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痛與淚

兩個月很快的過去了。

「嗇琳，明天你就要和我大哥結婚了，為什麼我老是覺得你沒有一點新娘該有的笑容呢？」陳蕭潼說。

「是嗎？」孫嗇琳看著鏡中的自己用手摸了摸臉，勉強的笑了笑，就在這時孫嗇琳的手機響了「喂，曉東？嗯，有時間啊，怎麼了？有事？」孫嗇琳說。

「那好，你現在馬上下來，我就在你家樓下等你」韓曉東說。

「好的，我馬上就來，你等著」孫嗇琳說完掛了電話。

「嗇琳，是誰呀？你要去哪？」陳蕭潼問。

「曉東，我有事，這裡就麻煩你了」孫嗇琳說完並下了樓。

「找我有事？」孫嗇琳說。

韓曉東點點頭「先上車」韓曉東說，孫嗇琳上了車。

「你要帶我去哪？我可不能回來的太晚了」孫嗇琳說。

「我知道，明天你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放心，我不會忘記，我會準時的送你回來的」韓曉東說。

「抱歉」孫嗇琳說。

「這句話，你應該不是對我說的吧！」韓曉東說。

「可能吧！」孫嗇琳意味深長的說。

「到了，下車吧！」韓曉東替她開了車門，他們進了酒店。

「這裡——」孫嗇琳說。

「不錯，上次我們就是在這陰差陽錯的救了你的兄弟不是嗎？」韓曉東說。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孫嗇琳說。

「我只是想對你說，有些事過了就不在來，你和他也一樣，你們都深深的愛著對方，為什麼你不肯給他一次機會，或許那真的不是他的錯，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嗎？」韓曉東說。

「韓曉東，你給我閉嘴」孫嗇琳說。

「為什麼？難道是我說錯了不成？」韓曉東說。

「夠了，我不想在聽，曉東，我拜託你，真的，請你放過我吧！我累了，在也經不起任何的打擊」孫嗇琳痛苦的說。

「那為什麼你不肯給他一次機會呢？也給你，給大家一次機會，你這樣做只會傷害更多的人，不是嗎？」韓曉東說。

「不會的，我相信不會在有人為我受傷了」孫嗇琳說。

「為什麼？你敢保證他不會？他可是香港風雲人物」韓曉東說。

「沒有為什麼？我只能說，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做一個好太太好妻子，好媳婦甚至更多，你明白嗎？正如你所說，有些事情過了就不在來，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你明白嗎？不可能了，為什麼你總是相信他呢？我才是你的朋友啊」孫嗇琳說。

「是，你是我的朋友，正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會這樣對你說，如果你認為我的這些話說錯了或是傷了你，在這裡我向你道歉，Sorry！這樣可以嗎？嗇琳，你這是在自欺欺人，你愛他儘管他做了讓你無法原諒的事，你也不會停止你對他的愛，恨之深愛之切，你有多恨他，你就有多愛他，現在你或許認為這樣的結局是最好的，可對於他來說呢？這是他想要的嗎？嗇琳，不要在勉強自己了，回去吧！對他說你愛他」韓曉東說。

「不，不，我說了，這是我的事，不要其他人來管，你也一樣，事情已成定局，你難道不想看一到我幸福嗎？曉東，你真的了解我嗎？」孫嗇琳說。

「哎！算了，既然你不想在談，那我不勉強你，連你自己都放棄了，我還在一旁管什麼閑事，你說對不對？祝你幸福！」韓曉東說。

「謝謝」孫嗇琳說。

「我知道這幸福中夾雜著眼淚的味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孩」韓曉東說。

「哦！會嗎？這個譏諷還是祝福呢？」孫嗇琳說。

「大家心裡清楚又何必說清楚你說是不是？愛上你是他這輩子最好的選擇，而你也一樣不是嗎？嗇琳，不管你生不生我氣我還是要說，你好殘忍，好殘忍，為了自己不在受傷，讓真真愛你的人你的愛人承受著無限的痛苦與折磨，琳，這還是你么？我真的懷疑曾經那個讓我遇上的女孩上哪去了？我認識的她不是這樣的呀！她會哭會笑，會和我大聲的吵架，會——這個真的是你想要的嗎？」韓曉東說。

