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五三季 樂殺

第零五三季 樂殺

鉞,十八般兵器之一,由青銅鈹頭、長柄構成,鈹頭尖鋒直刃、扁莖,穿透力很強,很可能是由扁莖短劍展而來,出現於春秋時期,在戰國時期大量使用。

鉞的形成與斧的形成屬相同的時代,鉞的樣式與斧相同,惟較斧為大。鉞比斧大三分之一,桿長一尺半,鉞桿末端有鑽。鉞在斧頭之上加有突出的短矛,長約六寸。使鉞之法合斧、矛、槍三者為一體,其用法除斧、矛和槍之外,還有刺追四法。

古樸老者別在腰間的雙鉞名曰子午鴛鴦鉞,又叫日月乾坤劍,相傳為八卦門獨門兵刃。鉞分子午,一雄一雌,演練時開合交織,不即不離,酷似鴛鴦,故名「子午鴛鴦鉞」。

血舞門之中,雙鉞老者似乎只在乎泠霸天和血星的死活,所以他一上來就點名要交換人質,用晟家姐妹換回泠霸天和血星,至於已經暈死的血月和釘在柱子上的血日,雙鉞老者連看都沒看一眼。

泠霸天看到雙鉞老者之後,神情激動,已經枯死的眼神瞬間有了生的**,大聲喊道:「長老救我,小心那個持劍的文弱書生……」他還待說些什麼,佇立在一旁的尉遲可馨卻封住了他的啞**。泠霸天不愧是絕戶扇的傳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看出了楊凡的身份並不簡單,開口提醒雙鉞老者,他本想多透露一些消息的,奈何尉遲可馨久走江湖,經驗何其豐富,抬手就封住了他的啞**。

一劍迫開已經滿身瘡痍的血星,西門無缺上前一步,掃了一眼雙目含淚的晟嫦曦,冷靜的說道:「閣下不覺得我們太吃虧了嗎?你隨便找兩個丫頭就想換回一個血字殺手再加上你們血舞門的財神嗎?不知是閣下傻呢,還是我戰無缺耳朵有問題呢?」

雙鉞老者微微一笑,絲毫不見慌亂,緩緩說道:「各取所需而已,我們也不要繞彎子了,老夫乃血舞門長老——子午鉞樂殺,你們放了霸天和血星,老夫也放了這兩位嬌滴滴的小美人,一人換一人,公平合理。」

西門無缺很想答應他,可是他也很清楚,如果讓泠霸天和血星逃離此地,剛剛組建的劍殺門就岌岌可危了,雖然劍殺門的高手已然不少,可是,雙拳難敵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任何一個稍微大一點的門派都能將他們吃掉,更何況是名動武林的三大殺手組織之一的血舞。

就在西門無缺猶豫不決的時候,楊凡傳音說道:「拖!」

西門無缺雖然不明白楊凡的意思,但他對楊凡的信任已經過了對自己的信任,所以他想都沒想,對樂殺說道:「好,就不繞彎子了,具體怎麼個交換法?你倒說說看,難不成你真的相信我們救下晟家姐妹之後,會輕易的放你們離開嗎?」

子午鉞樂殺哈哈一笑,說道:「當然沒那麼簡單,你們先放掉霸天和血星,老夫先放掉其中一人,待老夫認為安全之後,自會放了剩下的一人。」

西門無缺雙眼一寒,握劍的右手一緊,雖然青鋼劍的劍尖已經被血星的萬字奪絞斷,可是沒有人會懷疑這把劍的威力,無規無矩方是真,無章無法即為意,西門無缺的劍意已成,即使是子午鉞樂殺也不敢敢攖其鋒,就聽西門無缺一字一頓,冷冰冰的說道:「閣下把我們都當傻子了吧?我勸你最好不要太過分,我們的耐力是有限的,逼急了大不了一拍兩散,魚死網破,而你們整個血舞門都將會成為晟家姐妹的陪葬品。」

子午鉞樂殺同樣臉色一變,血舞門的長老何曾被人如此威脅過啊!但是樂殺的城府很深,知道現在不是較勁的時候,已經板起來的臉又漸漸的鬆了下來,將臉上的肌肉組成一個笑的模樣,說道:「也好,老夫就再讓一步,一起放人,老夫也想看看,你們究竟如何留下老夫。」樂殺不傻,他開始所提出的交換方式只是給後面的討價還價留下一個餘地而已,能用這兩個丫頭換回泠霸天和血星他已經很滿足了,天知道晟家姐妹在這些人眼中是什麼地位。

就在西門無缺和樂殺一番討價還價的時候,楊凡已經傳音入密,安排好了一切。樂殺已經由泠霸的天口中得知楊凡的身份並不簡單,看到楊凡的嘴唇一陣蠕動,知道其中一定還有陰謀,可如此情形之下,他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再一個就是,他對自己的修為太自信了,甚至自信到了自大的地步,他不相信這裡面有人能夠留下他,包括那個劍意已經初成的戰無缺,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戀戰,即使是戰無缺也別想留下他。

