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我會回去。」南宮書沉聲說:「但是回去之前,我必須先與你討論,如何才是『有資格』管你。」

「沒什麼好討論。」

「是嗎?既然如此,我便用尋常人的手段,來確認我管你的資格。」

滿月看著他詭異的笑,連連倒退幾步,卻發現手腕被他握住。

她咽咽喉頭,「你想做什麼?」

「你擔心?」危險的眼眸望著她流露出緊張的面容。

「誰、誰說的?」

「小頑猴,你可知道,我南宮書一旦在乎一樣事物,佔有慾便十分強烈,會認為那東西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不僅那東西本身,就連她身上的任何一件物品,全都是歸我所有?」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告訴她這個做什麼?他佔有慾是否強烈,幹嘛告訴她?

「知道嗎?你讓我非常、非常、非常生氣!」他再三強調著,手用力一扯,把嬌小的她扣入懷裡。

他之前不斷克制自己,命令自己不許嚇到滿月,雖然她大刺刺的,可到底也是生澀姑娘家,先前在竹林里的那次,即使沒有非常深入,卻也造成她在後幾日,一邊偷看自己的胸,一邊露出困惑的神情。

他揣測,從沒有人教導她這方面的事情,即使二寨主心思聰穎,卻也忽略了這件事。

妹妹南宮鏡是他爹爹不願意讓她「沾染」,直到妹妹離家,遇見妹婿翟商殷,才改變情況,否則依照世俗的狀況來看,一般女孩家到了癸水初來,娘親多少會說一些男女情事讓女兒知曉,好讓女兒心中有底。

來到青風寨,他日日留心滿月,直到非常確定自己的心意,就想要讓滿月整個人都屬於他,但是他忍,決定忍到二寨主對他的「偏見」好轉--那是滿月的家人,他必須獲得滿月家人的認同。

可是這丫頭的一句「你沒資格管」,讓他的打算瞬間全毀。

既然她認為他沒資格,那就讓他找個名正言順的資格吧!這樣往後或多或少能抑制她的衝動性子,讓她再也無法說他「沒資格」!

妻子順從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然而面對妻子,他不會強勢,只要她開心快樂,他絕不會限制任何事,除非那件事會讓她受傷。

「南宮書,你、你幹嘛?」滿月察覺腰間綢帶鬆開,急忙出手扯住褲腰口。

「我說了,我決定依照尋常方法,讓『沒資格』變成『有資格』。」他撥開她的手,粗魯地抱起她往室內走,將她摔入層層迭迭的泛白被褥里,同時扯下綢帶,把她的手腕高高拉起,綁在床頭。

「該死的!南宮書,放開我!」雖然不知他到底想做什麼,但是女性本能讓她開始驚慌。

南宮書坐在床邊,看著她像蟲子般扭動。

「小頑猴,從你強吻我的那一刻起,我們的手裡便被綁上紅線,我開始想你、念你,把你放在心上揣摩又揣摩,並期待你來交手稿的時刻,卻沒料到你總是讓阿貓來……當時,我恰好在忙小鏡的婚事,沒時間來山寨找你,直到……」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我看著你頑皮,總喜歡逗弄你,卻從未留心到心底居然還藏著這樣的情感,我真的很感謝你四個月前的吻。」

「那是我一時衝動犯下的錯誤!」

南宮書搖頭,「雖然我不認同,但你衝動一向是有原因。」

她衝動就衝動,哪裡有什麼原因。

「滿月,你可知曉男與女的不同?」

「什麼?」

「好吧!對於這件事,你是不解的,可是……」南宮書抬手摸摸滿月泛紅的面頰,「你的本能卻使你一直偷看我。」

「我才沒有!」滿月否認得非常迅速,惹來南宮書一陣輕笑。

「你就是愛闖瞥扭。」他停了停,「要開始了,滿月。」

「什麼?」眼前一花,身子就這麼被南宮書壓上,她想舉腳踢他,他卻像算準她的行動般,立刻壓制住她的腳,然後吻住她。

滿月眯眼掙扎,不願乖乖屈服,用齒狠狠咬住他。聽見一聲低哼后,她心底得意起來,卻沒想到他絲毫不氣,就這樣任她狠狠咬著,睜著一雙黑夜般的眸子定定地瞧她,像是猛獸緊緊盯住屬於他的獵物。

