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線索露端倪
慕容西直到第二日快中午,才被馨兒喊醒
「娘娘。「馨兒站在慕容西床邊道:」明王來了,說有要事找您。」
「明王。」慕容西坐起身來,心裡明白肯定是尤輝有了現,所以才會第一個去通知齊豫,然後齊豫才會來通知自己。
王在外面等娘娘。」馨兒道。
馬上就來。讓明王在外面稍等一下。」慕容西急急的起身,梳洗裝扮。讓馨兒先出去招待齊豫。
慕容西的動作快,穿衣洗臉,隨便的將頭挽了,也不過是片刻功夫,就熟悉完畢,快步走出房間,齊豫正坐在大堂里喝茶。和馨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馨兒低眉順目的,揀著無關緊要的,敷衍著回答幾句。她可不敢多說,怕萬一不慎說漏了些什麼對慕容西不利的。
「明王爺。」慕容西道:「可是有結果了?」
「皇後娘娘。」齊豫看見慕容西出來,忙起身道:「打擾娘娘休息了。」
「王爺說哪裡的話。」慕容西道:「王爺為本宮的事情辛苦了才是。王爺用了早餐沒有。」
「還不曾。」齊豫道:「小王昨日回去的晚了,有些睏乏。今天也不曾早起,是早上尤輝查處了一些線索,過來找我,我這才起來了。然後就急急往皇后這邊來了。我想皇后一定比我還要心急。」
「那不如在本宮這裡一起吃吧。」慕容西道:「我們邊吃邊說。」
「謝謝皇后。」齊豫道:「那小王就叨擾了。」
「馨兒。」慕容西道:「去廚房讓送早飯過來,王爺要在這裡用餐。」
兒應了,匆匆的去了。
「我們先說正事吧。」慕容西道:「王爺這麼一大早過來,想必是有好消息要告訴本宮。」
「是的。」齊豫道:「尤輝已經把毒藥里的成分都研究出來了,都是一些在普通藥店里能買到的葯。我已經讓人去各個藥店里查了。」
「真是多謝王爺了。」慕容西道:「要不是王爺援手,我可能還要很長時間才能查到這一步。」
「娘娘不用謝我。」齊豫道:「查出真相,還無辜者一個清白,這是我應該做的。」
慕容西當下也不著急,和齊豫一起吃了早餐,齊豫為人慕容西雖然看不透,不過不推心置腹,至少表面上是彬彬有禮,進退得當的。相處起來,比齊洛要好很多。跟齊洛在一起的時候,慕容西幾乎不說話,和齊豫坐在一桌,慕容西有時候還不是那麼反感,偶爾還會說上幾句,這對她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早飯吃了一半,一陣腳步聲傳來,兩人抬頭看去,之間薛寧為,昨夜去義莊的一群人匆匆忙忙的回來了。
慕容西心中大喜,今天看了收穫不小。急忙站起身來,問道:「怎麼樣?」
薛寧看起來雖然疲憊,不過還是很有精神,他想慕容西道:「娘娘,王爺,臣幸不辱命,已經有結果了。」
「薛太醫辛苦了。坐下說吧。」慕容西道:「馨兒,給薛太醫上茶。」
「謝娘娘。」薛寧也不客氣,馬上坐了下來,他這一個晚上是累的不行。還好最後查到了相查的東西,要不然真是冤的不行。
「怎麼樣?」慕容西道:「薛太醫,那十具屍體,是不是都是宏道鏢局的人的?」
「娘娘英明。」薛寧喝了一口茶:「正如娘娘所言,這屍體當中,有一個人的屍體經過我詳細的檢查,和薛墨所形容的完全不符。」
「是嗎?」慕容西道:「是哪一個?」
「八號,雲羿諄。」薛寧道。
容西道:「薛太醫,昨晚上辛苦你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後面的事情,我問薛墨就可以了。」
「那臣就告退了。」薛寧道。他這一個晚上熬的,是有些吃不消了。畢竟他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只是一個醫生。
「武三立。」慕容西道:「你們也都回去休息吧。有事情我再去找你們,你們都一夜未睡,辛苦了。」
「卑職慚愧。」武三立道:「不能為娘娘分憂。」
「不用慚愧。」慕容西道:「你是捕頭,不是仵作,也不是大夫。你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了。後面還有用的著你們的地方。」
三立道:「那卑職告退了。」
武三立和薛寧走了之後,慕容西道:「王爺,本宮要和薛墨好好討論一下案件展,不知道王爺是否還有事在身。」
「如果皇后不覺得小王打擾的話,小王也想參與一下,也許能為皇后出謀劃策也不一定。」齊豫道。
慕容西笑了笑,難道是齊洛覺得宗文宗武根本就不可能監視自己周全,齊洛又不好明著跟在後面,就派了齊豫過來,以幫忙為由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這倒不失為一個好法子。也許自己在和齊豫熟了之後,會無意中透露些什麼也說不定。
「王爺願意協助,本宮自然是求之不得。」慕容西道。
齊豫也笑笑:「能為皇後分憂,也是小王的榮幸。」
「薛墨,你過來坐吧。「慕容西道。
民站著說就行了。」薛墨一直默默的站在一邊,沒有人喊,他也不敢開口,而且他的精神狀態比起薛寧他們還要差很多。薛寧是單純因為勞累過度,而他看起來就像是又聽見什麼噩耗一樣。
「王爺也不是外人,你就不要拘束了。」慕容西道:「站著說怎麼說的清楚。」
自己是什麼樣的風格,薛墨是清楚的。如今想來是顧忌齊豫在場,所以又不敢放開了。
「薛墨。」齊豫道:「既然是皇後娘娘賜的座,你但坐無妨。」
「謝娘娘,謝王爺。」薛墨告了座,在桌子一角坐下,也不出聲,說不清臉上是什麼神情。
慕容西嘆了一口氣,薛墨這種人,就該是老老實實的,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才對,如今噩耗一個接著一個,難怪他有點接受不了。
「薛墨,你們昨夜又什麼收穫?」慕容西同情歸同情,問還是要問的:「薛太醫說查出少了一具屍體,你詳細的給我說說。」
墨道:「昨日我們按照娘娘的吩咐,照著膽子上的那些人的特徵,一具具的解剖屍體,到今天凌晨的時候,在一具屍體上現了異樣,薛太醫說,根據他的判斷,這是一個絕對沒有練過武功的人的屍體。也就是說,宏道鏢局裡,混進了外人。那個時候,我們基本就可以肯定,宏道鏢局的案子,是自己人所做了。為了確定屍體的身份,薛太醫又將剩下的屍體全部解剖完了,結果現,少的那一個,就是八號,雲羿諄。」
慕容西道:「這個雲羿諄,你熟嗎?把他的事情細細的說給我聽。」
墨道:「小人和雲羿諄可以說再熟不過了,因為他入門晚,所以入門以後師傅特別囑咐,由我來帶領他熟悉鏢局的一些事物,所以他對小人也特別的尊敬熱絡。大家常在一起喝酒。他原本是當兵的,因為不堪當官的打罵才逃了出來,逃到宏道鏢局門口的時候昏了過去,師傅就將他救進府里。他醒了之後,因為師父看他一表人才,為人有禮,又有一身武藝,再加上師傅本身對那些魚肉鄉里的官員也很痛恨,就將他收留在鏢局裡了。」
「那他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慕容西道。
「沒有。」薛墨道:「我想了半個晚上,也想不到為什麼雲羿諄要做出這種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