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平息的憤怒
「我在這呢!你怎麼了?」「你——我問你為什麼要那麼說呀!」「我怕他會殺了你呀,所以就想了這麼一個辦法。你怎麼樣?沒事吧?怎麼哭了?他打你了還是罵你了?」「沒有,只是——只是我幹了一件很丟臉的事!」「什麼呀?」寒雨好奇的問。「我說——喜歡他!」「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歷史上是虞姬先說喜歡項羽的呢?」「你還好意思說呀,都是怪你,害他以為我是怕死才——」「不過現在沒事了。你也不用擔心了,真的虞姬來了,他們快樂的時候早把你這個假的虞姬給忘記了!」「那倒也是!」說完她們就開心的走了。
寒雨和南宮媛一直都住在那位老婆婆那裡。她們也找到了工作——在一家小商鋪中打雜。這一天她們像往常一樣去工作。聽到在商鋪買東西的人談論道:「你聽說了嗎?項羽的軍隊打了敗仗!」「什麼?項羽的軍隊也會打敗仗?」「可不是嘛,聽說都是因為一個叫虞姬的女子害的。」「什麼?就是因為一個女人?這是江山重要還是女人重要呀?」「就是呀,可是他——太讓人失望了!」「可不是嗎?」正在這時,寒雨現南宮媛不見了。
「請問將軍現在怎麼樣了?」「你是誰呀?」「我,我不是什麼人,只是這的居民,來看看情況的!」「哦!將軍呀,說來也怪。本來這一仗很容易就可以打勝的,一切都在將軍的掌握之中,可因為疏忽而——真是可惜呀!」「我聽說將軍的失敗跟虞姬有關係是嗎?」「外面說是有,其實我覺得也沒什麼關係。只是那些人不能忍受將軍這麼輕易的就失敗了,所以才找了個借口,推到女子身上去的!」「原來是這樣呀!那我能不能去看看將軍?」「還是不要了,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沒關係,我不怕,我就只是看看就好,一切我自己承擔!」「那——那好吧!出了事可別怪我沒有告訴你呀!」「謝謝了!」南宮媛謝過守衛后就急忙忙的跑了進去。在營帳外,一本書飛了出來。南宮媛撿起了書,帶著恐懼緩緩的走了進去。「誰?」項羽猶如驚弓之鳥,眼神里充滿了憤怒,把南宮媛嚇了一跳。「我聽說將軍打了敗仗是嗎?」「怎麼?你還想笑話我不成?」「我哪裡敢呢?」「那你來是幹什麼的?」「我——我是來想弄清除將軍為什麼會打敗仗。」其實讀過歷史的人都很清楚,項羽最後是戰敗了,可是南宮媛卻很想改變歷史,希望自己能讓項羽活下來,哪怕只是像一個普通百姓一樣的生活。「你來就是問這個的?那麼你可以走了!」「為什麼?」「我沒有必要向任何人彙報,何況是你!」「你就是太傲慢了,才會——」「才會什麼?才會失敗是嗎?我用不著你來教訓我!請你出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這次又想編什麼理由呀?騙子!」聽到這句話,南宮媛的心理非常難過,眼淚不自覺的就留了下來:「你——好,我,我不管你的死活了!」「哼!」說完南宮媛又像上次那樣含淚沖了出去。
剛衝出來的南宮媛正巧碰上了去找她的寒雨,看見滿臉淚痕的南宮媛,寒雨不自禁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了?去找他,又被罵還是被打了?」「以後,我誓絕對不會再踏進那裡半步。」說完,南宮媛擦了擦眼淚。「也對,反正等我們回去了他就跟我們沒關係了。」寒雨安慰道,「現在我們回去吧!」「嗯,可是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呀?」「天知道。」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一個月。一個月後戰爭又開始襲入她們住的地方,為了活下來,寒雨和南宮媛不得不搬到其它的地方。「寒雨,我們該到哪裡去呀?」「我也不知道。」「如果你們沒有地方去的話,不如就到項營附近的賑災營去吧,我聽說那裡沒有戰爭,而且有吃的。」收留她們的老婆婆提出了建議,可是當南宮媛聽到是到項羽的軍隊附近,靠他的施捨活命就一口否決了。而老婆婆和寒雨則還是決定到項羽的賑災營去,倔強的南宮媛一氣之下就出走了。而寒雨則決定安撫好老婆婆后再去找南宮媛。
經過了三天的路程她們終於到了賑災營。剛進到賑災營寒雨就看見項羽正在四處視察,氣急敗壞的寒雨沒不假思索的就衝到了項羽面前::「都是因為你才害的南——虞姬出走了,那天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她出走了是嗎?是她自己自找的,騙人的把戲一次就夠了!」「喂——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她去看你都是因為擔心你也,不然她都逃出來了,犯得著再回去被你罵嗎?」「那天我心情真的很不好,所以——」「所以你就拿她當出氣筒,你好自私呀,只知道考慮自己,從來就不會想到別人,你認為是她活該對嗎?她如果現在出走被殺了也是她自找的是嗎?」「對不起,我會讓人去找她。」「那好,如果你有她的消息一定要告訴我。」「我知道,沒事了吧?」「哦,沒事了!」寒雨一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可是西楚霸王,自己還這樣的跟他說話心理就一寒。
南宮媛根本就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也不認識路,只能在原地徘徊。她也想過要到賑災營去,可是一想到項羽那天跟她說的話,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寧願死在這裡。這時候,她看見幾個穿這軍服的人正在拿著她的畫像到處打聽她的下落,她很不解,又有誰會這麼做,讓人來找自己呢?正當她轉身想要離去的時候,後面的士兵叫住了她:「喂,你轉過身來,我有話要問你!」「什麼事呀?」「你好像這畫上的人呀!」「我想問下,是誰要找這畫上的人呀?」「是我們項將軍!」「項羽?他有這麼好心?」「可不是嘛,就為了找這個人我們都快累死了,他限我們十天之內要找到人呀,你叫我們到哪去找呀?」「我想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真的,太好了,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南宮媛很好奇項羽要找自己幹什麼。
「報將軍,你要找的人我們找到了!」「好,叫她進來。」「是!」南宮媛被帶了上來。「請問將軍找我是要殺我還是嫌上次罵的不夠呀?」「對不起,我上次的確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你跟我說對不起,我沒聽錯吧?」「你沒聽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也不例外。」「算了,我也不是喜歡斤斤計較的人,我是想知道你怎麼想到要找我?」「是上官姑娘說的,她說你因為我上次說的話不肯來賑災營而出走了,她很擔心你。」「原來是她叫你來找我呀,那她現在在哪裡呀?」「就在營中等你!我可以叫人帶你去,如果你們現在沒有地方可以住,不妨先住在這裡好了。也算是我道歉了。」「好吧!」於是南宮媛就和寒雨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