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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想穿衣服,不過它在你的腳邊。"

低頭一看,婁靜不禁暗罵自己的疏忽。

他的衣服的確躺在她腳邊。從剛才的鱷魚事件后,她就拿了他和自己的衣服,後來她也只顧到自己,壓根兒就忘了他。

尷尬的拾起地上的衣服丟給他后,她靜默的等著他著衣。不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身後的那個無賴似乎沒動靜。

她好奇的轉過頭,也正好跌入了他寬大的懷抱中。

她一抬頭,卻迅速被他攫住紅唇。

無限留戀的品嘗她甜美的紅唇后,岳飛揚挑了挑她微濕的長發。"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吧!我可不希望在吻你的時侯,有鱷魚在旁邊當觀眾。"

"喂!別以為離開這裡后,我就會答應和你接吻,那你是在作夢!"婁靜紅著臉嬌嗔,卻沒有掙開他懷抱的意思。

"這樣嗎?那我還是把握時機吧!"岳飛揚的話甫落,就狂猛地吻住她的唇……

在小島上待了五天,眼看支援的人仍未到達,岳飛揚與婁靜決定自己想辦法了。

"喂!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呀?"婁靜沒好氣地問。

相處了五天,兩人只有在做愛的時侯才會停戰,其餘時間就好像仇人般,

似乎你看我不順眼,我

看你也討厭。

岳飛揚悶哼了聲。"我們是怎麼來的,當然就怎麼回去。"

"怎麼來就怎麼去!?快艇沒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難不成要我們像個低能兒坐在船上,然後等

著別人發現我們嗎?"婁靜也不客氣地回道。

這兩個人明明對彼此都有好感,表面上卻一

副對對方深惡痛絕的模樣,好似巴不得對方

立刻消失在眼前。

岳飛揚不理她,逕自走到第一天晚上被他們棄置在樹叢中的快艇前。

他從快艇里搜出了兩把刀與一捆繩子,然後丟了其中一把刀給婁靜。

"給我這個幹嘛?"她不解的望著他。

岳飛揚此刻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脾氣來了,因為他居然沒有在她問出如此白癡的問題后

一把捏

死她。

"砍樹,砍樹你總會吧?"他耐著性子回答。

婁靜終於明白了。"你該不會是想做艘船吧?拜託,這把刀才多長,哪砍得了那種粗的樹榦,

只怕做完后,我們已經白髮斑斑了。"

岳飛揚無奈的拍著額頭。"你真的是國際特委嗎?"他故意激她。

婁靜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少侮辱人了!你呢?你又好到哪裡去了?"

"好好好,算我說錯話了好嗎?我向你道歉,我們不要做船,只要造個可以漂在海上的小竹筏

就夠了。"岳飛揚連忙賠不是。

不想再跟他計較,婁靜率先走入叢林內。而岳飛揚也趕忙跟在她身後。

挑選了一處佈滿適合造木筏的中等樹木的樹林后,兩人舉起了手中的尖刀,開

始賣力的砍起樹來。

畢竟是男人力氣較大,一會兒岳飛揚已砍下了一截樹榦。不服輸的婁靜也猛使

勁,可是雖然她努力的砍,那樹榦卻像是存心與她作對般,斷也不斷。

"我看一定沒有女人會想跟你過一輩子,否則天天忍受你的專制,不瘋掉才怪。"

又累又惱

,婁靜索性將氣全出在岳飛揚身上。

岳飛揚再度砍下第二截樹榦,臉上寫滿笑意。"就我所知,

我認識的那些女人都急著想嫁給我。"

"所以我說她們一定是青光眼、老花眼外加白內障嘛!否則怎麼可能會

想把自己一生的幸福斷送在你身

上呢?"

終於,樹榦在她百般死命的摧殘下應聲斷了。她得意的一笑。"我也不差吧!"

