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狼族最高會議
四十、狼族最高會議
會議是人們為了解決某個共同的問題或出於不同的目的聚集在一起進行討論、交流的活動,它往往伴隨著一定規模的人員流動和消費。
監獄的世界里好像只有黑白色,在那壓抑的氣氛里狼人大寒卻有著一顆火熱的心,他趴在獄門前等待著制服狼人回來。
制服狼人陰沉著臉,卻勉強的擠出了笑臉,踱著步來到了狼人大寒的獄門前,輕輕地打開了獄門,狼人大寒滿臉堆笑,熱切地說道:「找到金幣了吧!幫我跟祭祀彙報了嗎?」
制服狼人卻露出了獠牙,陰沉沉的笑了笑,說道:「想不到你還真的有點積蓄啊!我想你知道那個消息也沒有用,就告訴我吧!我給你彙報給狼祭祀。」
狼人大寒眼中露出了警惕的光芒,一步步地往後退,說道:「朋友,我見到狼祭祀自然會說的,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制服狼人卻不說話,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碗口粗的木棒,對著狼人大寒砸了過去,神情也猙獰起來,狼人大寒急忙躲閃著,可是被捆綁著雙手的狼人大寒怎麼是制服狼人的對手,不一會就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嘶聲慘叫中,開始一聲聲的求饒起來。
制服狼人放下手中的木棒,開始坐在地上呼呼的喘著氣,指著狼人大寒罵道:「你這個不計打的傢伙,這回老實了吧!說,那個會玩火的兔子在哪裡?」狼人大寒躺在地上,滿臉的鮮血,呻吟著說道:「我是為了能出去編的謊話。我知道錯了。」
制服狼人用手拿起了木棒,對著狼人大寒又一頓暴打,說道:「你騙鬼呢?說那隻會玩火的兔子到底在哪裡?」
狼人大寒咬緊了牙關,呻吟著:「我真的只是想出去編的謊話啊!」「啪噠」一聲,木棒被打折了,制服狼人大聲地喘著氣,罵道:「今天老子就不相信敲不開你這個傢伙的嘴。」接著就惡狠狠的去找新的工具了。
狼人大寒顫抖著身軀,眼睛卻出了幽幽的綠光,他咬破了嘴唇,「嗷」的大叫一聲,沖了上去,一下子撲倒了制服狼人,制服狼人的頭重重的撞在了牢門上,然後他就身子一軟,暈倒過去。
狼人大寒向著監獄大門瘋狂地跑去。而在旁邊巡邏地制服狼人一邊吹哨子。一邊向他奔過來。都拿出了看守專用地朴刀。
狼人大寒只是一頭心思往前跑。看見有來圍堵地制服狼人。就躲閃著還是向大門衝去。這時候。因為剛剛是換班時間。所以有幾個穿著便裝地狼人獄卒正要出門。大門正在打開中。看見狼人大寒沖了過來。負責大門地兩個狼人慌忙地準備關門。可是狼人大寒因為是小強盜地領。經常面對雇傭兵或者軍隊地追殺。所以跑得極快。衝出了大門。
身後是無數地制服狼人地呼喊:「抓住他。」「有人逃獄。」狼人大寒只是一門心思地向著聖廟地山門跑去。他知道現在只能靠狼族地祭祀才能真正地救他。所以一路狂奔。而後邊有十多個揮舞著朴刀地制服狼人在追趕著。
監獄大約距離聖廟地山門只有五百米地距離。這時候。一頂二人抬地小轎子正從狼人地聖廟山門出來。全身白毛地狼人祭祀詹姆夫正坐在轎子里閉目養神。心中思考著《狼圖騰》中那個會玩火地兔子地下落。
而狼人大寒已經跑到了山門前。卻看見那個老狼人正對著一頂轎子謙恭地鞠著躬。而兩個抬轎子地狼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昂挺胸地往前走。狼人大寒一看就知道是狼族地最高精神地位地祭祀。他撲了上去。大聲地喊道:「我現了會玩火地兔子了啊!祭祀大人。我真地現了啊!」
狼人大寒還待再喊。可是這一耽誤。後邊地獄卒們已經趕了上來。在他身後惡狠狠地砍了下去。轎子簾一掀。渾身白毛地詹姆夫祭祀沉聲說道:「等等!」
可是那個拿刀的制服狼人卻沒有了來得及收手,而狼人大寒看見了祭祀有些驚喜中也沒有防備,那一刀重重的砍在了狼人大寒後背上,狼人大寒眼前一黑,就暈倒過去。
那個渾身白毛的狼人祭祀詹姆夫冷沉著臉,從轎子里下來,那個砍人的制服狼人臉都被嚇白了,急忙的辯白:「祭祀大人,他,他逃獄,我剛才確實是來不及收手啊!」
那個門房的老狼人也湊上前,說道:「祭祀大人,這個傢伙我知道,是一個腦筋有問題的,他估計都是瞎說呢?」狼人祭祀詹姆夫卻冷冷的盯了他們一眼,冷聲說道:「我自己會問。」接著轉過身,對著山門裡的護衛隊說道:「先把他安排到客房,給他治治傷,他醒來后通知我。」說完,就轉身坐上轎子,揚長而去。
