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全線告捷
當那個身上纏滿炸藥的人被踹下黃海大巴,就已經預示著疤臉他們這次活動的徹底覆滅。
當疤臉坐的那輛桑塔納帶著他罵罵咧咧的聲音拐過彎道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三輛大卡車一溜兒排開,將整個路面堵的嚴嚴實實,當他們趕緊剎車準備掉頭的時候,後面悄無聲息的又是三輛大卡車,他們就像關在籠子里的困獸一般進退不得。
「操T馬的,這是咋回事,老子是在做夢嗎」,沒等桑塔納停穩,疤臉就一腳踹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了,不信邪的看著前後的大卡車,大聲的叫囂著,「**T馬的,有本事就給老子出來,縮頭縮腦的算啥英雄」,而其他的人,則都臉色白的躲在車上不下來,「和尚,你T馬的給老子出來,mp5navy放在你T馬的卵蛋地下都T馬的生鏽了」,疤臉來到緊跟著自己的那輛桑塔納旁邊,一把從車窗里揪起正在車裡面簌簌抖的和尚,死命的往出一拽,竟然將他從車窗里拽了出來,而那把mp5navy霰彈槍此刻還緊緊抱在他的懷裡,「就你這慫樣,還想跟我混,我T馬的一槍斃了你」,疤臉一把拽過mp5,拿槍指著和尚的頭,一雙眼睛卻像雷達一般滴溜溜的掃視著周圍。
「住手」,一聲大喝從先前那三輛卡車的後面傳來,緊接著就看見一個身穿黑色唐裝的年約六十來歲的老人一個鷂子翻身就到了卡車的車頂上,一雙威嚴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此刻拿槍指著別人腦袋的那個人,疤臉一看這動靜,心裡著實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兩米多高的高度,一般人爬都要爬半天,而這位老者就這麼輕輕鬆鬆的一個鷂子翻身就解決了,看來今天自己是遇上高手了。
想到這裡,疤臉倒也磊落,將手裡的mp5朝地下一扔,雙手一抄,雙拳一握,對著眼前這位老者一個抱拳然後說到「老人家,敢問上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何必如此這般」,而這位老者冷冷一哼說到「我的名姓,你還沒資格知道,不過看你這架勢倒也是個練家子出身,可是,今天你遇到了我,那也只能怪你流年不濟呀,話又說回來,你怎麼知道這水它犯不犯的呢,實話告訴你,當你帶走我師侄的時候,我們之間的這個梁子已經結上了」。
疤臉一聽,心想壞了,看來今天這事是不能善了,於是他故作鎮靜的看了看眼前的這位老者,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故作笑顏的繼續說到「老人家,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您說我的人帶走了你的師侄,要不這樣,容我查探一番,如果屬實,我必將親自登門負荊請罪」,「小子,你是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實話告訴你,今天既然你來到這裡,那就別想走了」一聽這話,疤臉知道今天不能善了。
雙手往懷裡一伸,抽出兩把Berettae1ite精英抬手就向著那位老者的方向射擊,可是沒等他的槍響,就看見一朵美麗的血花從他的頭頂爆起,「m82a1」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一個前仆趴在地上不動了,車裡的那些人一看這情形,趕緊把自己手上的傢伙全都扔了出來,接著一個個從車上下來,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你倒是挺識貨的,還知道巴雷特m82a1,可惜呀」,消失了好久的馬漢不知道啥時候鑽了出來,瀟洒的吹了一口槍管,開步走到已經站在疤臉屍體旁邊的冷長老的後面,饒有興趣的看著還趴在地上簌簌抖的那個被叫做和尚的魁梧男子。
