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光是棣,李千山的病也突然好了,我算了一下,他在車上一共躺了二十天,然後就繼續天天騎馬罵顏大夫。棣說他脖子上的紅斑也越來越少,最後一點痕迹也沒留。李千山病好后,每到晚上投宿的時候,顏大夫自己住一間房,江德卿則繼續和他表哥住一間房。
我和江德卿的關係也慢慢恢復,棣有時候還和他吵架,卻也不再凶他了。
晚上,江德卿去找他表哥了,屋裡只剩我和棣。
我問為什麼,棣說:「那有什麼奇怪的,以前他占你的便宜我才罵他嘛,現在你也佔過他的便宜了,我哪好意思在罵他啊。不過真的很鬱悶哩,槐,你再讓他摸你一次,讓我有機會再罵他好不好?」
我咬著牙說:「讓我摸你得了,你找機會罵我好了。」
撲過去把手伸進他的衣襟里亂摸亂撓,又掐又擰,棣笑得打滾,嘴裡告饒。
我偏不依不饒,棣笑得喘不上氣,雙手使力想把我從他身上掀下去,我使出爺爺教的蘭花拂**手,若有若無的勁道輕輕按住他的**道,便讓他使不出一點勁。我施展精妙無雙的手法,不放過他身上每一塊痒痒肉,直笑得他難受地哭起來才放開。
跪坐在床上,我對著棣躺下的方向說:「以後不準再胡說八道,聽到一次我便這樣折磨你一次,聽到沒?」
棣呼呼喘氣,不服氣,「不行,你賴皮,以後不準再點我的**。」
我得意地說:「不點你的**,那我怎麼打得過你。」
棣又喘了幾口氣,突然難,我還沒明白生什麼事,已經被他撲倒壓在身下,兩隻手腕被攥得緊緊地按在身體兩側。
棣得意洋洋地說:「點我地**啊。點我地**啊?我看看你怎麼點我地**。我先點你地**吧。哈哈——」
抓住我地手放在頭頂上。用一隻手死死地摁住。另一隻手在我身上亂點。
他出手不知輕重。有幾下碰巧點對了。直點得我一陣疼痛。說:「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該生氣了。」
棣樂呵呵地說:「生氣就生氣。你生啊。我偏不放。我偏點。哼!剛才讓你點我。還摸我掐我擰我。還撓我痒痒。我全還回來。讓你也嘗嘗什麼滋味…不對。剛才你是兩隻手。我也得兩隻手。」
停了片刻。只聽得悉悉嗦嗦地一陣響。他居然用什麼東西把我地兩隻手纏了起來。綁在什麼東西上。
「這下你反抗不了了吧。哈哈。」棣得意地笑起來。一把扯開我地衣襟。伸手就探了進去。
「竟敢撓我痒痒,哼,還撓得我哭,現在換你哭吧!」棣的手開始在我身上又掐又擰,不過都是輕輕的,到底還是親兄弟,捨不得讓我疼。
我剛這麼想著,也就沒那麼緊張了。誰讓我剛才把他弄哭來著,就讓他出出氣撓撓我吧。
我老老實實地躺著,不再掙扎。一放鬆,我身上所有的感覺全集中在他的兩隻手上,他的手到哪裡,我的哪部分便感覺一陣**綿軟,痒痒的,麻麻的,我嘻嘻地笑著,任他上下其手。
棣的手一邊在我身上遊走,不邊不甘心地說:「哼!你還笑,人家都不捨得使勁撓你,你卻使勁掐我,看,我的身上都被你擰青了。」
我說:「我看不見啊,你忘了我已經瞎了啊。」
棣立刻住嘴,過了一會小聲說:「對不起啊槐,我又忘記了,不過你的眼睛一點也不像瞎子。」
說著,俯下身來,輕輕地在我眼睛上親了幾下,我縮了縮脖子,他的幾頸絲弄得我怪癢的。
棣不再撓我,嘴唇順著我的眼睛慢慢地往下移,我也不再笑,任他親。
感覺好奇怪,從小到大不知道我倆相互親過多少次,可從來也沒像今天這樣感覺怪異,他的嘴唇移到哪,我的血液便湧向哪裡,迅在那裡燃起一把火。
「槐,你的心跳得好快啊。」棣把一隻手放在我的心口處,細細地感覺著,我也能從他用力按在我心口的手掌上感覺到我的心在撲嗵撲嗵地急地跳著。
我的臉也一陣陣地燒燙,心跳越來越快,快得讓我有點喘不上氣。
「槐,你的臉紅了,脖子也紅了,嘻嘻,胸口也紅了,像個煮熟的蝦子,我要吃蝦子。」
棣一口就咬到我的脖子上,我癢得笑起來,登時把剛才的異樣趕走了,我也去咬他,不過只能咬到他的頭。
我們嘻嘻哈哈地笑著鬧一陣,我只能用嘴,而他卻有嘴有手,我鬧不過他,癢得身子亂扭,棣趴到我身上,頭亂拱嘴亂咬手亂撓,我笑得肚子都疼了,求他:「我喘不上氣啦,快饒了我,以後我再也不撓你了。」
棣笑嘻嘻地說:「那不行,你撓我的時候我挺舒服的,如果不撓我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我苦著臉說:「那怎麼辦?」
棣吃吃地笑,手在我身上划拉一圈,停在我胸前,就是,就是以前被江德卿摸的那裡,我有點笑不出了,難道棣也想對我做出江德卿的行為嗎?
