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問君幾多愁(82)
在農村有句形容男人在感情中把握不定的話,那就是吃著碗里瞅著鍋里的。假如要把偶們三個人的事情也放在那框框里框一下的話,那麼在偶這位貪吃的食客眼中,她們兩個都是偶愛吃的魚頭,周若華是紅燒的,林潔則是清蒸的,兩樣的蔥花薑片料酒味精都放的恰到好處,都很和偶的口味。
不錯,在菜單的選擇上,偶已經點了周若華,並且已經迷上了她的味道,那麼林潔呢?偶只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她的未來會有個比我優秀的食客去品嘗了,偶畢竟不是封建帝王,一頓飯要七葷八素的,偶生活在現代社會,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制。
六點半的時候偶對周若華說一會要去家教,結束后偶再去她那裡,目送著她歡快的跳上了公交車后,偶撥通了家教的電話,說自己晚上有事情,去不了了。
一連撒了兩次慌,而且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偶怎麼這樣?
偶騎著破驢,那輛林潔和周若華都坐過的破驢,來到了a大的門口,那個曾經每天下午林潔都背著小背包站在那等偶接她去上自修的門口,站好車后便如一隻情的公豬找不到母豬般來回的轉,最終停留在了林潔經常坐的那塊石頭上,偶還俯身吻了吻石面,也許上面還殘留有林潔的氣息,可撲入鼻孔的卻是一股騷味,我靠,哪個垃圾在上面撒尿的嗎?怎麼比偶還無恥?
還是想不明白,時松怎麼當起了小白臉做了鴨子了呢?
佛祖說有果必有因,難道他家天天吃白面三頓不換樣?還是鴨蛋不夠吃?
點燃一根煙,腦海中恍惚著出現了這樣一幅圖景:若大的房子里只有若大的一張床,時松正和一個白蒼蒼滿身皺紋的老太婆淫-聲-浪-語的**,之後就翻身上馬縱橫馳騁,而身段性感風騷的林潔則被丟在不遠處的角落雙眼滴血的哽咽,好不凄涼。
大爺的,這小子真的有點不是東西了。
偶也翻身上馬,不過,上的是偶的那輛鐵驢,以豹一樣的度沖了進去,來到九號宿舍樓下,扯起嗓門大喊:「林潔,林潔!?!」
上面很快有了回應,是林潔同宿舍的女生:「林潔下午回老家去了,你過幾天來找她吧。」
「回家了?」偶一下子啞住了。
回家幹什麼?
去安慰那剛從派出所出來的家畜嗎?
一對狗男女摟抱在一起相互撫慰?
還為他吻去眼淚然後拉上窗帘奮力的造小人嗎?就像偶與周若華那樣。
算了,人家都這樣了,偶還白擔心個屁呀,偶算哪門子蔥?
只是可惜了那年冬天的那頂潔白如雪的白圍巾了,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認,當時它劃過的那弧線真的很優美,像是夜間的一道彩虹劃過,將時間永遠的定格。
可以說這一桃色事件在整個大學期間對偶的影響最為深遠,林潔這位偶最愛吃的清蒸魚頭女生也再次成為了偶感情生活中另一女主角,當然這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但是偶知道,偶的從此掉進入了一個旋渦,將要把偶撕成碎片的旋渦迷惘傷痛卻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