岳飛揚笑了笑,卻不作聲。

不習慣他的忍氣吞聲,婁靜本想再激他,卻要命的發現他身旁的樹榦上有一隻

大小跟人的手掌一樣大,此刻正朝著他爬去的毒蜘蛛。

"低頭!"

她的話甫落,手上的尖刀已命中毒蜘蛛,而且還牢牢的將牠釘在樹榦上。

岳飛揚往後一看,絲毫不訝異的看著她手腳俐落的將樹上的尖刀拔起。

其實他早就知道她絕對有足以令人信服的身手,只是因為想將她身上的傲氣

消減些,所以才

老是說些口是心非的話損她。

婁靜望著他,驕傲的甩了甩手上的刀。"怎麼樣?我這兩三下跟你一樣唬得了人吧!雖

然是不怎麼高招,但至少救了你這條狗命,是不是?"

岳飛揚搖搖頭一笑,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樣。

見他如此倨傲,婁靜也不想再忍了。"既然我們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那正好,我到那頭砍樹

去,免得礙彼此的眼。"

負氣的走入另一頭樹林后,婁靜氣急敗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惱怒的握緊手上的刀,在泥地上寫滿了罵人的話,直到心裡感到舒服些后,

她才站起身,為了能趕快遠離這個鬼地方、遠離那個無賴而努力的工作著。

在她氣喘吁吁的砍斷一截樹榦后,一個紅色的影子迅速竄過她眼前,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一隻

野山雞。

太好了!吃了五天的野果,她都有些食不知味了,若能夠烤只雞來吃吃的話,那她絕對會感

動得答應不再與那個無賴鬥嘴。

將刀子系在腰上后,婁靜躡手躡腳的跟在那隻山雞後頭,準備來個大撲殺。

很好,那隻山雞顯然不知大禍即將臨頭,仍舊低頭四處翻攪著泥土。

就是這個時候!婁靜算準了時間,猛力的張開手臂,往那隻就要唾手可得的美

食撲去;豈料雞未抓著,她人已硬生生的栽進一個用雜草鋪成的陷阱裡頭。

"哎呀!"婁靜大叫一聲,在那個少說也有五公尺深的洞里哀號著。

她咬牙切齒的望著洞口外狹小的天空,心裡不下百次的咒罵著挖了這該死的深

洞的傢伙,現在可好啦!洞那麼深,她別指望能爬出去了。

她忽然想到岳飛揚那個無賴。不行,她又搖搖頭,自己曾放話說絕不求他的,如果她現在求他了,那他

將來肯定會拿這個來取笑她的。

正當她苦思無門之際,洞口外出現了一顆頭。

望著洞里的婁靜,岳飛揚只感到一陣悲哀,怎麼她老是給他惹麻煩?

"如果你敢笑我的話,我就要尖叫了。"婁靜一見他,先發制人地說道。

岳飛揚不理會她,只是優閑的環起手臂。"要我救你可以,除非你開口求我。"

要他無條件救她可

沒那麼容易。

"求你?"婁靜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

"別想我會求你,哼!沒有你,我自己也有辦法上去。"

岳飛揚當場傻了眼。他是好心想給她個台階下,沒想到她竟不識好歹

,得了,她愛耍大小姐脾氣就由她去吧!

"話是你說的,有種你就別求我。"

撂下狠話后,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兩個小時后,岳飛揚不禁有些擔心。看來那個小妮子是鐵了心,不打算求他了。

誰教這個島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呢!他如果不去救她,還有誰會理她?自認倒楣

后,岳飛揚收起地上的繩子,往那個心高氣傲的小丫頭走去。

但他怎麼也料想不到,當他走向那個洞口后,洞里的人早已不翼而飛了。

BBB

睜著恐懼的大眼,來回注視著將她層層圍住的人,婁靜清楚的知道自己完蛋了。

方才就在她受困於洞里,正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脫困時,上頭突然出現了一陣吱吱喳