「曉東，求求你，拜託你，不要在說了，好不好？我不想在聽了，不想，是，是我自私是我怕自己受傷，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太諾弱了，行了吧？曉東，我累了，在也經不起那樣的折磨，你懂嗎？」孫嗇琳邊說邊流淚。

「不，我要說，你還記得你們在一起看日出、到海邊去玩、到公園去看動物、去愉花被主人追趕，等等等等，難道你真的什麼都能忘嗎？我不相信你是這樣一個絕情的人，嗇琳，我們是朋友對吧？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我確實了解的你太透徹了，你就像一面鏡子根本不會隱瞞得了我什麼，這一點毫無疑問，我會一釷見血的說到你的痛處，嗇琳，你不要在逃避了，你愛他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改變你對他的愛，去吧！他在等你，在等你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趁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去吧！我相信你能做到，也相信你的朋友、親戚、家人、同事都不會怪你，因為她們知道你——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記住，你的快樂就是他們的快樂，你的幸福就是他們的幸福，你的一言一行緊緊的牽動著他們，去吧！真正的幸福就在你的手中」韓曉東說。

「不，韓曉東，你說了沒有，我說過了，這是我的事不要你來管，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沒錯，可是你唯一錯的就是不該讓我為了自己的幸福去傷害瑋文，這對他來說是不公平的，當初是我要他相信我要嫁給他，現在我又怎麼可能去傷害他呢？我已經傷害了不少的人了，我不想在去傷害任何人，也不想在讓我的家人為了在掉一滴淚你明不明白？曉東，很感謝你能在這個時候對我說這種話，但是如果你還當我是你朋友的話，那麼就請你尊重我的選擇哪怕這是錯的，是我用淚水和痛苦換來的，我也在所不惜，賭上我的這一輩子就當是為了一切一切和我有關的人吧！」孫嗇琳說。

韓曉東沉默了「好吧！那就讓我祝福你們這段並不幸福的婚姻吧！」韓曉東說。

「謝謝！你的祝福我全都收下」孫嗇琳說，他們都沉默了，就在這時他們聽見了這樣一些對話

「左木先生」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楊雲說。

「我也一樣可是你讓我們辦的事還沒辦成，我們大和民族一向說話算話，說吧！要我們怎麼配合你」左木說。

「很簡單明天我們不是在南邊的海口有一筆交易嗎？條子得到情報在北口，姓彭的一定會為他的小弟報仇，到時候只要左木先生把他給我除掉的話，那麼以後全香港就在也沒有人敢和我作對了，到時候我們想幹什麼都行」楊雲說

「好的，這是合約的條件，我們一定辦到」左木說。

「合作愉快如果成功，下次我一定在裡面多加一些料送你」楊雲說。

孫嗇琳聽到之後臉色大變「怎麼樣要不要告訴他？韓曉東說」

「不，我不想在管他的事，你去說吧！」孫嗇琳說。

「說不不定期你的大喜日子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天，你真的忍心讓他死？」韓曉東說。

「不會的，你不會這麼做，你會告訴他的，我相信」孫嗇琳說。

「你都不管了，我幹嘛還去管這種閑事？在說了，這種人多死幾個不是更好嗎？」韓曉東不以為然的說。

「你，你，好——算你狠，對了，你什麼時候走」孫嗇琳問。

「快了，參加完你的婚禮我就走」韓曉東說。

「這麼快？我去送你吧！別忘了一有時間就和我聯繫哦！多拍一些照片寄回來給我」孫嗇琳說。

「會的，我走了之後你大概也要回美國了吧？這樣跑來跑去的你不閑累？」韓曉東說。

「不會的，以後在說了，反正總會有辦法的」孫嗇琳說。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可以說什麼呢？」韓曉東說。

「對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哦！」孫嗇琳說。

「不會忘，希望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你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韓曉東說。

「怎麼說話呢？不這個樣子，我還是什麼樣子，難道是個大肚婆嗎？」孫嗇琳說。

「對呀，你們既然要結婚就會有孩子不是嗎？」韓曉東說。

「這個——這個——這是當然的，不過我想不會那麼快的，至少二三年不會」孫嗇琳說。

「為什麼？你們都結婚了，孩子就是必然的呀？」韓曉東理所當然的說，不知不覺中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他們出了酒店。

