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力降神牛
令狐翀冊封北歧洞洞主兀兒術為凌雲帝國鎮北將軍后,便整編人馬,從北歧洞大軍中挑出二十萬將兵強將,並命兀兒術的兒子阿波茨德為紫雲軍團第四團的統領大將,又令金斗的騎士團裝備那種可以一弩五箭的強弩,並學會製造此種強弩的方法,以便回到北洲中原后,為所有的地方守軍都置換成這樣的先進裝備
此外,令狐翀又在當地頒布了嚴明的律法,傳授了墨經曆法時令,還贈送給當地大小部落各種農作物的種子,布帛絲綢等物品。
這些極北蠻荒之人此時才知道凌雲門的大軍不是來征伐欺凌他們的,而是帶給了他們文明和進步,於是皆感令狐翀之恩德。
令狐翀在北歧山停留數日後,見極北之地已經平定,北洲完全一統,再無內患。這一日正要起兵班師回朝。忽然木養犈來報牛欄山出現了神牛,欲請令狐翀一觀。
令狐翀問道:「什麼神牛?」木養犈道:「我們牛欄山幾千年來始終流傳著一個歌謠:真主出世,天降祥瑞,凡人過河,神牛七彩。
昨日牛欄山上出現一道七彩虹橋,一個七彩神牛在這虹橋上行走,隨後這個虹橋就不見了,神牛也消失了,不過牛欄山腳下一戶人家正好有一個牛犢出生,這個牛犢出生后便能下地奔跑,無人能制服此牛,極為奇異。所以請令狐掌門去看看,並收服此牛。」
令狐翀笑道:「叫我去,是不是讓我去印證什麼真主出世這樣子虛烏有的傳說?」
木養犈撓撓亂七八糟的頭道:「令狐掌門,我知道你不信。但神牛是我們牛欄山部落的圖騰,這樣的傳說也不知道流傳多少年了。神奇的是,令狐掌門來此不久,便天現異象,無不與傳說相印證,因此又不得不信。所以末將斗膽請令狐掌門去牛欄山一行。」
令狐翀道:「暫且不管什麼傳說,不過你說的這個小牛倒也奇異,去一趟也不妨,只是要去回。」
木養犈大喜要翀皇出馬,定能降服此牛。」
令狐翀便與木養犈下了北歧山出了北歧城,跨上捲毛赤鬃馬一路向東行去。第二日便到了雄偉高峻的牛欄山腳下降生奇異牛犢的那戶人家。
這戶人家以狩獵為生,共五口人,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一對明顯是夫婦的中年人,還有兩個壯健的少年,都是獵人裝束。這個老人認得木養犈,立即領全家人來拜見木養犈知洞主大駕光臨,還請恕罪。」
木養犈道:「這位是翀皇,來看望你們。」這全家人更是誠惶誠恐拜倒在地。
令狐翀扶起他們,並賞他們些金銀,才道:「我今天來此是想見一見木養犈洞主所說的那頭牛犢,還煩老丈帶路。」
令狐翀、木養犈隨老者走了一段山路,竟到了牛欄山山中一處風景秀美的所在。一道瀑布從山澗順流而下,瀑布下的水潭周圍長滿了綠樹青草,各種動物在這水潭附近悠然自得的飲水,其中就有一道青色的身影在動物群中來回跳躍奔騰,無憂無慮快活的模樣。
老者道:「就是這個青色的小牛犢,這才是出生后的第二天,就長地如此健碩了。普通的牛犢要幾個月才能養它這般大。這個小牛犢生下后,便撒歡兒跑,跑到這兒不願意走了,我們一家人也制服不了這個牛犢,我們又請了部落里的武者來,最後也是無功而返。又想到此牛出生時牛欄山上現出一道七色彩虹,所以部落的酋長便派人稟報了木養犈洞主。」
令狐翀看這個牛犢如此神駿,心生歡喜,嘗試走過去,這頭正在喝水的青色牛犢見有人朝他走過去,警惕瞪大牛眼,立即遠遠逃開了。
令狐翀暗道,若是連你一頭小牛犢都逮不住,我又如何能執掌北洲之牛耳。便展開飛雲步向這頭青牛追去。這頭青牛回頭一看,便在這牛欄山上狂奔起來。只見牛欄山上一牛一人兩道影子追逐起來。
