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流浪

十、流浪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流浪的腳步走邊天涯，沒有一個家。

冬天的風啊夾著雪花，把我的淚吹下。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過了多少年華，春天的小草正在芽，又是一個春夏。

陳星《流浪歌》

那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哭叫，把兔子博里急哭了，大聲地呼喚道：「於樹乾你出來，你出來啊！說不定還有機會出現啊！小男孩還沒有死啊！你出來啊，你出來啊！」

而身體里於樹乾進入了腦海中的大山洞，看見了王同強那黯淡的靈魂體，聽到那聲慘叫，本來已經堅定的心彷徨起來，可是，山洞就好像一個洪爐，在於樹乾完全進入之後，就轟的一聲爆炸開來，接著於樹乾就失去了意識。而王同強苦難的靈魂，就被地府的靈魂吸收儀直接拉到了地府。

「奪舍」其實是一個極強的精神攻擊過程，其實本來是一個強權與本體的競爭，需要非凡的力量把原來的靈魂趕走的過程。

因為本體佔有先天的地利優勢，所以外來力量本來要在原有力量的一倍以上才有望成功，比如於樹乾奪舍烏龜，博里奪舍兔子，其實對方反抗也不會影響結果，可是以於樹乾和王同強的狀況，都屬於靈魂的極度衰弱期間，其實如果公平的奪舍，王同強的勝面反而大一些。

可是因為於樹乾自己不知道，無常組合為了達到自己吃喝保障的目的，悄悄在他身體里下了一點奪舍粉，只要進入身體，則產生爆裂作用，直接把原靈魂驅散走，塗粉的靈魂入住。所以於樹乾在以前奪舍過程沒有出現爆炸現象，而這次卻直接被輔助完成了奪舍過程。

這時候的兔子博里卻在拍打著王同強的胸膛，大聲地呼喚：「於樹乾，於樹乾，你出來啊！我們再出去找找機會，說不定會現別的剛死的人啊！不要傷害他啊！我不要花兔子了！嗚嗚！」

小男孩王同強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而這個身體里已經是於樹乾了，他悠悠醒轉，眯起眼睛朝外看到，看著在他懷裡哭得淚眼婆娑的兔子博里，心中打倒了五味瓶，百感交集，實在無法面對自己的朋友。

所有地一切都將面對。於樹乾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而博里停止了哭泣。愣愣地看著王同強身體地這個人。兔子不知道他面對地是誰？！

「博里。是我。於樹乾。」兔子「啊！」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說話。愣愣地看著於樹乾。靜靜地跳出他地懷裡。

於樹乾慌忙地起身。說：「博里。你原諒我啊！我不是！我其實！」

兔子博里把毛炸了起來：「其實什麼？你就是殺人犯！你毀了多麼可憐地孩子地一條生命！你根本就不配做人！你。嗚嗚嗚！！」

於樹乾一把摟過兔子博里。博里拚命地掙扎。而於樹乾加大了力度。終於博里不再抵抗。在於樹乾懷裡大聲地哭泣起來。

「我們一定會下地獄地！我們都是殺人犯。我是你地幫凶！嗚嗚！」

「博里乖啊！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下地獄啊！」

人，總容易原諒自己親近的人去傷害別人的行為，而當親近的人傷害自己的時候，也更為的氣憤，或許這也是人性中的一種。

在抱頭痛哭的一場傷心之後，兩個夥伴繼續前行，可是卻再也沒有了說話的興趣。漠然的走在山路上，而於樹乾也因為飢餓，甚至找了寫野草陪著兔子博里吃了一點，而於樹乾根據自己在原來世界的經驗，抓了幾隻螞蚱，生得吞了下去。這樣堅持走了一整天，終於在黃昏時分來到了一個小山村。

看到村裡的燈火閃耀的時候，於樹乾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一人一兔子匆匆來到村莊里，可是一摸身上，卻沒有一個銅板，村子里大約也就三十多戶人家，都是土坯窯洞，偶爾有幾個磚窯洞，房子都是依山而建，在村口大槐樹下有一孔磚窯，貼著小賣部的字樣。

