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陸小安看到另一個山洞想到。無庫原來不止一個住處的,放在人類來說還是有第二住房的,山洞的草很充足,就是不知道附近是不是還藏了食物。
無庫抱著陸小安也就沒機會拉扯自己身上的布條了,陸小安用針縫著自己開線的衣服。
陸小安想如果長期住在山上,那麼自己的衣服早晚都會壞掉吧,現在背包裡面的東西又可以用多久呢?過一天算一天了。
陸小安縫衣服,無庫不時的用手拉一拉。
這東西不結實不明白陸小安在做什麼?
「無庫,我需要這些東西遮體,保暖的,下次不要用扯的,你看都讓你撕碎了。」
無庫埋頭在陸小安脖子里聞來聞去,到了領子那裡,遇到衣服覺得礙事又開始拉扯起來。
陸小安回頭把他腦袋推開。
「跟你說不準拉我衣服,都沒了我穿什麼。」
「恩!」
無庫委屈的戳那個東西,礙他事了,不準弄開啊。
「你拉開我衣服想找什麼?」
無庫用手指摸陸小安裸露在外的皮膚,他就是想接觸陸小安的rou體,那層怪東西不好摸,不滑也不熱,無庫知道那不是小愛人身體的一部分啊。
「想摸我啊?」
陸小安看看手裡的羽絨服,七零八落還可以支持幾天,撕開的地方縫上了,可是難以保證保暖不掉毛。
把縫好的羽絨服擋在身前,拉著無庫的手伸到自己衣服里放在腹部。
「給你摸吧,總比讓你把我衣服撕碎好。」
無庫在陸小安身上摸來摸去,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呼呼!」
無庫的手正打算插到陸小安的褲子里去摸他的下-體的時候被陸小安截住了。
「好心讓你摸,誰讓你做這個了?」
無庫聽不懂,才不管這一套,抱起陸小安放在草堆上,又開始拉扯他身上的衣服。陸小安知道自己不主動把衣服脫掉,身上最後這套也要變成破布了。
陸小安把衣服脫下來,身後裹個毯子對無庫說。
「想做什麼你就來吧。」
「呼!」一聲,無庫巨大的身體壓了上來。
抱住摸一摸。蹭蹭,聞聞頭頂,聞聞脖子,然後肚皮,一直到最有味道的胯下。
無庫開始舔陸小安的下-體,他只知道這樣小人都會開心的。
無庫的舌頭從硬挺到了后-庭,陸小安正面躺著有點冷,於是背過身去。無庫眼睛開始發亮起來。
成體雪人的交配還是習慣用背後進入的,陸小安的動作在無庫看來就是準備好,可以讓他進入。
無庫對準位置壓下去。
「啊!」
陸小安把自己用毯子包成了一個繭子,受痛只能拉緊手裡的毯子。
無庫在衝刺,努力的愉快的衝刺。
呼哧呼哧的那個用力。
手摟著陸小安的腰,大腦袋還在他脖子上蹭。
「部部,恩恩。」
「無庫不成,別壓我,我受不了了。你太重了。」
陸小安含著淚回頭。
「抱我起來,你要把我壓死了。」
無庫聽不懂還在用力向下,向著陸小安身體裡面壓。
無庫身材又大又重,那個東西也很大,陸小安實在太辛苦了。只能對無庫喊。
「起來!」
無庫聽到喊叫沒有任何動靜,這時候陸小安正好看到無庫胳膊上包紮的布,於是用力的拉扯起來,無庫一疼抬起身來。陸小安轉身一腳把無庫踹出去。
無庫倒在地上等反應過來以後在原地暴躁的蹦著。
「咕咕,部部突突無庫。」
小可愛為什麼踢無庫呢?為什麼!為什麼!
陸小安看無庫不幹,走到洞口用手做了一個雪球進來,拿起地上一塊石頭,把雪球跟石頭放在一起。
陸小安指著石頭告訴無庫。
「這個是無庫。」
然後指著小一些的雪球說。
「這個是部部,就是我。」
陸小安拿起石頭壓碎雪球。
「無庫壓到部部身上,部部會壞掉的,碎了,痛!痛你懂不懂,啊啊。」
陸小安尖叫起來。
無庫捂住耳朵,點點頭,明白了,尖叫,痛!
