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伊塔土的兒子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下——手的接合手術旋即大功告成，水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龍羽軒神乎其技的高超醫術，著實讓水靈大開眼界。
一場簡單的手術完成後，他的臉上露出一抹莫測高深的笑意，雖說這手術並沒有他所謂血淋淋的場面，但是水靈的膽識著實讓他驚嘆。
在她柔弱的外表下，卻有著冷靜、過人的膽識，光是這一點就令他刮目相看。
龍羽軒小心地為傷者包紮好傷口。「士兵！」
門外的士兵聞聲，忙不迭地快步推門而人。「王子。」
「讓外面的伊塔土進來將他的兒子帶走。」龍羽軒簡潔喝令。
士兵匆匆走出去。
下一分鐘，在門外擔憂、焦急的伊塔土慌張走了進來，看著兒子安然人睡不再哀號，又瞥見兒子手膀上的紗布，他的臉上露出感激之情。「謝謝您的大恩大德。」
「你也不必謝我，記得你所簽下的白紙黑字。」龍羽軒一臉冷漠惡聲地道，彷彿這一切都是沖著那張白紙黑字而做的，並不摻雜其他任何因素。
伊塔土頓時面色一陣灰、一陣白。「是。」
「記得就好，你可以帶你兒子回去了。」龍羽軒森冷的聲音，就像一把無情的劍，狠狠地刺進伊塔土的心房。
灰頭土臉的伊塔土自知前途已經毫無挽救的餘地，神色沮喪地命家人抬兒子離開龍羽軒的寢宮。
水靈一言不發地目睹這一幕，一切都如龍羽軒所言，在他面前下跪的大臣是一個罪大惡極之人，今天會丟官又損財，應該是他應有的報應。
看來者一一退下，水靈心想，自己該做的都已經圓美結束，此時也該退下。
「王子，水靈也回房。」
龍羽軒卻有些捨不得她離去，他微微一笑，「能不能再陪我一下？」
她不由地怔愣一下，「可以，只要你不累……」他的要求里，是她從未聽過的溫柔。
「這裡充滿著刺鼻的藥味，我們到花園裡走走。」龍羽軒誠心的邀請她。
有股從未有過的氣息，詭魅地纏繞著她的心頭，恍惚間，有某種情像正牽動著她的心靈。
※※※
龍羽軒昂首闊步走在前面，水靈自知身分卑微，默然地跟隨著他的腳步。
阿拉伯的早晚溫差極大，一陣冷颼颼的涼風直撲向水靈，她禁不住寒冷，全身猛打著哆嗦。
「水靈，留在這裡還習慣嗎？」一直走在前頭的龍羽軒，沒注意到凍得猛打哆嗦的水靈，逕自問著。
「習、習慣……」牙齒止不住打著顫，她斷斷續續回應著。
他訝異地回首，瞅著受凍的水靈，俊秀的劍眉緊蹩，不禁乾澀地苦笑一聲。
「冷就說一聲，何苦要如此折磨自己。」
他褪下外衣，細心地披在她的肩上，柔聲呵護道：「好一點了嗎？」
水靈剎那間臉上一陣燥熱，「好很多。」她萬萬沒想到，他竟是如此細心體貼的男人，讓她感到有種受寵若驚的喜悅。
龍羽軒發現在她的淺笑里，有一種清郁味道，卻又透著一股少女矜持的嬌羞，剎那間他有著一抹迷惑，不禁展開雙臂將她攬進懷中。「這樣就更不會冷。」
水靈在他強而有力的臂彎里微微一怔，自己何其幸運能偎在他的懷裡；他的溫柔體貼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溫暖，他的身上還散發出淡淡熏衣草的清香，讓她忍不住自然的貼近。
龍羽軒低頭瞧著懷中輕顫的人兒，心裡忽地漾起憐惜之情，更讓他從未開啟過的冰冷之心激蕩不已，那是一種莫名、複雜的心情。
閱歷無數女人，沒有一個人能動搖他的心，他的冰情冷血，在龍帝國兄弟里是眾所皆知。
但是——
面對著她，摟抱著她，他突然覺得自己心中的情慾火苗正徐徐地燃燒著，無形中摟住她肩膀的手加重力道，彷彿擔心她會突然消失似的。
水靈感覺到他溫暖的手臂正緊緊地箝住她，讓她更貼近他，她訝異地微仰著頭，注視著他絕美的側臉如塑像般立體的臉部輪廓、高挺的鼻子、倔強緊抿的嘴型，剎那間完全迷惑了她的心，在他的臂彎里她深深感受到一股安全與溫暖。
倏地他的臉略略轉向，微側低著頭，那雙深邃湛藍的眼眸，正不偏不倚地對著她的。
水靈的心一震，宛如失去方向的小鹿正迷茫亂撞著。
霎時，粉頰上暈上兩朵嫣紅，這一波驚心動魄的震撼令她驚慌失措，腦子裡有一記醒鍾，警告著她要躲、要逃——她必須掙開他溫柔的籍制。
