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媽，晨曦呢？」蕭尹走進餐廳，注意到晨曦不在屋裡。

「她說今天要和同學出去，會晚一點回來。」呂玉萍解釋著。

「又和同學出去，她好像從台東回來以後就常和同學出去。我已經連續一個禮拜沒看到她了。」蕭尹隱約覺得晨曦有點不對勁，似乎在躲著他似的，這是以前從未有的情況。

難道她不喜歡我帶湘君和她見面嗎？還是覺得自己的專寵被剝奪了？

「嗯，好像是吧！有什麼不對嗎？」呂玉萍不以為意，她反倒覺得晨曦多出去交朋友是好事。

「你不擔心她交往的是什麼朋友嗎？晨曦眼睛看不到，長得又漂亮，很容易引起歹徒覬覦。」蕭尹真的很擔心，他怕單純的晨曦會被人給騙了。

「你別擔心，我聽秋華說，約晨曦的男孩子是她同系的同學，而且還是學校的學生會長，非常優秀。他很喜歡晨曦，晨曦對他的印象也很好。他們已經單獨出去過幾次了，他們兩個人若真的交往，那可說是天作之合，啊！看來我有機會辦完你的婚事，再來辦展曦的婚事。」呂玉萍開心的說。

「他們才剛開始約會而已，提什麼婚事？」聽到「婚事」兩字，蕭尹的心裡一緊，憤怒的情緒瞬間爆發。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那麼緊張幹嘛！」呂玉萍被兒子激動的情緒給嚇了一跳，他一向很冷靜，怎麼一提到晨曦交男朋友的事就……

「你整天在家不管她就算了，還贊成她和不認識的男孩子交往，你到底有沒有關心她啊？」對呂玉萍不在乎的態度，蕭尹強忍即將爆發的情緒。

「晨曦除了雙眼看不到以外，她和其他女孩子沒兩樣，她也需要朋友，需要情人。我們需要照顧她，可是不應該限制她的發展啊！我覺得你對她保護過度了。」呂玉萍嘆口氣，對兒子的反應她實在不以為然。

「或許我是保護過度，可是至少她不會有任何危險。這些年如果不是我的保護過度，晨曦根本捱不過這些日子。」

「我知道，可是晨曦已經長大了，不是嗎？更何況，你也要結婚了。你覺得湘君能夠忍受你對晨曦的過度關心嗎？」呂玉萍的醒兒子可別忘了自已快要有家室了。

「我結婚是我的事，可是絕對不贊成晨曦現在就和男孩子交往，沒有我的認同，就是不準。」蕭尹專制蠻橫的說。

「你這麼反對是為了保護她，還是……你嫉妒。」呂玉萍想到這個可能性，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蕭尹，不讓他有逃避、掩飾的機會。

蕭尹避開她質問的眼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晨田是我妹妹，我要嫉妒什麼？我只是不贊成她這麼早交男朋友而已，而且對象是我們都不知道的人。」蕭尹激憤的情緒稍微和緩和了些，對著呂玉萍解釋道。

「兒子，你可以騙每個人，可是騙不了你自已。你自已好好想想，你對晨曦的感情是不是已經超過兄妹之情，我跟你爸爸絕對支持你所做的任何決定。」呂玉萍不希望他自欺欺人，趁還沒和湘君結婚前，他還可以改變主意。

「別再說了，我說過晨曦是我妹妹。」蕭尹斬釘截鐵的說，他不容許任何人懷疑他。

「是這樣最好，這樣會單純一點。」呂玉萍盯著他看，似乎話中帶話，在暗示他什麼。

蕭尹不顧和任何人討論這件事，轉身走回自己房間，他需要一些酒精來麻痹自已。

對晨睛的想是他內心最隱晦、不為人知的情感，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他愛晨曦，這樣會讓他覺自已遭赤裸的批判。

***

晨曦的男伴送她到家門就驅車離去，她靜靜的打開門，走進屋裡。

屋裡的人的應該都睡了吧！她猜想，聽不到任何聲音。晨曦摸索著走進自已的房間內，準備沐浴就寢。

蕭尹看著晨曦走進房內，打開床頭音響，放著藍調音樂。在流瀉的樂音下脫下外套，姿勢撩人的脫下身上衣物，只剩下一件薄如婢翼的粉藍色連身內衣后，走進浴室內淋浴。他沒有開口說話，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隨著她一件件卸下的衣物，蕭尹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即將棄械投降。晨曦美麗的身體在他眼前晃動，那樣雪白、嬌嫩的軀體，豐腴堅挺的雙峰，圓潤挺俏的豐臀，修長用白的雙腿，在薄紗下展現誘人的曲線。