門口台階上或蹲或站有1o來個中老年男子，正在聊天，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穿粗布衣服的老爺子，看見了於樹乾進村，說道：「這不是王獵戶家的小子同強嗎？都這麼大了啊！還認識你二大爺我嗎？」

於樹乾知道對方認錯了人，不過現在自己在這個世界無親無故，只能先活下來啊！於是低頭嘶啞的叫了一聲「二大爺！您老好！」

「小子是比以前聰明了啊！以前來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現在都敢自己出門了！怎麼今天跑我們牛家溝子來了，路可不近啊！」

於樹乾連忙道「爹讓我來看看二大爺您啊！」

「哈哈，小嘴現在真甜啊！還沒有吃飯了吧！走走，回家讓你大娘給你烙餅吃！今天就在我那睡啊！」

「好的，二大爺！」於樹乾真摯的叫出聲來，他實在太餓了。

被老人拉著的手好暖和，兔子博里一跳一跳的跟在於樹乾身後，那老人看到后，笑罵：「你個小強子，還是喜歡養個小動物，不過這個沒尾巴兔子也太丑了！還是讓二大爺親自下廚，把這隻兔子燉了吧！哈哈！」

於樹乾慌忙抱起博里：「他是我最好的夥伴了，千萬不要吃他啊！」

「傻孩子！我逗你呢！」說著把於樹乾領到了一個小院子，招呼他的媳婦給於樹乾做飯。

不多時，於樹乾和王同強的二大爺坐在酒桌上開始了晚餐，而兔子博里享受到一根紅蘿蔔的待遇，兩個夥伴是美美喝了一頓，而憑著於樹乾曾經在學校練就的酒量，成功地把自己醉倒在餐桌旁。

一夜無話，在清晨的陽光照耀得時候，於樹乾偷偷的起床，看見在院子里辛勤砍劈柴的二大爺，流著眼淚寫了一封家書：親愛的二大爺其實我家已經慘遭強盜毒手，只有我活了下來，我要出門去學本事了。你老保重，我會為父母報仇的。感謝您啊，我那最疼我的二大爺。

寫完后，悄悄地抹乾眼淚，把信塞在了枕頭下邊。出了宅門，來到二大爺面前，接過斧頭，默默地給二大爺劈起柴來，二大爺笑呵呵的看著：「孩子大了，就是比以前懂事了啊！」兔子博里在一邊跳來跳去的幫忙叼木柴。

於樹乾砍完了院子里所有的劈柴，對著二大爺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說道：「二大爺，我走了！我會常來看你的！大娘的餅真好吃！」說著淚流滿面。

二大爺微微笑道：「傻孩子，你哭什麼？讓大娘給你多帶幾張餅，回去路上吃啊！孩子乖啊，一定要常來啊！」

淚眼婆娑的於樹乾出了村子，就在村外的路邊上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喃喃許願：「我對不起這些人，我一定要加倍的補償！要不然我於樹乾豬狗不如！」

兔子博里則梳理自己的耳朵，喃喃說道：「我們是罪人，我們是罪人啊！」

村莊里，二大爺抱著於樹乾地書信淚流滿面：「孩子，孩子，難為你了！」

一路北行，天氣越寒冷，而路途中，看到很多扶老攜幼的難民往南方遷徙，兩個夥伴要開始一場流浪的旅途。

而生存下去需要的錢財，在節省再節省地把餅吃完后，讓兩個夥伴又一次面臨危機。

於樹乾先想起了辦法，他一到鄉鎮，就在路邊支了個攤子，寫了個「生存艱難，賣唱為生」的牌子。讓兔子博裡頭頂了個盆，開始了賣唱的生涯，「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流浪的人啊走遍天涯，沒有一個家！」，於樹乾咬著嘴唇，前幾天都根本找不到正確的音調，可是人們看著一個未成年的半大小子和一隻可愛兔子那可憐巴巴的眼睛，不時有人扔下幾個零錢，兩個夥伴維持著溫飽前行著。

