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放、放開我啊!你這個臭女人!」崇義的臉被壓在凌霄夫人豐滿的胸前,幾乎無法呼吸。坐著的姿勢又讓他想掙扎也使不全氣力。
拚命喊出來的結果就是,新鮮的空氣突然一古腦兒地灌入肺里,然後嬌俏的小臀立刻與地板做了最親密的接觸。
伴隨著一聲慘烈的叫聲,李崇義很難看地被凌霄夫人一把推倒在地上,跌了個屁股墩兒。好痛!雖然地板是上好的柚木,較之街上冷硬的青石要軟得多,可是自小養尊處優慣的屁股鮮少會獲得如此的「待遇」,李崇義一邊揉著臀一邊忍著快飈出來屈辱之淚,一邊四處找自己影衛的蹤影。
「摩訶勒!你居然不救我,害我被個老女人欺侮,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大聲地放著狠話,李崇義又撲到了臉色難看的李崇德懷裡。
「哦!天啊!」凌霄夫人懷裡摸出塊絲帕,一下捂住了眼睛,撲進了秋海棠的懷裡,大聲地號哭,「真是冤死妾身了。殿下那麼可愛,妾身只是想聊表喜愛之情,想不到殿下坐不穩跌到地上,還要罵妾身為『老女人』,嗚嗚……冤礙…嗚嗚……」凌霄高聲地哭泣,身體不停地抖動,看來是傷心以極。
秋海棠抱著渾身發顫地凌霄無奈地翻了翻鳳眼,低聲在她耳邊說:「真想不通,戲弄自己的兒子有那麼好笑嗎?」語音未落,腰上就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哎喲!」秋海棠痛呼了一聲,眼裡立時充滿了水霧。
「想不到媽媽會得罪了十六殿下,我們母女二人本是好意,想請九殿下和西夷來的大殿下一聚以報答當日救命之恩。可是……」秋海棠哀怨地看了看西夷若葉和李崇德,「我還有何面目招待二位……」
「啪!」李崇德抬手就把崇義扔到地上。「十六弟自行出宮已屬違例,加之個性頑劣,海棠姑娘請勿掛在心上,我這就著人把他送回宮去。還有重要事情要問姑娘,請姑娘切莫因此等小事而生氣。」
「生氣?」秋海棠連連搖手,「妾身出自寒門,身份低微,又哪裡敢和殿下們生氣。九殿下您這麼說,可真是讓海棠無地自容了。」
「好了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各位看見本王的薄面就此揭過吧。」西夷若葉近身而來,拉著崇德和海棠,一邊一個,讓他們坐下。「來來來,我們三人先共飲一杯。」
秋海棠起身謝了,卻不回座,款擺著腰身婷婷然走到崇義的面前,做勢要拉他起來。崇義望著秋海棠,眼睛瞪得大大的。
「咦,好像哎!」手指著秋海棠,崇義喃喃自語,「怎麼會那麼像呢?我還以為全天下就只有一個人會長得這麼好看呢!」
「啊!」崇義突然大叫了一聲,把在場的各人嚇了一跳,「你,你該不會是他的私生女吧!可是如果是他的私生女,應該在那邊享福啊,怎麼會跑到中原來混青樓呢?」
手將觸未觸之時,秋海棠背對著眾人,對崇義冷笑一聲,以極低地聲音罵了句:「臭小鬼,像你這種不識好歹,不懂時機的小子最是招人厭煩。你要是敢來壞我的事兒,小心我把你……」說著不懷好意地瞄向崇義的下面。
崇義大怒,一把打開秋海棠的手,剛要破口開罵,卻被崇德箭一樣的視線給逼了回去。
「臭女人!」崇義恨恨地罵,扭過頭不再理他。海棠一笑,轉身對崇德和若葉說道:「看,十六殿下還在發脾氣呢。這下都不願搭理人了。」
秋海棠低眉淺笑,把若葉看得神魂顛倒,而崇德則是心急火燎一般,只想著可以秋海棠獨處,探尋海棠標記的線索。李崇義獨自坐在地上,噘著小嘴生悶氣。
「喂,喂,喂……」凌霄湊過去,蹲在崇義面前,戳了戳崇義的肩膀,「殿下?」崇義扭了扭肩膀,賭氣不理。
「還在生氣?」凌霄扯了扯崇義的衣角,「我有好東西可以送你哦。」
好東西?崇義的眼睛亮了起來,正抬眼時,剛好看見席間秋海棠一個眼神飛過來,像是得意又像是嘲笑一般,崇義心裡頓時又老大不快起來。本來看到一位容貌酷似櫻妃的人正滿心歡喜,沒想到,眼前這人雖然容貌絕美,但是目光邪惡,看著總讓人心裡覺得毛毛的。
這個叫秋海棠的人,美則美矣,可是實在有些讓人生厭。
「殿下,您最喜歡什麼?」凌霄柔柔地問。那聲音即甜美又溫和,崇義心頭一震。目光對上凌霄的雙眸,相似的兩雙烏黑透亮的雙眼凝視著,一種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像是置身在溫暖的水中,胸中充滿了一種又酸又甜的感覺。
崇義猛地搖了搖頭,像要把什麼全部揮開的樣子。
「美人!」崇義大聲地叫了一聲,「我要天下最美的美人,你能給我嗎?」
「美人礙…」凌霄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崇義的頭,「你眼前就有一個啊!」
惡……才怪!崇義拍下凌霄的手,很不屑地說:「你啊,年紀太大了,就算再早個十年,你的容貌也頂多是個中等,比我母妃宮裡隨便一個宮女都不如。」
凌霄很受傷地撫住胸口,扮了鬼臉。
「小鬼頭,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哦。想當年,我可是有過天下最好的兩個男人。」天下最好的,凌霄的嘴邊浮起一絲甜蜜的微笑。
啐,什麼天下最好,能有我父王我母妃好嗎?