他像只敏銳的捷豹，洞悉她的動作，他並未放開他的手，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不要逃開。」
他的臂彎好似魔咒，再度揪住她的心魂。
「我……」她知道自己此時不走，她將一輩子都逃不出他的臂彎。
「陪我。」龍羽軒在她的耳邊輕柔的低語呢喃。
就在這瞬間，水靈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了，她也不願意逃，緊繃的心霎時全然放鬆。「我會陪著你。」這句大膽妄為的話，她自然地說出來了。
剎那間，他那漂亮的眼睛更為湛藍，眼底流露出一絲欣喜的愉悅，強烈而專註的眼神凝瞄著她射出奪人心魂的光彩，誘人的雙唇出其不意地吻住她的紅唇。
她驚愕訝異地睜大雙眸，他突兀的動作令她驚慌失措，微張著嘴，不知該怎麼辦……
他的手輕撫著她的雙眸，彷彿意思要她閉上雙眸，她順從地輕閉著雙眸，倏然她感覺到他溫熱濕軟的舌頭，正觸及她的舌尖，這奇妙的感覺令她飄飄然的，彷彿置身在夢中一般，整個人為這感覺而燥熱，身體卻為此感覺而癱軟……
過了好久、好久，彷彿有著一世紀之長。
四目交會，時光就在此刻停留……
※※※
龍羽軒摟著水靈走回寢宮，在門口，水靈停住了腳步，怔怔瞅著他。
他斜睨著水靈，「我是你的丈夫，怕什麼？」
水靈的腦子轟然一響，對呀！他是她的夫婿，琪亞一再告訴她，夫為天！凡事要以丈夫為重，要好好地伺候他。
想到要伺候他，她的臉上莫名其妙又飛上一片酡紅。
水靈乖順地聽從他的話，陪著他走進寢宮。
龍羽軒的臉上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這樣才是我的愛妾。」
他終於承認她是他的妾，水靈羞赦地低垂著頭。
龍羽軒輕輕抬起她的下顎，溫柔地命令：「看著我。」
她完全順從，雙眸一瞬也不瞬的凝睇著他。
他手指輕輕插進她的秀髮里，捧著她的頭。
水靈忍不住向後微仰著頭，輕閉著眼眸，微張著雙唇迎向他。
龍羽軒不禁笑逐顏開，她學得還真快，他親吻著她的唇瓣，細細品嘗著她的蜜汁芬芳，他的手趁勢悄悄地、很技巧地褪去她的羅衫。
感到他的動作，她的身子微微一顫，但是她的心裡謹記著琪亞的告誡，要順從夫意。
他是她的丈夫。
轉眼間，水靈感覺到自己已一絲不掛地貼在他的身上。
他的唇瓣倏地離開她的朱唇，眼睛正直視著她赤裸裸的身於。
她漲紅著臉，害羞地低著頭，雙手遮在胸前。
「雙手放開。」他低啞著嗓音命令著。
水靈羞怯地聽從他的話，將雙手放下，讓自己完全裸裎在他的面前。
他湛藍的眼眸閃著無限的訝異，原來醜陋胎記下的肌膚，竟是如此的白皙紅潤。
烏黑柔亮的黑髮如瀑布般自然垂下，粉紅如玫瑰般的臉頰，如琥珀般柔媚的眼睛……她好美！
她的美令其他的女人相形失色。
剎那間，他強而有力的心臟也倏然狂舞著，有著急欲蹦出的感覺，渾身的血液也狂熾沸騰，呼吸逐漸混濁……
他走到她的面前，將她凌空抱起。
她的雙臂自然地勾住他的脖頸，她清晰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錯愕地盯著他的臉龐，他的呼吸聲為什麼會突然如此濁重？
龍羽軒將她安放在大床上，在她的面前褪去身上的衣服——
雙眼緊盯著他健碩的身體及塑像般英俊的臉龐，一股突如其來的電流竄過她每一個感官神經，她的臉上突地一陣燥熱，羞怯地迅速移開視線。
他若無其事地靠近她，「看著我、認識我。」他狂霸的命令著她，並執起她的柔荑，放在他的胸前，「撫摸我。」傲慢的語氣有著哀求。
她的手指輕輕觸及他的肌膚，隨即驚慌地抽回手。
但是扼住她手腕的手，卻加重了力道，似乎執拗地要她觸摸他。
莫可奈何下，她只好鼓起勇氣將手放在他的胸前；她能感覺到他強壯緊繃的肌肉，那觸感令她充滿著喜悅；接著她大膽地在他的胸前游移，最後停在他的心房上，一陣陣如擊鼓般強壯失序狂跳的心音，讓她驚惶的臉龐露出一抹笑容。
她的輕柔觸碰燃起他全身熾熱的火焰，燃燒愈加猛烈，他的心臟猛然收縮捺不住地悶聲一哼，卻感到她急急地收回手。
「不要離開！」他暗啞的聲音再度哀求著。
