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逛妓院
轉眼間又度過了八年,很有運動意識的趙天恩看上去一點也不象個才十一歲的小孩,反而是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青年
作為南楚王他每年都有八千兩白銀的俸祿,加上汴梁城外的六千畝良田,趙天恩當真是不愁吃不愁穿。
在這樣的環境下,自然養成了個小紈絝出來了。和他一起的自然少不了一群小紈絝了,「殿下!殿下!我們真的去啊?」一個大概十三歲,身材偏瘦的王儉怯生生的問道。王儉的父親是大名臣王曾的三子,王曾現任門下侍郎兼戶部尚書為昭文館大學士,官居要職。不過王曾卻是個老學究,所以在他教育下,王儉差不多成了個小書獃子,當然現在在趙天恩的影響下已經慢慢向禽獸的方向轉化。
「怕什麼!你如果不想去就走吧!膽小鬼!」一個虎頭虎腦的孩子囂張的說道,他叫郭逵,是大將郭斌的次子。在在歷史上他是大宋名將,不過現在不過八歲。
「切!小屁孩,給你去你也只能光看。」說話的不是王儉,乃是趙天恩的侄子劉培,雖然輩分上是趙天恩的侄子,但其實比趙天恩還大三歲。其實這一切都是政治婚姻造成的。而劉培的父親是當朝太后劉娥的哥哥劉美的長孫子。
「我們還去不去的?你們再吵就過時間了。」說話的是劉培的表哥,錢金良。錢金良的老爹是右神武將軍、樞密使【也就是軍機大臣】。不要以為錢惟演是武官,其實他是個文人,而且還是當時三大詩人之一,
「不要吵了,去的跟我走,不去的以後不要找老子了,老子不會要臨陣退縮的人。」趙天恩囂張的說道。聽到趙天恩的話,所以人都靜下來了,不要看他們好像很民主的,其實作為紈絝老大,趙天恩很霸道的,不過也很夠義氣。最後所有人都跟上趙天恩去了,他們當然不會走路了,除卻趙天恩騎馬外,其他人都是坐轎的坐轎,坐馬車的坐馬車。
走到半路上趙天恩還不忘叮囑道:「一會你們叫我老大,知道嗎?不要叫我殿下的,咱門是微服出巡,知道嗎?」一眾小紈絝都很明白的點點頭,其實趙天恩是怕那些御史參他一本。雖然死不了,但被人緊閉幾日還是可以的,最慘還是丟臉啊!
不久就走到麴院街,這條街有個別名,叫風花雪月街。聽名字也知道是什麼地方了,一座座青樓聳立在大路兩側,不過這還都不是趙天恩他們的目的地,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座叫冠樓的地方,這裡是汴梁第一樓。以巨石為基,建起了一座五層樓高的建築物。是汴梁有得數的高樓,同樣這裡也是一個男人最喜歡去的消金窩。
不同其他青樓,門口站著幾個花枝招展的美女招客。冠樓門口站著的是六個青衣大漢,據說他們都是冠樓招募回來的江湖俠客,武功高強。
他們見到趙天恩他們過來,馬上分出一個青衣大漢過來。青衣大漢對騎馬的趙天恩拱拱手說:「請問閣下是那家的公子爺呢?本樓是不接受低於五品的官員和低於三品官員的直系家屬。」趙天恩到沒有什麼所謂,他拿出那權從三品天章閣直學士的官印出來,拋過去說:「怎麼樣?夠資格進去吧?」
那青衣大漢借火光仔細看了一會,馬上恭恭敬敬的遞迴去說:「原來是天章閣直學士來,真是失敬。」一邊說還一邊恭恭敬敬的雙手將官印送到趙天恩臉前。
趙天恩也不在意,借過來放入紅袋子里,隨手接過來栓在腰間。「我後面的小弟可以進入吧?他們個個起碼都可是三品官員的直系家屬啊!這個本官可以作保。」
那個青衣大漢那裡敢不給趙天恩他們進啊,他看趙天恩的年紀不過是十四五歲左右,居然是從三品的官員。這樣的人,以後不出意外的一定可以大富大貴,他後面的人拿個不是身穿華麗的衣裳的?他那裡敢得罪趙天恩。
本來他還想為趙天恩他們帶路的,可惜趙天恩擺擺手讓他走開,絲毫不領情。
