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一四七章 逆天陰謀
王上,皇宮裡已經有那麼多公子公主了你不必高子吧?」
孟姜女不解的看著他,看他高興地樣子,簡直就像第一次做父親一樣!誰又能相信以暴戾成名的秦始皇竟然是一個如此疼愛孩子的父親。
「阿紫,你錯了。」秦王捧起她的臉,一臉心疼的看著她,道:「阿紫,我高興是因為那是咱們兩個的孩子,是因為我愛你。我想咱們兩個的孩子,女兒一定會像你一樣飄逸美麗,溫婉動人,兒子一定會像我一樣神勇威武,傲視眾生!如果真的是兒子,我就立他為皇太子,這大秦的江山全部給咱們的兒子。」
「噓……」孟姜女連忙伸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再接著說下去。
秦王獨寵自己一人,想必後宮里那些嬪妃已經恨透了自己。冷宮裡那個白色魅影就是一個例子。每一次想到這兒,孟姜女的后心總會冒出一身冷汗。
現在如果再告眾人,王上要立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為儲君,那還不得激起眾怒,雖然說有秦王護佑,明著沒有人敢怎麼樣,但是背後免不了有人會使詐。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所以自己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
「王上,如果你真的是心疼,就請你不要把我有了身孕的事情說出去。更不要說立他為太子的事情。」
「為什麼?」秦解的看著她,「難道阿紫不喜歡這個孩子?」
「不!」孟姜女撫著自己的肚子,怎麼不喜歡?從今以後,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終於有一個與自己血肉相連的親人了,以後自己再也不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
王蹙緊眉頭,「那,阿紫為什麼不讓我立他為太子?」
孟姜女抬起頭來。沖他嫣然一笑:「王上說這話未免太早了些。還不知道是女兒還是兒子呢?如果你現在有了這種念頭。萬一是一個女兒。那你豈不是要失望了?」
「呵呵。」秦王握著她地手顏道。「阿紫。是個女兒更好了。我和阿紫地女兒。一定是從古至今最漂亮地公主。而且。」他掃視了雲兒和小秀她們一眼然後伏在孟姜女耳邊低聲道。「我們有地是機會。我相信阿紫總會為我誕出一個繼承我大秦大業地皇子來。」
他溫熱地氣息吐在她地耳垂處。引得她一陣顫慄。她抬眼對上他熱切而曖昧地目光。不禁臉一紅忙別開眼去。
……
天色放亮。蕭早早地起來。急匆匆地向接天殿外走去。
到了冷宮裡。這才現已經人去樓空。空蕩蕩地屋子裡只剩下兩床被褥。蕭拿起殘留著孟姜女體香地那床錦被。然後將臉埋了進去。良久抬起頭來。一絲哀愁在眼底閃過。
他四下打量了一遍,這才現小几案上還放著孟姜女沒有來得及拿走的書簡和筆墨。孟姜女寫的那詞也在上面。
蕭怏怏的坐在炕邊,手裡舉起塊綢緞,誦讀著那凄楚愁怨的《長門賦》臉上浮出一層複雜的神色。
他沉吟了一會兒,拿起筆墨那塊綢緞上揮毫題字:
「本是逍遙雲霄外,
今為紅顏意氣生;
一腔熱血沸騰時
萬里汪洋起波瀾。「
「萬里汪洋起波瀾,萬里汪洋起波瀾……」蕭嘴裡不停的囁嚅著聽『啪「的一聲響,蕭手裡的毛筆頓時斷成兩截。
這響聲驚醒了沉思的蕭,他將那塊綢緞疊好,然後放進袖管里,這才站起身來。
「啪嗒」,一個東西從錦被裡跌了出來。
蕭低下頭去,只見一個極其精緻的口笛躺在腳下。
他怔了怔,彎腰將它拾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后,他慎重的將它和那塊綢緞放在了一起。這才轉身走出了冷宮。
他回到接天殿,只見寬敞的院子里,盧生正在練太極。
