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十尾人柱力V破面
初代火影鼎鼎大名的樹界降誕被瞬間瓦解了,十尾人柱力的宇智波斑只是隨意施展的能力,就將他們最後的反抗給擊潰了。期間風影我愛羅還想用沙子將眾人帶上去,但是卻現,離開地面過一百五十米,他的沙子裡面的查克拉,就會承受不住十尾那邪惡的查克拉而崩塌。
「看樣子,你們似乎沒有什麼更加強大的能力了,那麼,就讓我看看,你們怎麼在永恆的月讀裡面掙扎吧!」宇智波斑站在五百多米的高空之中,陰冷的看著這些人,雙方雖然透過使用查克拉,可以互相讓對方聽到自己到底在說寫什麼,但是忍者聯合軍卻無法攻擊到對方。看了看天空,除了宇智波斑所在的地方是一片烏雲之外,其餘的地方,已經開始有些昏暗了。
「天就快要黑了!」漩渦鳴人看到夕陽西下,這麼說道,他沒有參與到剛才的進攻裡面。「我們只負責最後一擊,而且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在他一旁的兩儀式看了這個金小子一眼,「所以就算他們都死光了,我們也不能貿然出擊。」
「我知道。」漩渦鳴人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悲哀,雖然很想衝上去,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忍耐,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已經不是那個衝動的孩子了。「但是光憑三代爺爺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
「來了。」兩儀式突然說了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
一瞬間。
眾人感覺好像自己的靈魂好像脫離了自己的身體一樣,恍惚了好一下才恢復了過來。就算是宇智波斑都感到有一陣心悸,但是他沒有機會思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為一到血紅的光芒已經從空中直奔他打了過來。
嘭!
宇智波斑根本就沒有躲閃,他使用十尾的查克拉在自己的面前形成了一個盾牌,抵擋住了拿到紅色的光芒。不過,雖然他抵擋住了,身形卻重重的向地下墜去。在地面上砸了一個很大的坑洞,宇智波斑剛剛成為十尾人柱力,把初代火影等人**的好像螞蟻一樣,心中本來是欣喜異常,這麼一下,讓他惱羞成怒。大量漆黑的查克拉從他的身體上冒了出來,而他整個人則緩緩地從坑裡面浮了起來。
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他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這個人穿著紅色的衣衫,腰間挎著一把紅色的長劍,血紅色的頭,血紅色的眼睛。和以前很相像,但是在這個人的右額上面,貼著一小塊白色的物質。
「緋影禎!?」宇智波斑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莫名的寒意。不,這不可能,我居然感覺到了寒意……我已經是十尾人柱力了,我是神,是無敵的存在!你們就等著被我牢牢地**在手心裏面吧!宇智波斑的身上爆出來大量的查克拉,僅僅是釋放出來震懾的查克拉,就和以前的一尾守鶴匹敵了。
「宇智波斑!」在這裡的,正是死掉的緋影禎。
緋影禎伸出了右手,突然間沖了上來。
嘭!
無視於宇智波斑的查克拉,她一拳就將這個已經成為十尾人柱力的傢伙給擊飛了,一下子被擊飛了近千米,然後重重撞在了一個山丘上面。那個山丘被瞬間撞得粉碎。
「哦!」宇智波斑再次載了一個大跟頭,但是他還沒等做什麼動作,一道紅色的光芒就轟了過來。
嘭——!