他頑皮的用槍管捅了捅,就聽見殺豬般的嚎叫立刻響了起來,「別殺我,別殺我,我上有七十歲的老娘,下有」「好了好了,我看你是港台電視劇看多了,你到底累不累呀」,馬漢說到,那個魁梧漢子立刻不吱聲了,睜著一雙好像很無辜的大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面的人,看著他們好像對自己並沒有很在意,這個魁梧漢子手一伸拿過放在在自己面前的mp5,剛要扣扳機就看見一道銀光閃過,一把小巧的阿富汗彎刀釘在他的手腕上,巨大的衝力將他的手腕牢牢的釘在水泥路面上,這下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而所有想蠢蠢欲動的人這下子全都老實了,乖乖的一動都不敢動。
「可以呀妃暄,這手飛刀練得越來越准了,看來老大沒有白栽培你,這穩准狠三樣可是俱在在一刀之間呀」,冷長老俯身從那個魁梧漢子的手腕上抽出一把精巧如同彎月一般的阿富汗彎刀,放在自己嘴邊一吹,就看見一滴血珠從上面滑落下來,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還不是師叔送給我的這把飛刀好」,聽著這俏生生的話,就看見妃暄姐和倩玉姐從冷長老出來的那個卡車後面轉了出來。原來阿姨他們走的時候想讓倩玉姐和妃暄姐和大家一起離開,畢竟這裡有點危險,再加上一個女孩子又在這裡幫不上啥忙,可是她們說要去找我和小雪,阿姨也沒有辦法只好同意了,沒想到這一留還真是管用,剛才看見情況危急,妃暄姐才亮出這一飛刀絕活,技驚四座。
看著眼前聯袂而來的兩位漂亮女子,幾乎所有的在場的男人除了冷長老之外都獃獃的看著她倆,更有甚者嘴角已經流出了長長的口水。她們的美是如此的驚心動魄,而且一個冷艷如霜,一個嬌艷似花,只是紅紅的眼帘讓每一個看見她的人都感到心痛,只見她們對著明顯已經目瞪口呆的眾人嫣然一笑,然後就來到冷長老的身邊。
妃暄姐接過冷長老地過來的那把阿富汗彎刀插在自己靴筒裡面,然後就勢抓住冷長老的手,搖晃著說到「師叔,我們啥時候去找小七和小雪他們呀」,冷長老慈祥的看了看妃暄姐,在看了看眼睛紅紅的倩玉姐,打趣的說道「你們這兩個小妮子,是不是春心動了呀」,冷長老難得說笑著,「哪有呀,人家只是擔心小雪嗎」,倩玉姐也上前拉住冷長老的手,兩個人都臉紅紅的,可就是誰也不放手。
王朝馬漢他們看著妃暄姐,眼睛都快要點出來了,眼前這個冷眼如霜的美貌女子就上當初和自己一起在基地摸爬滾打的那個小丫頭片子,『假小子』,當時自己可是沒少受她的折磨呀,幾個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見了大姐也不打聲招呼,難道還想繼續猴上樹嗎?」一聽這熟悉的語氣和好久沒有聽見過的懲罰方法,四個人再無疑惑,乖乖的來到妃暄姐面前,「大姐好」,妃暄姐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四個當年的小夥伴,點點頭,自然也是一陣唏噓呀。
「好了,你們先不要敘舊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冷長老看著他們,微微一笑開口說到,幾個人也是笑了笑轉身來到冷長老跟前,「王朝,你帶著你的人將他們帶回去,這個人嗎,你就自己處理吧」,冷長老踢了踢疤臉的屍體說到,「其他人現在跟我去南郊,小七和小雪還在那邊,雖然黑手和白掌在照應著,終究還是有點擔心呀」,大家聽了冷長老的話,點點頭各干其事了。
不過,在拘人的過程中,出了一點小岔子,那個叫和尚的傢伙趁亂跑了,大伙兒因為他手腕被刺穿,所以也就沒咋在意,結果被他瞅了個空子,鑽進了蘆葦盪中,密密麻麻有一人多高的蘆葦成了很好的偽裝,派出一組人追了半天也沒有追上,大家也沒有很在意,到時候在內部網上個緝捕通知,估計他也跑不到哪去,沒想到的是,著一個小小的疏忽,帶來了很大的後果,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雖然出了點小意外,但是其他人還是全部被捆綁好之後,押解上了其中的一輛大卡車回金州市,看著王朝他們遠去的車影,冷長老點點頭,帶著妃暄姐和倩玉姐上了一輛黑色的寶馬,帶頭逆行沿著環城高先前駛去。
