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芊芊看著窗外吧了口氣,今天是她最後一天來上學了。藍斯已經很明白的告訴她,要她跟他起去香港做訪問,然後再回K國去。
她雖從沒到過K國,但她從雪兒跟左拉那知道不少有關K國的事。K國是個有著一望無際的沙漠之國,在那裡,一瓶水賣得比一瓶石油還貴,他們的國民不是開BMW就是賓士。富有人家的女人們更是從不外出工作;非不得已要出去時,也是成群結隊。K國是這個世界上,少數幾個有錢到不受經濟不景氣影響的國家。
想到自己未來的四、五十年都要待在那兒,她就忍不住再嘆口氣,心情實在沒辦法好起來。
想也不必想,到了K國后,她唯一的下場就只一個,那就是從此待在深宮中,過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每天面對的除了一群群的侍女外,就只有藍斯那傢伙娶的一個個妃子。想再回台灣,只有等輩子了。
如果她能夠不去那該多好。芊芊又吧了一口氣,有什麼藉口可讓她留在台灣?只要能讓她留在台灣,她寧願過著跟從前一樣的生活,她也可以委屈自己再也不跟藍斯提離婚的事,可是,她能有什麼藉口呢?而且,就算她暫時找到了藉口,又能留在台灣多久呢?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她已經滿幸運了,因為早在十一年前,她就應該到K國去。只是不知為了什麼原因,藍斯將她留在台灣。還讓她享受到了比其他皇族女眷更大的自由。
但是,人都是不會滿足的,雖然她享有銀多的自由,但她更羨慕她的女同學們。她們可以身由自在的過一生,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念大學、要不要結婚。哪像她,她就像一隻籠子里的小鳥,永遠也別想離開籠子。她的青春,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芊芊。」
「芊芊你真的要休學啊?」
「為什麼?」
知道芊芊要休學的女同學們,紛紛聚集到她的身邊,七嘴八舌著急的問。
芊芊點點頭,無奈的說:「嗯!」看來,她要休學的這件事已經傳到全校皆知了。
「為什麼?」所有的同學都知道,芊芊是K國王子的第二王子妃,經濟上根本不會有困難和,為何她要休學呢?
「那是因為......」芊芊把她跟藍斯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告訴同學們,她是不指望她們能幫她想到什麼辦法,讓她不必離開台灣。可是,至少她們也可以幫她罵罵藍斯,讓她消消氣吧!
聽芊芊說完后,女孩們一個個都吃驚的說不出話來,以前她們都好羨慕芊芊能嫁給一個王子,住在那一望無際的沙漠里,晚風中傳來駱駝的鈴鐺聲跟人們的祈禱聲,這是多麼的浪漫啊!
但現在......她們覺得芊芊好可憐喔!在什麼都還不知道的時候,就要被關到沙漠的宮殿里,跟著無數的女人爭寵,寂寞無聊的過完這一生。
「芊芊,你好可憐喔!」一個女同學叭在另一個女同學的身上哭出聲來,那個王子就好像故事中的藍鬍子一樣,他的興趣該不會也是殺妻吧!「芊芊,你難道不能不去嗎?」羅翩翩流著淚問。或訴她們從此以後,都沒有機會再見到芊芊了。
「我也想不去啊!可是,沒有理由。」現在的她是巴不得能得一場重病,這樣她就有藉口可以不去了,可是,從小到大她偏偏又被照顧的無微不至,感冒生病都不會超過三天。
「不行。」葛莉娜激動的站起來。「芊芊,你不能就這樣跟他走。」現在都已經是二十世紀了,誰也沒有個權利勉強芊芊做她不喜歡做的事。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的抗議無效。」她人雖然在二十世紀自由民主的台灣,但在她的家裡,可仍然是君權統治的時代。
葛莉娜想了一會兒后說:「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葛莉娜。「離家出走。」葛莉娜得意的說。
離家出走!這是什麼辦法嘛!她別說想要離家出走了,就連想離開這間學校十公尺遠都是不可能的事。她的身邊總是跟著一群文官、侍女,離開了家后,又有保鏢跟安全人員跟著。想要離家出走談何容易,除非她有天上飛或是土遁的特異功能,不然,連她想離開這所學校,都是不可能的事。
「這是不可能的。」芊芊看著葛莉那說:「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要一踏出學校大門,立刻就會有一群保鏢和安全人員圍上來,想要離家出走,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在家的話更不可能,那裡的防衛系統可是比得上美國的五角大廈。
其他的女同學也深有同感的點點頭說:」就是說嘛!只要芊芊一到學校,他們就一直守到芊芊放學為止,芊芊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離家出走。「就是因為有那群保鏢跟安全人員的關係,她們學校周圍的治安特別好,連房價都特別高。
「這我當然知道,不過,你們先聽我說。」葛莉娜開心的把她的計劃告訴芊芊跟同學們。那一群保鏢們從來沒有見過芊芊的臉對不對?他們之所以認得你,是因為你的面紗,只要一出校門,你臉上立刻就蒙上了面紗,其實,他們只認得那層面紗啊!