宇智波斑被一下子打了個正著。不過這還不算完,宇智波斑利用自己的查克拉防禦住了緋影禎的攻擊,但是現在緋影禎一下子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左手一下子卡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右拳就狠狠地打向了他的胸口,而且一下子擊打了數十下。宇智波斑的查克拉防禦雖然在不斷地侵蝕著緋影禎的手,但是緋影禎的手卻在不斷得再生著。
「你去死吧!」緋影禎的右手伸開,狠狠地向插向了宇智波斑的胸口。
不過,僅僅是插破了一點皮,宇智波斑身上的查克拉突然間爆了出來,一瞬間將緋影禎擊飛了出去,但是緋影禎卻沒有收到任何的傷害。「啊啊啊啊!」緋影禎出了怒吼。
宇智波斑感到一陣心悸,在他的身體周圍爆出了大量的查克拉,那邪惡的查克拉甚至將地面都灼燒了。一顆顆光點在他的身體周圍成型,目標則是正急衝過來的緋影禎。
「吼!」緋影禎就好像是野獸一樣,出了吼聲。宇智波斑的光波還沒有釋放出去,就一下子被緋影禎擊飛了出去。緋影禎的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還是那種完全捨棄防禦,只有攻擊的戰鬥方式。
宇智波斑本來也不至於如此的不濟,只不過這個傢伙由於長久的目的達到了,成為了十尾人柱力,還沒有來得及將自己剛剛的來的強大的力量熟悉就倉促的沖了出來。而且,由於得到了強大的力量,宇智波斑有些得意忘形了。雖然有了強大的力量,但是不能夠彎曲那控制的話,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就好像曾經的漩渦鳴人,雖然擁有了九尾,但是卻根本不能像八尾人柱力吉拉比一樣將八尾控制的很好,甚至可以協同作戰。
「死吧!」緋影禎將這個宇智波斑攻擊到了空中,並且圍繞著不停地攻擊他。
宇智波斑非常憤怒的大叫著,但是他毫無辦法,因為緋影禎的度簡直是太快了,已經突破了音障,過了人類所能到達的極限。雖然宇智波斑自己可以到達光的行動,但是卻根本沒有辦法使用光戰鬥。尤其是現在他成為了十尾人柱力之後,有很大的力量卻無法很好的控制,而且他還要分一部分力量壓制住十尾,因為十尾的力量異常的強大,如果不保持住心神的話,會立刻被對方吞噬。
「可惡!」宇智波斑憤怒了,已經成為十尾人柱力的他居然會受到如此的傷害,讓他顏面盡失,現在的他已經顧不得壓制十尾了,這個傢伙一下子爆出了五根尾巴的力量。這裡的五根尾巴,可不是指五尾彭侯那種力量。而是十尾的一半力量,這一半力量,就足以讓地面上的所有人壓制的動憚不得。
不過,這對於緋影禎卻沒有效果。緋影禎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帶有純粹毀滅氣息的查克拉,反而更加的興奮了,身為虛的本能,也是存在著這種這種毀滅的意識。平時是被一隻壓抑著,但是這一下卻被對方那股強大無比的毀滅氣息點燃了。
「領死吧!宇智波斑!」緋影禎大吼了一聲,抽出了劍蘭,然後極為迅的沖了過去。
「你認為我還會被動挨打嗎!?」宇智波斑揮動起了自己的鐮刀。
嘭!
兩個具有極為強大力量的人,碰撞在了一起。
這兩股能量碰撞之後,生了劇烈的爆炸。爆炸產生輻射波輻射了數公里的方位,如果不是他們在空中的話,說不定就真的夷為平地了。但是即便是這個樣子,地面上的初代火影和卡卡西等人,也被掀飛到了很遠的地方,導致他們只有自保之力,甚至想要幫助那些受了傷,沒有辦法評為的控制自己的忍者都不行。
「太可怕了!」月影舞驚恐的看著這一切,真不敢想象那個傢伙居然有了如此強大的能力。「是啊,那個十尾人柱力宇智波斑簡直是太可怕了!」天玖痕有些心悸的說道,「這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戰鬥。」
「我覺得我們應該將先將這些傢伙幹掉!」坂井紫緋指著還殘留著數量不少的絕。雖然那些傢伙們已經被那兩股強大的查克拉壓制的無法動彈了,畢竟只是分身,如果是本體的話,是絕對不至於連動都無法動的。畢竟他也是曉的成員,實力也是站在金字塔尖上的。
「不過這個傢伙的真身實在是太難找到了,這些傢伙好像到現在都沒有找到絕到底在什麼地方。」石原剛在旁邊喃喃的說道。