喳的人聲。

看到她后,那群人迅速拋下了一條繩索。

就在婁靜開心的以為救世主到了,然後卯足了勁使命的爬上洞口后,她到嘴邊

的謝謝還未出口,就

讓他們給矇住了嘴,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已讓他們給五花大綁了。

再一會兒,她已被抬到這個地方。

望著他們個個頭上插滿了雞毛,臉上也畫著雜七雜八的圖案,頭部以下更是要命的身無寸

縷,婁靜的希望迅速破滅了。

她敢打包票,他們十成十是食人族。

這個想法才一閃過,婁靜已快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了。

早知道她會被他們抓住的話,她就不會故作洒脫,拒絕那個無賴的幫忙了,即使冒著有可能被

譏笑的危險,她也要逃離那個食人族用來獵捕食物的洞。這下可好啦!看著

他們一個個流著口水,只怕

她是離鬼門關不遠了。

"喂!你們聽得懂我說的話嗎?"婁靜不願放棄,仍舊做著困獸之鬥。

聽見她開口,這群食人族顯得很興奮,握在手中類似竹把之類的東西更是拚命的往上舉,一陣不成調

子的吆喝聲也在此時響起。

隨後,她發現他們竟不知從哪兒扛來了一個好像是澡盆的大桶子。擺定后,他們將水不停的注入,

這會兒婁靜才弄懂原來他們是想將她生煮。

現在她才真正明白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驚恐的搖著頭,婁靜在大腿上捏了一把,強逼出淚水來。"求求你們不要吃我呀!我又乾又癟

,全身上下加起來沒幾兩肉,一定填不飽你們的肚子。如果要吃的話,吃他吧!他又高又壯,起碼

不止八十公斤。"她假裝哭哭啼啼的指著站在他們前方、頭上戴著一排整齊的雞冠毛、像是頭目

之類的人。

看著她大不敬的用手指著頭目,二、三十個人迅速拿起手中的竹把向她戳去。

暗罵自己踢到鐵板,婁靜急忙用手護住頭。但

預期的疼痛並沒有降臨。

她將眼睛睜開一絲細縫,瞇眼偷看情況。

原來是那個先前她以手指著的人阻止了他們,此刻他正用著一種婁靜聽不懂的語言對

那群食人族說了一串話,接著他們又開始手舞足蹈、興奮異常了。

天哪!這一定是個惡夢!

婁靜再也控制不住的扯開嗓門:"你們這群吃人的怪物怎麼還不滅亡呢?恐龍早在幾千萬年前就

絕跡了,我看也快輪到你們了。"

聽見她再

度大喊,那群食人族更加的興高采烈,竟全部往與她反方向的另一頭去了。

婁靜訝異地看著他們,發現他們好像是在舉行某種儀式。

只見他們整齊的雙雙排列著,而那個頭目率先頭一低,眾人也跟著大聲吶喊,雙手高舉,然

后膜拜似的往地上趴去。

婁靜心想他們獵取到獵物后,還沒吃之前,都會來這麼一個儀式,或許是在感謝老天讓他們

捕到她這個傻子吧!

試探性的亂七八糟嚷嚷了幾聲,婁靜發現他們更加開心的膜拜著。

她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逃不逃得了就看這一刻了,她可以趁機逃走啊!

想起先前佩戴在腰上的尖刀,婁靜差點興奮得大喊出聲,不過她急忙捂住嘴。

拿起刀子,確定他們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她強迫自己冷靜,然後不慌不亂的

割著那將她半吊在空中的網。

"怎麼你們還不去死呢?何必留在這個世界上害人,如果你

們吃了一個人,就會下一個十八層地獄,那我看一百萬個十八層地獄也不夠你們下了。"

冷汗不能抑止的滑下她的額頭,為防他們起疑,婁靜鼓起了勇氣拚命亂罵一通,等她罵

完后,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罵了些什麼。

終於,網子已被她割破了一個大洞。

小心翼翼的躍出網后,在不驚動到他們的範圍內,婁靜輕手輕腳的拾起一根正在燃燒的木頭,

想藉由火光逃出這裡。

不過隨後她又將木頭放下。雖然火光有助於她脫逃,但相對的也會成為他們追逐的目標,到時如果

她又被他們抓回來,那她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再次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確定他們仍舊白癡的膜拜著后,

