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咚咚咚，咚咚咚，快開門，趕快開門呀！」
「誰呀！趕什麼這麼急，去投胎啊！」由於早上秋雨的事，銀翔到現在的心情還不是很好，說話的口氣也差了許多。
而來人卻根本沒有理會這些，門被打開后，就直接衝到了烈狂面前。「哥，不好了，妍妍被綁架了。」
「什麼？」這是全場人的驚呼。
「我說，楚妍被綁架了。」這次，康維爍把音量提高了好幾度。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說清楚。」烈狂一時之間還不能接受這件事。
「剛才，我接到一個電話，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優佳打來的，她說現在楚妍在她的手上，讓我下午四點去高中的學校門口等她，我想，她可能是誤會我和妍妍的關係了。
「你這可惡的小子。」烈狂一拳打過去，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康維爍的臉上。
「對不起，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想到呀！
「妍妍被小爍的女朋友綁架了？這麼說來，以前妍妍碰到的那些意外也是那個女人做的咯！」夢芸覺得這幾件事有很大的聯繫。
「什麼意外？」
雖然自己曾經答應過楚妍不說的，但現在情況特殊，再不說可能就來不及了。隨後，夢芸便把前幾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說了出來。
「發生這樣的事情，妳為什麼不告訴我。」烈狂現在正極力在控制自己的脾氣。
「妍妍說他不想讓你為了她而擔心。」如果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說什麼當時自己也不會答應楚妍的要求的。
「你們難道沒腦子嗎？混蛋！」這是烈狂第一次對同伴們發火。
「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想想該怎麼做才能救出楚妍吧。」蕭風拍著烈狂的肩，示意他冷靜下來。
「要不，我們報警把！」
「不行，我剛才聽優佳的聲音有點不太對，報警的話，我怕會對楚妍不利。」夢芸的意見當場被否定了。「她好像還抓了一個人，是學生會的雪萍。」
「她怎麼會把雪萍也抓起來了？這事和雪萍有什麼關係那？」
「會不會在抓楚妍的時候被雪萍發現了，就連她一起抓了。」
「這女人真的瘋了。」
「我們已經沒有這麼都時間去討論這些了。現在大家都冷靜下來，好好想想該用什麼方法才能把他們救出來。」在場的所有人當中，也只蕭風最冷靜了。
「康維爍，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你用盡所有的辦法，查清楚那女人這一個月來和什麼人有過接觸。束凡和銀翔你們去打聽一下，今天有沒有人看見過楚妍和雪萍，如果有，把時間和地點都記下來。夢芸，今天學生會的事就交給妳處理了，還有，妳隨時都要待在學生會裡，如果她們有打電話回來就有人知道了。蕭風，麻煩你陪我到我父親的公司去一次。」一口氣交代完事情，烈狂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向外走，現在的時間對他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楚妍，妳等著，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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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她的頭好痛，為什麼會這樣？費力地睜開眼睛，楚妍看到的卻是一片黑暗，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記得自己是在學校的話劇社等烈狂的呀！怎麼現在會在這裡呢？
「喀嚓。」隨著厚重的鐵門開啟聲，一道亮光出現在了楚妍面前……但因為眼睛一下在沒能適應，她看不清來人。
「怎麼只有妳一個人醒過來了，妳的同伴沒醒嗎？」女人略帶笑意的聲音讓人聽上去有種陰森的害怕。
同伴？難道還有其他人被關在這裡？借著燈光，楚妍看向身邊，讓她大為吃驚的是，雪萍躺在那裡，身上還帶了傷。「小萍，妳怎麼了？快起來呀！」
「這個時候妳還有心情關心別人，真是個可愛的女生啊！可是我最討厭妳這樣的人了。」
「妳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們抓到這裡來。」這個女人的聲音有點兒熟，可是她背對著光，自己看不清她的臉。
「原來妳早就把我忘記了呀！那我曾經對妳說的那些話妳也多忘了吧！不過沒關係，這一次，我會讓妳們牢牢記住的，讓妳們一悲字都忘不了我說的話。哈……」
「她瘋了。」雪萍用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小萍，妳沒事吧！」楚妍趕緊過去扶她。
「謝謝，我沒事。」