「如果你不是在放學時間離開學校,你群侍女們根本就不會在,那樣的話,只要你不圍著面紗,他們根本不可能會認出你來。」這是她這兩年來觀察來的心得,絕對不可能會錯的。
芊芊想了一會兒,發覺葛莉娜說的一點也不錯,除了文官、侍女跟這一群同學外,其他的人根本就沒見過她的面紗下的臉。而保鏢跟安全人員見到的只是戴著面紗的她,他們的認得也是戴著面紗的第二王子妃。
而雪兒和左拉及那一群侍女們,不到放學時間,根本就不會來,那麼,只要她不戴面紗,從學樣後門偷偷的溜出去,,到放學時間,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經不見了。
「你說的沒錯。」芊芊興奮的說。
「那還會錯嗎?她可是有名的女諸葛啊!」我的計劃就是你待會兒就換上便服,偷偷的往後門溜走後,就儘快的搭車到火車站,買一張南下的火車票;到南部后,你找一個較偏僻的地方住上幾個月,等那個K國王子不再找你,你就可以回來了。以上就是她的計劃。一個女同學疑惑的問:「為什麼不搭飛機呢?那不是比校快。」既然要逃走的話,飛機不是比火車快多了嗎?
幾個同學頗有同感的點點頭,搭飛機到南部只要四十多分鐘到一個鐘頭,搭火車去要五、六個鐘頭啊!芊芊要是舍飛機搭火車的話,只怕人都還沒到南部,她那些侍女、保鏢就已經追到她了。
「因為搭飛機需要證件啊!只要那K國王了一查,不就知道芊芊到哪去了。但搭火車就不需要了,台灣雖然不大,但也不小,只要芊芊躲得好,那K國王子是沒那麼容易找得到她的。「葛莉娜解釋的說。
那芊芊的衣服不是也要換掉了?我們學校是有名的貴族學校,這身制服未免太明顯了吧!」一個女同學指著芊芊身上的淡藍色制服說。她們的學校可是有名的貴族學校,想進她們學校,不只成績好,家裡更需要有些錢,不然,很容易就被一學期高達二、三十萬的學雜費給壓得透不過氣來。所以,外界常這麼說,想進她們學校一要成績;二要錢。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們學校的學生不管走到哪,都非常的引注目。
「也對,有沒有人帶便服來的。」葛莉娜高聲大喊著。
不一會兒,一套粉紅色的洋裝就拿了過來。葛莉娜立刻拿給了芊芊說:「你趕快把衣服換上,趁中午休息時間偷偷的溜走。」
芊芊立刻到更衣室把身上的制服換下,現在的她興奮極了。她知道她是不可能能在南部躲上一、二個月的時間,能有兩、三天的時間就很不錯了。但這總是她第一次在沒有文官、侍女、保鏢、安全人員的圍繞下,自己一個人出走玩。光想到這一點,就夠讓她興奮萬分了。
以前,她雖然偶爾也能出去走走玩玩,但每次不是被關在五星級飯店的總統套房裡看著風景,就是被侍女們團團的圍在中間,除了她們的頭外,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玩不到。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她說什麼也要好好的把握機會痛痛快快的玩個夠。不然,可太對不起自己也。
芊芊換好衣服出來后,葛莉娜立刻交給了她一個小錢包和一本電話薄。「錢包里,有大約三萬多塊錢和三張提款卡,密碼我都寫在電話簿上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一定要打電話給我們,我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她一邊說一邊把芊芊盤在頭上的頭髮打散讓它披散在肩膀上。
芊芊搖搖頭拒絕的說:「不必了,我有錢。」身為K國王子的王子妃,銀行里至少有八位到九們數字的存款。