「你，不說了，咦？你看，好美哦！」孫嗇琳指著不遠處的和服店。

「喜歡就進去嘍，站在這幹什麼？」韓曉東說。

他們在店裡看了一會，各自買了一套和服，孫嗇琳的臉上難得出現了笑容。

「好美，讓我想想，你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的笑了？這樣才是一個新娘應該有的快樂與幸福」韓曉東說。

孫嗇琳一聽馬上把臉沉了下來：「曉東，你又涮我？」

「哦，我有嗎？」韓曉東笑著說。

「你，你，你太壞了」孫嗇琳說。

「好了，我們回去吧！快上車吧！不然你的那個未婚夫肯定把我給吃了」韓曉東說。

「對了，現在幾點了？」孫嗇琳說。

「五點啊，怎麼了？」韓曉東說。

「糟了，天哪，我們說好了三點試婚紗的，快送我到「雅欣婚紗店」去」孫嗇琳說著給陳瑋文打了個電話。

「喂！瑋文嗎？你在哪？』孫嗇琳問。」嗇琳？噢！天哪？嗇琳，對不起，你在等我十分鐘，只要十分鐘就好，我馬上趕過來，抱歉，這幾天局裡實在太忙了「陳瑋文說。

「你沒——哦！」孫嗇琳說。

「嗇琳，嗇琳，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了？對不起，是我的錯，請你不要生我氣好嗎？我現在就趕過來，好不好？」陳瑋文說。

「嗯」孫嗇琳說。

「那好，一會見」陳瑋文說完掛了電話，車子在路上飛奔著。

「到了，下車吧！」韓曉東說。

「曉東——」孫嗇琳說。

「我先走了，明天見，祝你幸福！拜拜！」韓曉東說完把車開走了。

「嗇琳，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抱歉」陳瑋文說。

「嗯，我想，我們還是快進去吧！」孫嗇琳說完轉身進了婚紗店，陳瑋文跟在後面。

「老婆？老婆？不理我呀？對不起啦，別生氣了好不好？」陳瑋文說。

「老婆？哈哈哈，瑋文，你太誇張了吧！」孫嗇琳笑著說。

「不生氣了？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我向你道歉，真的，不要在生我氣了，我好不容易才追到你，你可不要在這個時候生我氣」陳瑋文著急的說。

「瑋文，你別在說了，別在說了，我都知道，你是真的真的對我好」孫嗇琳笑著說。

「那剛剛——哦，這麼說你不生氣了？」陳瑋文高興的說。

「沒有啊，我有說過我在生你的氣嗎？」孫嗇琳說。

「沒有嗎？」陳瑋文說。

「其實我也剛剛才來，不過比你早了幾分鐘而已」孫嗇琳說。

「幾分鐘？」陳瑋文說。

「不錯」孫嗇琳說。

「那你剛剛，是怎麼回事？」陳瑋文問。

「沒有啊，都說了，我也只是剛剛比你早了幾分鐘而已」孫嗇琳笑著說。

「好啊，你敢涮我」陳瑋文說著就向孫嗇琳走去。

「不要啊，瑋文別鬧了」孫嗇琳被陳瑋文哈得笑個不停。

「下次你還敢不敢涮我」陳瑋文說。

「不了，不了，不會了」孫嗇琳笑著說。

陳瑋文一把抱住孫嗇琳：「以後別在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怕失去你，真的，嗇琳，我好愛你，好愛你」陳瑋文說，孫嗇琳點點頭，一滴淚水濺在了陳瑋文的手上，他輕輕的為孫嗇琳擦去淚水。