「好可貴的友情呀！可惜的是，妳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這樣了。」慢慢走到她們面前，女人用手抬起了雪萍的下巴。「本來這件事和妳一點關係都沒有，可妳這張嘴卻偏偏說了不該說的話，所以妳只能陪著她一起死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妳是一個被男人拋棄卻又不敢去面對的可悲女人，而現在妳卻把所有的錯歸咎到我們身上，不要以為別人會同情妳，妳這樣做只會讓別人覺得妳可怕，他也不會回到妳身邊的，你已經是一個……」
「啪」響亮的巴掌聲回蕩在整間屋子裡。
「我警告妳，不要再激怒我，不然我會讓妳死得很慘。」
「這裡最悲慘的人是妳。」
「啪」女人又打了一巴掌，這次，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這一巴掌也把雪萍打暈了過去。
楚妍很想撲過去打這女人，可是全身上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妳到底想怎麼樣？」
「這個妳們很快就會知道了，猜忌和等待是最會讓人發瘋的事，我要這樣折磨妳們，哈哈……」女人瘋狂地笑著離開了，這裡又恢復了原有的寧靜和黑暗。
憑著感覺，楚妍摸到了雪萍身邊。「小萍，妳怎麼樣？快回答我呀！」
「我沒事。」天啊！她全身上下都好痛，特別是臉，就像被人用刀割過似的。「妍妍，妳不要哭，我們現在要想辦法逃出去。」
「我們連這裡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怎麼逃呀？」
「我們應該被關在一個集裝箱里，這裡也許是一個被廢棄的港口。」這些都是她剛才觀察到的。「妍妍，我們現在要想辦法逃出去，然後找人來。」
「對了，我們可以打電話給秋雨他們，讓他們來救我們呀！」楚妍開心地在身上找起手機。「咦？我的手機呢？怎麼沒有了呀！」
「他們早就把我們的手機拿走了。」有時候，雪萍真不知道該說她是單純好呢？還是說她蠢比較恰當！
「那我們這麼找人呢？」
「我有辦法，你過來，我說給妳聽。」雪萍勉強撐起身體，在楚妍耳邊說起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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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萍，真的好這樣做嗎？」對於雪萍提出來的建議，楚妍真的不敢恭維。「也許那女的只是嚇嚇什麼，過一會就會把我們放了。」
「不可能，她現在已經完全被仇恨沖昏了頭腦，讓我們死是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要想活命，我們只能這麼做。」
「可是，我逃出去了，妳怎麼辦？他們一定會再打你的。」
「我現在身上都是傷，走路都困難，更不要說跑了，所以這件事只有妳能做，不要擔心我，只要妳跑出去了，找到人來救我，我就會沒事的。」
「那妳在這裡一定要小心，我會儘快找人來的。」
「妳也是，逃出去后，不管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妳只管妳跑就好了，千萬不要回頭。」現在，雪萍唯一擔心的就是楚妍會因為心軟這而把整個計劃弄砸了。
向她點了個頭，楚妍便站了起來，摸著旁邊的牆壁來到了門邊。「來人呀！快來人呀！好可怕，我的同伴死了，好可怕啊！」楚妍扯著嗓子用力地叫著，雙手不停地敲打鐵門。
足足過了有五分鐘那麼長的時間，才有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來開門。「吵什麼呀！」老闆才剛出去，這兩個女人就開始亂叫，真是麻煩。
「我……我的同伴死了，她……她，她死了。」楚妍用顫抖的雙手緊抓住男人的衣服。
「怎麼可能，只不過打了幾下，怎麼會這麼快就死了呢？」
「她已經沒有呼吸了。」
「走，帶我過去看看。」一手拉著楚妍，男人向雪萍的方向走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過去。她死的時候好可怕，她用力地拉住我的手，嘴裡還不停地說『我死也不會瞑目的，我不會名目的，我要找那些打死我的人，我要讓他們賠我的命。』」楚妍故意把聲音壓低，還用力地拉著難男人的手。
困難地咽下一口口水，男人開始害怕了。「不要那麼都廢話，妳先過去看看。」
被男人推過去的楚妍，還沒有站穩就跳開了。「小萍，妳不要來找我呀！不是我把妳害死的，是他，是這個男人把妳打死的。」
男人正想走過去打楚妍，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得腿都軟掉了。
雪萍突然之間就坐了起來，雙眼睜得異常大，死命地盯著那男人看。「是你，是你害死了我，我要你把命還給我。」由於剛才被打了兩巴掌，雪萍現在的臉又紅又腫，再加上她刻意弄出來的陰森聲音，完全是一副鬼的樣子。
「砰。」男人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地向雪萍磕頭。「我沒有打過妳，我剛才真的沒有打過妳呀！妳不要來找我，求求妳不要來找我。」
在這個時候，雪萍向楚妍使了一個眼色。
不知道磕了多久的頭，男子才發覺沒有聲音了，他鼓足勇氣抬起頭，看見的只有平躺在地上的雪萍，而她的臉上還掛著笑容。
