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芙蘭朵露.斯卡雷特
「安心休息吧,這兩天給我多介紹介紹一些幻想鄉的情況~」三十三的笑容很溫暖,彷彿可以包容人的一切罪惡。
少女有些呆住了,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笑容,也許自己未從蒙面過母親或許有著吧?(設定:中國從未見過自己的母親)
「美鈴?」
「啊?啊!是的,三十三大人!」少女回過神來,這次的話語中不自覺的帶了一份親近。
也許還是顧忌紅魔館的人找上門來,少女又把紅魔館介紹了一遍,甚至自己的見聞都說一遍,似乎是想讓三十三正視紅魔館的實力。雖然平日迷糊,但是好歹也在紅魔館工作了這麼長時間,對於自己的老主人還是十分熟悉的。
「蕾米莉亞能看到命運?」三十三聽到少女如此說的時候,嘴角不由的帶上了一絲嘲諷的微笑。活了漫長的歲月,三十三自己也見過為數眾多的自稱看見到命運之人,他們各有神異,但大多還是高傲的死在自己那窺見的命運之中。
「三十三大人,大小姐真的可以看到命運啊!」紅美鈴見到三十三如此模樣,以為他不信,連忙說道。
「命運是最不可預測,任何窺見命運之人,最終都倒在命運的手中。一切可見的命運都是立於過去和現在之上的虛像,這份虛像是不真實的,隨時都可能生逆轉。信從虛像之人,最終的路途唯有滅亡。蕾米莉亞雖然年輕,但也是一個吸血鬼,這點她應該還是清楚的,看到的命運的說法,不過只是來糊弄別人罷了。」三十三看到少女緊張的樣子,失笑道。
「是這樣嗎?大人?」美鈴若有所思的低著頭,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未來不可測,可見的是過去和現在。觀測命運,大概還是有點用處的吧?」三十三笑著對少女說道。
「可是,我聽說大小姐可以改變人的命運啊??夜小姐也曾證明過啊?」美鈴想起了蕾米莉亞的神異。
「也許是類似言靈的能力吧,比如他說某人今天會倒霉,某人就有可能會跌跟頭,掉進湖裡等等,這類能力也不是特別的罕見。」三十三站起身來,遠望著天空,清晨的陽光顯得很柔和,不自覺的想起了幾百年前,自己的那位家長在清晨第一束陽光下化為飛灰的畫面。
「說說那位被關在地下室的二小姐吧,美鈴。」三十三搖了搖頭,最近這些年時常會感到疲憊,自己總是想也許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被人抓住吧?即使是不滅,封印也是可以的。來到了幻想鄉對自己來說是件好事。
「妹妹大人比大小姐要小5歲,但是腦筋非常的混亂,別人總是弄不清她在想什麼,妹妹大人很孤獨,一直都是一個人呆在地下室,直到最近才有住在博麗神社南面的魔法森林的魔女霧雨魔理沙偶爾能和妹妹大人一起玩一會,妹妹大人很喜歡她。
妹妹大人的力量很強,一切事物對她來說都很脆弱,常常不小心毀壞物品,好在妹妹大人還是很聽大小姐的話,呆在地下室里不出來,」紅美鈴介紹道。
「力量很強?常常毀壞東西?」三十三微微歪著頭,卻也沒想出什麼。
「怎樣毀壞?」三十三有了些興趣。
「很多東西只要被妹妹大人輕輕一碰就支離破碎了,包括人在內。」紅美鈴臉色有些白,那間地下室自己也常被扔下去啊。
「一碰就碎?」三十三低頭沉思著,這種力量似曾相識啊。
「是啊是啊!」紅美鈴飛快的點了點頭。
三十三皺著眉頭,想到的那件事情讓自己焦躁起來,甚至沉靜的血液都開始沸騰。
「美鈴,這位二小姐的名字是什麼?」
「芙蘭朵露,芙蘭朵露•斯卡雷特!」
「美鈴,紅魔館在霧之湖的西岸嗎?」果然,還是需要確認一下。
「呃?是的大人,您要去嗎?」美鈴有些驚愕,紅魔館可不是良善之地,何況按報紙上的說法,自家的這位大人和紅魔館並不友好啊。
「嗯,有些事需要確認一下,美鈴,好好看家哦~」三十三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猶如這清晨的晨光。
「是,是的,大人!」這樣溫暖的笑容實在讓人不安呢,少女如此想著。
口中剛答應下來,眼前的大人已經消失了,只在天空中留下一抹痕迹。
霧之湖相當的大,至少三十三飛在空中還未看到霧之湖的具體大小,雖然沒有紅魔館的具體位置,但順著西岸飛一定可以找的到吧。紅魔館距離三十三的森羅居並不算遠,對於三十三這樣的吸血鬼來說,這點距離只是當作散步一樣。
遠遠的,看到了一座洋房立在了那裡,外面被一層高牆圍起,其實對於幻想鄉的妖怪來說,有牆和沒牆的區別不大,當然如果有看門的那就例外了。三十三降下了身形,這次並不是正大光明的來訪,而是要潛入。收斂氣息,對於吸血鬼來說自身幾乎是沒有人氣的,要收斂的是纏繞在周身,那身為近乎本能的力量。悄悄的溜進紅魔館,雖然外面看起來只是一座普通的洋房,但是裡面卻出乎意料的大呢。
轉了許久都沒什麼頭緒,扭曲著光線,造成隱形的效果,躲避著這些妖精女僕。最後實在找不到,沒辦法了,才用精神控制操縱了一個妖精,找到自己要找的地方。
紅魔館某地下室
陰森這個地下室通用詞在這裡同樣的適用,沒有一絲光線,當然對於吸血鬼來說沒有光線也許更好。這裡就如上面的寬敞一樣,這間地下室也是非常的寬闊,空蕩蕩的,地上散落一些破碎的傢具,很多玩具雜亂的放著。
「你是來找我玩的嗎?姐姐的客人嗎?沒見過你呢?」一連串突兀的問話打斷了三十三的觀察。
三十三並沒有答話,緩緩轉過身子,看著這串聲音的主人。
瘦弱的身材沒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暗紅色的眼睛,稚嫩而又純凈的面孔,一頭微卷的金堪堪及肩。紅色哥特式的服裝,讓她看起來更像一個中世紀的貴族小姐。背後的卻不是普通吸血鬼常見的惡魔之翼。翅膀的骨架上掛著好像晶石一樣的東西,耀耀的閃爍的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