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東亞共和國的權威
女媧號船員大大小小一共將近一百號人,作為一艘五百米長的世界最大的主戰艦,一百號人算作是很少的了,尤其是地球聯合自然人與調整人不一樣,在戰艦上一個調整人可以完成數個自然人的工作,因此通常地球聯合自然人控制的戰艦和調整人控制的戰艦,平均船員數量是3比1。也許是由於船員們都是來之共和國全國各地最優秀的軍人,女媧號並沒有和一般聯合艦船一樣人員臃腫的毛病。
最讓我感到有趣的是,女媧號上的艦長大副是一名中校名叫做歐陽政,他擁有一副尖銳的眼神,據說他的父親好像是東亞共和國政府機構里的高官,是政治世家出生的貴公子,卻選擇了從軍,今年25歲的他參加過第二次聯合反擊戰爭,擔任當時東亞共和國第一艦隊的參謀團成員一職,讓我感覺也許他參軍的目的是為了以後的政治生涯鋪路(在東亞共和國內,只有參加過軍隊服役才能夠參加最高代表議會的議員選舉)。歐陽政軍銜是中校,是整個女媧號中軍銜最高的一個,但是他卻十分配合軍銜比他還低的見習艦長劉英琪的工作,也許是由於對於政治的明銳觸覺,也許是由於對上頭命令的徹底貫徹,也許是他看上了英琪吧。當他第一眼看到英琪的樣子是驚艷,雖然在短短的幾秒恢復了正常,但我卻現在指揮台上,他最愛站在英琪身後,時不時偷偷盯著英琪看,一看就可以看好久好久。
有一次恰好我也在場,他照常的躲在英琪身後(作為大副,通常都站在艦長的身後,在指揮台上的座位安排也是在艦長的左下方。),偷看英琪時被現了,英琪問他:「我臉上是不是有髒東西啊。」歐陽政紅著臉搖頭,英琪又問:「那你為什麼老盯著我看啊。」歐陽政的臉色從紅色變成青色。幸好我在幫了歐陽政一把說:「你不是校花嗎?就像在學校里男同學們愛盯著你看一個道理。」英琪露出了理解的神色,然而歐陽政卻狠狠地瞄了我一眼。
ms戰術大隊副隊長是一位少校叫做趙榮武。身為見習ms戰術隊長的我軍銜是中尉,身為見習艦長的英琪軍銜是上尉,我們的下屬副手都比我們高出兩級。雖然歐陽政中校十分配合和理解英琪的工作,相反我那位副隊長見到我卻后要求和我進行一場模擬戰。
在地下基地的ms試煉場上,我和趙榮武駕駛著各自的機體,用著訓練用彈(也就是沒有殺傷力的模擬彈和模擬刀),展開了拼殺。
我駕駛著曾經駕駛過一次的天誅.藍,現在被改裝成了天誅.藍改,緊握著兩把光束步槍,連續射擊著我的對手的天誅量產機.黑。
趙榮武避開了我的連射,握著光突擊步槍躲在障礙物後方時不時反擊。
我們兩個展開了射擊戰,在訓練場地上的障礙物之間游擊。
看得出趙榮武的作戰能力是十分不錯的,實戰經驗也很豐富,可惜他遇到了我。
迅的猛衝避開了他突擊步槍的連射,我收起了兩把步槍,拿出了兩把訓練用光束刀,瞬間飛到了他的後方砍向了他。他立即將步槍仍向我,我雖然將飛過來的步槍砍斷,但他的舉措緩慢了我的攻擊,他抽出了兩把光束刀和我展開了近戰。
我笑了和我玩近戰,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人贏過我!