「妳著臭女人，敢騙我。」這時，他才發現剛才的那些都是假的，所有的怒氣頓時竄上心頭，男人狠狠地在雪萍的身上踢了一腳。「我現在去找那女人，回來收拾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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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學生會正處於一種史無前例的陰沉之中，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凝重而又焦急的。
「你那裡的情況怎麼樣？」烈狂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眼神中毫無光芒。
「優佳這段時間平凡出現在我們學校里。」從始至終，康維爍的頭都是低著的。
「那麼，那些妍妍發生的意外正的是她做的。」夢芸的口氣里，也出現了從來都沒有過的憤怒。
「我想應該是她。」以前和優佳交往的時候，他也只是覺得這女孩子有點霸道和不講道理，沒想到現在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幾天，她和一個叫阿胖的男人有頻繁的接觸，這男人是個無業人員，靠敲詐過日子。」
「這男人經常出現在什麼地方。」
「他的活動範圍很廣，經常出現在一些廢氣的回收站。」
「銀翔，你們有什麼收穫？」
「今天，在學校里沒有人見到過雪萍，不過門衛見到楚妍來過學校，時間大約是早晨六點半，後來就再也沒有看到她出去過。」在學校里跑了整整一個多小時，他們的收穫也只有這些。
「看來，她們是在不同的地方被綁架的。我們現在的範圍縮小到附近的廢棄回收站，時間不多了，我們要分都去找。」通過他們所說的情況，蕭風做了這樣的安排。
「我們四個人按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去找，不論誰找到了，都要及時通知其他人，絕對不能單獨行動。夢芸，你還是留在學生會，一有什麼情況，馬上聯繫我們。」在這種時候，烈狂能想到的也只有鋪面式尋找的方法了。
「哥，我和你們一起去。」沒聽到自己的安排，康維爍真的很難過。
「不行，你待在這裡，等到四點的時候去赴約。」這是烈狂對他的命令。
「可是我……」
「沒有什麼可是。」看也沒有再看他一眼，烈狂就率先離開了學生會。
「聽狂的吧！他有他的安排。」拍著康維爍的肩，蕭風說到。
點了點頭，康維爍沒有再說什麼。
其他人都走了以後，夢芸倒了杯茶給康維爍。「雖然烈狂的口氣很兇，但他很關心你的。」
康維爍不解地看向夢芸。
「他不讓你一起去，是擔心你手上的傷，而且他知道，如果你去了一定會很拚命，他一直擔心你會出事。
「謝謝。」是茶的熱氣讓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還是因為他眼中的淚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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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走出那個廢棄的集裝箱以後，楚妍就沒命地跑，一直跑一直跑，沒有目的地，沒有方向，在她腦中只有一個字，那就是跑。她要跑出這個地方，跑到人多的地方向別人求救。可是跑了怎麼久，怎麼連一個人都沒看到呢？而且這些路為什麼看上去都一樣呢？
慢慢地，她的腿已經開始發酸發痛了，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了，她就快要跑不動了，但想到還被關在那裡的雪萍，楚妍咬著牙繼續跑。
電話，她看見了一個電話亭，真是太好了，她和雪萍有救了。用百米衝刺的速度，楚妍跑到了電話亭里。還好他們只拿走了她的手機，錢包還在身上。隨手，楚妍撥了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喂，妳好，這裡是宏育學生會，請問你是哪一位。」
「喂，夢芸，我是楚妍。」楚妍握著電話的手都在發抖。
「楚妍，楚妍，真的是妳，太好了，妳在哪裡呀？」
「我也不知道，我好害怕，我逃出來了，可是雪萍還在他們的手上，你們開來就我們呀！」
「妳不要急，先告訴我，妳在的地方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這裡有好多的破車子和集裝箱，我跑了好久，可是每條路都是一樣的。」
「妍妍，不要急，還記得地理課上學的東西嗎？上北下南左西右東，妳現在看看，太陽在你什麼方向？」
「在西面。」
「好，我知道了，妳不要害怕，我們馬上就會去救你們的，妳在那裡不要亂動。」
「你們一定要快一點，雪萍被他們打的快不行了。」
「知道了，妳要小心一點呀！」
「我知道了，你們……啊！」
「臭女人，終於讓我找到妳了。」男人發現楚妍后，一把拉住她的頭髮。「
該死，妳打電話給什麼人了。」
「放開我，你放開我呀！」楚妍用里地想扳開他的手，可怎麼也沒用。
「啪。」男人揮手就是一巴掌。「妳跑呀！我看妳現在還怎麼跑。」
「混蛋，你快放開我，不然我的同伴來了，你就慘了。」
「哼，我現在就讓妳知道什麼叫慘。」男人舉起手，又打下一巴掌。「竟然敢傳統好用鬼來騙我，妳們真是不想活了。走，快回去。」
「不要，我不要回去，你放開我，放開呀！」楚妍奮力扭動身體想脫離他的魔掌，可是自己的力氣太小了。