就在他們舉手歡呼的時候,婁靜深吸了

口氣,趁著吵鬧聲奔出這個食人族部落。

而可想而知的,那些食人族一定沒想到在他們感謝上蒼賜予他們美食的同時,

她這個美食已經落跑了。

BBB

足足摸黑跑了半個小時的婁靜,這會兒再也跑不動了。

確定身後無人追趕后,她上氣不接下氣的靠在一棵樹旁喘息,人可以說是完完全全貼在樹上

的。

她害怕的

望著漆黑的夜空,又害怕又疲倦。

要是她早料到會遇上這種事,那在出任務前,她死纏活纏

也會要求總部多給她一些好東西,最

起碼現在就派得上用場。

抱怨歸抱怨,路還是得走。

拉緊身上的外套,婁靜還是害怕。

對了!她趕忙掏出腰上的傳呼器,她可以和老蕭說說話呀!這樣至少有個人在

一旁和她講話,她也不

至於太害怕,而且還可以順道問一下支援的情形,不是一舉兩得嗎?

說做就做。

興奮的按下了紅色的按鍵后,婁靜才正想對著傳呼器開口,傳呼器卻傳來接收不良的嗡嗡

聲。

不會吧!

她不信邪的再試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傳呼器不出聲不打緊,婁靜反倒讓那一陣陣在黑暗中聽得尤

其清楚的吵雜聲給嚇住了。

她害怕的關掉傳呼器,兩隻眼睛睜得如核桃般大的四處轉動。

這時遠方傳來一陣不知是什麼動物的怪叫聲,這下可把婁靜僅存的勇氣

也給嚇跑了。

驚恐的尖叫了聲,她死命的拔腿就跑。

就在她橫衝直撞了一陣子后,眼前出現了一、二十點的亮光。

有救了!

管他是什麼東西,只要可以不再讓她處於這個可怕的黑暗中就好。

誰知就在她死命的沖向那團亮光后,就著月光,她才看清楚那些亮光竟是蛇

的眼睛!

婁靜動也不動的望著那群團團蜷曲在一起的蛇,

她欲哭無淚的企圖扳開那已似乎牢牢黏在地上的腳,怎奈她越急

,就越是走不了。

直到那群蛇像是發現她似的朝她而來,並且不停的吐著蛇信,婁靜才尖

叫了聲,朝另一個方

向跑去。

再也受不住驚嚇,婁靜一路上搬出地藏王、觀世音菩薩以及如來佛等各路神明,祈禱不要再讓

她遇到任何一個可怕的動物了。

豈料她才剛念完,腳底一個踩空,人就垂直降落,撲通一聲的掉進沼澤里了。

暗咒了聲要命,婁靜狼狽的自沼澤里爬起。

沼澤里又黑又髒的水嗆了她一鼻孔。忍下想吐的感覺,她企

圖甩乾一身的惡臭,但令人

作嘔的黑水仍殘留在她的咽喉處。

看來她非找個地方清洗清洗不可了。

她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怎麼自從她接手這個任務后,她就一直背到現在,就連走個路也會掉進

臭水裡。

嘆了口氣,還是先找個地方清洗身子吧!

這會兒的婁靜可不敢再盲目的亂跑了。

她先前就是太害怕,忘了遇事得冷靜,所以才會搞得一身狼狽;如果她把

自己將蛇的眼睛看成是救命亮

光的這件事告訴悅曦的話,悅曦鐵定會笑死她。

擰乾了發上的黑水,婁靜一步也不敢大意的走著,還好藉由微弱的月光,姑且看得清前頭的

路。

小心翼翼的走了約莫二十分鐘的路后,她驚喜的發現前方再度出現了一點光。

不過此刻她不敢再亂撲過去了,因為如果又是蛇的眼睛,只怕連

她也真的要取笑自己了。

慢慢的朝那點亮光移去,每走一步,婁靜就更加鎮定。

直到她完全接近后,一棟破木屋赫然呈現在眼前。

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大概就是婁靜此刻的最佳寫照了。

心喜之餘,為了避免危險,她決定先觀察之後再敲門進入,否則如果是個賊窩的話,憑她

一個弱女子,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婁靜緩緩的靠近破木屋,來到小窗子前偷看。

裡頭沒人!