「不行,」我急忙說,「我不讓你這麼做。」
棣笑:「不讓,那我就繼續撓你。」說著又開始了,我立刻又笑得喘不上氣,眼淚都快出來了,央求他快停下,只要不那麼做,我什麼事都答應他。
棣停下手,好像在思考,臉離得我近近的,呼出的熱氣都衝到我的臉上了。
過了一小會,他趴到我耳邊小聲說:「哥,讓我摸摸吧,求你了。」
「不行。」我想也不想就反對,怎麼會這樣,他怎麼也想輕薄我?難道我長得就這麼像女人,任誰都想在我胸口摸一把?
「槐——,求求你——,我只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嘛?」棣又使出百用不厭的招術,拜託想點別的招吧,這一招都用了快十四年了,以為我還會聽啊。
我扭著臉氣呼呼地不理。
棣在我身上百般痴纏,討厭,明明病剛好不久,怎麼還這麼重,壓得我喘不上氣。
任他怎麼求我就是不肯,他沒辦法了,從我身上下去躺在一邊,過了一會說:「槐,剛才你說只要我不摸,別的事都答應我?」
我雙手被縛,剛才笑鬧著沒覺得,此時覺得很難受,說:「你快把我放開,這樣很不舒服呢。」
棣又壓了上來,捧著我的臉說:「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鬆開你,不然你就這樣好了。」
「什麼事啊?你快說。」我有點不耐煩了,本來玩得好好的,被他提出那種要求,讓我心情變得很不快。
「你先答應我再說。」棣又在我臉上親,我很不耐煩地把臉扭開,沒好氣地說:「如果你還想摸我就別說了,我是不會讓你這樣做的。」
棣立刻賭咒誓說不是摸我那裡,而是別的事。我懷疑地問:「真的?」
棣顯得好傷心,說:「從你那次溺水后,我什麼時候再騙過你?」
我想了一想,也是哦,從那次以後他真的沒有再騙過我,於是同意。
棣立刻歡呼一聲,在我臉上用力地親了一口,然後直到身半天沒有動彈。
我疑惑地問:「你怎麼了?到底要做什麼事啊?」
棣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把眼睛閉上啊。」
「你傻啦,我現在什麼也看不見啊,你忘了我眼睛已經瞎了啦!」我的心裡也好奇怪,他到底要做什麼啊?
「我知道你現在看不到,可是你這麼看著我人家有點不好意思嘛。」棣小聲地說。
「你到底要做什麼事啊,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放開我,這樣真的很難受啊,不信你放開我我把你這樣綁起來你來試試,看看這樣到底好不好受,真是的。」我皺著眉閉上眼,真不知道棣在想些什麼,明明知道我眼睛已經瞎了還非讓我閉眼,眼睛閉不閉不都是看不見嘛。
我正沒好氣地想著,只覺得棣的頭低了下去,然後我胸前一熱,我的頭轟地一下,這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能這樣做!?
我憤怒地叫起來:「你幹什麼?」
棣立刻捂住我的嘴,小聲說:「你小聲點啦,被人聽到多不好。」
我憤怒地說:「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你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快放手啦笨蛋,人家的嘴被你捂著怎麼說話啦。
「我放手啦,你不準叫啊。」棣小心翼翼地說,然後將手移開。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著聲音說:「把我的手放開。」
「那個,槐啊,你不要這樣說話啦,你一這樣說話就表明你現在在生氣,你一生氣我會很害怕滴。」
「我沒有生氣,你快給我鬆開。」我努力做出和言悅色。
「不行,槐你別笑了,你皮笑肉不笑的笑得好難看,我不松,你分明不懷好意。槐你是不是生氣了,如果生氣那你還回來好啦,你也來親我,親完我你就不準再生氣了。」說著他的身子開始移動。
「我不親你,你快鬆開我,不然我就…」我的嘴被什麼東西堵住。這是什麼?不是他的手也不是他的臉,平平滑滑還有一個小突起。
我眨眼,棣笑了起來,「槐你幹什麼?要親就親了啦,別眨眼,弄得人家好癢。」
我意識到那是什麼了,臉上燒得厲害,心裡也氣得厲害。怎麼他們都這樣啊,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就摸就親的,還反過來讓我也摸也親他們。那就親好了,我親,我親,我親親親!
「哎呀,槐你別咬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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