可穿城過鎮三天後，就再也沒有人給錢了，看著都是面黃肌瘦的遷徙民眾。在於樹乾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情況下，兔子博里隻身犯險，表演跳火圈，騎自行車，才慢慢的拉回一點人氣，維持兩個人的生存前行，再斷斷續續的行走了1o多天後，才終於到達了一個大點的城市——福梁城。

福梁城是虹橋大6的中小城市，主要是以紡織為主的城市，有虞美人品牌女裝和飛虎牌男士休閑服兩家大6馳名品牌。

城市的主要特色是維持了中國民國時期的古代建築，一般坐北面南或相對應，由前後台門、正屋組成合院式院落.

前台門磚砌仿木構，單開間，大門兩側為方形壁柱，上承灰塑球狀裝飾塊，壁柱用青磚疊砌，外抹白灰，用薄磚砌出橫凸腰線，壁柱凹槽內灰塑喜鵲迎春、鯉魚化龍等圖案，壁柱與門框之間為凹槽，槽內灰塑的對聯：篤禮崇義，抱淑守真等。門楣之上灰塑一花板，板上為一灰塑的匾額：凝禧，頌福等，匾額兩側凹槽內灰塑花卉、任務圖案，山花為巴洛克渦卷與傳統觀音兜結合的形象，中心砌成漏窗狀，台門兩側連接影壁，略呈八字，基座用青磚砌築而成，壁心用青磚砌出框架，外抹白灰,素白無飾，台門背面結構較正面簡化，只在門楣之上灰塑花卉圖案，照壁樣式同正面。

天井用條石鋪成甬道，略高於兩側地面，正屋建於塊石壘砌的台基上，上壓階條石，明間前設踏步三級，與甬道同寬，正屋面闊七間，進深十三架七柱，分心前後雙步梁帶前後雙步梁帶前後雙步廊，前檐使用雙挑檐檁，明間中堂用青磚墁地，屋面硬山造，正脊為江南較為常見的磚砌抹灰清水脊，兩側山牆用青磚壘砌，前部做成墀頭，用青磚柱跺承托，山牆開有方形窗戶，以利通風和採光；後台門形制同前台門，只在匾額文字與會塑圖案做了變化。（摘自浙江省蒼南縣宜山鎮楊宅介紹。）

而在交了入門的三元錢后，於樹乾和兔子博里找了一個離城門比較遠的小客棧，交了1oo元押金后，要了一個小的標準間，關上門，於樹乾就急不可待的衝進衛生間，他感覺自己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洗澡了。而兔子博里也興緻勃勃地跟隨而來，在一場人獸**共戲水的場面之後。洗得皮膚紅的於樹乾和灰毛更絲滑的兔子博里，舒適的躺在床上。

於樹乾悠悠的說話了：「博里，我們終於來到城市了，為了你的小花兔子的目標，還有我欠無常那兩個倒霉鬼的外債！」

地府里的無常組合共同打了一個噴嚏，「一定是那個姓於的小靈魂說咱們壞話呢！看來奪舍成功了！」

於樹乾繼續說道：「咱們沿途也打聽了，這個世界真的有法術和魔法的存在，所以為了咱們的好生活，咱倆也要和其它玄幻小說主角一樣！學習法術或者魔法啊！」

博里說道：「我喜歡哈里波特，我要學魔法！」

於樹乾笑了笑：「我喜歡劍仙，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蜀山派！」

兩個夥伴對視一眼：「明天就是咱們波瀾壯闊的大生活了！」

（虹橋大6，將來的「火箭」組合的萌芽誕生了。「火系魔法兔子」博里，「殘箭箭修」於樹乾在一張單人床上開創了本世紀最偉大的組合之一！當然還只是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