她躡手躡腳的又走到另一個窗子前瞄瞄看看,只見裡面只有幾樣簡單的擺設。

婁靜此刻已開心的手舞足蹈。因為據她查看的結果,這間木屋十之八九沒

有人居住,不過這個地方為什麼有間破木屋、還點著燈,她已想不到那麼多了。

安心后,她開開心心的推門而入,望著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簡樸的桌上立了一盞油燈,角落裡歪歪斜斜的放著一把鋤頭,斑斑剝落的

牆壁上掛了一件破破

爛爛的簑衣,而簑衣旁則倒吊著一把已經生鏽了的弓。

婁靜滿心歡喜的更往裡頭走去,興奮的在一隻鐵櫃里找到了不少乾糧與存水。

雖然這裡稍嫌髒亂了些,可至少該有的東西都有,也有食物和水,在支援的人尚未到達之前

,她可以安心的住在這裡。

一陣咕嚕嚕的抗議聲從她肚子里傳了出來,她是真的餓了。

不過,她還是決定先清洗臭氣沖天的身體。

推開裡面的一道門后,如她所料,裡頭果真是沐浴間。這下她更高興了,怎麼也

沒想到這破木屋中竟有沐浴間,還有蓮蓬頭。

飛快的脫去那身惡臭的衣服后,她光溜溜的站在蓮蓬頭下,然後有模

有樣的學人家祈禱了起來,

結束祈禱后,她試探性的一扭,水果然出來了。

幸福的感覺不禁讓她滿足得哼起歌來,然後她開始從打結的亂髮沖洗到烏漆

抹黑的腳指頭。

她死命的在身上猛搓,企圖洗去渾身骯髒的黑水。

半晌,望著自己已然通紅的身體,婁靜不禁笑了;因為此刻的她就好像跟自己有仇般,全身上下沒有一

處沒讓她肆虐過的。

沖掉那團被她洗出來的污垢后,她任由水沖洗著身子。

突然,一張臉掠過婁靜的腦海中。

她猛地抬起頭。對了,不知那個無賴現在怎麼樣了?

想起他的壞,甩甩頭,她打算不理他,就讓他自己自生自滅好了。

不過這個想法才剛閃過,她發覺自己竟心急了起來。

不行,好歹他也是和她一起淪落到這個滿是危機的地方,況且先前他也救過她無數次,沒理由現

在她安全了,卻丟下他不管呀!

念頭一起,她開始急急忙忙的飛快梳洗著,決定出去找他。

怎奈她還在沖澡,一聲門的咿呀聲卻在此時響了起來。

婁靜倏地睜大雙眼,一動也不敢動,只聽見嘩啦啦的流水聲。她悲哀的想,

不會那

么剛好她才進來,屋子的主人就回來了吧!

咦!說不定這裡真的是賊窟,而回來的人正好是賊頭子……

迅速拿起地上用來舀水的杓子后,婁靜躲在門后,打算給對方來個當頭棒喝。

門開后,她飛快的拿杓子往那人的頭叮叮咚咚的亂敲了幾下。

沒想到一進門就遇到這種事,岳飛揚氣憤的奪下在他頭上敲得咚咚作響的杓子

,破口大罵

:"你到底在幹嘛?"

認清來人是他后,婁靜呆住了。"怎麼會是你?"

"怎麼不會是我?"岳飛揚一臉火大。"我看你八成早就對我不滿,所以逮著了機會就想找藉機

報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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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情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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