兩個人在極近的距離有攻有守,逐漸我們兩人之間的差距,顯露出來了,他漸漸地抵擋不住我猛烈的攻勢,只能勉強防守。
我加大了馬力,一霎那閃過了他的機體,勝負已分他的機體上出現了數道紅色的虛擬刀痕,而我的機體天誅藍卻沒有半絲傷痕。
「我輸了!」趙榮武沒有不滿只是靜靜地說出了事實。
周圍在觀察室里旁觀的ms戰術大隊成員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結果。
「你已經很不錯了!」我表揚他道。
「是嗎?」趙榮武露出了笑容。
從此我在隊伍里樹立了威望,這隻隊伍果然不愧為共和國各地集結起來的精英,雖然都是自然人,但是擁有媲美調整人的作戰鬥力和潛力。在我的特訓下,他們變得更加兇狠精銳,在訓練的過程中,我現了一個問題,許多我根本沒有接觸過的ms作戰上的問題,和沒有閱讀過的戰役及戰術,彷彿一早就沉澱在我的腦海里,甚至好像我參加過兩次聯合反侵略戰爭中許多經典戰役。
趙榮武是老兵中的老兵,雖然他是自然人,但是在自然人當中他的ms操作和作戰實力是相當不錯的。今年29歲的他參加過第一次和第二次聯合反侵略戰爭,在第一次戰爭中駕駛的東亞製造的殲39型戰鬥機曾經獨立擊毀一台ms金,因此受到了上司的賞識。在第二次聯合反侵略戰中中駕駛著聯合軍通用型號強襲短劍游戰在中東地區,在隨後的反邏各斯(軍火商聯盟)戰鬥中取得了很高的評價,在與東亞共和國內部的邏各斯叛軍交戰中,前後共擊毀了兩台強襲短劍,兩台決戰短劍和五架殲39型戰鬥機,獲得了王牌戰鬥員的稱號。
在歐陽政和趙榮武的積極配合下我和英琪也逐步熟悉艦隊的管理,擅於交際的她很快的獲得了廣大船員的認可和支持。在女媧號最後休整了半個月後,我們收到了第一個命令,殲滅在北海道的恐怖分子。
東亞共和國是上個世紀末,第三次世界大戰中東亞三國合併后成立的。在中國的幫助下,北韓和南韓實現了和平統一,韓國的親華政府上台。由於中東的戰亂,全球經濟危機,日本作為一個缺乏資源的島國,失去了能源,又面臨著經濟危機,只能向臨近的中國和韓國求助,在中韓的幫助下,日本勉強維持著生計,這樣促使了日本的親華政府上台。三國組成了鬆散的東亞聯盟,但隨著爭奪資源的戰爭擴大,三國之間的利益被捆綁在一起,特別是東亞聯盟軍的建立促使了三**政府統一,先是在聯盟的基礎上,建立了代表議會,尤其在中東和在北亞的戰爭的勝利,促使了代表議會和聯盟軍的權力不斷擴充,隨之東亞聯盟軍取代了三**隊,代表議會也取代了三國獨立的政權。雖然戰爭後來結束了,但是東亞聯盟卻已經牢固地形成了,在聯合和并吞北亞和中東的一些國家和領土后,代表議會的權力達到了巔峰,隨之在聯盟軍的支持下代表議會組建了東亞共和國。
歷史已經推進了七十餘年,東亞三國的民族融合基本完成,東亞三國成為東亞共和國心臟地區支撐著龐大的共和國。三國共同分享聯盟的執政權力,但是核心地位一直被前中國所掌控,前中國的傳統盟友前韓國雖然沒有怨言,但是在前日本的一部分保守勢力卻不願意見到聯盟的執政權力被中國掌控。這股保守勢力在當前聯盟日本地區依然保留著一定的勢力,並且有部分分支在大洋洲的新興強國奧布中建立大家族。
在女媧號作戰研討室,英琪站在講壇上解說本次任務的目標和戰略。
「在日本省北海道地區准內縣北部一帶就是日本復興獨立軍的基地,根據我們得到的可靠消息,這個基地建立在出海口一處的地下,和海洋連接在一起。東京軍區的軍隊會配合我們的行動,在我們襲擊復興獨立軍基地的同時封鎖准內縣北部。根據我們的情報復興獨立軍基地可能擁有2o台左右的ms,其中以奧布秘密提供給的雨村為主要戰鬥力,還包括數架從東京軍區偷走的舊款決戰短劍,我們預計上次復興獨立軍偷襲海南島奪走的天誅一號機體.白可能也在。我們這次的次要目標就是將天誅.白奪回,如果不能的話也要將天誅.白銷毀,尤其是根據我們可靠的情報當時的天誅.白的配備的專用核彈火箭炮內可能裝有實彈。」英琪說到一半台下的士官們忽然熱鬧了起來。
「實彈?」
「是核彈頭啊!?」
「試驗性小型核彈頭嗎?
