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芙萊亞
我躺了多久了,肚子好餓喔,怎麼辦呢,咦,誰在哭,哇,好可愛的一個小嬰兒啊,牛奶一樣白嫩的肌膚,小巧玲瓏的五官,纖巧可愛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揮舞著,像黃金一般耀眼的頭其實還嫌稀鬆,打著俏皮的自然卷更顯得可愛,雖然在哭,藍寶石一般的眼睛明晃晃的盯著我看,裡面只有好奇,看不到什麼傷心。這個小洋娃娃八成跟我一樣,餓了,小嬰兒餓了只要哭就好了,生活真簡單,我怎麼辦呢,怎麼一點主意也沒有,腦袋糊裡糊塗的,還渾身沒有勁,我到底怎麼了啊。
咦,好漂亮的兩個大姐姐過來了,可惜手上是空的,有點吃的就好了,一個走向了小洋娃娃,一個走向了我,幹什麼呢?哇,她們的胸可真夠大的,哇哇哇,她們都把衣服解開了,露出來了兩個碩大的東西,我感覺一股熱血沖向了我的頭部,一時連這兩個東西叫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知道這是我一生的摯愛,是我渴望了好久好久都沒能得到的東西,今天怎麼了,我的幸運日嗎?雖然肚子餓得咕咕叫,可餓讓一整天都值,啊,湊過來了,噢不對,是我被舉起來了,我的嘴正對著其中一點嫣紅,難到給我看還不夠,還允許我親,那多不好意思啊,不過我還是不客氣了,真是享受啊,又香又軟,親幾下都親不夠,大姐姐果然沒有生氣,還在一邊笑一邊說什麼,然後另一個大姐姐也笑了,笑什麼呢,笑我是急色鬼嗎,我當處男當了••••••咦,記不清多少年了,反正有饑渴的理由,你笑你的,我接著親我的,我的嘴怎麼好像變小了,算了,小問題,顧不上了。
好時光結束了嗎,噢,看來還沒有,大姐姐把我的頭拉開了一下又摁回到她的胸前了,還一邊把頂端殷紅的小珠送到我口裡,一邊用手擠壓雪白的邊緣,一股清甜口味的白色液體就進入了我的口中,真香,可不太對勁,這樣的動作我有印象,好像叫••••••餵奶,我下意識的吞咽著美味的液體,儘可能的把眼神斜過去,看另一個大姐姐,果然,那個小洋娃娃正一臉幸福的趴在她的胸前,小嘴賣力的吸允著,像玩具一樣的小手不安分的亂晃著,我不禁也舉起我的手,天啊,這是我的手嗎,簡直和那個小洋娃娃長著的那對玩具一模一樣。
我變成了一個嬰兒,這是怎麼一回事,等等,我好像記得,生過什麼,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別慌,我能記起來,別慌,都是能解釋的,可到底是什麼事啊,我的腦子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好使,才想了這麼點事,就暈暈的,不行了,我想不了了,我好睏,讓我睡一覺吧,咳咳,我嗆到了,咳咳。
我又醒了,應該睡了很久吧,精神不錯,心情也挺好,好像之前出來什麼事,睡夢中感覺有人在吵,好像來了個很兇的人,有些霹靂扒拉的響聲,還有人在哭,不是那個小洋娃娃,像是個大人,誰呢?我又餓了,怎麼辦呢,對了,我可以哭,我現在是個嬰兒,有什麼事都只要哭就對了,之前好像想起過什麼,什麼來的,哎呦,頭又暈了,不想了不想了,
哈哈,大姐姐又來了,她的**怎麼了,一邊走路一邊在揉,她後面的那個凶凶的女人是誰,啊,她怎麼打大姐姐的**,應該已經很疼了啊。大姐姐看我的眼神變了,跟上次不一樣,她不喜歡我了嗎,我做錯什麼了嗎,她挨打又不是我的錯,啊,難到是我的錯,對了,我嗆到了,可我也挺難受啊,不過確實是我自己搞的,當時在想什麼,走神了才嗆到的,想的是什麼呢,啊,頭又暈了,不想了不想了。
要哄大姐姐開心才行,大姐姐不開心,感覺她的乳汁都不如之前好喝了,應該也不難吧,我現在是嬰兒嗎,只要不是極丑的,嬰兒還是很容易哄人開心的,喝完奶,我故意在大姐姐的身上不斷蠕動,拿小臉在她身上臉上不斷的蹭,再拿小嘴親親她的臉蛋,看,高興了吧,這樣一來,那個凶女人也不會難為她了吧,咦,她好像愣住了,大驚小怪的,不管她,接著討好大姐姐是正經,我的衣食父母嘛。
