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看守所鬼吹燈(下)
「這他媽還真邪乎哈?真的?假的?」蔣門神問道。
「當然是真的啦!一生這事,看守所的幹部們就慌了。肖王爺親自到監舍來查看過。把原先26監舍的犯人全部換了個監舍。然後就是殺仔公雞,燒黃表紙敬鬼神。再把一群十幾歲的少年犯關進26監舍。」饒有強口沫四濺,煞有其事的說。
「為什麼把十幾歲的少年犯關進去?」一向不愛說話的肖克問。
「小孩子陽氣重嘛。一群半大小夥子,鬼不害怕啊?」饒有強補充到。
「後來呢?」王大問。
「後來就沒什麼事了。不過,估計是那個死鬼冤魂不散,才會生這樣的事情。」饒有強肯定的說。
「哼,冤枉!這裡面的人沒有冤枉的。都他媽冤枉,看守所、監獄就不會爆滿了。」王大感慨地總結到。
「好像那個被槍斃的死鬼就是14舍丁器的同案。姓什麼叫什麼拎不清了。」小勇接了一句。
「丁器?這小子在外面就跟老子干過仗!沒想到,他還是個『點水雀!』」。蔣門神忿忿地說。點水雀是道上的隱語,意思指出賣老大、出賣兄弟的人。這樣的人最為江湖中人看不起。
「丁器以前在外面是整啥的?」饒有強問。
「他就是一小癟三!還他媽能上天了?驢操的居然在號子里還人五人六起來了。」蔣門神面露不屑的說。
「丁器的同夥都被判死刑了,他怎麼到現在還關在看守所里?」凌偉強不解地問。
「丁器是兩年前被關進來的。他那個死鬼同案,比他早進來半年。當時這個一看正在重新修建,他們都是被關在市裡面的二看。那個死鬼本來說是搶劫、販毒。一直在走關係,好像也就是頂多就是判無期的樣子吧。哪知丁器一進來就把他同夥給供出來了,一樁殺人的案子。他同夥被槍斃了,丁器這就算是檢舉立功了。丁器的案子拖了好久,上個月才判的死緩,好像也快『上山』了。我就是14舍調過來的。」肖克介面道。
「日!那你們14舍還讓他狗日在桌子上吃飯?這種出賣兄弟的人,每天洗金魚缸都算是便宜這小子了。」蔣門神顯然對丁器痛惡到極點。
肖克搖搖頭不再說話。號子裡面就是一個小江湖,誰狠、誰惡、誰就是老大。丁器在號子里長期仗著自己犯的是死罪,有恃無恐的打壓著其他犯人。平時丁器也不敢招惹肖克。肖克自然不願意沒來由的和丁器生衝突。至於蔣門神被抓進來,也很奇怪。娛樂場所里,玩兒點毒品其實是司空見慣的事。而且,蔣門神是明光集團的人,說抓就抓進來了。八成蔣門神是得罪什麼厲害人物,才被窩到這裡的。可能是覺氣氛有點緊張,饒有強又講起了另一件事:「其實這一看,邪門的事還他媽不少呢。就在26舍鬧鬼以後,最南邊,也就是緊挨著第三道鋼製大門的女監舍也鬧過鬼。」
「女監舍也鬧過鬼?操!這個講講、講講。」王大隻聽到一個女監舍,馬上兩眼放光,聲音洪亮的低吼起來。王大除了好吃,估計更好色。關在裡面好幾個月了,一個雌的不見。以王大現在的狀態,要是給他頭母豬,他也能**了。不過話說回來,只要是正常男人,哪個又不好色呢?!孔子說:食色,性也!聖人都把女色提高到了和吃飯一樣的高度,那就說明沒sex和沒飯吃是一樣會死人的!
看著王大口水都快流出來的熊樣,幾個老大心裡都在暗笑。饒有強接著說道:「女監舍一共有四間。怪事就生在第一間女社裡。就是1號監舍了……」饒有強剛說到這裡,又被蔣門神打斷了:「你***廢話真多!能不能不賣關子?第一間女監舍可不就是1號監舍嗎?說快點啊!」
「你們東北人是不是都這麼急脾氣?聽我慢慢說嘛。」饒有強繼續講道:「這事兒就是生在今年年初。一監舍也是剛死了個女犯人……」
「日,不死人不鬧鬼。就他媽這麼玄乎?」這次是王大開始質疑了。
「真的,上弔死的。」饒有強補充到。
「監舍里還能弄來繩子?不可能吧?」小勇也犯了嘀咕。
「1監舍要打水泥編織袋的。這個上弔死的女犯人,可能每天都藏了點邊角余料。在她上吊那天晚上,她就是用這些邊角余料搓成了一條繩子。可能也是藏的好,一直沒被同監舍的人現。反正就是靠這條繩子上的吊。」
「她為什麼上吊?」凌偉強突然問道。
「活得沒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了唄!好像她老公是個賭鬼,把家裡輸的一乾二淨。還經常打她和孩子。她實在沒辦法了就下毒,弄死了她老公。然後就被抓進來了。聽說孩子在外面沒人管,自個上街玩兒出車禍又死了。她的律師帶給她的消息。一聽到孩子沒了,多半那會兒就存了上吊的心了。」饒有強對這些事都那麼清楚,在外面偷車還是屈才了,像這麼三八的男人應該去做娛樂記者更合適啊!
給凌偉強解釋完,饒有強接著廣播到:「監舍犯人死了是大事啊。也不知怎麼就給掩蓋過去了。這個女犯人死了沒多久。1監舍也就重新關上了女犯人。出怪事那天,點名收監的時候有點晚了。天色已經暗的很了。點名是男幹警點男監舍,女幹警點女監舍。這次是個姓沈的女警點名。嘿,這個女警身材還好著呢。大**、大咪咪。聽說騷的很啊。犯人都叫她『沈大波』。」饒有強說到這兒,轉移起了話題。
「哦?怎麼個騷法?」王大迫不及待地問。
「聽說這個沈警官和好幾個男幹部都有關係呢。她好像是離了婚的。這看守所每天晚上也有女警值班嘛。輪著沈大波值夜班的時候,男幹警們都搶著值呢。」饒有強這段話一多半是出於自己的意淫了。反正這個世界上越是沒見到的事,越傳的跟真的一樣。像這種男女關係的事話不用說太多,不管男人、女人都會意淫得一塌糊塗。這個沈大波在幾個月前就調離了看守所,整個27監舍的人誰都沒見過。但就是讓饒有強短短兩句話一說,大家都開始魂須臾而九遷了(此句轉引自陶淵明《閑情賦》)。
「然後呢?」王大的激動按捺不住了。
「本來1監舍關的女犯人就少,是11個犯人吧?點名時,每個犯人都要報名。沈大波是站在監舍門外點的名,她就見最裡面的那個女犯人不應聲。沈大波就問:『最裡面那個,怎麼不報數?』她問過之後,最裡面的女犯人還是不啃聲。沈大波就急了,走到裡面去問。可是當她走到跟前的時候,又看不見人!一時沈大波走到門口又點了一次名。最裡面的女犯人還是不啃聲。她自己再一清人數,怎麼多出來一個人?!本來關的是11個人嘛,她點來點去是12個……我的個媽呀!沈大波立馬尿就嚇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