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代價
出現在屏幕上的,是一個文靜清秀的女孩子,看上去也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長的水靈白皙,一看就是乖乖女。她坐在一張椅子上,看上去並未受傷。但神情卻有些恐懼。
「老大。」出現在屏幕上的還有易凌,他坐在葉夢來身邊,一隻手搭在她的椅背上。
「夢來,你沒事吧。」慕容西心中一緊。像葉夢來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孩子落在這樣的人手裡,不由得人不緊張。
「我沒事。」葉夢來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已經哭過。卻強撐著堅強:「慕容姐,你回來幹什麼啊?」
「傻瓜。」慕容西笑笑:「我難道也會扔下你不管。」
「我就是擔心你回來。」葉夢來委屈啊。
「沒想到女人,也有那麼講義氣的。」況風對於慕容西沒有一點猶豫就回來的行為倒是多少有一點佩服。回來後會有什麼遭遇,相信慕容西做過最壞的打算,所以在他提出相陪一夜的時候,才會答應的那麼爽快。確實,平心而論,這是非常好的結果了。
況風,畢竟不是一個太殘暴的人。他對慕容西的不滿,也僅僅是因為她的反抗。
「只要你能讓我滿意,我可以保證你朋友的安全。」況風也不想過於為難慕容西,雖然他覺得這個女人絕不是一般角色,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沒必要太深究。說白了,只為出口氣。況風此時,也現自己有些無聊,或者說,是因為不想放開這個女人而有些無聊。
「慕容姐。」大屏幕里的葉夢來不樂意了:「你何必。。。」
「夢來。」慕容西打斷葉夢來即將出口的話。她明白葉夢來想說什麼,被打斷的葉夢來也明白她想說的是什麼。
救走葉夢來有很多種方法,慕容西選的無疑是最笨的一種。可她真的不想再殺人,不想再見血。如果知道事情會到如此地步,她也許早已妥協。此時的慕容西,早已沒有了當年的凌厲冷酷,而多了一份漠然無奈。
葉夢來的眼淚嘩嘩的就下來了。看見她的眼淚,慕容西一個頭兩個大,比她看見況風還大。她真的不明白,她的世界里,怎麼會有葉夢來這麼愛哭的女孩子。她的世界,本該是流血不流淚。
可能,正是因為葉夢來的純真,才會在那一刻輕易打動她。
況風按下一個鍵,大屏幕又黑了。
「你看見她了,明天一早,只要接到我的命令。易凌自然會放了她。在這之前,葉小姐是絕不會受半點傷害的。」況風拉回慕容西的思維:「至於明天葉小姐的處境如何,就看你的表現了。」
慕容西一陣沉默。
況風笑笑,他可不是需要女人主動的人。他傾身上前,覆上慕容西的唇,一手在她腦後穿過長固定住她的頭,一手將她輕輕推到在沙上。
慕容西沒有反抗,任況風半壓上身。卻不做回應。
況風誓在吻上慕容西的那一剎那,看見她眼眸中,一閃即逝的殺意。只一瞬間,倏而不見。他使壞似的從輕吻到輾轉反側,一邊用手輕撫著半敞著衣服下玲瓏的曲線,想要靠著高的吻技讓慕容西也沉陷其中。他想聽她出動情的呻吟來。
他也可以直截了當,給慕容西足夠的羞辱,可那不是他的風格。他不屑。
沙背後,一色黑衣的保鏢都已自覺的轉移了視線,面無表情,沒有誰敢有一絲好奇的看一眼。
一個深深的吻結束,慕容西醉眼迷濛的看著況風,怎麼,就打算在沙上?不是吧。
慕容西不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卻也沒有閱人無數,即使此時的她看起來有些沉醉其中,其實心中冷靜無比。她也曾經再**中迷失過自己,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在那一次以為的愛情,差一點賠上自己的性命以後,她的心中,再沒有一點愛情的波瀾。
在那一場騙局中,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不是那些她曾出生入死的夥伴,不是她以為可以同生共死的愛人,而是葉夢來,一個同樣被欺騙的純真善良的女孩。
她們千辛萬苦,製造出一個死亡的騙局,然後逃離那一切。過上了正常的生活。看透血腥殺戮的慕容西心若死水,只有葉夢來,成了她唯一的牽挂。
況風可沒有嗜好在外面演免費春宮,他橫抱起慕容西,大步上樓。
進房,關門,一如初遇的那個夜晚,不同的只是,況風沒有被打昏,而是終於做完了那天就想的事情。
況風是個絕不會在女人身上泄怒氣的人,雖然他有過對慕容西恨的牙痒痒的時候,可此時,他更願意看見她有些迷離,有些清醒的半拒半迎。
慕容西安靜的任況風攬在胸口,有點累,有點困,況風輕輕撫在她背上的手掌,並沒有給她帶來太大的反感,可能是因為這些年的生活真的太累,而況風帶給她的感覺,只是單純的一夕歡愉,沒有利害關係,沒有互相猜忌。因為陌生,反而自在。
慕容西的背上,白皙卻有著淡淡紅色的印子,像是多年的傷痕留下的結果。
「你是做什麼的?」況風輕撫著紅印,心中竟有一些不舍。看慕容西的身手,和身上無數的傷痕,應該也是個出生入死的職業,才能造就這樣的冷靜。
「無可奉告。」慕容西的聲音,依舊冷淡。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況風的話有些威脅的意思。別忘了,葉夢來還在我手上。
慕容西微微抬頭看了況風一眼,眼神平淡無波。也絕沒有妥協的意思。
她是要救葉夢來。可是一旦被別人知道她們的身份,這個秘密就不再是秘密,那時候,誰也跑不掉。活著脫離組織的人,從來不會有好下場。或許,不會有任何一種死法會比落在組織手裡更痛苦。她想,葉夢來也是明白的。
況風可以逼她,用他知道的任何一種手段。他不是善男信女,可他看見慕容西眼中那一絲疲憊,一絲彷彿歷盡艱辛,看盡世事,無所謂一切的疲憊。他的心,忽然軟了一下。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況風忽然不想放開她。有種更想探索的想法。
摩梭著慕容西**的肌膚,況風緩緩道:「如果我不想放你走,想留你下來,做我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