「拿去。離家出走的時候,你要是從銀行提出自己的錢用,不就馬上被人知道你在哪兒嗎?」葛莉娜把錢包塞給芊芊說。
「莉娜,謝謝你們。」芊芊道謝的說。
她是真的很誠心的謝謝同學們的幫忙,她知道她自己是不可躲得掉的,但能趁這個機會出去走走看看,她真的是很開心。
「別謝了,快走吧!我剛剛叫了無線電計程車,計程車應該已在後校門口等著呢!遲了,我怕你就走不子了。」葛莉娜把芊芊送到后校門口,依依不捨的看著她上車。
這是芊芊第一次坐火車,她就跟一個小孩子一樣,興奮極了。手上拿著三、四包零食在吃腿上擺著一盒鐵路局的飯當。
「路上,她就忙著看窗外的風景、吃零食,高興的根本就把藍斯忘得一干二次,完全沒想到要是藍斯知道了,他會發多大的火。現在的她,滿腦子都在想著等下了火車后,她要先找個地方住,然後到街上去逛逛,享受那從未享受到的樂趣。
她記得小時候,母親非常的喜歡逛街,常常在吃完午飯後,帶著她到街上去買東西。那時的她根本就不覺得那有什麼好玩,而現在,是想玩卻玩不到了。
想到了母親,芊芊才想到她已經好久、好久沒見到父母親了。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好不好!當她六歲那年嫁給了藍斯后,不久,父親就被調職到美國去,除了八歲那年,她的父母回來看過她一次,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他們了。聽說父母後來又生了個弟弟,那時的她本來想去美國看母親的,但並不被允許。從那時起,她才深深體會到」一入侯門深似海「這句話的意思,也才了解這其中的寂寞。
當火車到竹南時,她覺得有些疲憊了,於是閉上眼睛小睡一下,也不知睡了多久,當她張開眼睛時,才發現整個車廂都空蕩蕩的已沒有一個在。她嚇了一跳,還以為火車已經到達終點站了。她急忙的站了起來,這才發現她臉上補人蒙上了粉紅色的面紗,她的身上也有件粉紅色罩衫蓋著。這是怎麼回事?這面紗跟罩衫好像都是她的衣物嘛,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他們已經找到她了。
「第二王子妃,你醒了。」
她轉過頭一看,果然有幾名侍女站在她身後,不用說了,車箱的兩連出口,一定站滿了保鏢和安全人員,所以,這節車廂才能如此空曠。
沒想到他們的手腳還真快,才沒多久的工夫就找到她了。看來,好還真是高估了自己,還以為自己可以逍遙個一、二兩呢!她的離家計劃已徹底失敗,現在只有乖乖的跟隨他們回家了。「這裡是哪裡?」
「剛剛才過了斗六而已。」侍女們恭敬的回答,一個拿了條濕毛巾給芊芊擦臉,一個拿著紗儷要替她換上。
芊芊推開了紗儷。「我們要到哪裡去?」雖然她的票是買到嘉義,但既然他們找到她了,也就表示她的旅行已經結束了。
「太子殿下在高雄等第二王子妃。」
「雪兒跟左拉呢?」如果雪兒和左拉也跟藍斯那家在一起,那就表示她連台灣也別想待了。
「雪兒夫人跟左拉夫人跟太子殿下一起在飯店裡。」她們是被派來服侍第二王子妃到高雄的。
算了,大不了以後再找機會玩好了。高雄?高雄有個小港國際機場,他該不會是想從那搭飛機到香港去吧?這樣也好,反正她也沒到過高雄,就趁這個機會看看吧!
雪兒跟左拉看見侍女們扶著芊芊走進房裡,她們才鬆了一口氣。
「第二王子妃,像跑到哪裡去了?」雪兒一看到芊芊立刻著急的問。
「我只是坐火車做了一次旅行而已。」芊芊看著雪兒跟左拉說。她們兩個名久上雖然是她的隨身文官,職責的負責她的宮庭教育。但實際上,她們兩個就像她的奶媽一樣,要是她離開了她們,她還真不知道日子要怎麼過呢!
「旅行!你怎麼一個人也不帶的就咆去旅行了呢?」當雪兒跟左拉知道芊芊一個人獨自離開學校地,嚇得心臟都要停止了。
「別人也都是這樣的啊!」為什麼別人行她就不行?