凶女人說了什麼,大姐姐好高興的樣子,之後就再也沒走,留在我的身邊,我也好高興,小洋娃娃那邊的大姐姐看起來羨慕極了,如果我能作主我也會讓她留下的,可我又不懂說她們說的這種話。
我可以確定我現在是個嬰兒,我似乎懂得嬰兒這個概念,好像不應該像我現在這樣能整天想東想西的,所以我又不是一個純粹的嬰兒,到這裡要停住,往下想要頭暈的,莫非有什麼禁制,不允許我想某些內容?似乎也不像,因為我現在頭又暈了,我剛才可沒往那上想,只是試圖學習大姐姐說的語言罷了,看來更像是用腦過度,畢竟我現在用的只不過是個嬰兒的大腦,還是小心點吧,用壞了變白痴就糟糕了。
「哇哇」,象徵性的哭兩聲,大姐姐就過來了,我把眼神向下一瞄,大姐姐心領神會,小嬰兒除非日常的需要主要就是吃和拉,我示意問題出在下面,自然是告訴她想撒尿了,大姐姐簡直被我的聰明驚呆了,沒見過這麼靈的嬰兒吧。一個小點的姐姐搶先過來抱起我,從凶女人走後,來了好幾個女孩,一個個都聽大姐姐的話,好像大姐姐一下子就成了頭了,真有趣。小姐姐打開我的襁褓,分開我的兩條腿,把我的下身對準一個看起來挺華麗的桶,桶里有些淡藍的液體,挺香的,我痛快的釋放了一下,真舒服,咦,我的小屁屁怎麼濕了,這感覺不對,啊,是十分非常大大的不對,我不知道這個想法從何而來,但我十分肯定應該會有的某個論根的東西不見了,我接受我現在是個小嬰兒的事實時都沒有考慮過會失去這個東西,我現在不記得到底是什麼了,只知道是個極其重要的東西,於是我哭了,因為我一定要做點什麼,可我現在除了哭什麼都不會,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只記得最後在大姐姐的懷裡睡去的時候幾乎氣都喘不過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再也沒見到那個給我把尿的小姐姐,她哪去了呢。
我的思維愈來愈清晰了,偶爾還是會頭暈,但思考持續的時間愈來愈長了,我儘可能的學習大姐姐她們的語言,可實在是很困難,尤其是我的頭腦里有一種完全不同的語言存在,我用來思考的就是這種語言,所有的東西,動作我都下意識的從這種語言里找出一個名稱,可正因為這樣,記住另一種語言對它的名稱就更困難了,或許還是太早了吧。
我回憶起了許多事情,想起的許多的人,或者說許多的臉,對應許多的名字,還有許多的事,許多的話,都是用我腦海里的那種語言,可似乎都太複雜了,我完全理解不了,不知道都是什麼跟什麼,越想越糊塗,不一會頭就暈了。
為數不多的清楚記得並理解的事好像都是關於一個女人的,我想不起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我的媽媽。媽媽,好溫馨的一個詞,好像一想起就能使我安心。我腦海中的大部分詞語我現在根本就理解不了,但我懂得媽媽是什麼,她就是應該在我是個小嬰兒時給我餵奶,照顧我的那個人,可媽媽不在我身邊了,現在做這些事的是大姐姐,大姐姐對我非常好,我一看到她也覺得很親切,可我清楚的知道,大姐姐不是我的媽媽,那是一種天然的感覺,知道就是知道,不需要任何原因。
每天我都能見到好多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有的每天來好幾次,有的好幾天來一次,都無所謂吧,不關我的事。小洋娃娃好可愛,可她畢竟還不會說話,反正我也不會,我們倆有空時就咿咿呀呀聊天,其實誰也不懂誰,但每次都能讓我覺得挺開心的。過了好多天我才偶然看到了鏡子,現我原來也是一個小洋娃娃,還是跟小洋娃娃一模一樣的小洋娃娃。我們是雙胞胎,被叫得多了,我總算記住了我們的名字,我叫芙萊亞,她叫芙莉亞。我也不太肯定,但貌似我是姐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