「喲,蕭大人起這麼早,做什麼去啦?」盧生的眼睛餘光瞥見他,不禁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
蕭聞言猛地頓住腳步,他四下看了一眼,確定周圍並沒有人,這才回身過來看向盧生,蹙眉道:「盧大人,那天我給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何?」
盧生收了拳式,一雙幽深的目光看向蕭,良久,他道:「蕭大人,你確定那樣真的萬無一失?」
「當然,你要明白,我既然能預測未來和生死,當然就能保證你這件事的成功。不過這其中需要你的勇氣。」蕭眼底閃過一絲凌厲。
只可惜盧生腦子裡只想著那件事情,所以根本就沒有看見蕭眼底的凌厲。如果他看見了的話,只怕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想那些不屬於他的東西。
「大人,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情。
」盧生正要接著往下說。道童們從旁邊的廂房裡陸續走出來,並不斷的向他們施禮請安。
盧生睨了那些道童一眼,然後拉起蕭向接天殿里走去。到了殿里,他這才道:「大人,下官一直想不明白,王上對蕭大人不薄,蕭大人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情?難道蕭大人不怕兵敗之時,蕭大人會株連九族嗎?」
蕭抬眼看向他,道:「盧大人,我且問你,在當朝,除了王上,誰的權力最大?」
「嘿嘿,這還用問嗎?放眼望去,滿朝文武百官,文官各有才學,武將皆有赫赫戰績。但是數得上的只有那麼幾個人。而且在這幾個人中,雖然王丞相和李廷尉是朝廷重臣,但是卻並未得到重用,而王翦和王賁將軍戰功不菲,雖然也頗得王上青睞,但是卻並未能得到王上的信賴。只有蒙上卿和蒙內史兄弟二人,深受王上的推崇和信任,兄弟兩個一個負責對外軍事,一個謀划國內政事,有忠信為國的美名,試問全國上下其他將相誰能與他兄弟二人爭寵?!」
提起朝中政事只為官才幾個月的盧生侃侃而談,說了半天,他這才眯起眼睛看向蕭,道:「不過,蕭大人問這個做什麼?」
蕭看向他點了點頭:「盧大人分析得頭頭是道我且問你,你以
在朝中什麼位置?」
「呵呵,咱們么?在朝中根本排不上名次,如果不是因為王上如此著迷此道,只怕那些文臣武將早就將咱們趕出咸陽城了。」
「對,盧大人分析的倒是透徹那些文臣武將眼裡,大秦的江山是他們幫助王上打下來的,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和王上一起享受榮華。可是咱們算什麼?咱們在他們眼裡只不過是一個投機取巧的弄臣而已。」蕭臉上閃過一絲悲哀,「王上現在痴迷於此道,咱們可以享受榮華旦王上不再痴迷此道,那咱們貶回庶民還是輕的,只怕連小命都不保。」
「嗯,大人言之有理。
」盧生對蕭的話連連點頭。
蕭睨著他,道:「道盧大人就甘心如此嗎?還是在害怕什麼?」
「不!其實我本來也無太大的野心,但是我知道,幾年以後上會動一場焚書坑儒事件,雖然說是坑儒,其實王上他是活埋的咱們呢。」
提到焚書坑儒,盧生心裡一驚,因為他知道一次坑儒里,有一個就是盧生非那個盧生就是自己?
「對呀!」蕭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他道「盧大人既然已經知道了幾年以後,王上會焚埋我們我們何不放手一搏?」
生低下頭去,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來,面色堅定的道:「好!微臣就跟著大人一起,等到功成名就那一刻,咱們一起共享榮華!」
「嗯,我總算沒有你!」蕭伸出手去,盧生也笑著伸出手來。
在接天的三清至尊神像前,兩隻大掌緊緊地握在一起!