陸小安躺回草堆,把自己埋進去才不會冷。
無庫慢慢的靠過來撥弄陸小安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部部,呼呼。」
無庫把陸小安重新抱回懷裡,用大腦袋蹭。
小可愛不痛,無庫安慰你。
說實話無庫的懷裡真是很暖和。
「無庫不難怪,你以後不要壓著部部就好了,部部不禁壓的。」
無庫還在愧疚的蹭來蹭去……
「無庫你很暖知道嗎?」
「恩!」
無庫也許沒有聽懂,只是把腿向前探探,身體向中間彎彎,把懷抱更加收緊了,他知道自己摟得更加密不透風些,小可愛就可以更暖些。
野人也有野人溫柔的表現方法。
第二天一早無庫就把陸小安抱出山洞曬太陽,曬過太陽無庫晃晃頭左看看右看看開始想今天的第一件事去做什麼?到哪個方向去活動。
東邊的山谷去過很多次昨天才回來,沒意思,搖頭不去東邊。
南邊有食物不過恐怕會遇見族人。
西邊他們從那邊才搬來。
北邊似乎與沒毛的人活動的區域重合了,不太安全。
無庫直直的看著南邊,就那邊好了。
陸小安看著無庫。
「假深沉什麼呢?無庫你在想什麼啊?」
無庫沒回答,抱著陸小安向南走,那邊有一條羚羊固定行走的路線,沿著那附近走可能會發現部隊的食物。
陸小安不知道無庫去要去做什麼的,不過沒什麼關係,陸小安本身也沒事情可以做。
他們慢慢走到了山麓,連陸小安都砍刀了雪地上才踩不久的蹄子印,陸小安這才知道無庫過來原來是狩獵的。
「山羊還是什麼?」
陸小安舉目向高處看,突然一指山上,一隊岩羊正試圖攀越眼前的山峰,小道上羊的影子時隱時現。
無庫看到羊來了精神,慢慢從後面爬了上去,他已經摸到羊群中間的位置了,現在苦惱與懷裡抱著陸小安沒有手去抓羊,那些傢伙的力氣還是很大的,一隻手肯定抓不住的。
無庫在猶豫要不要放棄呢。
陸小安看出他的猶豫,跟無庫說。
「放我在這裡,等你把羊抓住送下去以後再來接我啊,我在這裡哪裡都去不了的。」
他們現在在半山腰,陸小安沒帶登山的工具他也沒有無庫的本事徒手攀爬,放在現在這個小路凸起的石頭上他基本是上下都不敢的,只能在這裡靠山壁站著了。
無庫把陸小安放下。
「部部咕咕嘀嘀無庫。」
小可愛乖乖在這裡站著等無庫回來。
「你去吧我哪裡也去不了的。」
陸小安這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就在他要凍僵的時候看到了雪人的影子。
一個雪人迎面盪來,就落在他附近的一塊石頭上。
陸小安對這那雪人喊。
「無庫,你終於回來了,我都要凍僵了。」
陸小安巴住身邊的石壁想要靠過去。
「啊啊!」
陸小安靠近些才發現眼前這個雪人不是無庫,可是也已經來不及了,那雪人可能以為陸小安過去是要襲擊他的,於是先衝過來,眼看一手臂掄過來。
陸小安被打到手,身體掉了下去,只有一隻手把住了一塊凸起的石頭。
「無庫!」
陸小安大叫一聲。
那雪人聽到無庫的名字愣了一下,然後就看不遠的頭上跳下來一隻更大的雪人,一手打中石頭上那隻雪人的頭把他打下去,一手拉起了陸小安優雅的落到了地面上。
地上早已經放著一隻肥壯的岩羊了。無庫把陸小安放在獵物邊上,小可愛跟食物都是他的,要護到身後,他倒要看看眼前的傢伙是什麼人,敢動他的東西。
無庫跟眼前的雪人對視著,陸小安本來以為會是一場打鬥的,誰知道無庫衝上去開始跟對面那隻互相拍打起後背來,聽他們的叫聲,似乎還很興奮。
「咕咕,無庫!」
「咕咕,咯咯!」
兩隻拍啊拍的看上去還真用力氣。
聽兩人叫聲似乎在聊天,就不知道眼前這個是無庫的親戚還是朋友,突然無庫轉身,把陸小安抱到懷裡舉起來給對面那個雪人看。
「無庫度部部。」
無庫的小可愛。