蕭尹坐在房內的貴妃躺椅上，手上拿著威士忌快要見底了。他聽著浴室內斯瀝嘩啦的沖水聲，腦海里出現晨曦沐浴的畫面，令人慾火高漲的想像空間。

統麗的幻想在水聲止歇時停了，晨曦穿了一件絲料藍色浴袍走出浴室，蕭尹看得見她敏感的蓓蕾在浴袍下微微突起。她的一頭長發用髮釵固定在頭上，露出優雅美麗的頸項，他想狠狠的吸吮著，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記。

原本他只是一邊喝著酒一邊等晨曦，想了解她最近晚歸的原因，但隨著時針的走動，他的耐性越磨越少。他的想像力發揮無比的潛力，幻想晨田和別的男人發生各種事情，所以才會這麼晚回來，酒精的威力在他體內發燒著。

現在的他只是個渴望心愛女人的男人，在嫉妒心的唆使下，讓酒精消磨他所有的意志力。

「夜歸的天使。」蕭尹一口氣用下剩餘的酒，總算開口說道。

晨曦被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這才發現房內竟有其他人在。「尹哥，你什麼時候來的？嚇我一跳。」

「來很久……很久了。

蕭尹的口氣怪怪的，晨曦臉上一紅，她沒有勇氣問蕭尹有沒有看到她脫衣服。

「剛剛送你回來的是誰？」蕭尹站起來緩緩向晨曦靠近。

「你看到了？」晨曦有點猶豫該如何開口，她沒想到他會看到。

「那是我的同班同學，叫江浩明，他約我去聽音樂會」

「什麼音樂會開到凌晨一點多？」蕭尹越來越相信他們兩人已經超出正常友誼的關係了。

晨曦嚅嚅道；「結束后，我們又去一間brUB坐坐，然後就回來了。」是田故意簡略的帶過，她聽得出來蕭尹很不高興。他從來沒有用這種口氣用她說話，她心裡有點害怕，而且她聞到濃濃的酒味，蕭尹肯定喝了不少酒。

「你們是什麼關係？」

「只是普通朋友，沒什麼。」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你都是這樣交朋友嗎？」蕭尹憤怒的質問。

「尹哥，你喝醉了，我們明天再談好不好？」晨曦憑感覺伸手碰觸蕭尹，她摸到蕭尹寬闊的胸膛，然後是他健壯的臂膀。她溫柔地對他勸說，不想激怒他。

蕭尹反抓住她的臂膀，激動地晃動她的身體。「告訴我，你們是什麼關係，男女朋友？你們上床了嗎？啊？」

「尹哥，你喝醉了。放開我，你抓得我好痛啊！」晨曦驚慌地想推開蕭尹。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蕭尹，他從沒這麼粗暴地對待過她，也沒有用這種態度對她說過話。她不懂，難道讓江浩明送她回來會引來他這麼強烈的反彈？

「回答我！回答我！你們是不是上過床，所以才會這麼晚回來？」見到她抗拒的舉動，更引發蕭尹的不滿。

「尹哥，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跟浩明只是普通朋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晨曦可憐兮兮的哀求他。

「你寧可讓他抱你，也不願意讓我碰你？」憤怒的蕭尹，不自覺的更加使勁掐進她細嫩的肌膚里，晨曦忍住痛苦的呻吟。

「我沒有這麼說，只是你抓得我好痛。」她的眼淚已經痛得在眼眶內打轉。

「好痛？」蕭尹這才意識到自己多使勁的抓她，他趕緊放開手，剛剛被酒精操控的意識也醒了一大半。

「晨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他也被自已的粗暴嚇了一大跳趕緊查看嬌弱的晨吐有沒有受傷。

