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洞府療傷(九)
第九章、洞府療傷(九)
我含著她的**,含糊不清的說:「那是,那是,我的老二都乾旱了一年多了,現在我好不容易,懷裡抱著你這麼個天賜的大美人,要是讓你閑著,那不是「暴殄天物」嗎?「暴殄天物」是有罪的!再說要是讓你閑著,我也對不起寶葯,對不起我自己,更對不起你了!不要緊,今晚上我一定把這五天的損失補回來,看我今晚上怎麼收拾你」。
小黎聽我這樣說,猛地把我含著的**從我嘴裡抽出來,同時把我正在滿握著的她另一個乳峰的手拿開,並把舊軍裝的紐扣全部繫上。坐在那裡一言不。
我頓時有些懵了。小心翼翼的問道:「小黎,我說錯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氣?」
小黎細聲細氣的說道:「我都和你說到這份上了,你怎麼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呢?為了你的傷口,不至於生迸裂,或碰破生危險,在你傷口痊癒前,咋倆不能再生性關係了,晚上咱倆也要分開睡。」
聞此言我急忙問道:「問題有這麼嚴重嗎?」
小黎說道:「為什麼剛做完手術時,我滿足了你的要求呢?因為當時傷口碰到雖然容易流血,只是疼痛一些,或者頂多出點血,還不至於有大問題。而現在傷口已經在慢慢開始癒合了,一旦破裂很難癒合。」
「還有你的頭部那傷口,雖然估計彈片很小,可是咱也沒有條件做開顱手術。特別是受傷后應該及時注射防破傷風針葯,可是咱們這條件又沒有。所以說一切都需要以預防為主。」
聽小黎一說,我似乎也想起來曾聽說過,在著名的平津戰役,解放軍華北野戰軍和傅作義原王牌軍三十五軍的新保安戰鬥中,有位解放軍連長,在戰鬥中大腿負傷,住進野戰醫院療傷。
因當時野戰醫院條件簡陋,病房就設在老百姓的家裡。
為方便照顧傷員的需要,一般都把輕傷員、和將要痊癒出院的傷員住處,都有意安排一名重傷員,目的是讓輕傷員幫助照顧重傷員。
當這位連長傷情已基本痊癒,快要出院時,他住的病房裡安排住進去一位重傷的排長。
由於晚上半夜裡那位重傷員口渴要喝水,這位連長摸黑起身,為重傷員到開水時,在黑暗中傷口無意間被一個木凳子碰破了傷口,併流了少量的血,他以為不要緊,所以也沒和別人說。
可是沒過幾天竟然成為破傷風癥狀。
由於當時我軍醫院沒有防破傷風的針葯,人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位連長,就這樣犧牲了卻無能為力。
想到這裡,我不禁頓時驚出一身的冷汗!對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直到這時,我才真正理解了小黎,給我暗中在魚湯中,放入催眠葯的良苦用心。
想到此,我誠心誠意的對小黎說:「小黎,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和心意了。請你原諒我的魯莽。」
小黎聽我如此說,拉著我的手笑著說:「咱倆是誰和誰呀,還用這樣客氣?只要你明白了就行了。」
停了會兒,小黎又說:「目前咱倆光這樣坐吃山空不行,這幾天給你換藥,已經把那幾個急救包快要用光了,只剩兩個,僅能再給你換一次葯了;再說長期沒有鹽也不行,時間一長人會受不了的;壓縮乾糧也剩下不多了:特別重要的是,你受傷后沒有注射過預防破傷風的針葯,這不行!這樣很危險。所以我想明天我下山一趟,去籌措這些物品。你好好養傷,我會儘快回來。」
我忙說:「不行!小黎我要和你一起下山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你要是再遇到麻煩怎麼辦?」
小黎忙安慰我說:「你放心好了,我畢竟是在越南長大的,無論是環境還是語言和社會關係,我都很熟悉的。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再遇到上次那樣的麻煩。這你放心,上次我把藥箱和手槍都丟了,不然他們也不敢對我那樣。這次我下山帶著槍穿著這舊軍裝,冒充民兵游擊隊,不會有問題的。」
不管小黎怎樣說,我依然不同意讓她自己下山去,我說:「要去咱倆一起去!就是死咱倆也要死在一起」
小黎耐心的說:「你連越南話都不懂,咱倆一起去路上不是更危險嗎?說到死,咱為什麼要死?咱倆的好日子才開始,今後我還要給你生兒育女,和你一塊過一輩子呢!越南人越是不讓咱活,咱越是要好好活著!你是不是還擔心,我下山後就不會回來了?你放心,一日夫妻百日恩!小山,你記著,既然三天前我林小黎做了你的女人,今後我就永遠是你的女人。我和你說過,我不管你有沒有別的女人,我也不在乎什麼名分不名分的,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既然小黎已經把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只能同意她獨自下山的要求了。
只是真正到了兩人說要分手的時候,兩人心裡都不是滋味。
不過我也要求她遇到任何難以解決的問題,都不要急於獨自行動,實在不辦不到的事,不要免強去做,一定要先回山來,兩人商量后再行動。
對於我的要求,她眼裡滿含淚水哽咽著直點頭。
小黎本來擔心我們兩人在一起睡,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當她看到我異常冷靜的神情時,她放心了。
她反而說臨分手了,兩人一定再在一起睡一夜,只是和衣而眠,她說她相信我的自制力了。
她又囑咐我,如果實在沒有營養可補了,就讓我放少量的寶葯在水裡煮水喝。
她又告訴我,寶葯放在一個嚴密的小洞內,要讓它慢慢陰乾。
為防止被小動物偷食,小洞口要隨時堵嚴。
這一個夜晚,我們倆和衣相擁而眠,幾乎都沒大合眼。
小黎其實早在幾天前已有這方面的考慮。
她趁我昏睡這幾天,已經巡視了附近的地理情況。
她現我們所在的這座山,南面和西面都是絕壁,幾乎無路可通;只有東面有路,也就是我們上山之路;另外北面那座高大的山峰,山頂上面積很大,時間關係她還沒來得及仔細勘查。
不過經初步巡視地里圍著很重要,而且易守難攻,如有危險有必要轉移到山上去堅守。
她還說她曾用望遠鏡在北面那座高大的山峰的最高處,向各個方向仔細觀察過,她曾現在西南偏西方向有炊煙,這說明那裡有村鎮。
多虧當初想到了這一點,沒有在白天點火,否則我們在山上點火沒準早就被人現了。
當我問到小黎這次下山的路線時,她說還準備原路返回河內家中,因為她心裡還一直牽挂著她的女兒和年邁的父母雙親,這確實是人之常情,是在所難免的;另外,只有回到河內她才能儘快籌備好山上急需的藥品、食品以及其它生活必需品。
當我問及她回去后,如何對父母說起我們的事?特別是今後長期離家後父母和孩子身邊身邊無人照顧,還有如何處理原來工作事情頂燈等等一系列的問題。我甚至提到不然就讓她只把藥品等給我送來,然後馬上回家,今後只要每隔一段時間來看看我就可以了。
小黎卻說讓我不要考慮這些事,她說她可以處理好的。儘管她如此說,但是我能看得出她對此事也確實感到兩難。
剛剛凌晨四點小黎就把我從睡夢中喚醒了,當我睡眼惺忪的睜開眼時,她已經解開了舊軍裝的紐扣,兩隻雪白的乳峰從沒有紐扣的內衣里,顫巍巍的鑽了出來傲然挺立在我的面前。
小黎一把把我攬到她的懷裡,柔聲說:「小山,臨走再給你補充點營養,今後幾天就沒有營養可以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