽兒,原諒我,是我不好,當初為了讓你過好日子,我與四阿哥訂下協議,佯稱自己已死,從此不再找你。但事後我後悔極了,簡直就想殺了自己。」他牢牢捧住她的腦袋,親吻著她的唇、眼、鼻,依戀難捨。
「我只要和你在一塊兒,不要過什麼好日子……嗯…」
寧羽格格迷失在他急切的需索中,自己也渲染上一股迫切的慾望,瞬間像電流般傳遍全身。
他猛地將她推倒在炕,令她發出驚愕的呻吟聲,隨之他壓縛在她身上,稍抽離身,眼神如炬地看著她。
「你想死我了!」路維陽的雙手解開她身上長衫盤花扣,伸進縫隙中探索著他嚮往已久的每一寸肌膚與曲線。
他的雙手似火炬般,燎燒著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挑起她每一個喘息,使她誘人的胭體仿似著了火般,變得滾燙。
這等引人遐思的美景正好讓剝開她衣物的路維陽所見,一股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慾火在瞬間被勾動,他滿腦子充塞的就只想理進她體內,將她要個夠。
她著迷於他霸氣地觸碰里,當她的乳尖顫送至他口中時,寧羽格格敏感地低呼了聲,渾身已覺虛軟無力,任他擺弄了——
「好久沒嘗你了,好懷念啊!」
他來回吻遍啃噬著她胸前的乳蕾,舌尖滑膩地舔舔著它,最後轉以一股狂熾火力吸住它,使得它呈現出更為之尖挺、動人的吸引力。手心更是攏高它們,宛似一座玉山鼎立。
「陽……」她嬌聲喘息,幾乎受不住他手與唇所帶來的撩撥與快感……
「今天由你來脫我的飽子。我喜歡剛才主動的你。」他倏地抬頭,眼底滿溢著濃烈的火苗。
「我……」寧羽格格焦躁不安地看著他,有絲窘迫;剛剛她是因為忘情才這麼做,現在教她眼睜睜的在他面前調清,她哪做得出來?
「我等著。」他眼神微眯,放射出魔旭光芒。
寧羽格格這才膽怯地伸出手解開他的長袍,這時,他粗壯有力的肌肉已毫不掩飾的呈現在她面前,讓她的小臉一紅,瞬間像被點了穴般動彈不得。
「還有褲子。」他扯著一抹肆笑,提醒她。
「我不會。」她嬌噴道。
「怎麼不會?就像我脫你的一樣。」他起身咬了咬她的耳垂,親呢酥癢得令人戰慄配麻。
「嗯——」
「要不要我示範給你看?」他一手伸進她裙擺中,摸索著她的褻褲底。
「呢…陽——」
「學會了沒?看你能不能讓我像你這般痴狂。」他收回手,故意將她挑弄至半空中,購不著天,下不了地!
「別——」她軟聲祈求。「別走……」
「你這個吸精小魔女——」路維陽梗了聲,低嘎笑道:「今天就放過你,由我伺候你。」
此刻的她幾乎忘了要呼吸,他如此溫柔的觸碰令她不能再有思考的能力,只覺得一股滾燙的欲流在她體內奔竄、澎湃不已。
「上次我對你太粗暴,那事一直在我心頭徘徊不去,讓我悔恨莫及,我一直想找機會彌補你,今天終於讓我等到了。」
「陽……天——」她兩腿僵化,已憋住一肚子無法喟出的氣息。
「別那麼緊張,才近月不見,你又變害臊了?」他的眼神變得濃稠,挑眉玩著她矜持的憨容。
她急著別開臉,早已羞赧得不知所措。
路維陽灼爍的雙眼緊緊鎖住她那綻放如紅玫瑰的雙頰,明白她已是在情慾折磨邊緣徘徊,就和他現在一樣。
但他得控制住自己,必須挑逗得她香汗淋漓才成。
「為何找一碰上你,就會像只飢餓許久的狂獸呢?」事實上,他的確為她過了近月的和尚生活。
雙手撫觸她發燙的面頰,又熱情地奪去她的唇。
寧羽格格輕吐了一口氣,卻被他收納在口中。
「晤——」寧羽格格在他的熱吻與愛撫的夾攻下,全然進人一股迷們中,一聲聲嬌啼亦吶出了喉。
他是這般緊實又強碩,那粗礦的姿態每回都令她難以消受!
寧羽格格全身滲汗,鹼氣侵入水痘傷痕中,待她全身放鬆之際,那疼痛才隱約感覺出來。於是她皺緊眉,窩在他胸前道:「好疼……」
「疼?我看看——」他已經很溫柔了,怎麼可能?
「哪兒?」
見她這般嬌柔的俏模樣,他又是心旌一動!
「全身啦!痘痘好痛。」她揉了揉身上紅腫的痘疤。
「來!我親親就不疼了。」他邪氣一笑,伸出舌輕輕劃過她身於每一顆紅腫發疼的小痘上,卻也惹得寧羽格格陣陣酥癢。
「別啦——已經不疼了。」
她笑著推開他,臉部表情一轉正經,「你不會再離開了吧?跟我回宮好嗎?我要親口向我是阿瑪說……」她突地一頓。
「說什麼?」他俯下身,欺近她,溫熱的男人味噴吐在她臉上,還藏在她體內蠢動的角色又不安分了。
「呢……說要嫁給你啦!我不想躺了。」她發現他有異狀,窘迫地想趕緊起身。
但任她怎麼推,也推拒不掉他緊緊纏在她身上的壯碩身軀,「陽——你快起來嘛!」
「既然想嫁給我,那你就是我妻了,合該給我滿足。」一抹笑痕勾深在他唇角,下體又再往前蠕動。
「可是剛剛才……」她害臊地避開他邪亮的目光。
「噓,別破壞氣氛。」
他不給她退卻的機會,低沉的語調揉入一抹挑逗的情懶;瞬間,如狂花驟雨,施展最剽悍的魔力在她身上,兩人共覆雲雨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