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他的身上滾燙,透過薄薄的衣衫傳到我身上,很不舒服。而且他身上有什麼東西硌著我難受,輕輕地掙了一下。棣立刻呻吟一聲:「槐,別動。」
我立刻嚇出一身冷汗,怎麼棣的呻吟聲和那個鬼哭這麼像?
棣也嚇了一跳,不過嚇著的原因不和我一樣,他被嚇著的原因是另一個。
「槐,槐,我真的生病了,你摸摸,我這裡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引著我的手往下摸,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這是什麼?
我隔著衣服摸那個東西,居然是連在棣身上的,我拽了一下,棣又呻吟,「疼,別拽。」
我小聲問:「這是什麼啊?」
棣說:「是我的小**啊,怎麼回事啊,它怎麼變大了還這麼硬?你摸摸你的,是不是也這樣啊?」
我自己摸了摸,軟軟的,小小的,和以前一樣,沒有棣的癥狀。
棣很害怕,問我:「槐,我會不會死啊?」
我安慰他,說不會的,明天找大夫看一看就會好的。
棣把頭埋在我懷裡好無助地哭。我只好輕輕拍著他地背。
哭了一會。他忽然抬頭說:「棣。你再摸摸。我覺得它好像沒那麼硬了?」
我一摸。果真如此。我說:「看吧。你別亂想。你不會有事地。現在它好了吧。」
我正這麼說著。那個東西居然就在我地手裡又變得硬邦邦地。我大吃一驚。手指捏著它動了動。
棣地呼吸登時急促起來。手指也深深陷入我胳膊地肉里。好疼。我立刻鬆手。
棣喘了幾口氣。趴在我耳邊低聲求我。「槐。你再像剛才那樣動動我。那樣**。」
我才不肯,他剛才掐得我好疼,我才不上當呢。
棣把整個身子都貼在我身上,腿不斷地在我身上蹭。「求你了槐,你就像剛才那樣再摸摸我吧,求你了。」
我說:「你自己摸嘛。」
棣央求道:「不嘛,槐,你來摸,求你了,好不好,就摸一下,槐,求你了。」
他在撒嬌。
我被纏不過,只好又去摸他,一邊摸一邊警告他,不準再掐我,再敢掐我我就不摸了。棣連聲答應著。
我的手慢慢地摸,他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漸漸地喘成了粗氣,喘到最後,又變成了呻吟。
我嚇了一跳,悄聲說:「你小聲點,別吵醒了別人。」
棣立刻抑制了自己的喘息,唇齒間逸出細細的呻吟。我身上寒毛都豎了起來,這樣真是像極了剛才的鬼哭。
我一邊毛骨悚然,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棣像是抑制不住了,身體綳得直直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最後他猛地彈了一下,什麼東西噴了我一手,他的小**也軟了下來。
我嚇了一跳,想要躲開他,沒想他死死地抱著我,彷彿要把兩個人的身體按在一處,我被抱得喘不上氣。他大口的喘息著,死死地抱著我,過了好一會,身子慢慢軟了下來。我這才脫得自由身。
「你剛才尿到我手裡了。」我悲憤地控訴。
「沒有,我沒有。」棣的聲音很軟弱。
「沒有?證據還保留在我手裡呢。」我繼續控訴。
「槐,那好像不是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它出來的時候我**。」棣的聲音里有了一點氣力。
不是尿?我感覺了一下,好像真的是不耶。如果是尿的話,床和我身上早就該濕了,而且那東西還留在我的手上,黏乎乎的,我聞了聞,還有股奇怪的味道。不管怎麼樣,反正我不舒服,我賭氣地把這東西往他身上抹,抹乾凈了轉過身自己睡覺。
過了一會,我感覺到棣的身體貼了過來,耳聽他在輕聲叫我:「槐,槐。」
我悶聲不語,不知為什麼,心裡感到十分的委屈。
棣輕輕地在咬我的耳朵,痒痒的,讓我身上寒毛直豎又很舒服。
我受不了的問:「你想幹什麼啊?」
棣的聲音居然有幾分不好意思,小聲的說:「你再像剛才那樣做一次吧,我還想要…」
「要你的大頭鬼!」我氣呼呼地不理他。
棣推推我,又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嘴也在我的臉上耳後頸上亂拱一氣。
我嘆氣,怕了他了,噘著嘴手向後伸,慢慢地摸索到他剛才的地方。咦?剛才不是已經軟了嗎?怎麼現在又硬硬的了?
我沒好氣地亂摸亂動,棣小聲呻吟一聲:「槐,你輕點。」
我心裡其實很想使勁地摸,最好摸得他疼疼的,以後再也不讓我摸他那才好。可是一聽到他疼得小聲吸氣的聲音心又軟了,手上動作也放輕了。
上上下下地摸,棣還不滿足,輕輕說:「你別老這個樣子,換一下摸摸嘛。」
我火大地坐起來,質問:「你還沒完沒完?」
棣嚇了一跳,不敢再說話。
我喘了幾口粗氣,復又躺下,又抓住他那個東西,可悲地現自己果真不再簡單地上下來回動了,而是回想小時候跑到廚房,負責面點的紅嫂給我一塊面讓我揉著玩時的手法。真是的,這個東西還有那塊面好玩。
棣舒服的直喘氣,從身後緊緊抱著我,我的胳膊別著勁,動起來不舒服,惱火地說:「別摟我這麼緊,我喘不上氣。」
棣今天不知為什麼聽話,身子果真向後退了一點,不過緊接著又湊過來央求:「槐,你把身子轉過來吧,好不好?求你了,把身子轉過來。」
我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火氣特別大,一點也不想聽棣的話,可是這樣別著胳膊真的很不舒服,只好悶悶地把身子轉了過來,棣立刻又貼得近近的,鼻息都噴到我的臉上了。
我身上所有的感觀都能感受到棣的舒服,心裡越委屈和憤慨,為什麼他這麼舒服而我卻要這麼累啊,手這樣動來動去很累啊,明明剛才都沒這麼長時間的說,明明剛才我摸了沒一會他就軟了啊,怎麼這次時間這麼長啊?
「你怎麼還不軟啊?我好累了,想睡覺。」我噘嘴,氣咻咻的問。
棣也不說話,呼吸急促,手在我胳膊上用力來回地摸,然後我覺得一股熱氣撲來,嘴巴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含住了。
我一愣,還沒回過神,棣的手蓋在我的手上,圈住他那裡很用力地動,我胡亂地想著:他不怕疼了嗎?然後嘴唇一痛,被他咬了一口,同時手上又感覺到熱乎乎的,那個東西又噴了我一手。
我憤怒極了,怎麼又這樣?想說話,可嘴巴被他咬住一個字也不出來,我嗯嗯唔唔地叫著,他的舌頭一不留神竄進我的嘴裡,他也愣了一下,然後不顧一切地拚命在我嘴裡亂舔亂吸。
我氣極了,手指勁力透出,不知道在他身上哪個地方一點,頓時讓他動不了。
七歲時點錯棣的**道他痛苦的樣子立刻從腦中浮現,我急忙去聽他的呼吸,還好,呼吸沒有那次的急,我再摸摸剛才點中他的地方,是個無關緊要的**道,最多讓他動不了一兩個時辰。
我放心了,把手上怪噁心的東西再擦了他一身,把他放平躺好,自己也好好地躺下,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一切都平靜下來,我在沉入夢鄉前,彷彿聽到幾聲刻意壓抑的低笑聲:「這兄弟倆,是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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