「妳這女人真是太吵了。」揮起手，男人在楚妍的後頸打了一下。
看到昏過去的楚妍，男人把她扛在了身上，向來的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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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妳醒醒呀！妍妍！」雪萍是被鐵門的開啟聲驚醒的，原本以為是有人來救自己了，沒想到卻看到楚妍被帶了進來。
「啊！好痛。」還處於迷糊狀態中的楚妍根本沒發現身邊的情況。
「啪」男人可沒有雪萍怎麼好的心思，直接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啊」這下，楚妍可完全清醒了。
「妳們這兩個可惡的女人，竟然敢這樣耍我，不給你們點厲害瞧瞧你們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要傷害她。」雪萍用身體擋在楚妍的前面。
「警告我，妳用什麼警告我？用妳的身體嗎？」男人用□的眼光看向雪萍，臉也湊了過去。
「啪」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雪萍一巴掌打了上去。
「死女人，妳真的不想活了。」撫摩著自己被打的半邊臉，男人的火氣達到了最高點。「不過這樣的女人我最喜歡，妳就好好陪陪我吧。」男人伸出手要解雪萍的衣扣。
想也沒多想，楚妍張開嘴就咬了下去。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男人放開了手。「妳們這兩個女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就要讓妳看看妳的同伴被我糟蹋的樣子。」一把摔開楚妍，男人拉起雪萍向門口走去。
「放手，放開你的臟手。」說現在自己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可是無論自己用多大的力氣，就是摔不開那男人的手，這種時候，雪萍急的也要哭出來了。
「阿胖，你在裡面嗎？」在這種緊要關頭，外面卻傳來了聲音。
「混蛋。」男人低聲罵了一句，放開雪萍，向外走去。
「雪萍，妳怎麼樣？」男人出去后，楚妍馬上跑過去看她。
「我沒事。」嘴上這樣說，可雪萍的身體卻在發抖。
「不要怕，不要怕，夢芸說他們馬上就會來救我們的。」楚妍抱著雪萍的身體，不停地安慰她。
「妳聯絡到夢芸他們了？」對雪萍來說，這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我逃跑后，在電話亭打了個電話給他們。」
「那他們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嗎？」
「應該知道的。」雖然沒說具體的地址，可那時夢芸說沒問題的。
「那現在我們只有等待了。」
「小萍，妳聽，外面有什麼聲音，好吵哦！」楚妍搖了搖要倒下的雪萍。
雪萍豎起耳朵聽了起來。「好象是蕭風的聲音。」
「我好像聽到銀翔的聲音了。」楚妍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
「喀嚓」鐵門再次被大開。
「妳們兩個女人快起來跟我走。」男人粗魯地一左一右拉起楚妍和雪萍。「還不快走。」
由於身上的傷，雪萍根本走不動，完全是被拖著的。「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哪來這麼多問題，跟著我走就是了。」男人根本不理會她們是否能跟上，步子邁得很大。
走到外面，楚妍才看清楚，學生會的四個男生和康維爍都來了。「小爍，就我們呀！」
「妳給我閉嘴。」優佳回頭就向楚妍打了一巴掌。
「放了她們，這件事我們就當作沒有發生過。」看到自己心愛的人被打，烈狂真的要發狂了。
「不要和我談條件，你們沒有資格。」抬起楚妍的下巴，優佳笑地很陰森。「想不到有這麼都男人為你心疼呀！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套。」
「小佳，妳把她們放了吧！她們只是我的同學。」看到楚妍和雪萍身上的傷，康維爍有滿心說不出的抱歉。
「你就真的怎麼擔心他們？」康維爍越是這樣說，她心裡就越是生氣。「你和我分手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吧！她有什麼地方好？我有什麼地方比不上她？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要我。」
「小佳，妳冷靜點聽我說，妍妍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隔的女朋友，將來她也會成為我的大嫂。」這是第一次康維爍說這樣的話。
「你的大嫂？你不用騙我，我不會相信的。小爍，沒想到你為了救她，竟然連這樣的謊話也說得出來。」她真的不明白楚妍有什麼地方好的，為什麼康維爍不要自己要她。
「小佳，從和妳認識到現在，我從來都沒有騙過妳。妍妍真的是我大哥的女朋友，而我和妳分手不是移情別戀，只是我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愛情的感覺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沒有愛情的感覺？」