「你怎麼可以拿你自己去跟別人比呢?」雪兒認真的看著芊芊說:「你是K國尊貴的第二王子妃啊!」
「反正K國尊貴的王子妃又不是只我一個。」芊芊小聲的說。
「第二王子妃......"
芊芊把一個皮包丟給雪兒。「這幫我送到學校去吧!」即然她的旅行結束了,這錢也該還給同學了。
雪兒看著芊芊問:「這裡是......」
「錢。」
左拉吩咐侍女們替芊芊沐浴更衣。「第二王子妃,你這樣做是很危險的,你知道吧?要是不小心,很可能會......」
「好了,待會那傢伙一定會罵我一頓的,你們就不要再念我了,行吧?」芊芊撒嬌的對雪兒跟左拉說。
雪兒跟左拉看著芊芊一臉無奈,只得說:「太子殿下吩咐,第二王子妃沐浴更衣好了后,就去見。」她們親手教育的第二王子妃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長大。
「我就知道。」芊芊滑進浴池說:「那傢伙不罵我一頓,那天真的要下紅雨了。」等一會兒她耳朵一定會被轟炸。
「第二王子妃,你又忘了。」她怎麼還改不了口呢?
芊芊看雪兒跟左拉的表情,嘆了一口氣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應該改口叫他太子殿下才。」叫什麼不都一樣嗎?何必那麼斤斤計較。
「第二王子妃,你可不能再忘了,你那麼不敬的稱呼太子殿下,要是讓他知道,太子殿下很可能會生氣的。」她們不希望芊芊遭受處罰。
「我知道了。」芊芊嘴裡那麼說,心裡卻想:把那傢伙氣最好死。
藍斯看著芊芊,半天也沒說一句話。她也真是太胡鬧了,她應該知道她這樣到處亂跑是多麼危險的事,要是落在恐怖份子或歹徒的手中,她就欲哭無淚了。他知道芊芊不想離開台灣,但不管怎麼樣,她都該任性的不帶保鏢的處亂跑。
芊芊抬起頭來偷偷的看著藍斯,從她來見他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藍斯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她可以從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得出來,他現在一定正在暴怒之中。
「對不起。」芊芊低著頭小聲的說。這個時候還是先低頭認錯,沒必要去跟他硬碰硬,誰知道他有沒有打老婆的習慣。
「既然知道對不起,那為什麼要從學校溜走呢?」藍斯壓抑住怒氣問:「你知不知道這是多麼危險的事。」他握緊拳頭,深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把芊芊捉起來痛打一頓。他是不打女人的,不管芊芊是不是該打,他卻不想讓自己在盛怒之中破了戒。
芊芊不明白的問:「危險?我會有什麼危險?」她只是跑出來玩而已,有什麼危險?她又不是小孩子。
「你以為你的四周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保鏢、安全人員?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隨意的出走,是在玩命K國國內的反王室團體,國際的恐怖份子,甚至是台灣的不良份子都可能會要了你的小命。」她還真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對很多人來說K國的王子妃可就代表著一大筆的贖金啊!
芊芊小聲的說:「有那麼嚴重吧?」這麼多年來,她雖然不是過著大門不出,二門有邁的日子,但也沒什麼機會跟外界打交道。這次她一個人出來,身邊沒有跟著侍女跟保鏢,誰會知道她是K國王子的的第二王子妃。
藍斯看著芊芊,到現在她還是不了解事情的嚴重性吧?對她來說她這個第二王子妃只是個頭銜而已,至於有什麼責任要盡,有什麼規矩要守,芊芊根本一概不知。算了,看她那個樣子,再罵她,她也不會懂的,只會在心裡嫌他嘮叨而已,還是等以後再讓雪兒跟左拉慢慢的告訴她好。
「你為什麼要離家出走?」看她那一副委屈的臉孔,藍斯就算有多大的氣也消了,芊芊應該知道,她就算一個悄悄溜走,離開不了多遠,就會被人找到的。
「我不是要離家出走,我只是不想離開台灣而已。」反正既然要挨罵,就讓他一次罵個夠好了。
藍斯看著芊芊問:「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你不想到香港去,不想去香港就直說嘛!有必要離家出走吧?」如果她如果不想去香港!他們可以取消訪問的行程。
「不是的,是我不想跟你到K國去。」她才不怨下輩子都像小鳥一樣,被人關在籠子里。