就在兩邊準備同時放人的時候,楊凡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樂殺背後的那道漆黑的走廊,只見兩道模糊的身影一閃而逝,血星被不二死死的盯著,不敢有絲毫分神,並沒有注意到走廊之中的身影,但是正對著走廊的泠霸天卻看了個清清楚楚,那裡面正有兩道身影漸漸的浮現出來,緩緩的接近子午鉞樂殺,腳步輕盈,落地無聲,就連呼吸和殺人之前的那一絲殺氣都沒有,就像是兩個亘古時期便已經存在的幽靈一般,無聲無息。

子午鉞樂殺畢竟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數十年,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考驗,所以越是在這種被動的環境下,他就越顯的冷靜,想起楊凡之前那蠕動的嘴唇,還有被天大不二死死盯住的血星,樂殺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一絲緩緩向他靠近他卻尚未明了的陰謀的味道。

就在樂殺背後的兩道身影離樂殺只有一丈之遙的時候,樂殺留意到了泠霸天那盯著自己身後的驚恐的眼神,沒有一絲猶豫,彷彿是出自本能的反應,運指如飛,分別封住了晟家姐妹上身的幾處大**,原地一個旋轉,回身,出掌,一氣呵成,乾淨利索。

身後的兩道黑影並非別人,正是楊凡暗中的兩張王牌——黑白劍使,二對一,一人接下樂殺的一掌,樂殺的修為雖然比黑衣劍使略高一籌,但也只是和白衣劍使在伯仲之間,以二打一,優勢非常明顯,黑白劍使的身子只是晃了晃,可是樂殺卻足足被擊退一仗有餘。

樂殺很奇怪,按理說他應該撞上已經定在原地的晟家姐妹才對,一回頭,身後卻什麼也沒有了,再一看,晟家姐妹已經站在了楊凡的聲旁,毫未傷。至此,血舞門的優勢已經完全被楊凡壓制住了,剩下的只是簡單的捉對廝殺,抑或是圍攻。

《相如江湖傳》劍帝篇有云:麒麟鎮一役,戰組之所以能夠順利的滅掉血舞門一名長老,三名血字殺手,十名舞字殺手以及數十位天子殺手和崖字殺手,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劍帝的心術,爭鬥中的任何一種可能,任何一種變化,都在劍帝戰前的演練之中,包括後來的一系列意外,雖然最終難免有所犧牲,可正是這樣的犧牲,才造就了以後的一代鐵血劍帝,又有誰敢說這不是一件好事呢!

一挺劍,西門無缺再次殺向已經是強弩之末的血星,而不二則拖著鋼刀對上了子午鉞樂殺,黑白劍使的任務已經完成,一轉身再次消失在漆黑的走道之中,運量著下一次奇襲。無數年之後,江湖上仍然流傳著黑白劍使的傳說——劍帝左右,黑白劍使,來時無影,去時無蹤,殺人無形,奪命無相。

眼看著樂殺的計謀失敗,本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血星更是鬥志凈失,西門無缺卻是越戰越勇,意之所向,劍之所至,每一劍都帶起一塊血肉,每一指都劃出一個窟窿,相信再有一盞茶的功夫,血星——這個修鍊血鷹九奪,不知殘害過多少無辜生命的黑道巨擘就會命喪幻影劍客之手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無巧不巧的,一直昏迷的血月醒了過來,眼見自己的三弟就要命喪黃泉,一咬牙,忍著痛,拿起右手邊的血玉笛,推開畢驚天,殺向西門無缺。

畢驚天得到楊凡的暗示,沒有阻止血月,只是在一旁說道:「前輩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難道忘了血日的無情還有血星的無義了嗎!他們根本就沒有拿你當兄弟看待,他們的心中只有他們自己。」

血月一邊攻向西門無缺,一邊答道:「他們可以無情,但我血月不能無義,雖不同母,但也同父,我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呢!雖為對手,但我血月仍要對各位說一句謝謝。」

也就在這個時候,西門無缺那致命的一劍已經刺向了血星的心窩,眼看血月上來幫忙,西門無缺並不意外,以血月的為人,如此做也在情理之中。

本來以為必死的血星,見血月殺了上來,眼神一狠,一拉血月,將血月當作靶子推向西門無缺,同時萬字奪畫出一道冷冷的寒芒,刺向血月的後背,可想而知,一旦刺中,血月和西門無缺都將不得倖免。

註:這幾天有事!沒有更新!抱歉!會補上的!想找個好點的工作回合肥!蕪湖離家太遠!不舒服!——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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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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