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火車斗勇
兩年後,在南方一個沿海城市花園小區的一棟公寓里,在舉行熱鬧的慶功宴會,慶祝小棄又一次成功的拐騙到一筆大額錢財,現在的趙大已經慢慢對小棄放低了警惕之心,因為這兩年來,小棄已經和他們融為一體,相處之時,一樣和他們說粗話,喝大酒,品美食,甚至,有幾次還有他們一起出入歡場。
趙大認為,小棄已經徹底的被他們所同化了,要知道,高額的消費就必須有高額的收入,才能夠得上支出,趙大他們三人覺得,現在他們已經把小棄完全的掌控住了,有了這棵搖錢樹,以後的榮華富貴他們就會享之不盡,這不,今天又一次成功的弄到一筆不小的錢財,三人高興,小棄也提議盡興一回,打電話從酒店要了一桌上好的飯菜,幾瓶上好的美酒,在租住的房子里大張旗鼓的慶祝一番。
小棄靠著霞姐姐坐著,由於喝了不少酒,白凈的臉上有些潮紅,面帶笑容,也挽起衣袖,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菜。
「我說,小,小棄啊,這,這次我們又賺大,大了,你是越,越來越厲害了,假,假如我要,要是不認識你,你的話,也,也一定會認為,你是真,真的高人啊。」
結巴的黃二滿臉通紅,因為喝了不少酒,此刻更加結巴了,還偏愛找小棄說話,都說十個結巴九個愛牢騷,一點都不假。
「那當然,本來寶寶就是個高人,你們誰有能耐能達到寶寶那樣出神入化的本領啊?你個黃二,話也不知道說,該罰,罰上三杯。」
神婆阿霞趁著大家開心,在故意灌他們三個的酒,今天,她和小棄已經預謀很久了,這是個很好的機會,趙大三人的那些小弟拿著給他們的打賞,各自尋找樂子去了,現在就剩下他們三個,而且,阿霞還暗施手段,在趙大三人酒里下了慢性安眠藥,現在就等他們三個相繼倒下。
果然,在小棄和阿霞的刻意安排下,三人喝得高,安眠藥也出藥性,三人相繼倒在酒桌上,打著牛吼一般的鼾聲。
阿霞拉了拉小棄的衣角,兩人迅各自回到房中,收拾好東西,然後直接開門出去,坐上的士,開往火車站。
來到人群如潮的火車站,阿霞早就準備了車票,進入候車室,阿霞淚眼稀稀的拉住小棄的手說道:「寶寶,今天我們就正式分離了,我知道你身懷理想,我也不想阻擾你,你要記住,我永遠都是你的姐姐,等你累了,不想在外面漂泊了,你就來姐姐的家鄉,姐姐會等著你的到來。」
「霞姐姐,我知道,你的地址我也會一直記在心裡,你放心,不管怎麼樣,只要我小棄,不,姐姐,我現在正式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黃嘯天,我要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學會真本領,嘯傲天下,我黃嘯天只要有口氣在,一定會來看望姐姐的,如果哪一天,我達了,我會把姐姐接去,遊覽世界,享受最豪華的人生。」
「嗯,嗯,姐姐相信你,寶寶,不,嘯天,你一切多保重,有什麼困難,記得通知姐姐,姐姐會第一時間跑來幫你的,從此,我們就各奔東西吧。臨走之前,姐姐還有個心愿,可不可以再抱抱姐姐?」
兩姐弟在人潮之中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那種濃濃的親情在空氣中飄蕩,飛舞著。。。。。。。。。。
開往北方城市的列車上,嘯天在列車員的指引下,坐進舒適的軟卧房,此時的嘯天乃是另一番打扮,一身名牌的休閑服裝,穿在那高大挺拔的身體上,更襯托出他的帥氣,一副墨鏡架在鼻樑上,更給他添加了不少神秘的色彩,行李很簡單,就一個不大的旅行包,裡面是換洗的衣服,還有日常生活品,銀行卡都放在貼身之處,這年頭,外面亂得很,他一個盲人,還是小心為好。
軟卧房裡相繼進來另三位乘客,嘯天的位置在靠窗的右邊,憑著嘯天敏銳的聽覺,他知道,睡在左邊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按道理,應該是個出差的商人,或者公務員,睡在靠門口的兩張軟卧是一對小情侶,進來后就嘻嘻哈哈的鬧著,親熱至極,絲毫不在意同屋的另兩個陌生人。