她又聽話的讓手再次放在他的胸前輕揉。
他倏地抓起她的手指，含在嘴裡輕吮。
剎那間一陣輕顫襲上她的心頭，指尖在他柔軟的舌尖上，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迷失方向的小鹿，心跳霍然加速……
他的大手溫柔地覆蓋著她胸前的山峰，手指不停地撫逗著山巔的蓓蕾，催促著它們為他綻放。
隨著他的挑逗，她的嘴裡自然地發出嬌喘聲，身子如同置身在水深火熱之中，連呼吸都顯得困難許多，她感到自己快窒息了！
他的手移至她平坦的小腹，最後來到她的大腿之間……
一股狂熱熾烈的輕顫襲擊著全身，但是有種從未有過的歡愉感受也蔓延全身，她的意識逐漸渙散……
「王子……」水靈心蕩神馳地輕喚著。
「不要叫我王子，叫我羽軒。」他低啞的聲音糾正她。
「羽軒，我……好難受。」她感到一陣口乾舌燥，迷亂說著。
他卻笑了，笑聲中有著滿足感。「現在！」
「現在？」迷亂中，她的媚眼瞅住他，水靈靈的眼眸下多了一份迷惘。
她以為所謂夫妻之道，就是如此……
他扳開她的雙腿，跪在她兩腿之間。「忍著點，會有一點痛，經過這一關，你將是我永遠的女人，」
她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和他有著如此親密的肌膚之親，還不能算是他的女人？
還有一關？
當她還理不出頭緒之際，他卻已強而有力地衝破那一層關卡，進人她的體內。
霎時，水靈因為那撕裂般的疼痛而驚叫出聲：「啊！」
龍羽軒迅速地以後重重地封住她的嘴，不讓她再發出聲音。
等剎那間的疼痛一過，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歡愉感，她忍不住這一波波洶湧如濤的攻勢，一陣令她昏眩的高潮襲上了她，讓她完全地將自己奉獻給他
歡愉帶給他一份滿足的喜悅，他奮力地向前衝刺著，帶領著她飛向快樂的最高峰。
※※※
水靈聞到來自龍羽軒身上薰衣草混合著汗水的男人氣息，也聽到他重重的心跳聲，她滿足地緊捱著他的身。
他仍然緊摟著她，「從今天起，你就搬過來住。」他在她的面頰邊耳鬢廝磨。
她羞赧得不發一語。
「水靈，剛才有沒有弄痛你？」
他溫柔關切的聲音，像一陣溫暖的和風吹進她的心裡。
她沒想到親密的接觸會如此疼痛，不過那令人渾然忘我、欲仙欲死的歡愉，也是她所始料未及的。
「沒、沒有。」羞紅的臉埋進他的腋窩。
「你確定？」他伸手愛憐地輕撫著她每一寸肌膚，是一種依戀的撫觸。
他的觸摸使她的芳心又再一次地怦怦亂跳，經由他的指尖，再次傳遞著一模一樣令她輕顫的感覺，有如浪潮般，一波接著一波，無止境地向她襲來……
「是的。」她怯怯地、止不住輕顫地回答。
他的手輕撫著她那嬌柔的身子，如絲緞般細滑的肌膚，令他如痴如醉，旋即貪戀地舌尖輕劃過她的肌膚。
她想起稍早那撕裂般的疼痛，全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還要嗎？」
龍羽軒頓時停下動作，目光灼熱又犀利地注視著她無邪的臉龐。「你怎麼了？是不是還在疼痛？」
她不敢說出來，因為琪亞一直叮嚀她，羽軒是她的丈夫，一切都要聽他的，不能反駁。因此她一直牢牢記住進亞所說的——夫為天！
所以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守則，夫為天。
「不、不痛。」水靈不敢說實話。
「不痛？」龍羽軒的俊臉上露出瞭然的戲謔，處女的初夜豈有不痛的道理，他瞧出她努力抑制痛苦的表情，心裡卻莫名想笑，都已經什麼年代了，她還恪遵保守的觀念，不敢說出她自己的想法。
為了不增加她的畏懼感，他將她攬進懷中。「靠著我，好好的睡吧。」他的臉溫柔的磨蹭著她的粉頰，企圖給她安全感。
在他溫柔的呵護下，水靈偷偷的欣喜而笑。真如他所說的，偎在他的懷裡，那強壯的體魄深深包裹著她，讓她有著一股安全感，消揮了她心中的恐懼。
她的眼皮逐漸沉重，緩緩地步人一個美麗的夢境之中……
龍羽軒因為心緒的波動，整晚都遲遲無法人睡，側頭斜脫著管彎中的水靈，脫胎換骨后的她，有著一種令他心動的脫俗之美；為其是她的溫柔婉約，更讓他油然而生一股憐惜之心。
