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期末
我這幾天都提不起神。我昨晚在網上簡歷,想著那桌尷尬的場面,又不由得長嘆。清影以為我為找工作的事情苦惱。
她說我現在的心情就像她在接到廣告前一樣。
是啊,心力憔悴。我說。
來,我給你把霉氣放掉。她走過來抱著我吻,輕聲道:「把電腦關掉,我怕輻射。
她笑著從後面繞到我前面脫我的皮帶扣。
她滿臉羞紅說:「喜不喜歡?」
我想不到這個時候她會給我口吃,我配合她脫掉褲子,我以為**,想不到她摸了幾下后,居然繞到前面來蹲下去,拿起我的傢伙吮吸。
她的聲音更小了:「閉上眼!不要看著人家!」她的口技實在太好了,我佩服她的記憶力。有一段時間,我和她鑽研過a片。
我告訴她:「我好像要射了。」她搖頭。
我要搬開她的腦袋,她瞧著我搖頭。
然後我真射了,她還在動,吸完我最後一滴。
我是第一次在她嘴巴里**,之前想過,也曾試圖說服,但她沒答應。這第一次居然生在今晚。
她漱口刷牙時我想她出來后一定拿出公文包里的振動棒給她嘗試一下,這東西是我兩個月前專為她買的。但不知道怎麼樣,對她,我卻失敗了,每次想用,但都動搖了。當我看著她的私處時,我接受不了除了我的身體和手指以外的東西接觸或進去。
我抱著她說情話,等我再次勃起時,**,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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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清影就要回家。
大前天她考完最後一科。有了一個小小的考後瘋狂。
清影終於學會每次前戲都給我吹一下。
洗澡前說今晚要4次,我說一次2小時,到明天8點,1o個小時,只有2個小時休息耶。她嘻嘻地笑。明天9點我就得陪她回家,然後和她媽媽坐12點的班機。她父親在不在家呢?去不去機場送別呢?
我想今次清影突然回老家,一定是她老爸的主意,他不想我和他女兒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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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影走了,這兩天覺得特別的寥廓。學校也冷清了好多,6o%的人在第一個考試周考完了。另4o%的人剩下的考試科目也不會很多,一般地。今天我胡逛時居然碰見斯斯,那個小師妹。她就盯著我笑,當我透明。我挨近她,小聲的說:「斯斯,大家聰明人,多說無謂,我想跟你**。你選個時間我們開房吧!」
「誰要跟你開房!」她不大不小的聲音引人側目。
「我不想跟你說太多,反正你欠我一個人情。你得還,你拖越久利息越多!」我丟下話。
玩?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啊?一個女人能隨便給人抓嗎?不能。那男人呢,能隨便給女人抓嗎?當然也不能。你很聰明,但還有一種東西是聰明也不要去碰的,那就是:惡勢力。我就是魔眼。天,我怎麼會有這些思想。
然而事情還沒有結束,我念頭電閃,她已經回話了:「兩個選擇:第一,現在上廁所,我給你抓,但你手指不能進入,扯平;第二,我和別人過完初夜后讓你上十次。你可以選其中之一。」
「十次?」我說,「走運三五年能等到,不走運呢,三五十年都上不到。」
「那就想好啦。」她打著哈哈。
「你這種女孩走不遠的。」我想,「喜歡和男人玩,終究玩出火的。可,誰曉得她跟誰上呢――說不定她早給人上過了,還能找到誰來質問,證實?空頭支票不要了吧,還是立馬到廁所里爽一把!」
再看時,她已經溜到1o步開外了:到了教室門口。我悵然若失,鈴聲打響了。
鬱悶的的不僅是此時下半身不爽,而且是,鬥智又輸了一籌,像吞進一顆老鼠屎一樣。
要不要過中山找李寶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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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深大的師妹越來越棘手,以前我送清影回女生宿舍時,叫她別踩蕉皮,她則回敬我叫我路上別撞鬼。
如今我故伎重演,她們只會說我自作多情。
也或許找一個真心實意愛自己的女人很難。清影,我花了一年多心機,又有優秀的成績作後盾,才好不容易到手。
找來了酒井法子的**和林心如的大幅**。我把她們貼在牆上,壓在床墊底下。我決定不去找女人,可是我要釋放,不可找工於心計的女人,也不可再在公車上露陰――近來各報刊對性騷擾進行深痛惡絕的聲討。酒井法子多漂亮,林心如又多誘人,在眼愈迷離,呼吸聲漸重,身體愈脹中我似乎可以觸摸到她們:她們的柔,她們的**,和她們的洞**。
我可以麻醉自己,但不可騷擾別人。
舍友得知我仍需要**后,十分不解的問身邊女人一大堆,藉何至此。
當我有那意思,端詳起牆上的酒井法子時,舍友讓我不要酒精中毒了。
我是女人中毒。
戚芳來到我的寢室,看著我的布置也明白了。她反鎖了門,打開褲頭,手在下面動了一會,說可以了,讓我進入。
她身體挨著床架,雙手反扣抓著鐵杆,我也只是從「大門」中掏出那物對準頂入去,才現她的玉洞不過微濕,我於是用手愛撫玉芽,從她身體湧出的幾股液體,我才深入深處,退出來,再推進去,往上挑,隔著衫摩擦她**,她放開床架,雙手開始在我胸肌和頭部摸索起來。同時,在我到達她身體最深處時,她不失時機的雙腿**,我能強烈地感受到被包裹的安慰、滿足、溫暖、快感、緊張,然後熾熱、狂野,我們已看不清對方的容顏,卻能感受鼻息的沉重和呼氣的潮濕而熱。
她對慢慢睜開眼的我說:「好些了嗎?」
我陶醉片刻,拿了紙巾擦她的小腹,我用了體外**的方式弄得她整個腹部都是白色透明液體。然後她把褲子往上提,系好,坐在床沿上,我打開一瓶可樂易拉罐,遞給她,她微笑接過。地面滿是擦了彼此性器的紙,撿起來,一大包,卻不可丟在垃圾斗里,提了跑過廁所,那邊有垃圾通道,丟了進去,把蓋子蓋上。
晚上我和她走到芒果樹底:「我們來一次吧。」她說這是公共場所,會影響別人的。我說不怕,像白天在宿舍那樣做吧,別人不是細看也現不了的。她說什麼不肯。我只好探入衣服,抓了幾回胸脯過癮。
買來一堆小桔子,我摘了一個剛要剝皮,她打開我的手,搶走果實,說我的手摸來摸去,很不衛生,然後剝了數個,放入我口,她才嘗了一個。
她告訴我她今年回家過春節,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