好半晌,她才甘願鬆開口。

「你……唔……」

他的舌乘機鑽入她的唇內,讓她嘗到被她咬出來的鹹味。

他不斷在她熱熱的嘴裡旋轉勾弄,霸道地硬是要她品嘗他的味道。

滿月癱軟下來,身子慢慢停止扭動。

唉……她真像怒氣奔騰的小動物,非得要讓她狠狠咬上一口,才情願順下自己的毛,讓他撫摸。

南宮書一邊無奈地想著,薄唇一邊順著她的頸項滑動,先是細細啃吻她的下頷,接著落在她的肩頸間,迫使她微仰起腦袋,露出小巧可愛的鎖骨。

「你最近一直煩惱著這些吧?自從被我碰過以後,胸乳總是脹脹疼疼的,然而又說不出哪裡奇怪。」南宮書挑開她的襦衣,泛白的粉色小肚兜立刻露了出來。

「你、你怎麼……」滿月被吻到喘息。

「我瞧見了。」南宮書調整身軀,與她眼對眼,「女人的身子第一次被男人烙下痕迹后,總會這樣,何況你又單純,更是容易記住被我碰觸的感覺。現下,信任我,把身子放鬆,讓我告訴你其他更美好的。」

其實,沒有什麼信任不信任,她一直都沒來由的相信他,雖然他總是愛鬧她,實在有那麼一些些討人厭……

不,不對,他們不是還在討論有沒有資格?怎麼現下變成這般狀況?

南宮書輕而易舉地摸透她的心思。

「別想了,我直接告訴你,我打算吃了你,讓你這隻小頑猴成為我的小女人。」

「吃了我?」什麼鬼名堂?

「等一下你就會明白。」他低下腦袋,將鼻息吐在她的耳殼上,感覺到她縮縮脖子,便再接再厲繼續逗弄。

沒想到這兒是她的敏感處,呵……瞧她縮頸躲他的模樣,真是可愛。

「別一直朝我吹氣,會癢。」她往側邊縮了縮,但礙於手腕被某個惡劣男人綁住,總是無法順利躲過。

南宮書根本不把她軟軟的抗議放在心上,又噴口氣在她的耳廓,瞧見她用雙眼瞪著他,他臉上的笑意更深。

他側躺過身,仍是用腳壓住她的下半身,一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手伸出食指來到她兜兒的頂端打轉。

「你……你別這樣碰我!」他的碰觸,讓她想起那日竹林里的情況,不由得發出輕顫。

誠如他說的,自從那天被他碰過後,身子--尤其是胸乳,明顯地不對勁。每回一想到他,抑或是他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那兒都會脹脹痛痛的,乳尖兒也總會翹起,上頭依稀殘留他指頭的力道。

「這般碰你,讓你想起上回的事嗎?.」

「是又如何?誰曉得你是不是手上帶著什麼東西,讓我……讓我……混蛋,你走開啦!」

「就說了,是你的本能讓你眷戀不忘我的碰觸。」南宮書頓了頓,「放心,這回我會繼續下去,將你喂得飽飽。」

他探手到她的頸后,解開肚兜系帶,將兜兒布料拉下一角,迫使她一隻軟嫩露了出來。

滿月小臉乍紅,雙手緊握成拳。

呼!別在意、別在意,反正男人不也會赤身露體,雖然她是姑娘,但其實沒什麼。

她眼睜睜瞧著南宮書用食指滾動她的粉色尖端。

「男人赤身不礙事,但女人裸身卻另有意義。」南宮書用指尖摩掌那尖尖的粉嫩,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那你在做什麼?還不快收手!」

「不要。」南宮書溫吞說著,讓指尖轉個方向,逗弄尖端旁的一圈粉紅,「我說過我要『有資格』對你做一切事情,而獲得這項資格最有效的方法,便是讓你成為我的。」

「我拒絕!」誰要成為他的?

