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被老爸騙了
我被老爸的話驚得目瞪口呆,我這人天生懶散,我從電視上看的多了,練武的人要起早貪黑,要頂風冒雪,要挨無數人的打,受無數人的踹,讓我練武?殺我得了!可他是我的老爸啊,我說不學,他還不得蹦起來呀,熱鬧的一家人馬上就能鬧得揚兒翻天的,為了這個家的和諧,我也只好咬著牙點了頭在他沒幾天就走了,不就是半個月的旅遊假嗎?他一走,誰能奈我何?練不練還不是我說了算?
看我點了頭,他立刻高興地拽著我就到了陽台上,讓我脫掉上衣,光著上身盤腿坐在地上,把大手放在我的背後,幫我打通經脈。
那大手往上一放,呼地一團火就躥進了我的身體里,像吃了烈陽果一樣在我的四肢百骸里遊走起來,雖然沒那天疼得讓人忍不住,但那滋味絕對是嘗一次,下次不想再享受了!
看我一直在那忍著,老爸把另一手也加了上來,我的身子開始搖晃起來,而且有節奏的哆嗦著,身下那物也脹疼得欲爆欲裂,這疼痛持續了一個多鐘頭,直到我噗地噴出一口血,老爸遞給我一個濕毛巾,讓我把滿臉地汗水和嘴邊的血擦了,笑著說:「是不是不太疼?你的經脈讓烈陽果基本都打通了,我也就是幫你清掃一下邊緣,修修路而已!你看著我的手,記住這幾個*次練功先點開它,然後再運氣!」說完在我前胸啪啪啪點了三下,然後問:「看清了嗎?」
我說:「看是看清了,就怕不準確!」
他拽著我的手,在三個**位上重新摸了一下,我點了點頭:「記住了!」
他開始教我運氣和呼氣、吸氣,我按著他教的方法,剛開始運氣,就覺得四面八方的熱流都向我撲來,從我的每一個汗毛孔里呼呼地鑽進了身體里,開始在我的小腹下匯聚,漸漸地凝結成一個熱得燙人的氣團,按他說的路子,在我的身體里緩慢地流動起來……
那熱氣到了我的那物上,又讓那東西脹疼一遍,但片刻就不疼了,而是舒服地在那裡運轉……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氣團重新回到了我的小腹里消失了,老爸這才笑著告訴我如何做收式,然後說:「起來吧,今天就練到這裡了,明天再接著練!已經練了,每天就都不能停了,直到你的功練成,不再因為沒女可御就脹疼了,你就可以不練了。那時你的輕功基本就達到了目標,也就是可以躥房越脊了!但在這期間,你必須加強體力鍛煉,堅持練好這清心功,你一天不練,那東西就會脹疼不止,直到爆裂,當你的太監去了!」
他說得輕巧,我聽得渾身冒汗:「完了,上了老爸的當了,那東西爆裂,我怎麼辦?安娜怎麼辦?我的幸福生活怎麼辦?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天天得這麼傻坐著練這破功,不是拿我開涮嗎?」
我苦笑著說:「老爸,我就怕以後工作太忙,耽誤練功,咱們現在還是別練了,您幫我把我剛才練的都給抹掉行不行?」
老爸嗷地激了:「不練了?我這功夫是我們江家祖傳的秘功,祖上有話,練男不練女的,到了我這輩,因為回不來家,不能教你,後來遇到安娜大病,她爺爺在美國經商,求到我的名下,我看她是九陰絕脈,知道將來只有你能救她,才收她為徒,教她一些壓制陰氣過剩的功夫,但那也是臨時的,到滿二十歲再不與你合體,就會筋脈盡爆而死,今年到七月她就滿二十歲了,十分危險呀!所以我一接到她說的你們不能合體的電話就急忙趕了過來,如果真是那樣,你們兩人都會有生命危險。我向組織提出退休,得到批准才趕回來的,你竟不想學,看你人模狗樣的,原來是個繡花枕頭!得了,我也不要你這徒弟了,你自己等著那物爆炸吧!練完的抹去,神仙也別尋思呀,天下就沒那功夫!」
我傻了,連忙說:「我不是不想學,您知道,我得經營江南江北兩個公司,萬一哪天忙過了點,錯過了練功時間,它這裡就爆炸了,不把安娜坑了嗎?」
他笑了:「你把話說清楚啊,一天不練還沒事,無非是脹疼點,不至於炸掉,三天兩天不練才有危險!」
「無非就是脹疼點」,說得多輕鬆,趕是你不疼了,我受得了嗎?上了老爸的賊船了,咬牙練吧!反正是想忘也忘不了,到時候它一疼我就得練弟子當的,倒霉到家了!
這時我才聽見安娜在外面焦急地說:「老爸,你總扣著門幹什麼,我媽招呼吃飯了!」
我站起來,感到渾身都粘呼呼的,老爸說:「到衛生間馬上沖洗一下,先去吃飯,然後我再教給你一套拳法!」
跑到衛生間里,脫了襯衣,才現衣服已經濕得像從水裡撈出來的,身上都是粘乎乎的汗水。安娜拿著一套衣服進來,把衣服放在一邊,給我在身上抹了不少洗浴液,幫我好頓搓。洗到前面,她拿手掂著我的那物笑著說:「今天怎麼又長了呀,照這麼長,誰受得了啊?」
我苦著臉道:「問你師傅去呀,他那破功別的不管,就往這上使勁,恐怕滿足不了他徒弟!」
她笑著說:「臭德性,這功是天下第一奇功,爸爸在敵營二十五年安如泰山,靠的就是它,你別得著便宜賣乖,得了,我告訴老爸去,不教你了!」
我嚇得急忙拽著她的手說:讓老人傷心!」什麼怕傷心,他不教了,我這東西爆了,讓我當太監去呀?
全洗乾淨了,她拿著衣服幫我一邊穿一邊說:「蘭潔怎麼了,咱媽來了她也不來,她到海關接爸媽,送到家就找不到她了,是不是你怎麼得罪她了?」
我赧然了,半天才說:「可能是生我又娶女人的氣了,打我們結婚到現在,整天躲著我,遇到工作上的事,她也是板著臉應付我我虧欠她的太多了!」
安娜笑了笑,沒再說什麼,開始洗起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