「還有哦,現在還有個又年輕又俊美又痴情的男人在倒追她哦!」不知何時,崇義周圍已經被四個漂亮的丫頭圍祝
凌霄夫人的臉突然紅了,紅得像顆熟透了的蘋果。一瞬間,崇義突然覺得她很可愛,不知為什麼,崇義突然起了一種想窩到她懷裡的衝動,可是這種衝動又讓人覺得很不好意思。崇義索性閉上眼,雙手抱頭躺到地上。
「小殿下,你說你喜歡看美人,我們幾個有好多美人畫哦,你想不想要?」紅綾笑眯眯地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疊紙來。
美人圖?崇義睜開了眼睛。一張,一張,崇義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最後呼地從地上坐起來,把紅綾手上的圖全部搶下來。
好漂亮!不但人畫得漂亮,連花草山石都惟妙惟肖。一張美人春睡圖,只有一位白衫人睡卧山花之中,背面而卧,除了一頭長發,就只有美妙絕倫的背影可見。又一張美人出浴圖,池水青碧,綠意茵茵,美人閉目仰面,水珠漣漣,骨勻肌潤,讓人遐思無限。更奇的是,那人一頭銀髮,與波光互映,更顯妖魅。
正想仔細看,手上這張早被凌霄劈手搶去。
「要死啊你,竟然把這張也拿出來。要是被某人發現你們幾個小蹄子偷看他,你們再有十個也不夠死的。」一邊將畫捲起來,凌霄用指點著紅綾黃絹她們的腦袋。
崇義有些摸不著頭腦,再看低下的幾張,臉突然紅了起來。這、這不是……那個叫什麼春宮的嗎?帳卷金鉤,被翻春浪。正想看仔細,耳邊已經響起凌霄刺耳的尖叫聲。
「你們幾個臭丫頭,想害死人嗎?!」語音未落,手中的畫早被搶走撕了個粉碎。
紅黃青紫四個丫頭放聲大叫,齊齊去搶,也只搶到了幾片碎紙殘畫。廳里喧鬧不已,讓崇德心裡煩亂不已。
「來人!」廳里立時進來四個侍衛。「把十六殿下給我帶回宮裡去。」
「等等!」看著一片混亂的樣子,李崇義嘆了一口氣。他站起身來,拍拍袖子,又抬腳看了看沾上灰土黑了大塊的雪白綢靴,很心疼地搖了搖頭。「我不要他們送,我有小摩就好了!」
「是!」崇義的身邊不知何時,黑色的身影又現身出來。看向凌霄的目光顯得有些遲疑。凌霄眼睛眨了眨,暗地裡做了個手勢。摩訶勒微微點點頭,將崇義攔腰抱起,輕飄飄地消失在眾人眼前。
閑雜人等一一肅清,秋海棠端起了酒杯,開始殷勤勸酒。
昏昏沉沉中,雖然感覺已經一點一滴地慢慢恢復,可是沉重的雙眼依舊不肯張開。崇德的腦中像坐了兩隻小猴子,一下一下地拉著鋸。這種感覺……好像是醉了。崇德迷迷糊糊地想著。可是明明只喝了不到三小杯。
好像被只螞蟻狠狠地咬了一口,又痛又麻又脹。崇德悶哼了一聲。想動一下,可是手和腳好像被什麼壓著,動也動不了。
「你醒了?」那是一種奇異的,讓人從心底產生酥麻感的聲音,似曾相識……
相識?!崇德猛然睜開了雙眼。那個--賊!