路過那個分路口的時候,大家看見交警正在將兩塊『前方交通封閉,請繞道行駛』的告示牌裝上一輛長城皮卡車,後面的張龍開車上前向他們道過謝之後,車隊慢慢的離開了。兩個實習生滿眼羨慕的神色看著遠去的寶馬車隊,站在一旁的一位老警察說,「寶馬7系,國內也不多見呀,又不知道是那的神秘富豪呀」,大家看了看遠去的車隊,搖搖頭繼續幹活。
冷長老他們的車隊從機場高的一個收費站出來之後,沿著市區公路朝著金州市南郊急馳而去,可是沒過多久,他們的車子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前面有一起交通事故,一輛估計從機場高下來的帕薩特在一個路口搶紅燈,結果和側面過來左轉向的一輛雪佛蘭給撞在一起了,因為在十字路口,所以這下子淤塞了好多車,好像兩面的人都很著急,於是就這樣爭執起來了,一位年輕的交警正在調解當中。
張龍一看這情形,隨即將一個警報燈放在車頂上,按動控制鍵之後,刺耳的警報聲響了起來,道路兩旁圍觀的人群被這一聲警報嚇了一跳,紛紛讓開了路,一位交警走了過來,站在車頭的前方手掌一豎,來到張龍車前向張龍敬了個禮,張龍將自己的工作證遞給他,交警一看,一個敬禮之後,車隊繼續向前駛去。
冷長老無意中看了一眼正站在一起糾纏的雙方當事人,兩個男子在爭執,一旁一個女子在拉扯其中的一個男子,有點意思,不過他感覺好像其中有個人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這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了,於是,他對著耳麥說了兩句,就看見最後面的一輛寶馬車慢慢的停靠在路邊,從車上下來兩個穿黑色唐裝的男子來到了事故現場,周圍的人立刻被這輛黑色的寶馬7所吸引,也沒有在關注這場爭執了,大家紛紛對它開始評頭論足了。
坐在車上的冷長老正在思考剛才的那個自己有點印象的人到底是誰的時候,耳麥里傳來黑手隊長的聲音,先是告訴他小七和小雪已經獲救了,冷長老一聽很高興,轉身對坐在後排的兩個小妮子告訴了這個好消息,兩個人自從上車后就一直緊鎖眉頭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容,但是,當冷長老聽到接下來的一句話,有點抓狂了,二話不說只是催著司機加快度,坐在後排的兩個人一看著架勢,哪能不知道出事了,兩個人剛剛出現的笑容馬上被憂愁代替了。
當然後面的車自然而然的加快了度,就看見好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從路旁行人的眼前閃過,在刺耳的警報聲中迅捷的消失在遠處。
聽著耳旁小雪焦急的帶著哭聲的呼喚,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現自己躺在小雪的懷裡,而她就跪在地上,抱著我一聲聲的呼喚我,「老公,你快點醒來呀,不要丟下要我一個人呀,我不能沒有你,老公,你快點醒來呀」,周圍的人都動容的看著我們,肖海也是跪在我面前,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他沒有說話,眼神里透漏出深深的自責和愧疚。
「寶貝兒,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我慢慢的說到,正在掉眼淚的小雪聽見我的聲音,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老公,你醒了,老公你真的醒了」,「寶貝兒,我真的醒了,哈哈,**呀」,我看著她的臉,促狹的來回搖了搖頭,蘇薇雪臉紅紅的看著我,抱著我的一隻手卻在底下悄悄的掐了我一下,臉上的紅顏此刻看起來更加嬌艷。
看見我醒了過來,肖海也是一臉的驚喜,他雙膝跪地往前走了走,來到我們面前,一個重重的響頭在我們身邊響了起來,我連忙掙扎著從小雪的懷裡起來,伸手扶住他,對他說,「兄弟,你不要這樣,剛才在那個情況下,擱誰都一樣,擱誰都會這麼做的」,聽了我的話,肖海慢慢的抬起頭,額頭上的血慢慢地流過他的眼角,混合著淚水,流過他的面頰,流到他的嘴邊,他用舌頭輕輕的舔去嘴角的鮮血,慢慢的說了一句,「謝謝你,兄弟」,霎時間,周圍一片安靜,安靜的都能聽到我們彼此熱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