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被熱粘糕給沾上了
我現在眼睛可長長了,說不要他吧,人家已經把話說在那了,商場里有了他,讓蘭潔擺弄這渾人,大鬼能聽她的,還不得隨他自己的性子作,那商場可就亂了套!不要他,這個卡捷琳娜又把他的飯碗砸了,這不是逼著我收下他嗎?這個人雖然渾,但極講哥們兒義氣,為眾兄弟的事兒,他能豁出命去干好這六個店也得有個人幫助進貨,不如讓他就當這個連鎖店的經理。
想好了我說:「大哥,跟著我行,但你再不能幹這毛毛愣愣的事了,咱們是在俄羅斯,得受人家管,你連警察都敢調戲,不是惹禍是什麼?今後你要多想想大家,少干那不著調的事,你就跟著我,不然,你就回黑河去,省得把臉丟到外面!」
他急忙說:「不就是那點破事嗎,你別揪住就沒完沒了!我今後凡事聽你的還不成嗎?」
我和卡捷琳娜商量一下之後說:「那你就給這六家連鎖店當華安集團市經理,負責他們的進貨和管理,各市按進貨額的百分之二十五向集團交提留款,你每月負責向我報賬交提留。你的工資,從集團提留里按百分之五開,提留收入越多,你的工資越高!」
他一聽笑道:「當經理呀當官了!那好,不懂的地方,你和小潔教我,我就當這個經理了!現在我就去看看他們安排的怎麼樣!」說完撒鴨子跑了。
大鬼剛走,大劉的女人一手扯著一個,把我和卡捷琳娜倆人推進裡面的小屋,把門卡地就給關上了:「你們小倆口先在這說說貼己話吧,我們得收拾外屋了!」說著劈里啪拉搬桌子,動櫃檯的,就忙了起來,等一切安靜了,我試著推推門,推不動了,外面已經被傢具給堵上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快就被收買了,搞這個拉郎配,也不問問我的意見啊?
屋很小,放一張床就沒什麼地方坐、沒什麼地方站了,卡捷琳娜已經坐到了床上,我再坐上去,豈不是和她一起上床了嗎?男女同席,我還怎麼解釋啊?
卡捷琳娜神情泰然地坐在了床上,笑著對我說:「怎麼,誰罰你站了?快坐下吧,跑了半天了,不累呀?我是老虎啊,還能吃了你?一男一女被這麼關在一個屋裡,怕吃虧的都是女人,你一個大男人怕的什麼?是怕我再給你弄出個炸彈裝你衣服兜里吧?那你可得把衣服兜捂好,實在不行,也可以把衣服都脫了,像我在別墅區那樣,一絲不掛,身無寸縷,身上沒地方放,沒地方藏,你就不怕了嘛,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坐到床上了!」說完,她又格格格地嬌笑起來。
真是的,我會怕你?我立刻就坐到床上,但還是離她有二尺多遠,渾身也緊張地保持著隨時準備衝出小屋的姿勢。卡捷琳娜輕鬆一笑,身體向我靠了過來,把那綿軟的、香噴噴的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拽住我的手攬住了她的小蠻腰,把頭也放到了我的肩上,低聲說:「這多乖,當老公的就應該這樣!對自己的女人還躲,不怕人家笑話呀?」
我急忙說:「你說話清楚點,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女人了?」
卡捷琳娜一愣,立刻噘著小嘴說:「你還真要始亂之,終棄之呀?」
我說:「我什麼時候亂你了?」
「三月十六日那天,我們從別墅區回來,那半天你是不是一直摟著個一絲不掛的我,是不是兩個手摸著我這兩個寶貝!那天在海關外,你是不是摟著我又親又摸,摳著我下面不肯鬆手,弄得人家都泄了身,連內褲都濕透了!」嘴說著,她又拽著我的摟著她腰的那隻手往上串了一下,摁在了那團柔軟的地方。
我全身一哆嗦,大腦里亂糟糟的,身下那物卻不知死的挺立起來,主人陷入了絕地,它倒高興了!
我想抽回手,但一是身子軟軟的,沒力氣往回拽那手,二是那手被卡捷琳娜緊摁在那地方,我扭不過她!我只好說:「那天你是被他們給脫的,我怕你冷才摟的你!」
「你把手摁在這上面也是怕我冷嗎?這是暖氣閥門啊?你下面那東西頂在人家那地方,也是怕我冷嗎?你那是加熱器呀?」
我張口結舌說不出來了,當時只顧自己高興了,忘了禁忌,痛快一時後悔幾年,教訓啊!
「你把人家最隱秘的地方看了,也動了,人家已經**給你了,成了你的女人,你現在又不想要了,不是始亂終棄是什麼?」女人說得十分哀怨,好像我真是個陳世美一樣。我好心好意救她,怎麼成了沒良心的男人了?
卡捷琳娜幽幽地說:「那天的事兒,我當天就告訴安娜姐姐了,她開始什麼也沒說,只是吃吃地笑,問我什麼意思,我說了,都已經**給他了,還能再找別人嗎,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她什麼也沒說,把電話就撂了。」
打那門一關,我就緊張得呼吸都困難,讓她這麼一說,我更是坐立不安了,忍了半天,我終於還是說了:「你不知道我有女人啊?中國和俄羅斯都是一夫一妻的國家,我們這樣是很麻煩的!你還是再找別人吧!」
她撲哧一聲笑了:「我們也是一夫一妻呀?安娜姐姐的愛人是中國國籍,叫江文華;我卡捷琳娜的愛人是俄羅斯國籍,叫彼得不是一個人呀?」
「你連名字都給我起了?」我吃驚地說。
「不但名字起了,連你的俄羅斯國籍我都給你落下了。怎麼樣,我在警察局,好處還是多多的!」說著她抽出手,拿過自己的挎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小本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把咱們的結婚證都辦好了!你的俄羅斯的身份證也下來了。你看我們的結婚照片照的還不錯吧?」說著把那小本塞進了挎包里,拿出一張四寸彩照說:「你看吧,你笑得多甜,真是個迷人的小子!」
我一把將照片搶了過來,見兩個人肩挨肩,頭靠頭,真的都笑得十分甜蜜。天啊,是那天我在海關門前,靠著三菱車摸她時照的,我也沒看見有人給我們照像啊?她是早就憋著壞了!我卡吃一下就把照片給撕了,還不解恨,又連撕了幾下,直到撕得連一平方厘米的小塊都沒有了,才給扔進垃圾桶里。
她笑道:「這個尺寸的,我洗了一百張吶,夠你撕幾天的了!」
我說:「天下的男人有的是,你怎麼偏屬粘糕的,賴上我了?」
她嚴肅地說道:「我被野狼幫要挾那麼長時間,逼著讓我跟瓦西里,我想盡了辦法,求遍了人,都沒人幫我一把,我沒求你,你就幫我把他們除掉了。那天我已經命懸一線了,他連剔骨刀都帶上了,說把我強暴之後就一刀刀零刀剮了,又是你打走了他,救了我,這樣能保護我的男人我不嫁,我就有病了!再說誰讓你那天摟著我又摸又捏的?連女人的幾個隱秘的地方你都沒落下,你說,我不嫁你,還能嫁誰?」
這麼說還真是我手賤了,我只好說:「你不是早就說我家媳婦厲害嗎?你就不怕她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