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就等於…….
我嘴張得大大的,卻說不出一個字,在某人懷裡徹底呆掉。
要知道,在大棲國這個萬惡的封建社會裡,「抱」就等於…….
師兄此舉,等同宣誓。
難道,他是想告訴王府里甚至全天下的人民群眾――我程蓉兒和他有著某種曖昧的親密關係,換句話說,我就是他無情的女人?!
完了!完了!
我在心中哀嚎,我的清白啊!我的名節啊!
不過,說實話,除了驚之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滴,可謂驚喜參半。
再怎麼說,俺家師兄也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走在大街上,回頭率那是百分百。雖然職業有點血腥,但好歹也是個多金的「白領階級」,使我過上小資的生活,還是綽綽有餘滴。人偶爾有些小冷,但對我還算是外冷內熱,溫柔體貼,格外關懷。
再說了,冷也有冷的好處啊,對別人冷淡,唯獨對我熱乎,那我多有面子。再者,這婚後生「紅杏出牆」的幾率也可以忽略不計了嘛。在某種程度上,這也說明了俺的魅力無人可擋不是!
想著想著,我感覺,一絲絲甜蜜正從心底漸漸湧起。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子,借力又向他靠近了幾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頭靠在了他的左肩上。
我偷偷看向剛才還震驚不已面紅心跳的幾個丫環,那臉上和眼裡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女人所特有的羨慕、妒忌,更讓我笑得一臉甜蜜。
「笑夠了沒有?」
「恩?」
「還沒顯擺夠?」他又趴在我耳旁輕聲問道。
耳邊傳來陣陣熱氣,熏得我有些微醉。
「呵呵!」
一聲壓抑的低笑后,師兄他大步流星的向我的閨房走去。
咣當!
門被師兄用腳帶上。
屋子裡,只有我們二人!
他百年難見地露出了一口小白牙兒,眼神曖昧。
他是在沖我笑嗎?
我有些不敢相信,晃動著不安分的小腦袋,左顧右盼。
「看什麼看!」他又大步向裡屋走去,酷酷地說道:「這裡只有你我二人!」
這話聽得有些耳熟。好像是泡沫偶像劇里,男豬要對女豬那個什麼時候的經典台詞哦~~~
難道師兄認為撿日不如撞日,想和我在此「洞房花燭」?
哇塞!
我頓時感覺我的血壓嗖的一下,漲到了一百五十毫米汞柱,差點一下子就抽了過去。
我捧著我那十分脆弱的小心肝兒,深情凝望著那張俊臉,竟有一絲期待!
在我胡思亂想之時,師兄抱著我,已經走到了床前,伸手想要掀開帷帳…….
「慢著!」
我一把抓住了師兄伸出一半的手,暗自心驚。
我居然差點忘記了,我還沒有把唐霽楓送我的那顆夜明珠收好呢。此刻,那顆夜明珠正高懸於床的頂部。若是被師兄現了這稀世珍寶,難道我還要騙他,說是阿桑送的不成?
唉!有些慌,撒過一次,或許能夠僥倖的瞞天過海。這第二次嘛,可就不好說了啊!
「怎麼了?」他看著我,那雙迷人的眼睛充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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