他曾經接觸過無數的女孩，他們在他面前極力的討好他，矯揉造作的溫馴令他倒足了味口。
但是他卻能感受到，水靈的溫柔是自然的，沒有一絲矯情，她的溫柔彷彿夏日的涼風，讓他有股清新的感覺。
看著她安詳的睡顏，微微往上揚的嘴角那心滿意足的笑顏在在震蕩著他的心。
他喜歡她的貼近，更有一股保護她的慾望。
想起當初見到她時的情形，還有被鞭打后的駭人傷痕，都足以說明以前她所受到的凌虐，想到都令他心疼。
他決定要為她做一些事，更要好好的疼愛著她。
思及此，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會心的笑容，手臂自然而然地緊摟著她，他親吻著她的發稍「我一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
「水靈水靈……」琪亞在她的身邊喚著。
水靈從驚愕中猛然坐起身，看著身邊空空如也，龍羽軒已經不知在何時離開了，眼前站著的是琪亞。
「琪亞！」
自肩部傳來一陣涼意，水靈才警覺自己還赤裸著身子，她倏地將毛毯拉高，遮掩至脖頸。「琪亞。」羞怯的她有如新嫁娘般紅透了臉，眼眸閃著一抹又羞又怯的慌亂眼神。
琪亞一點都不吃驚，反而樂見這般結果，她笑逐顏開地說：「還害臊吶！如今你已經是羽軒的人了。」
思及昨夜甜蜜的纏綿，她的臉上閃著一抹耀眼的光彩！儼然說明她已經從一個少女蛻變為一個嬌媚的女人了。
琪亞走近她的身邊，溫和慈祥地說：「我已經命人為你準備好洗澡水，快起來吧。」琪亞小心地伺候著水靈起床，並恭敬地張羅她沐浴。
面對琪亞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態度，水靈渾身都不自在，她茫然不解地問：
「琪亞，你今天的態度為什麼不一樣？」
琪亞忍俊不住，沒想到這一丁點兒的差別，水靈竟能立即敏銳地感受出來。「因為以你現在的身分、地位，和以往不相同，你是王子的妾，而我是奴婢，不過能伺候你，我感到無上的光榮。」
「琪亞，你的轉變會讓我不自在，再說，我一直把你當作我的親人，你這麼一說，讓我覺得我們彼此之間的距離好遙遠，我會怕……」水靈的臉上顯現淡淡的憂鬱神色。
琪亞欣慰地微笑，拿起毛巾小心的為她搓揉著細緻的肌膚。「傻瓜，我一直會在你的身邊。」停頓了一會兒，琪亞笑調地瞅著水靈，「羽軒對你溫柔嗎？」
「他……」她的腦海里立即出現他飄忽的影子，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很好。」
琪亞仔細為她清洗柔細的肌膚，嘴邊忍不住漾著一抹慈祥的笑意。「其實羽軒他的人很好，只是他出生在帝王之家，所以他一直無法感受親情的慰籍，他的內心是空虛的，他是對我很好，但是他現在真正需要的，是一個妻子的溫柔與呵護。」
這一點，水靈感覺羽軒和她是一樣的，只是兩個人的出生環境，有著天壤之別罷了。
琪亞放下手上的毛巾瞅著水靈，她的眼眸滿含一個母親溢於言表的關愛。
「羽軒現在有了你，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他，知道嗎？夫妻、夫妻，你們將來是要攜手過一輩子的。」
水靈知道琪亞的期許，也體會出琪亞的關愛心情，她用力點著頭。「會的，我會儘力照顧羽軒。」
「那就好，這麼一來，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琪亞安然地微笑。
水靈執起琪亞的手，輕貼在臉頰上，像一個渴望母愛的小女孩般撒嬌：「琪亞，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我從小就沒嘗過被呵護的滋味，如今你就像一位母親般愛著我，讓我嘗到有母親疼愛的感覺，我不會忘記這感覺的。」
琪亞的情緒倏地一陣激動，緊攬住水靈的頭靠在懷中，喜極而泣地哽咽道：「你和羽軒都像我的孩子，我一定會疼愛你們的。」
「琪亞。」水靈輕喚著，感覺有股暖暖的暖流從心窩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