「小佳，妳應該知道，感覺這種東西是說不清楚的，它來的時候誰也擋不住，它走的時候，也沒人能把它挽留住。小佳，我們兩個人的事，不要把別人牽扯進來好嗎？」康維爍發現那個叫雪萍的女孩似乎要支持不住了。
「不，我不會放開她們的，就算要死，我也要拉著他們一起死。」剛才還有點平靜優佳有開始不對勁了。
「她不怕死，那你呢？難道你也要陪著她和我們一起死嗎？」雪萍對著身邊的阿胖說到。
「是死是活，這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上，如果你現在就走，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蕭風也在一旁幫忙。
「這個……這個……」他也不想因為這樣就死掉。
「你以為他們說的會是真的嗎？你把他們的同伴打成這樣，他們會這麼輕易就放你走，不要天真了。」優佳看出阿胖在動搖了，如果現在他放棄的話，那自己所有的計劃就都完蛋了。
「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把我們殺了，你能逃得了嗎？一條是生路，一條是死路，你自己選擇吧！」
「你們真的肯放我走？」他想明白了，要他一個人對付這五個男人，一點勝算都沒有，那還不如賭一下。
「我們說話絕對算話，你現在就可以放開她們走了，以後我們見面也是不認識的人。」蕭風平靜的聲音讓人有種莫名的安心。
放掉手上的兩個女人，阿胖頭也不會就跑掉了。
「可惡。」優佳轉身一手把雪萍打暈，一手拉過楚妍，把手上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她們。」
「放下妳手裡的刀。」烈狂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任何人都知道他現在有多緊張。
「康維爍，你說你不再愛我了，那我活著也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我要讓她們兩個陪我一起死。」
「小佳，不要啊！為了我這樣一個人妳認為這麼做值得嗎？」康維爍試著一步一步接近她。「妳把刀放下，所有的事情我們都可以慢慢商量的呀！」
「商量，還商量什麼？難道商量了你就會再愛上我嗎？」她已經明白，事情是不可能再挽回了，但她真的很不甘心啊！
「不可能，他是已經不可能再愛上妳了，但會有一個更好的男人愛上妳。他是這麼樣的一個人難道妳還不知道嗎？對於這樣一個男人妳認為做這些值得嗎？」烈狂跟在康維爍後面，慢慢接近優佳。
「可是我喜歡他，我是真的喜歡他呀！就他這麼一個人呀！」淚水從優佳的眼中滑落了下來。
「喜歡一個人真的好痛苦，可為什麼還要喜歡上他呢？如果能說不喜歡就真的不再喜歡了，那該有多好。」楚妍莫名其妙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所有人都盯著她看。
「小爍說的都是真的，我和他只是同學關係，和他的哥哥……我能明白妳現在的心情，可是我幫不了妳，因為幫了妳，也許我自己就遭殃了。」現在的楚妍，連掙扎的動作都不做了。
一片寂靜，在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是不敢說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沒人知道。
優佳抓著楚妍的手慢慢鬆了下來，拿著刀的手也放了下來。「愛情真的是件痛苦的事，可是我卻笨得讓他變的更痛苦。走吧，走吧，你們都走吧。」
烈狂衝到楚妍面前，一把抱住了她，這次，他真的不放手了。
「小佳……」康維爍想上前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能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嗎？」優佳的臉上有著笑容，凄慘的笑容。
「什麼？」
「以後看見我，也當不認識我。」
「小佳，這……」康維爍不知道她為何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求你了。」
「好。」
「對不起。」優佳向楚妍道歉。「愛情對於你來說應該是甜蜜的，不要讓它變味了。」說完這就話，她就離開了，她的影子被夕陽拖得很長，雖然孤單，但卻不再是悲傷的了。
「小萍，快看看小萍怎麼樣了。」楚妍及時出聲，把眾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小萍，小萍妳怎麼樣？」束凡和銀翔一左一右扶起了雪萍。
睜開眼睛，雪萍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康維爍，什麼話也沒說，她直接舉起手狠狠地打了他三巴掌。
所有人都因為她這樣的舉動而驚呆了。
「這三巴掌，是為優佳，楚妍和我打的。」說完這些，她有昏了過去，好像她香過來就是為了打康維爍這三巴掌一樣。
所有人把目光又放到了康維爍身上。
摸著自己被打的臉，他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打他，還是用這樣的理由，看著昏過去的雪萍，他的腦中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