……
陽起宮裡。
「哎喲,小姐,掉了東西我來拾就好了。」
雲兒的聲音從寢宮裡傳出來。
只不過是掉了一個簪,而她貓腰將它拾起來了而已。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孟姜女忍不住好笑。這幾天雲兒和小秀已經將她當成國寶熊貓了。
「嘿嘿,雲兒,我又不是國寶。」
「國寶?國寶是什麼東西?」雲兒納悶的道。
「哦,這個呀?」孟姜女撫額嘆嘆息不已,難道自己還得解釋一通什麼是國寶嗎?那多麻煩!她簡略的道,「就是很貴重的東西啦。」
雲兒正在給孟姜女梳妝,望著銅鏡里蒼白的臉龐,雲兒擔心的道:「小姐昨天吐了兩次,總這樣下去怎麼能行?」
「呵呵,沒事,」孟姜女撫著自己的臉頰,淡淡的笑道。
這一天才吐兩次,有什麼稀奇的,前世那些孕婦,有的吐得一塌糊塗,什麼東西都吃不進去,甚至只能靠打吊瓶才能維持孕婦的身體需要,那才叫一個可憐!
她伸手撫著平平的肚子,嘴裡嘟囓自語道:「小寶貝,這兒可沒有吊瓶營養針一類的東西,如果你心疼媽媽的話,就要乖乖的哦!」
雲兒睨著陷入沉思的小姐,耳里聽得她的自語,忍不住『撲哧』笑道:「小姐,韓太醫說了,才一個多月呢,怎麼可能聽見小姐對他說話?」
「嘿嘿,這個你就懂了吧。」孟姜女笑道,「這可是胎教。」
小秀手裡拿著四五件新裙裝進來,聞言好奇的問:「小姐,什麼是胎教?」
孟姜女睨著她們道:「胎教呀,就是指孕婦自我調控身心的健康與歡愉,為腹中的胎兒提供良好的生存環境;而且給胎兒以合適的刺激,通過這些刺激,促進胎兒的生長。」
「喲,胎兒在肚子里,他能感受到媽媽對他的刺激嗎?」小秀和雲兒對於這個新詞驚奇不已。
孟姜女微微笑道:「當然能啦。你們認為胎兒在出生前一直安靜地躺在母體子宮裡睡大覺,其實這是錯誤的。胎兒有奇異的潛在能力。從第一個月開始,他就有較複雜的生理反射機能,兩個月的時候已形成感覺、觸覺功能。胎兒在四個半月左右,開始對音響有反應,到了七個月時有聽覺、味覺、嗅覺和視覺功能,能聽到媽媽的心跳和外界的聲音。這時媽媽的一舉動都能影響胎兒,是對胎兒進行教育的重要時刻,所有這些就是所謂的胎教。」。
「哦,原來是這樣。、」雲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孟姜女笑贊道:「雲兒果然聰明!」
雲兒眨了眨眼睛,道,「不過,我還是沒有聽明白!」
「且!」孟姜女無可奈何的望天,就知道兩千多年以前的人是不可能理二十一世紀的科學的。
小秀望了望沮喪的雲兒和無奈的小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就說嘛,我都沒有聽懂,她竟然都明白了,原來只是一知半解呀!」
「嘿嘿,「雲兒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小姐,試試新衣服吧。」小秀喜滋滋的舉起手裡的衣裙,「這可都是按照小姐的圖紙裁剪出來的哦,小溪子去取的時候,雲霓樓的老闆一個勁兒的打聽這個是出自誰的手藝,並說想要請小姐去他們那兒呢!」
「哈哈,他們膽子也真大,竟然敢要神女娘娘給他們當夥計。」雲兒哈哈大笑,「對了,小溪子怎麼說的?」
小秀掩嘴笑道:「嘻嘻,我也是這樣問的,小溪子說,『老闆呀,你如果想要我家公子給你當夥計,只怕你得蓋一座比皇宮還要大的樓。』那老闆問,『為什麼呀?』小溪子道,『嘿嘿,因為我家公子大牌呀!你那廟太小,怕是盛不下我家公子』。嘖嘖,聽聽,大牌!」
雲兒頷道:「小溪子這話倒是沒錯,咱家小姐可不就是大神仙嘛!在這皇宮裡正好,那座小小的雲霓樓豈能請動了,他也不怕王上掀了他的雲霓樓。」
孟姜女聽著兩個丫頭,你一言我一語,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我試試這衣服,現在再不穿,只怕過幾個月就穿不上了。」孟姜女說著,伸手去解脖領子上的那個扣拌。
突然,她頓住手,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