「那個威力可大了」
「如果命中足夠毀滅半隻艦隊啊。」
英琪打斷了台下的吵鬧聲「大家難道怕了嗎?」英琪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就像是在說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忽然台下的士官們安靜了。
「這批恐怖分子自稱日本復興獨立軍,在北海道建立了龐大的軍事基地,受到日本保守勢力和奧布的日系家族資助,並且在半年前襲擊了我們的南海軍區基地,多次在共和國的朝鮮省和日本省動了恐怖襲擊,殺死了無數無辜的平民。而我們的任務就是在不影響共和國北海道民生的條件下,將日本復興獨立軍全殲!讓日本省的保守勢力和奧布的日系大家族們認清共和國權威!」英琪演講激昂又具有煽動性,台下的士官們紛紛激動地站立了起來用激烈的掌聲來回應英琪。
我觀察著周圍的戰友們,看到趙榮武興奮的樣子,和歐陽政眼神莫名的光彩,看來這群軍人都是等待已久的好戰分子!
「下面的具體戰術部署請ms戰術小隊的見習隊長劉藍藍講解。」英琪喊了我的名字,便站到了一旁。
我走到了講壇上打開了顯示屏幕,指著顯示屏上的戰術部署示意圖。
「我們的計劃是偷襲,憑藉著女媧號最新型的海市蜃樓膠質系統2式,當我們的戰艦抵達敵人基地的時,還用著舊型號微波反射式的雷達的敵人是無法現我們的。一旦我們抵達外圍的東京軍區的部隊會封鎖整個准內,防止敵軍逃離。女媧號、趙榮武屬下的cms戰術小隊和ma小隊負責掌握制空權,並且使用女媧號的主炮掩護我帶領下的戰術小隊突襲敵人基地,主要的攻擊將會有我率領aB兩隻戰術ms小隊完成,還有疑問嗎?」我懶洋洋地看著台下的士官們。
「單憑七台ms突入作戰嗎?」
「這太冒險了吧?」
就連趙榮武也帶著憂慮的神色看著台上講解的我。
「女媧號將負責掩護和從外部摧毀基地的重要任務。」我瞄了一眼歐陽政,他盯著劉英琪看,好像是在觀察英琪的反應。英琪自然不會有反應,因為這個計劃是我和她一同制定的,她對我的實力有充分的信心。
「趙榮武屬下cms戰術小隊和ma小隊複雜保護女媧號。」我望著趙榮武說。
「是的隊長!」趙榮武從椅子上,站立了起來敬禮道。看樣子趙榮武雖然有點疑慮,但是對我命令服從的。
「我率領的戰術小隊的任務就是突入敵人內部,從內部摧毀敵人基地!」我看著a和B戰術小隊的六名士官們神色上有所疑慮,但更多的是興奮,因為他們的眼睛在亮。
解說結束后,我走進了英琪的艦長室,因為我知道英琪房間的密碼,同時艦長室的開門指紋和眼膜上都包括了我的眼膜和指紋數據,我索性連門都沒有敲就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藍藍你說我今天的演講好嗎?」英琪正在衛生間里整理打理著化妝品。
我走到艦長室里的小客廳坐在一張沙上。
「嗯,英英你今天的演講實在是太棒了,那群好戰的軍人已經等不急去作戰了!」我看著英琪的背影老實回答道。
「是嗎?那你呢?」英琪從衛生間里走到我的身旁,一隻手拖著我的下巴問。
我凝視著英琪的目光回答道:「我不知道。」
「也許我有點害怕看著生命消失吧!」想起上次在海南島軍區的戰鬥,那兩個被我殺死的敵人。
「可憐的藍藍明明是個戰鬥天才卻害怕戰鬥!」英琪將我的頭緊緊抱在懷裡。
我放鬆地享受此刻的溫暖,之從那一次在學校裡面翻閱有關的資料試圖尋找失去的記憶后,英琪就變得越來越溫柔了,而我也沒有想過要進一步做什麼,因為對於我而言能夠緊緊地讓英琪抱著我我就很滿足了。有時我甚至覺得英琪的溫柔是有原因有目的的,但是我卻不想去深究,因為我感覺得到英琪最大的目的是想將我留在她的身邊,但是除了英琪以外現在失去記憶的我根本沒有歸宿。
有時候也許沒有必要深究太多,因為幸福往往是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