「小頑猴,現下情勢不容許你拒絕。」

他看著她的尖端逐漸挺立起來,於是張開手掌,罩住了那隻軟嫩,用輕緩的力道抓握起來。

酥麻的感受從被他握住的綿乳蔓延開來,滿月低喘口氣。

天,就是這種感覺!有些舒服卻又有些疼,讓她……

「喜歡嗎?」他刻意用掌心揉揉小乳尖,「來,看看你奶兒被我揉的模樣,瞧瞧它們棲息在我掌里的景緻,是多麼美麗,你的小乳尖兒還在我的兩指之間呢!」

滿月奮力抿住唇,呼吸卻漸漸急促起來,渾身的感覺似乎更加敏銳,她可……

以感受到他手掌的粗糙,可以感受到他每一次的吐息。

「唔!」她用力咬住唇。他居然彈她的椒乳!

「別咬,鬆開自己,呻吟是正常的,我就是想聽你的呻吟。」撥開她緊緊咬著的嘴唇,他將一指伸入,撥弄她的軟舌。

他或快或緩,或輕或重,不斷揉著她的椒乳,如此過了幾個呼吸,他才收手,目不轉睛地瞧著那隻被他疼愛過的軟乳。

上頭紅通通,像含苞的牡丹。沒想到她的嫩乳這麼不禁握,才用這般力道,便壓上幾個指印。不過這樣也好,跨上了他的記號,她更衣時便會瞧見,讓她想忘也忘不了--他可得多按幾枚才行!

南宮書如此想著,將整件肚兜從她的身子扯落,隨手扔在地上。

「真是可愛。」他瞧著兩隻玲瓏綿乳,食指與拇指滾了滾那隻還未蘇醒的尖端,直到它可憐萬分的挺翹而起,才輕輕用指頭夾住。它怯生生地棲息在他的指尖前,他的心頭突然怦跳得厲害。

「南……南宮……」滿月扭動身軀,覺得自己就要瘋了,太多太多感覺朝她蜂擁而來。

這些到底是什麼感覺?歡愉、痛楚,還是……空虛?

「上回在竹林里,我就想這樣做,但終究還是忍住,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他彎身將臉湊近,細細瞧著那挺翹尖端。

實在太討人喜愛了,瞧它在指頭下顫抖,原先的粉嫩色逐漸染深,轉化成玫瑰似的瑰艷。

南宮書伸出溫舌,細細舔了一口,火熱地盯住因為他的舔訊而閃閃發亮的尖端。

……

一下,一下,再一下,連綿不絕。

「滿月,我的小滿月,你歡快嗎?告訴書哥。」

滿月緊緊攀住南宮書的肩膀,「書哥……我……我快……啊啊……我快喘不過氣不行……別動、別動了……我好昏……」

「滿月,好好享受……我真愛你這媚樣……」

水穴被搗弄得啪滋作響,回蕩在兩人耳里,然後他的動作逐漸加快、加快,再加快!

最後,隨著女子的叫嚷,與男子的低吼,這場饗宴才終於止息。

雕刻精緻的門邊,一張小臉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

凈明書坊內人來人往,比其他日子都還要多人。

今日是凈明書坊每半個月發行小報的日子,此次內容,除了淮都城的大小事外,還包含「武狐傳」第八四與「春梅記」第五回,是以,從凈明書坊里出來的客人,幾乎人人端著一份小報。

「小兄弟,你是來買小報的嗎?」

一隻大掌從後方伸來,朝門邊的鬼祟之人拍去,讓緊緊趴在門邊的人跳了起來,頂著一頭被風吹亂的短髮,兢兢業業地回頭。

「籍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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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欺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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