「我想我們死神之息是絕對可以找到這個傢伙的。」風鳥院悠雪笑嘻嘻的點了一下頭,然後說道。「白月,我想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
「沒有問題,這很簡單。」封界白月點了一下頭,然後雙手結印,一個透明的結界以他為中心,向外面釋放了出去。「喔,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多的分身,好厲害的傢伙,如果讓他這麼下去的話,說不定他有可能會成為越十尾的存在。」
「哦,那有可能嗎?」天上院光影在一旁說道。
「誰知道?」天野七瀨聳了聳肩。
「天哪!」封界白月突然間出了一聲驚叫,「沒想到他的本體居然會在地面以下……而且,已經失去了人類的樣子……那個樣子……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孢子。」
「地下!?」眾人都是吃了一驚。
「沒錯,他就在地下近百米的地方。」封界白月驚訝的說道。
「哦,不過看起來我們似乎沒有多少辦法將他幹掉啊!」天野七瀨抱怨著說。
「沒錯,我們可沒有能力進入那麼深的地下。」月影舞有些喪氣的說道。
「我們的確不能,不過有人能。」天玖痕看向了站在旁邊的無影,「我們就將難題交給那幾個傢伙好了,反正我想他們應該是有辦法的。」「沒錯,麻煩你事情就交給他們了。」月影舞點頭表示同意。
在高空之中,兩個人還在瘋狂的碰撞著。他們的力量肆無忌憚的爆著絲毫沒有的保留,不過,這兩個傢伙卻也相對的有所保留,尤其是宇智波斑,解放到了五條尾巴的他,想要抑制住體內的十尾,就已經非常困難了。而緋影禎則僅僅是使用斬魄刀在戰鬥,卻沒有解放。
「呵呵呵,想要勝利嗎?」十尾在宇智波斑的腦海里誘惑的叫道。「閉嘴!」宇智波斑焦躁的罵道,快了,就要快了!我已經習慣這股力量了,我可以偷天換日,我可以讓這個世界都沉醉在我的幻術裡面。
「看我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斑大叫道。
就在劍蘭站在他身上的時候,緋影禎看到了萬花筒寫輪眼,雖然身為靈體的她不會中幻術,但是她的身體還是產生了一瞬間的延遲。不過僅僅這一瞬間就足夠了,宇智波斑的能量波瞬間擊中了緋影禎。
嘭!
緋影禎一下子從天上擊落到了地上,宇智波斑的身體周圍遍布著無數的光粒,並且在不停的轟擊著從空中不斷向下落得緋影禎。
「呃哦,看起來有些不妙啊!」月影舞看著從空中墜落的緋影禎。
「沒關係,對於她來說,這種傷勢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朽木白羽突然出現在了月影舞的跟前。「哇啊!」月影舞嚇了一跳,指著朽木白羽,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我一直在這裡,只不過你們看不見而已。」朽木白羽看著從空中墜落,然後對旁邊的月影舞說道。
「那個……她能贏嗎?」卡卡西看到了朽木白羽在這裡,立刻走了過來。「誰知道?」朽木白羽聳了聳肩。「因為這個十尾人柱力的力量實在是出我的想象。」這種程度,簡直就和破面一樣,而且,經過了最開始的不適應期之後,雖然力量一樣,但是宇智波斑的戰鬥力變得比最開始要強大的多了。
「……我們能夠勝利嗎?」卡卡西這麼問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就算宇智波斑將你們都殺掉,對我來說也是無所謂的事情。」朽木白羽瞥了卡卡西一眼,隨口說道。「你真的不幫忙嗎?」卡卡西不甘心的說道。
「我是時空管理員,除了時空遭受到了未知生命的襲擊,否則我們是不會出手的。」朽木白羽帶著一絲微笑。
「可是禎……」「就算她是因為我才產生的,但是,你要記住。」朽木白羽打斷了旗木卡卡西的話,緊緊地盯著這個不甘的傢伙,「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會去管,因為她是一個完整的人,不是我的副產品,她有她的人生道路要走,我不能夠過多的干涉,只能在必要的時候,給予一些幫助。而現在,我已經幫過她了,能不能成功,就看她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