那雪人左右看看。
「無庫度咪咪咕。」
無庫把陸小安抱回懷裡用臉頰蹭。
「無庫度咪咪部部。」
無庫的老婆就是小可愛。
那雪人呲牙咧嘴的,似乎很是看不起陸小安的樣子。
那雪人回頭對著山上叫了幾聲。一個雪人從上跳下來。
大大的**聳拉著,一看就知道是個母的,那雪人拍了拍那個母的。
「咕咕度咪咪。」
我的老婆。
那女雪人後背爬著一個稍大些的孩子,兩隻手臂的腋下還分別夾著一個小些的,左邊那個手腳亂蹬,右邊那個看上去倒很安靜。
無庫拖著獵物,抱著陸小安領著那兩大三小的五個雪人回到了他們的山洞。
無庫習慣性的烤肉給陸小安吃,烤到一半的時候那個稍大些的小雪人就想上手搶,被他爸爸拉了回去。
肉烤好了,陸小安本來以為按照人類的習慣是該先讓給客人的孩子吃的,可是誰知道無庫還是把第一塊給了他,看著眼前眼巴巴的孩子,陸小安好不猶豫的把手裡的肉遞給了孩子。
無庫對他叫。
「咕咕!」
你先吃。咱們家的肉自己家人先吃的。看陸小安不懂無庫也沒辦法,只好再烤一塊給他吃。
陸小安吃著肉的時候,火上還有肉在烤,女雪人正在喂孩子喝奶,左邊那個吃的吱吱帶響,右邊那個動都不動,女雪人搖晃了幾下,右邊那孩子開始哭起來。
雪人爸爸看到這種情況拉下臉來,把右邊的孩子搶過去,直接放到了洞口,陸小安這才發現原來看上去已經很大的小雪人其實還不會走路的。
大人都開始吃肉了,吃的津津有味的,陸小安最開始以為雪人爸爸在懲罰小孩子不聽話,放到外面凍一下一會兒就會抱回來,誰知道大人們似乎忘記了門口的那個孩子一樣,吃吃笑笑的吃完飯也沒人去門口過問那孩子。
門口孩子的叫聲越來越小了。陸小安坐不住,擠出無庫的懷抱,走到了門口。
雪地上爬著的那個孩子正在雪地里瑟瑟發抖,小臉也是不正常的紫紅色。陸小安伸手才要摸那孩子被無庫從後面抱住了,無庫對他搖頭。那意思讓他不要動。
「再不理他就要凍死了。而且臉色不正常可能發燒了。」
無庫抱著陸小安進去又被陸小安掙扎出來,陸小安用手一摸孩子的頭,真的發燒了,怪不得從剛才就覺得這孩子不愛動的很。
陸小安把孩子抱到草堆上,從背包里摸出了感冒藥,常備葯還是有的,雖不知道是不是感冒可是感冒藥上些著可以退燒,讓孩子吃了葯,用自己的毯子把孩子包住,用毛巾去外麵包了雪進來放到孩子的額頭上降溫。
雪人不知道陸小安在做什麼。只是覺得他很奇怪。
雪人父母把孩子放到洞外的情況,代表他們放棄了這個孩子,放到外面等那孩子死了,馬上就要找地方埋掉了。
一般情況下雪人很少生下雙胞胎,雙胞胎生下來總有一個身體比較弱,雪山上的生存環境,雪人的父母只能保證其中強壯的那個可以長大,另一個出生就比較弱,是被忽視的一個,生死順其自然。
陸小安救回來這個孩子就屬於這種情況,出生身體就比兄弟弱,母親餵奶偏袒這強壯的兄弟,因為弱而吃不飽,又因為吃不飽而更弱,不久前他感冒了,開始發燒,燒得沒什麼力氣,父母帶著他,只是想看他死然後埋掉,那是雪人的傳統,死後埋掉免的被野獸搞得面貌全非。
陸小安把父母都放棄了的孩子抱回來的行為被雪人父母理解成一種怪異行為。一般只有才出生的孩子死掉受刺激,或者年老沒有孩子的雪人父母才會去撿別的父母放棄或者已經掩埋的孩子回去抱幾天。
雪人的父母離這陸小安遠遠的,那意思就是他不正常,無庫慢慢走上去,摸了摸他的頭,想把孩子從他懷裡拿走扔出去。陸小安發現他的企圖,對他喊。
「不準動,你想做什麼?扔他出去?他只是發燒我看只是感冒又不是傳染的絕症你們這樣就想判他死刑啊?」
「咕咕!」
無庫低聲叫。
放棄他吧,他不成了,以後我們可以抱養一個強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