青色牛犢走陡坡,過山崖,跳山澗,如走平地,度絲毫不減。令狐翀則運行內力緊追其後,看看這小牛犢到底能有多快。追了半晌,這牛犢還是如利箭般度奇快。令狐翀見這牛犢竟沒有疲憊之態,十分驚異,於是開始加,腳尖一點立即橫掠數丈,幾次縱躍就要攔住這頭青牛的時候,這頭青牛突然頭略略低下,度下再次增加,又把令狐翀給甩在了後面。
令狐翀臉上青光一閃,度立刻再次飆升,化作一道幻影,狂追而去。這一次,小青牛再怎麼狂奔也甩不掉令狐翀。令狐翀身影連閃幾次便阻截到了小青牛的前面。這個神奇的牛犢雖然還沒有長角,但還是頭一低度不減的向令狐翀狂沖而來,這一抵,恐怕最少有幾萬斤的力道。
令狐翀立穩身體,緩緩伸出一掌,正抵住牛犢寬大的額頭上。青衣猛地向身後甩去,竟似一股勁氣透體而出,雙腿竟然有一半沒入了土石中。
原來令狐翀怕傷了這頭小青牛,此功學的正是張無極無極拳法中的卸勁訣,把牛犢衝來的幾萬斤力道瞬時通過身體卸入雙腳所立的土石地上,雙腿立時陷進足有一尺深。
牛犢見這一招沒有傷到令狐翀便頭一甩立即向右側跑去,令狐翀身影橫移,再次來到了牛頭前,一拳打去,正打中牛犢的頭上。這拳勁剛中有柔,青牛全身一顫倒退了幾步。
令狐翀又是一拳捶去,青牛再次倒退了幾步。令狐翀一連數拳,終於把青牛的全身力氣耗盡,牛鼻子不斷的噴出粗壯的氣息,兩滴金色的眼淚緩緩流出。
令狐翀見時機已到,上前一掌按住牛背,青牛再也支撐不住完全卧在地上,哞哞的叫起來,已經有順服之意。
其實以令狐翀的實力,一拳便能斃了此牛,但為了收服此牛又不能傷害它,因此才如此大費周章。令狐翀不禁道:「青牛啊,青牛,你可太頑皮了。」
青牛犢根本聽不懂令狐翀在說什麼,但能感覺到是令狐翀是在與它交流,便轉過頭來望向令狐翀,點了點頭,眼露懇請之色。
令狐翀道:「好吧。」令狐翀一翻身便上了牛背。這青牛立即起身,搖頭甩尾,又神氣起來。令狐翀在牛背上不斷的與青牛交流著,在牛欄山上賓士幾圈后。青牛已經基本能明白令狐翀的意思,按照指令或快或慢賓士。
令狐翀騎著青牛回到那個瀑布之下,此時這裡早已經人山人海,牛欄山部落的人全部到齊,他們全部虔誠的匍匐在地,口中不斷念著真主翀皇之類的言語。
令狐翀見木養犈也跪倒在地對他參拜,問道道:「木養犈洞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木養犈念念道:「一切都應驗了,都應驗了。這個我們部族流傳的這個歌謠還有後半段:「見皇落淚,繞山三匝,神牛點頭,我族永昌。」
令狐翀認為這只是牛的自然反應而已,並不出奇,但見這部落比較愚昧盲信,解釋也沒有用,便故作真主降世道:「我翀皇令狐翀定會保你們牛欄山部族萬年平安昌盛。」這部族之人皆感激涕零,再三跪拜。
令狐翀告別了狂熱的牛欄山部族,騎著青色牛犢與木養犈返回北歧山。回到了北歧山,令狐翀當即下令班師回朝,一百四十萬的大軍浩浩蕩蕩開往了北洲中原地區。
至此,歷經三個月,令狐翀率領大軍終於完全征服極北蠻荒之地,成為北洲的大後方。隨著極北之地糧食的大豐收和資源的不斷開,各種資源源源不斷的輸入戰爭前線。北洲的凌雲帝國終於有了雄厚資本與其他三大帝國鼎足而立。
帝國間的征戰,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的浪波洶湧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