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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客人我筋疲力盡躺在床上等周公召見,陸風靠過來,大手一伸抓住我。
「手冢是誰?」
「……唔……青學的網球部部長。」我迷迷糊糊。
「打網球的?……你跟他很熟?」
你還真幽默。
「一般般啦。」《網球王子》我只看到幾十集。
「很帥?」
「不錯……」困得不行了。
「你喜歡他?」
「……恩……」
沈默,再沈默。四周靜悄悄,我差不多要睡著了。不過,為什麽背上會涼颼颼的?
「哇…………你干什麽?……姦夫?什麽姦夫……嗚──────,你放手,嗚嗚嗚,我沒有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嗚嗚嗚,你冤枉我……」想OOXX我就直接說,找什麽借口。
…………
「殺掉他?殺誰啊?……哇啊,好痛!嗚嗚,我真的不知道……嗚嗚嗚……不要……嗚嗚嗚,痛……嗚嗚嗚…………好痛……嗚嗚嗚嗚」
………………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招了,我什麽都招,嗚嗚嗚嗚,不要再做了……嗚嗚,我保證以後不會紅杏出牆……嗚嗚嗚」
…………
「陸……陸風,求求你……讓我睡一會兒,嗚嗚嗚嗚嗚……」
直到最後被吃干抹凈,終於被某人抱著哭哭啼啼委委屈屈地睡著,屈打成招的我也沒弄明白讓他怒髮衝冠變身成大灰狼的「姦夫」到底是什麽東西。
接下去的黃金周末,我起不了床,曠工要被扣薪水的周一,還是起不了床,請了病假也挨主管碎碎念的周二,仍然起不了床……
「陸風你這個禽獸!」
我無聲地作著口型,沖那背對著我削蘋果的男人「吶喊」。
「好了,吃吧。」他轉過來,拿著個被削得像葫蘆的東西。
「不要。」我悶悶拉起被子裹住腦袋。
「那,楊桃?」
「不要!」白痴,我是要你道歉,道歉你懂嗎?
「還在生氣?」一場被子搶奪戰,我使出吃奶的勁咬住被角不放,最後也不過是被他連人帶被子一起拉起來了。
「好啦,我下次輕一點就是了。」
「下一次?!」我激憤地吐掉被子,「你想都不要想!一個月之內都別想再碰我半根頭髮!」完全沒前戲沒潤滑,連KEY都沒用就直接動手,不嚴重肛裂才怪。而且問題是,是我根本根本根本就不想做。大哭大叫又求又罵了半天他都假裝沒聽到,到早上才發現大出血,床上好比殺人現場,那時候才裝什麽擔心裝什麽懊惱,假惺惺。
「這麽嚴重?」他摸摸鼻子,一臉無辜。
「首先你強暴我……記住,你那樣是叫強暴,強暴是有罪的!」
「啊,你是指粗暴嗎?我說了以後不會再犯啊,絕對會小心不弄痛你……」
「…………」雞同鴨講,「不談論這個,我們來說動機。你昨晚的動機就不對,居然因為毫無證據的懷疑就對我做出那種暴行,連法律都要講證據確鑿,你難道會比法律厲害麽?還有,就算我是真的有外遇了,你也不該用那種方式解決問題,有話要好好說,比如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他一個手掌就堵住我滔滔不的講座:「這你就錯了。要是你真有外遇,我是指那個手冢如果不是漫畫角色而是真人的話,要對你做的絕對比昨晚狠上一百倍。」
……喂,開個玩笑而已,不必那麽嚇人的表情好不好:「暴,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而且……」轉成小聲咕噥,「在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祝福我和另一個人永遠幸福,然後安靜地離開嗎?一點也不偉大……唔──*&^%」嘴角被用力提起來,下面的抱怨變得含糊不清。
「你想得美。」他手上用力臉上惡狠狠,「那是傻子才裝大方,我再次嚴正警告你,如果真有一天你敢跟別人跑了,最好別讓我抓到,抓到的話,橫橫……」做了個「卡」脖子的手勢,「你和姦夫,一個也跑不掉,我會先XX,再XX,然後XX……」
唔…………好血腥…………
拜託你,千萬隻是說說而已啦……不要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