他低頭想看她的手臂時，卻發現剛剛兩人激烈扯動時，晨曦身上的浴袍被鬆開，露出白皙誘人的豐滿酥胸。

蕭尹不自主的吞口口水，視線聚集在她的胸前風光無法轉移，他不敢舉起手檢查她的手臂有沒有受傷，因為他怕他的手會不受控制的撫摸她。

「尹哥？你不舒服嗎？怎麼一直喘氣？」蕭尹粗重的呼吸聲，引起了晨曦的注意。

她抬起手來摸他的臉龐，驚訝的發現蕭尹滿頭大汗。「尹哥，你怎麼了？怎麼流這麼多汗？」

「晨曦，我沒事，你別碰我。」蕭尹用了所有的意志力，逼自已說出違背良心的話，他的身體渴望著她溫柔的碰觸。

「你還說沒事，我第一次看你這樣，是不是酒喝太多了？來，我扶你坐下。」晨曦焦急的抱住他堅硬的身體，擔心他倒下來。

晨田不知道自已袒露的雙乳有多誘人，蕭尹幾乎聞得到她乳溝間的幽香。她全然不覺的將柔軟的雙峰頂靠著他的臂膀，蕭尹的下體竄過一陣顫僳……

「尹……哥……」

她有點不確定，她喜歡剛剛他的手指帶給她的快樂，可是接下來會跟剛剛一樣舒服嗎？

「晨曦，這疼痛是無法避免的，如果你不想要，我們可以不繼續。」蕭尹滿頭大汗的剋制自已進入她體內，他不想傷害她。

晨咄想了一會就決定了，她不要他停止，即使會痛，

她也想和他做愛，追求合而為一的完美，將自已奉獻給心愛的人。她捧起他的臉，主動的吻他，大膽的抬起臀部讓他進產人。蕭尹得到她的應允，狂野的口吻她，同時抬起她的臀部級級進人她。逐漸高漲的疼痛讓她全身崩緊，她緊緊的抱住他，忍受強烈的不適。

蕭尹低喃道：「對不起。」用力一挺完全進入她，在進人的同進吻住她，吞下她痛苦的喊叫。

淚水滑落她白皙的臉龐，蕭尹立刻靜止不動，可是撕裂的巨大疼痛完全沒有止歇。她不由自主的推拒他的胸膛，移動自已的臀部，企圖緩和疼痛。

可惜，一點用都沒有，蕭尹動也不動的抱住她，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退卻。

「很痛對不對？」蕭尹吻掉她臉頰的淚珠，心疼的問。

晨曦聽得出他的聲音不大一樣，像是忍受巨大的痛苦一樣。會不會他也和自已一樣在受苦？

「尹哥，你也很痛嗎？」晨成伸出手碰觸他的臉頰，發現他汗流俠背後，氣喘噓噓。「我不會痛了，只要你像剛剛一樣吻我，就不會痛了。

她不要尹哥覺得傷害她，所以撒謊說不痛，其實現在只希望能快一點結束這一切。

「傻瓜，別騙我了，我知道你一定很痛。對不起，下一次就不會這麼痛了。」蕭尹心疼的吻她。

他極力忽視在她體內的強烈快感，他想移動，想要帶著她一起達到高潮，可是初嘗雲雨的晨電根本承受不了他的慾望。

蕭尹抬起頭，捧著她美麗的臉蛋，輕輕的吻她。「晨曦，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激情過後，蕭尹的心中充滿了罪惡感。他剋制不住自已，終究還是佔有了他發誓保護一輩子的晨曦。

晨曦觸摸他的唇。

「你什麼都不用說，是我自已願意這麼做，你沒有勉強我。我很高興能把第一次獻給你，因為……我一直深深愛著你。」

聽到她說的話，蕭尹震驚的說不出話。原來他們都深愛對方，卻沒有勇氣表達，若不是今晚……

蕭尹好一響沒有回答，晨曦心想他應該覺得很困惑吧！畢竟，他已心有所屬，自已的迷戀反倒會造成他的困擾。

「尹哥，你別在意我說的話。我不會破壞你跟湘君姐，我們以為還是哥哥和妹妹，一切都跟以前一樣。」晨曦解釋的話語都落人蕭尹熾熱的雙唇。

「晨曦，我愛你，我已經愛你好久……好久了。為了停止對你的渴望，我答應和湘君結婚。因為我怕有一天，我會克服不住向你表達我的愛意，我更怕聽到你的拒絕。所以，我寧可當你的哥哥，一輩子愛你、守護。你。這樣，我就能永遠陪在你身邊了。」蕭尹毫不保留的吐露自已深切的愛。

晨曦聽到這，早已淚流滿面了。「你知道你說要和湘君姐結婚時，我心裡有多難過，我每晚都躲起來哭，又不敢讓你知道。因為你要娶的是她，而我只是你的妹妹而已，我根本沒有資要求你的愛。」

「傻瓜，別哭，我會心疼。我愛你！」他把晨用擁人懷裡，緊緊的抱住她，這一刻是他夢寐以求的世界，他想不到夢想竟能成真。

「可是我覺得我自已很不應該，你跟湘君姐都要結婚了……我還介人你們之間，她知道了一定不會原諒我。她雖然深愛著蕭尹，可是心裡還是有著深深的愧疚。」這你別擔心，我會處理的。」他打算明天一早就和湘君分手，既然知道晨曦愛的人是他，那他絕不會再壓抑自己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