雙眼張開,眼前粉撲撲一片,崇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臉衝下俯卧著的。想要翻身,可是身上重重地好像壓著什麼東西,而手足也被綁了起來,絲毫動彈不得。
「誰?」崇德厲聲大喝,「好大的膽子,快放開我!」
「是我埃難道你忘了嗎?」又濕又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好像好多小蟲子順著那惱人的氣息直往耳里鑽去。崇德拚命地扭動著頭,可是還是看不到身後人的長相。
「你究竟是誰?把本王綁在此處,你意欲何為?想造反不成?!若葉殿下呢?」想到西夷若葉的下場,李崇德不覺心頭沉重。如果西夷若葉在京師出了什麼事,只怕邊關再無寧日了。
「對哦!」嘻嘻地笑著,秋海棠壓著崇德再刺下一針。「不過造反呢,我沒興趣。」起針后,左手的細棉布輕輕地拭去滲出的血珠,滿意地看了看。
「你在幹什麼?」不知道身後的人在自己身上塗什麼,一陣火辣辣地痛。沒一會兒,又涼又滑的液體又被倒在了背上,身上火辣辣的痛感立時消了好多。
「看來藥性不錯,你好像也不怎麼感到痛了呢!」秋海棠站起身來,擦了擦手,「你且這樣躺著,不要亂動,背後的傷一會兒就會好了,不礙什麼事兒的。」
「我去去就回,你乖乖兒的在這裡等著我。等回來了,再和你說話。」走到門口,秋海棠突然回眸一笑,「你一定要乖乖地等哦,小九九!」
多麼熟悉的稱呼!崇德心中一痛。知道掙扎也於事無補,崇德索性放鬆身體,默默運起功來。
不知過了多久,崇德迷迷糊糊聽到珠簾聲響,手上腳上隨之一輕,綁著的布條已被人解開。崇德以手撐起半個身子,扭頭看著來人。
「海棠……姑娘……」
「是我埃」秋海棠溫柔地笑著。
崇德煞白著臉,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一樣的笑臉,一樣的麗容,可是從那張檀口中吐出的本該是甜美圓潤的聲音卻變成了如惡魔般令人震顫的男聲,那如毒蛇般在自己耳畔
舔舐,釋放著令人麻痹的毒素。
「你、你……」崇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張了又張。
「怎麼了,九九,不記得我了嗎?」
修長白皙的指尖撫著裸露在空中滑爽的肌膚,秋海棠綻開了如花的笑靨。
「怎麼了,九九,不記得我了嗎?」
彷彿被人從寒冬臘月的寒潭裡拎出來再扔到燒得滾沸地熱水裡。崇德此刻比一隻脫了水的魚的樣子好不了多少。腦子木木的,手腳木木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巧笑嫣然的少女,崇德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秋海棠伸出纖纖素手,輕輕替崇德合上微張的口。手指繞著垂落肩頭微卷的烏髮道:「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喊你九九,對不對?」
輕柔的聲音低沉地振動著胸膛,大肆地蠱惑。崇德茫茫然昏昏然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當然,你也一定會很好奇,為什麼明明是個女人,怎麼會變成了個男的呢?」指尖微微使力,已將崇德推倒在柔軟的床上,而自己的身體也隨之軟軟地覆上。
絲毫沒有覺察出目前曖昧危險的姿勢,崇德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已成了一堆漿糊。眼前的「女子」花招百出究竟是幹什麼的。
「我一直都沒告訴你我肩上的海棠花是怎麼來的,你一定想問我想了很久了,對不對?」秋海棠湊近了崇德的臉,用目光舔遍了他的紅唇。「如果我告訴這朵海棠花是我自己畫的,櫻妃宮中的海棠是我刻的,你背後的海棠是我刺的……你會拿我怎麼樣?」
「怎麼……樣?」崇德的喉嚨突然覺得很乾,腦子裡的漿糊更多了。等等,那麼,這個人……就是……那個賊?!