「我記得中國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既然是我的妃子,當然要隨我回K國去。」的確,K國是沒有台灣這麼的美麗,但他相信只要芊芊在K國住久了,也一定會喜歡它的。
芊芊起頭來看著藍斯說:「這我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想一輩子都被關在一座沙漠的宮殿中,成天跟著你的妻妾們大眼瞪小眼的。」她才不幹那種傻事,一群女人彼比之間不停的勾心鬥角,只為了得一個男人的寵愛,她了解自己,她是個天生的懶人,沒那種精力去跟人勾心鬥角,所以,她自動放棄。
「我並沒有要把你關在沙漠的宮殿里!」看來,雪兒跟左拉的教育是徹底的失敗了,因為芊芊對自己的身份跟將來的生活是徹底的不了解。「你是我的妃子,當然要跟著走,我現在還沒有繼承王們,所以,我最主要的工作是觀察王室的各種投資,和到各國去訪問,並加強他們跟K國之間的關係。我一年待在K國的時間,大概也只有四個月而已;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妻妾讓你大眼瞪小眼的。」就算是住在K國的時候,藍斯懷疑芊芊哪會容易的就見艾蜜,她經常在深宮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倒是碰到她的那些妹妹還比較有可能,不過,依芊芊的個性,是不可能會輸給艾蜜她那群姐妹的。
「天知道。」俗話說的對,眼見為宜。在還沒有親眼看到以前,她是不會輕易相信的。就算他現在只有兩個老婆,但並不是表示以後不會有啊1「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你的第一王子妃怎麼沒有跟你來?」
藍斯無奈的搖搖頭,將芊芊摟進懷裡。「那是因為第一王子妃早就習慣長年累月的待在深宮之中,所以,不管是為什麼理由,她都不會離開王宮的。」像今天她這種行為,應該讓總管好好的罵她一頓或打她一頓才對,但他實在是捨不得。
「只怕那個人以後就變成我了。」芊芊低著頭小聲的說。誰摸得透他的心思啊!今天他是這麼跟她說,誰知道他改天會不會對其他的女人也這麼說。
藍斯聽了笑著說:「有可能嗎?只怕讓你在宮中待不到兩天,你立刻就跟今天一樣離家出走了。」
芊芊嘟著嘴說:「下次我不敢了嘛!」
「希望你真的說到做到。」這時,藍斯突然低下頭來吻了芊芊,芊芊一時給愣住了。
「你在做什麼?」他為什麼無緣無故親她?芊芊直覺的想往後退,但在藍斯懷裡的她根本動彈不得。
「吻你啊!」藍斯說得理直氣壯。
芊芊搖搖頭害怕的說:「我不喜歡,放開我。」
「為什麼?」藍斯抬起芊芊的臉吻了她幾下。
奇怪的是,這次芊芊仍然沒有反抗。「你為什麼要吻我?」
「書不沒有告訴你,男人為什麼要吻女人嗎?」這還是第一次有問他這種問題。
「禮貌和愛。你是哪能一樣呢?」她發現被藍斯親吻的感覺還不錯。藍斯玩芊芊的長發,發現芊芊滿吸引人,如果我說是愛呢?
「你騙人,你明明說過,愛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它是詩人跟小說家創造出來愚弄世人的。」芊芊懷疑的看著藍斯,不知道他有什麼居心。
「不錯,我是這麼說過,到現在我還是這麼認為。」戀愛這種無聊的東西,只有平常人才會玩。
「那你說愛我不就是在騙我嗎?說謊的人可會像小木偶一樣,鼻子會變長的。」這人說話還真是顛三倒四。
「那是因為你相信啊!」藍斯捏捏芊芊的年鼻子說。
「芊芊摸摸鼻子說:」我是相信,但這不是騙的理由吧!「可不要告訴她說,這是善意的諾言。
「我沒騙你啊!」藍斯拉開了芊芊的罩衫。「是因為你說相信,所以,我也才願意試看去相信它啊!」這是什麼怪理由,因為她相信所以他也願意相信,他根本就是把她當小孩子在騙嘛!「我......」
藍斯捂住芊芊的嘴。「噓!別說話。」
「為什麼?」為什麼要她別說話?
「因為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藍斯在芊芊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
芊芊把藍斯捂住的她嘴的手拿下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那什麼時候才是說話的時候?」
「我叫你現在不要說話,是要你去感覺。」藍斯吻著芊芊說。
感覺?感覺什麼?芊芊本想問的,但是她並沒有機會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