從他們言語中可以聽出,他們兩個是純粹的南方人,年齡都在2o歲左右,女的說話軟綿綿的,嗲身嗲氣,而那男的則放蕩流氣,這兩個呆在一起,那真是絕配,甚至不顧旁邊還有人,親起嘴來,叭叭直響,嘯天是個盲人,眼不見不為實,他把旅行包放在頭下,索性躺下,一副與世隔絕的樣子,而他左邊的那中年男子則無奈的嘆息,搖著頭,也和嘯天一樣,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火車隆隆的向前奔駛,夜色已深,嘯天不知不覺也有點疲憊,迷糊的處於昏睡狀態,但這些年在江湖上的闖蕩,讓他多了個心眼,留下了警惕之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嘯天感覺到有人在小聲竊語。
「小葉,他們都睡著了,我們該行動了。」
「噓,一切小心點,看這兩人樣子都是有錢的人,今天也許我們賺大了,等下你去對付那個瞎子,我對付中年男子,東西都手,立即閃人。」
「嘻嘻,那瞎子長得比你帥多了,要是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得泡泡他。」
「你這花痴,等下得手后,我讓你嘗嘗我的金槍不倒,讓你欲死欲仙,顧不得想別的男人。」
「切,你有幾斤幾兩難道我還不知道,盡虎頭蛇尾,沒有一次把老娘弄爽的,好了,我們開始行動。」
雖然他們說話是耳語進行,但一切還是逃不到嘯天那敏銳的耳朵,嘯天立即一驚,原來遇到了小賊,自己該怎麼去對付他們?如果單憑武力,嘯天還沒有把握,畢竟他是個盲人,沒有明眼人那樣行動暢快,只能與他們周旋,智鬥了。
沒等那兩個毛賊開始行動,嘯天就先下手為強,他故意大動作的一個翻身,弄得床鋪嘩嘩直響,然後皺起眉頭,好象是突然被痛醒一樣,手捂著肚子,從床鋪上坐了起來:「哎呀,好痛!」
那兩毛賊正想動手,見那瞎子捂著肚子,一下從床鋪上坐了起來,心裡一驚,自然停止了行動,他們詫異的望著嘯天,暗道不好:「***,早不痛,晚不痛,突然現在把他痛醒,這還不是一般的背,簡直就是晦氣。」
嘯天坐了起來,故意裝作很痛苦的樣子,雙手摸索著,一手按住自己的旅行包,一手向旁邊的床位摸去。
「先生,不好意思,我突然肚子好痛,你有沒有手紙,幫忙給我一卷,謝謝!」
這時,那中年男子也被嘯天的大動作驚醒了,聽嘯天求他幫忙,忙從包里掏出一卷手紙,感覺嘯天是個盲人,好心的從床上站起來,靠近嘯天的身邊直接遞到嘯天的手中,就在他遞紙的那一瞬間,嘯天好象站立不穩,身子向那中年男子斜了過去,嘴巴附在那中年男子的耳邊,有種小得再也不能小的聲音快的說道:「這兩人是毛賊,別動聲色。」
「先生你真是個好人,你可不可以扶我去廁所,我行動不方便。」
嘯天故意大聲的對那中年男子說道,一手拿包,一手拿著手紙摸索著。
「也好,我就好人做到底,幫小兄弟你一把,對了,我的包怎麼辦?」
「現在這世道不太平,如果不特別重的話,還是隨時帶在身邊好啊。」
那中年男子挎上自己的旅行包,攙扶著嘯天走出軟卧房,在出門的那一瞬間,嘯天突然轉頭對愣在那裡的兩個毛賊,嘴角掛著酷酷的笑容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啊!」
看著兩人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那男的狠狠地說道:「媽的,我們露餡了,那瞎子是***高人。」
女的一直追望著嘯天的身影,臉色痴獃,嘴裡喃喃道:「天啊,他笑得多酷啊,我的心彷彿被陽光淋浴,要是我能泡上他,該。。。。。。。」
「你這**,什麼時候了,還花痴,閃人吧,這趟我們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