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洞府療傷(四)
第九章、洞府療傷(四)
在地下平鋪著的幾個很大的樹葉上,扔著剛才清洗傷口沾滿血跡的垃圾和從我大腿上剛拔除的那塊炮彈皮,上面還粘滿著我的斑斑血跡。
小黎姐撿出那塊炮彈皮,拿到水邊清洗乾淨了上面的血跡,放到上衣下面的口袋中說是要留作紀念。
她把樹葉中的垃圾用樹葉包起來后,放到一個旮旯里,說是準備明天拿出去挖坑深埋處理。
看著為我忙活了半天的小黎姐,那種疲憊不堪的樣子,我不禁心疼起來。
我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歇會兒,可她說等會再歇。
她又好一通忙活,收拾乾淨因給我做手術弄髒的地方后,又去刷洗鋼盔和匕。
當她再把鋼盔從新掛到火上時,裡面已經煮滿了魚肉,小黎姐說裡面還放了幾種她下午找到的藥材既可調味,又可療傷和補養身體。
小黎姐說魚太大,只煮了半條就滿滿一鋼盔鍋了。
因為擔心中間層山洞溫度太高,她把剩下的另外半條魚,拿到溫度很低的底層洞內,為防止被小動物吃掉,她用繩子把剩下的半條魚弔掛在半空中。
由於擔心晚上會有大動物進入洞內,小黎姐下午回洞時,早就準備好了底層入口處堵洞口用的石頭。
在我們回來時,她早就隨手用石頭堵嚴了入口處,同時還把整個山洞的上上下下,角角落落的小洞口和大點的山逢都用石頭堵嚴實了。
她也是仿照我堵頂層的方法堵的底層入口。
自然,我們現在主要是防備有野獸闖入洞內,不過即使有人也難以進入洞內了。
目前我渾身上下依然**著,只是把小黎姐那件無紐扣的上衣披在脊樑上,小黎姐在做手術前,就已經把我的內褲掛到長木杆上烘烤了。
有了剛才做手術時的經歷,我想反正對於我的一切,小黎姐早已經洞悉了,我也就不用再忙著遮遮掩掩的了,**著就**著吧,我也就不在乎了。
再說從做手術后,不知是疼痛的原因還是再次失血造成的,反正我的老二已經失去了原來那種桀驁不馴、雄赳赳的陽剛之氣,變得蔫頭達拉耳了。
儘管我試探著想讓它重新再挺立起來,心想反正現在已經做完了手術,好不容易有機會,再在小黎姐面前好好表現一番,也不枉剛才小黎姐稱道它「小傢伙越來越精神了」。
可是事不從人願,大概是做手術流了那麼點血,流掉了它的赳赳陽剛之傲氣!
看來男人的血也和男人的」精」相似,只要流失少量,便會影響到陽剛之氣的強旺。
這可不象女人們那樣,人家女人即使周期性的、連續幾天失血也難奪其陰柔之美。
我坐在火堆旁的石頭上,一邊往火堆上添柴,一邊烤著前胸,把渾身烤的熱乎乎的。
不一會兒,洞內就飄滿了清燉魚的香味。
「哎呀!這魚真香。」
這時小黎姐忙完了手中的活,剛從底層山洞上來就聞到了魚香味。
我忙拉住她的手,讓她坐在我的身旁。
她順從的倚靠在我的身上,我伸出雙臂把她輕輕攬入我的懷中。
我望著她俊俏的臉上疲倦的神情,一種憐香惜玉之念,頓時打消了我,原本想抱住她**一番的願望。
這時她望著我因做手術再次失血,變得有些蒼白的面孔,心疼的捧著我的臉,一個勁地說一定想辦法儘快給我補養補養補身子。
她說這話時,我感到她已經用眼睛的餘光,掃描到了我下體老二當前那付萎靡不振的「熊樣」。
她又說為了儘快給我補身子,已經把今天下午新找到的那株,國寶級、過去給國王進貢的寶葯也放了少量在鋼盔鍋里。
我再次追問她,那寶葯究竟「寶」在何處,有何奇效?可她仍然支支吾吾的不肯說,當我一再追問時,她才說等會吃了飯再詳細的告訴我。
當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小腿,並沿小腿逐漸向大腿游移時才現,她不知何時已把肥大的舊軍裝,又恢復成原來那樣繫上了全部鈕扣。
這種打扮她更象是僅僅上身穿著舊軍裝,下身到象是光著**的樣子。
我清楚的記得,下午她從大溫泉池洗完澡上岸后,一直到給我做手術前,她都是把舊軍裝下面兩個紐扣不系,把兩個衣襟相對系在腰間,這種打扮完全可以欣賞到她白嫩、修長的**和僅穿著一條緊身黑內褲的渾圓的臀部。
當我的手沿著她光滑細嫩的大腿,想鑽入舊軍裝上衣下面,繼續向上運動時,被她用雙手堅決的制止了。
我估計剛才她給我做手術時,面對我的**,特別是不斷撥弄、扶持我的老二時,她因動情再次弄濕了內褲,目前她可是已經沒有衣服可以更換了。
當前她又繫上肥大的舊軍裝全部紐扣,不是為掩蓋她已經濕透的內褲,就一定是她為再次請洗濕透的內褲,我想恐怕她脫掉了內褲,現在已經**著下身了。
當我一想象到**著下身的小黎姐的樣子,剛才還蔫頭耷拉耳的老二,猛地一下子又像尊大炮似的直豎起來了。
這時大概她眼睛的餘光,已經看到了老二的變化,她的眼睛突然又有了光芒。
她幽幽的舒了一口長氣,羞紅著臉說道:「剛才我是多慮了,看來做手術失血對你的身體影響也不算太大啊。」
說完她掙脫了我的懷抱,從我身後把原來披在我背上的,她那件沒有紐扣的上衣拿在手中。
我正想問她何意?她卻從我身後把那件上衣給我象系圍裙那樣,擋住了我的下體,然後再把兩隻衣袖在我腰背後,系了個扣子后,笑嘻嘻的說:「現代人赤身**的太不雅觀了,這樣遮擋一下就好多了。」
我反唇相譏道:「你只是把肥大的舊軍裝上衣繫上紐扣就算是雅觀了?你下面可是露著**呢?」
我這樣一說她倒是認真起來,她把舊軍裝往上一掀,又迅復原后說:「誰說我露著**?我可是穿著內褲呢。」
就在她掀起上衣時,我看到她那件黑色的,緊身內褲的下半部分已經濕透了。
我本來還想再和她開幾句玩笑,揭穿她內褲又濕透了的事情,可是又實在不忍心說出口了。
試想,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婦,由於我對她有意無意的挑逗,她能為了我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連續幾次因動情濕透了內褲,卻難能可貴的為了顧忌我的身體和傷情,不動聲色的一再強壓下自己感情的波瀾,這是多麼的不容易!又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我不想再說什麼了,也實在說不出什麼了!我一把把她攬到懷裡,大聲說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