冠樓裡面不是很熱鬧,大概趙天恩他們太早過來了,現在大概就下午四五點,而一般那些官員都是六七點左右才來。一個大約三十的熟婦笑眯眯的走過說:「各位公子爺,你們來幹什麼啊?」趙天恩心想,這大概這就是老鴇了吧。
「你是誰?」虎頭虎腦的郭逵囂張的問道,他已經徹底被趙天恩帶壞了。
那熟婦也不在意,用手巾掩住嘴巴一笑,倒把趙天恩身後的那三個紈絝迷的神魂顛倒。他們最大的錢金良也不過是是十七歲,次點的劉培也不過是十六歲,在他們這年紀都是喜歡熟婦的。倒是郭逵雖然長的身體好像十二三歲的,但思維不過是八歲大,那裡可能被熟婦迷惑倒,反而一臉氣憤填膺的說:「喂!大爺我問你話啊!咋不回答啊!」
倒是把眾人都逗笑了,熟婦笑的花枝招展的說:不知道大爺,大不大呢!」說到大不大時特地拖長口音,逗的郭逵一臉通紅,好不可愛。三歲就跟趙天恩一起,對於那些知識也是知道些的。到底是小孩,不知道反駁。
那熟婦倒沒有繼續逗郭逵,而是向大家一鞠身微微一笑說:「我是這裡的媽媽,也是平民口中的老鴇。我姓李名芸,大家給臉都叫我一聲芸姐。」
芸姐的那一鞠身倒把趙天恩給鬱悶壞了,因為他是頭,站在前面,芸姐一鞠身,兩個又圓又大的雪球,加上微微露出來的一點點粉紅,讓趙天恩登時感覺獸血沸騰。想準備變身成狼,可惜年紀的關係,失敗了。【趙天恩鬱悶的蹲到一個角落裡數螞蟻去了。】
雖然很鬱悶但趙天恩還是很有禮貌的對芸姐介紹道:「我姓趙,算是皇族的人吧,而這個小傢伙。」用手指著虎頭虎腦的郭逵說:「他叫郭逵,父親是正三品上護軍郭斌的次子。」說完就又一一介紹了王儉、劉培和錢金良。
芸姐倒沒有太過理會,只是問:「趙公子是準備到幾樓玩呢?」見趙天恩他們一臉愕然馬上想起他們明顯是第一次來,笑笑道:「對不起,都忘記了你們是第一次來。」
趙天恩不在意的擺擺手說:「沒關係,你給我們介紹下也好啊!」芸姐點點頭說:「我們一邊走一邊說吧。一樓和二樓都是大堂,供大家一起喝酒作樂的,三樓賭場,四樓是包間,五樓則是紅牌住的地方,大家要是找紅牌就是去五樓的,不過那些紅牌價格可是很貴的啊!」
趙天恩還沒有出聲,後面的那三個禽獸已經叫囂道:「去五樓!五樓!」趙天恩鄙視的望了他們一眼說:「王儉啊!我看你都不怕你父親了啊!」一聽到這話,王儉就好像霜打茄子似的,毫無精神。
「劉培、錢金良你們兩個很有錢啊?」趙天恩接著說,劉培、錢金良兩人馬上閉上嘴巴。不過那臉上卻是好像在說:不是你請客嗎?的表情。
趙天恩給他們豎了個中指說:「老子窮!」這次包括郭逵在內都向趙天恩豎起中指,如果趙天恩窮,那全天下沒有有錢人了。古代有句話形容人有錢,叫腰纏萬貫。而趙天恩一年的收入都不止萬貫了。六千畝良田,除去給佃戶的五成,每年就可以得到六十萬斤糧食,那等於六千四百多石糧食,一石在東京汴梁這個高消費的地方賣自然貴多了,加上不用多少運輸費,基本可以一石賣到一貫二百錢,還有他那相當於八千貫的年薪呢?
對於他們的鄙視趙天恩的態度是蔑視的,他對性感美麗的芸姐說:「帶我們先去三樓看看,我還真沒有去過賭場!」芸姐微笑著指著一樓的那些歌姬說:「各位公子要不要找個美女陪伴啊?」除了郭逵,其他三個禽獸都轉過頭來望著趙天恩,他們一是看趙天恩的意思,二是想趙天恩請客。
不過好明顯,趙天恩是一個鐵公雞式的紈絝。一點也不在意在女人面前表現自己鐵公雞的一臉。「自己給自己的!沒有錢給我可以和你們的父親說,我相信他們一定很樂意給錢贖你們回去的。」三人臉色一黑,再一次豎起中指。
可惜趙天恩的臉皮已經厚道連原子彈都打不爛的了,他對芸姐說:「恩,你幫我們選擇吧,我相信你的眼光。」芸姐對於趙天恩的相信不置可否,好像他們這樣的女子已經是老油條來的了。芸姐讓趙天恩他們自己先上去,在三樓樓梯口等等,她一會帶幾個歌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