當狼人大寒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正側躺在一個軟軟的床上,對面是一個大夫打扮得狼人,正在搖頭晃腦的說著話:「再服兩劑葯,養上兩三個月,應該就沒事了。」而床邊渾身白毛的狼人祭祀在微笑的看著他。
狼人祭祀詹姆夫揮了揮手,那個狼人大夫就鞠躬退了出去,詹姆夫的眼神也凌厲起來,沉聲說道:「你說你見到過會玩火的兔子,到底怎麼會事,跟我說說。」
狼人大寒就開始把如何遇到探險隊,搶劫的過程中和對方的激戰,一直到兔子博里忽然出了好多的火球,他們逃跑等等的情況一五一十的給狼人祭祀詹姆夫說了。
可是狼人祭祀詹姆夫的臉色卻越來越黑,又細緻的問了幾個問題,就黑著臉轉頭出去了,門外傳來了詹姆夫冷冷的聲音:「你們負責照顧他,不過不許讓他和別的人接觸,也不許他離開這個房間,他要什麼就盡量滿足他。」
門外傳來了幾個女狼人恭敬的答應聲,而詹姆夫邁著沉重的腳步漸行漸遠,狼人大寒心中卻翻起了波瀾,為什麼要把自己軟禁起來,沒有想象中的榮華富貴的生活啊!可是腦子一想事情,就感覺到一股濃重的睡意襲來,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這時候,狼人祭祀詹姆夫卻心情沉重地敲響了另外一個祭祀克羅的房門,在克羅打開大門的時候,詹姆夫就四外看了看,走進了屋子,反手把門關好,對著克羅低聲說道:「不好了,有會玩火的兔子的消息了。」
戴著博士帽子的祭祀克羅皺了皺眉,低聲探詢:「還真的有會玩火的兔子,那也是好事情啊!怎麼了這麼說呢?」
狼人祭祀詹姆夫嘆了口氣,搖頭說道:「要是只是一個會玩火的兔子,咱們想辦法去迎接就好了!可是現在這隻重要的兔子現在是和人類在一起啊!」
祭祀克羅失聲說道:「什麼?跟人類在一起。」看著詹姆夫重重點頭,克羅臉色也刷的一下白了,一**跌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開了粗氣。
渾身白毛的詹姆夫悠悠的說道:「現在咱們麻煩就是大張旗鼓的去迎接的話,魔族那些貴族一定會滅了咱們狼族的,可是要是不迎接,畢竟是預言大師的預言,如果置之不理,咱們很可能會是狼族的千古罪人啊!」
祭祀克羅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兩個狼人祭祀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著,祭祀克羅一拍大腿,說道:「這樣吧!咱們把幾個大部落長老一起叫來商量一下,有黑鍋也不能就是咱倆來背。」
祭祀詹姆夫點了點頭,說道:「那個現會玩火的兔子的狼人,說派了一個瘸腿的狼人跟著探險隊,我再派三五個護衛隊員去跟上這伙探險隊。對了,咱們需要定定名單,有幾個部落的長老可是魔族的人,咱們不得不防啊!」
按下兩大狼人祭祀商量會議的人選,探險隊的眾人卻沿著河流向上遊行走著,於樹乾主動和探索戰士交流了幾次,大家也慢慢熟悉了一些,不過還是繼續紮營的時候距離二十米兩個營盤。
這幾日,最大的利好消息是風系魔法師多納德在夜晚的修行中,突然有了新的領悟,突破了第三層,達到了風系魔法師的四層境界,也同維拉雅一樣,步入了中級魔法師的行列。
草原上,一個掛著大大的狼頭旗幟的部落大帳篷里,一個留著白鬍子的威嚴的老狼人,坐在大帳正中的狼頭為扶手的紅木椅子上,正在拆一封帶著狼族祭祀獨有的印章的信函,他的對面,席地坐著七八個彪悍的狼人大漢,卻沒有一個狼人出聲音,那個老狼人看了看信,喃喃的說道:「這兩個祭祀搞什麼鬼,居然要舉行狼人的最高會議,不是五年才舉行一次嗎?可是去年才舉行過啊!」
那個威嚴的老狼人用手敲擊著帶著狼頭的扶手,陷入了沉思。
這時候,一個穿著白袍子,在臉上塗著些白色粉底的年輕女狼人湊了上來,輕聲地說道:「爺爺,看來應該是咱們狼族的大事啊!會不會是和《狼圖騰》這幾年預言的會玩火的兔子有關啊!」
那個威嚴的老狼人慈愛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孫女,那雙慈祥的眼睛里居然是少有的藍色眼珠,他向著帳外那無盡的黃昏灑滿金黃色大地,深深地吸了口氣,用歷盡滄桑的聲音,緩緩低聲地說道:「看來是一件棘手的大事情啊!」
(一場兔子博里的考驗就要來臨,在這場考驗里,於樹乾會面臨一場真正的蛻變,朋友們咱們一起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