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03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幾百個在死亡邊緣徘徊的人,聽到何橋這麼說,激動地緊緊抱著何橋的雙腿,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哀求著:「橋哥,我們都跟著你,橋哥!~」
何橋皺了皺眉頭,嘴角露出可愛的「酒窩」,眾人看到何橋在笑,都抓緊機會求饒:「真的!我願意誓死效忠橋哥,給次機會。」
何橋依然在笑,持久說出一句話:「你們以後就是華文會的一員,口號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誰有二心,『死』」何橋故意將那個「死」字提高了嗓子,嚇得跪在地上求饒的殺手們一哆嗦。愣了一會,才揚起手叫喊:「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何橋聽了滿意的笑了,走到以前跟著巴哥的懶廋子面前問:「你叫什麼名字啊!」那人一聽橋哥問話,手中的刀都嚇得掉在了地上,結結巴巴的蹦出三個字:「王宏傑!」
何橋問:「你們巴哥以前都幹些什麼殺人活動。」王宏傑抵著頭不敢看他,小聲的說:「最近巴哥接了學校里的錢,替他們殺一個叫……」王宏傑說道這裡愣住了,不敢再往下說。
「繼續!」何橋簡單的兩句話,又嚇得一哆嗦:「何橋!」何橋一聽眼睛瞬時瞪大了,「什麼!」
王宏傑又說一遍:「何橋」何橋眼看終於可以報當人之仇,興奮的說話都結結巴巴:「是——誰!」
「他名字很奇怪,叫李小。」何橋一聽李小氣的往牆上猛揣一拳,那個叫王宏傑的聽這聲音,嚇得都跪地上了。
徐磊見他心情煩躁,給了他一杯可樂,問他喝不喝。何橋招手拒絕,沒來得及徐磊再問,何橋就急著先和刀疤子說:「我們幾個明日去做一個人。」
吳城興奮的問:「誰啊!橋哥。」
「李小!」何橋的雙眼說完李小這兩個字后,瞪得血絲都圍繞著眼球晃動。侯強開始緊張起來:「他爸爸是警察局的局長。」
何橋狠狠的說:「動的就是***警察里的人。我要讓他知道什麼是王法,作為一個警察的兒子,心中應該知道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吳城走到何橋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橋,我了解。我第一個支持你,管他哪?干他娘的!~」弟兄們也開始齊聲呼叫起來:「我們支持橋哥,萬歲~~~~~~~!」
何橋轉身看了看弟兄們,感動的話都沒說出來,眼角慢慢的益處淚來:「好兄弟們,我們今個就吃個痛快,慶祝慶祝!」
「好!」弟兄們齊呼。
何橋從巴哥以前的賬上拿了點錢請弟兄們吃了一頓飯,分三批車回工廠。何橋對弟兄們說:「今兒個我們只是要讓李小這傢伙好看,不需要這麼多人,我和刀疤子吳城他們去就行了。弟兄們在家等我們好消息。」
弟兄們雖然一臉的遺憾,但是很高興,這日子要比起巴哥當老大那會快活多了。心中漸漸對於這個新老大慢慢的產生一種敬仰和崇拜。
下午,五點半。
何橋等人將李小的胳膊腿的用鋼筋打斷,對他放出話:「我就是要讓你們家破產。」
半個月後,李小的爸爸李局長得到此消息后,氣的在警局直跺腳。「這個何橋他究竟是給他撐的腰,膽大的敢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這可怎麼辦,若是冒然抓了他,犬兒又做出這種事,傳出去不好辦啊!怎麼辦,到底怎麼辦呢?」
副局長站在他旁邊替他干著急,走過來對李說:「局長,你不如直接請他到家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令郎的傷是小,你的位子……」他看了看局長的臉色又繼續說:「你若真將他逼急了,看來這小子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咱得給他來個『先禮後兵』消消他的氣焰,如何?」
局長狠狠的拍了拍腦殼笑道:「好!就這麼辦了?」
李局長回到家,給媳婦說有重要的客人要他大備酒席,宴請這位貴賓。媳婦看他搞得神神秘秘的,指了指他的腦袋說:「你呀!又想走什麼後門。」
「哈哈」李大笑:「後門,我這次就讓他從後門爬出去。」
他媳婦就問他:「喲!什麼人能讓你從後門抬出去,哎!我們兒子的事你處理了嗎?你處理這些無關緊要的爛事。」
李一聽媳婦這麼說更是得意:「我們請的這個人就是把我們兒子打傷的人。」他媳婦一聽急了:「什麼,你還引狼入室啊你。」李忙給媳婦消消氣說:「小話,別這麼想。待會人家來了你要客客氣氣的啊!」他輕輕的湊到媳婦耳旁:「我要給他來個先禮後兵。」
「你呀!」他媳婦指著他笑了起來。
「鈴叮……」門鈴響了。
李開門將何橋他們招呼著坐時,菜已經上來了一大半。李剛想再去幫媳婦的忙,被何橋叫住了:「你忙了忙外的不會就是想請我吃頓飯吧,至於嗎?說吧,你想怎麼樣,我奉陪。」
徐磊接著話說:「你兒子在醫院裡,你卻有閑情在這裡請人家吃飯。你這個局長當的果真是好有品味哦!」李一聽提到他兒子,急了:「我兒子住院還不是你們弄得!」氣憤的就要向他撲過來。
徐磊身後的兩名手下當場將他按在地上,何橋走過來,拍拍他的老臉說:「你兒子要我命,我只是輕輕的給了他一點教訓罷了。」
廚房和客廳是隔開的,李媳婦一聽屋裡有動靜出來一看,老公被人按地上,當下慌了,拿著家裡的掃把就亂掃向他們跑過來:「你們這些無賴,無賴,放開他。」
李媳婦還沒跑過來就被徐磊握住了他的手腕,徐磊這麼一使勁,她痛的就跪在地上,掃把也掉了下來。李拚命的掙開兩人,也跪在徐磊的身邊道:「求求你們別傷害我媳婦。」
徐磊笑著看著他們,鬆開了手:「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啊!」說著已經隨著何橋等人來到了門口,準備出去。何橋轉身對他們說:「記住,我叫何橋,有什麼事情就到學校來找我。」他從書包里拿出一本記錄冊子說:「這是你做昏官的記錄」
李默默的點頭,看著媳婦的手腕透出深紅色的手印,又是憎惡和憐惜。「他們人多勢眾,把柄又在他們手上。怎麼辦呢?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