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有時我會對你說,總覺得我的愛情,是永不能開花結果的。
穿上跑鞋,就是為了要在跑道上賓士衝過終點。穿著其他運動鞋的,是你的對手,你的敵人。決計不能愛上它。
你愛上它的話,是死路一條。起點,也就是終點。
偏我就是沿著這一條跑道不斷的奔跑。
跑鞋只會和跑道結合,卻永不會愛上另一對跑鞋。
這檔子的邏輯,不是太顯淺了嗎?
你卻像一個什麽也不懂的孩子一樣,時常問我為何還未拍過拖,便知道會是這些事。
站在學校的天台,我抬頭望向天空,默然不語。
你拿著汽水貪婪地吸吮著,玻璃瓶內啐啐作響。
我倒覺得很吵耳。叫了你兩次,你太專註在那枝飲料上,沒聽到我叫你。
算了,反正你都不會知道。
況且,我早已嘗到這一種感覺。
只是你不知道罷。
為你好,我也不會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