「石頭……」崇德的聲音抖了起來,「我的石頭……還我!」
「石頭?!」秋海棠秀眉一挑,從頸上拉出兩條鏈子來,一黑一白的兩顆石子牢牢地吸在一起,「你指的是哪一顆?」
啊!崇德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跟記憶中一模一樣的兩顆太極石,除了顏色的差別,一樣的光澤,一樣的質感,世上絕不可能再有的一對石頭。從石頭移到那張熟悉得不得再熟悉,相似得不能再相似的麗顏。
「不,不可能的!」一群小人在腦子裡拚命地拉著鋸子,另一群則拿著小錘在心窩裡左敲敲右敲敲。崇德拚命搖著頭,卻擋不住眼角泄露出的淚光。
「我明明有看見……」
「你只看到了我睡覺的樣子。」秋海棠扶住崇德的臉,凝視著他紅紅的眼角,「還有一具很漂亮很華貴的棺槨,其他的你都沒有看到。」
嗚……崇德不知從哪裡來的氣力,一把抱住了秋海棠的後背,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七、七哥……嗚……」
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只是,這時候,長大了的九九哭起來還是這麼可愛,不,是更加的可愛。秋海棠看著身下崇德淚漉漉的眼睛和紅紅的鼻尖,那副無助的樣子,身體的反應迅速而熱烈。壓抑地低喚一起,秋海棠已深深吻了下去。
嗯?!崇德驚訝地睜大了眼,雙手掙扎著想要推開,可是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秋海棠力氣卻大得嚇人,自己本來就使不出多大的氣力了,再加之被壓在身下,再怎麼掙扎都有如蜉蚍撼樹一般。
唇瓣被強行分開,隨著海棠舌尖的侵入,一股甜甜的汁水沿著海棠四處巡禮的舌頭灌進了崇德的喉中。被塞堵住的口只能發出嗚嗚喑喑的聲音,幾乎沒有過類似經驗的崇德又急又氣,又羞又惱,卻連如何呼吸也忘卻了。
發覺身下人兒的不對,秋海棠勉強放開了口。此時的崇德已經快昏過去了,被吻的紅腫的雙唇無力地張開,輕微地顫抖著,而瑩白的面頰已經脹得通紅,額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這個樣子,實在……誘人!海棠舔了舔唇。
「呼……」好不容易從打擊中恢復過來,崇德猛然覺得身體不太對勁。「你……你……剛剛……餵了我什麼?!」身體熱得像烙鐵一般,而在體內左突右沖的熱流更是讓他幾乎要抓狂。
「沒有什麼啊!」秋海棠微微一笑,伸手摸著崇德汗濕的胸膛。那細膩的薄薄肌肉下,強勁的心跳聲怦怦地鼓動著。「我只想讓親愛的九九你體會最美麗的快樂。」
「不!不要!」崇德驚叫著推拒,可雙手卻不受控地纏上了秋海棠的身體。身體叫囂著要解放,眼前的又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崇德卻從心底浮起濃濃的悲哀來。
看見崇德源源不斷的淚水,秋海棠只當是害羞驚惶。支起身,他拔下頭上的簪子,任烏黑的及膝長發隨意披散下來。三兩下將身上的衣服剝下后,秋海棠露出藏在衣物下的精壯身軀。
明明穿上女裝身段是纖細又柔軟的,為什麼脫掉衣服后顯露出的身體是這麼的不同?!崇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勻稱的身體上沒有一點贅肉,形狀優美的肌理伏在細膩光潤沒有一絲瑕疵的皮膚下,閃著珍珠般的耀眼光芒,而那隨著每一個動作牽動的肌肉給人以極強的彈性感和力量感。
一股寒氣順著脊背向上爬行,崇德的眼睛露出了驚懼的神色。
「九九,你放鬆一點,我是不會捨得傷你的。」海棠柔柔地說著,脫去了崇德身上最後一件遮擋物。
「七哥,不要!」崇德顫著聲哀求著,「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呃……唔……」
「你這樣,還有什麼說服力呢!」海棠笑得邪魅而張狂,伸出指尖,輕輕彈了彈精神十足的挺立。
「這是你的第一次,七哥一定會讓九九欲死欲仙,一輩子也忘不了。」
「你……我會恨你的……」崇德咬著唇,不太有說服力的雙眸蘊著清淚,自認兇狠地瞪著眼前形同惡魔,讓人痛恨卻又妖魅得勾魂蝕魄的哥哥。
「所以我會讓你享受到最大的快樂,不然你以後一定會怨我。」海棠笑著,埋下了身子。
繼承了母親西夷血統的崇德有一身與常人不同的白色肌膚,那種白並非是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而是豐潤的,光潔的,瑩瑩生輝的白皙。白皙的肌膚因為燥熱而透出一抹粉紅,讓人看了食指大動。雖然崇德的眼睛不肯睜開,眼角也不斷地有淚水流出,但在秋海棠的眼裡,這樣非但沒有減少一點應有的美貌,反而平添了不少歡樂的趣味。
李崇德有著一副絕佳的身體,秋海棠用自己的舌和手一點一點地去體認。
沒有因優渥的生活而發胖,也沒有因過度的練功而僵硬。崇德的身體柔軟、緊實而充滿彈性。細膩的肌膚上微微有些汗珠,像要把在其上遊走的指尖緊緊地吸附住,而透過那
細薄而極有張力的肌膚,海棠幾乎可以觸摸到那具身體中活力奔流的年輕血液……
「這裡也要洗乾淨,不然明天你會肚子疼的。」海棠將臉貼在崇德的臉上來回地摩蹭。「九九,你真的……太可愛了。」
「我想牢牢抓住你,補回我們逝去的十年的光陰。」秋海棠親吻著緊抿的薄唇。
「我要守著你,獨佔著你,一生一世,永永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