「好了，我們去拍婚紗照，別在哭了，眼睛腫了，小心我不要你哦！」陳瑋文說。

「你敢」孫嗇琳說。

「是，老婆大人，走吧！」陳瑋文說完摟起孫嗇琳選婚紗去了，他們換上了和服、婚紗、旗袍照了很多。

「怎麼樣？兩位還滿意嗎？」攝影師說。

「嗯」他們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嗇琳，怎麼樣？喜歡哪一套？」陳瑋文笑著問。

「我覺得剛剛我們穿的那幾套不錯」孫嗇琳說。

「那好，我們就要那幾套吧！把它們包起來」陳瑋文說。

「好了，請稍」服務員說。

「對了，你不是說喜歡日本嗎？不如我們這次蜜月就去日本吧！剛好櫻花也開了」陳瑋文說。

「好，可是你最近不是很忙嗎？」孫嗇琳說。

「相信我，我們就去日本」陳瑋文說，孫嗇琳點點頭，他們結了賬並出了「雅欣婚紗店」

「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陳瑋文說。

「不了，你一定還有很多的事要忙，你快回警局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孫嗇琳說。

「嗇琳——」陳瑋文說。

「好啦，快走吧！不過明天可不許在有事了，不然我就不嫁你」孫嗇琳說。

「我保證」陳瑋文說。

「這不就結了，快走吧！早點休息，不要工作的太晚了」孫嗇琳說完在陳瑋文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進了孫公館。

陳瑋文一邊開著車一邊開心的回憶剛剛她親他，想到這裡陳瑋文的臉上就呈現出幸福的笑容。

「組長？你怎麼還來呀？」沈鈺婷說。

「怎麼，不歡迎？」陳瑋文說。

「不是呀，可是——」

「嗇琳、、、放心，是她讓我來的」陳瑋文說。

「哇，這麼支持你呀？」林海棠說。

「有問題嗎？」陳瑋文說。

「有，當然有，你不知道——哎呀，鈺婷你幹嘛踩我，會的痛的耶」林海棠說。

「你們倆個在搞什麼？對了，凡雪呢？怎麼都沒見到她？」陳瑋文說。

「她，她剛才還在這呢？現在不知道了」楊子祥說，正在這時局長和其他的上司都來了。

「全體開會」局長說。

「組長，你看又有任務了，誰讓你這個時候回來了，現在我看明天你準備當熊貓新郎吧！」林海棠說。

「好了，快開會去吧！」陳瑋文說完和其他人進了會議室。

「現在把大家召集起來是有緊急情況，需要大家解決，線人來報，明天在北海口有一批大賣買，在中午十二點進行交易，所以把大家召集起來，希望各位立即去準備，這次務必將他們一網打盡，下面就來看看這些犯罪份子的資料」信息隊隊長說。

他們放了一些片子，並進行了講解，還發給每個人一份資料。

「好，希望你們明天能給我一份滿意的報告，散會」局長說。

「對了，瑋文，明天的行動你就不要參加了」局長說。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我明天要結婚？」陳瑋文說。

「知道就好，要是你有什麼事情我可不好交待」局長說。

「不行，我是組長，怎麼可能不參加呢？」陳瑋文說。

「可是明天你結婚呀？難道你要對我未來的大嫂說要她先去教堂等你嗎？」陳蕭潼說。

「沒事的，不是二點才開始嗎？我們十二點行動，不會耽誤的」陳瑋文說。

「被你害死了，老媽一定不會放過我的」陳蕭潼說。

「好了，回去吧！」陳瑋文說。

「哥，你怎麼這樣，明天你不能去」陳蕭潼說。

「我相信嗇琳知道是不會怪我的，她會支持我的」陳瑋文說。

『什麼呀，老哥，你在開玩笑，老媽不會同意的」陳蕭潼說。

「不管怎麼樣，我說去就去，什麼都沒辦法改變，你就給我當稅客去」陳瑋文說。

「才不，老媽不把我罵死才怪呢？」陳蕭潼說。

「我為什麼要罵你？蕭潼你們兄妹倆在說什麼？還有你瑋文，家裡這麼忙，你也不回來幫忙，你呀，都快結婚了，還是那個死脾氣」陳母責備的說。

「沒，沒什麼，媽，我先上樓了，我好累哦，晚安」陳蕭潼說完並溜上了樓。

「瑋文，你說，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陳母歷聲問到。

「哦，我去警局了呀，這幾天太忙了」陳瑋文說。

「什麼？去警局？你這孩子，明天就要結婚了，就不能把公事放一放」陳母說。

「是嗇琳同意的，我才去了呀」陳瑋文說。

「你還狡辯」陳母有點生氣的說。

「對了，媽，明天我有任務，你們就不用等我了，我一辦完事就直接去教堂」陳瑋文邊說邊上樓。

陳母一聽生氣極了：「不行，說什麼也不能去，你平時怎麼做我都不反對，可今天你得聽我的，除了把媳婦娶進門，你哪也不許去」

而陳瑋文才不聽呢他可是相對工作認真負責的人，可是怎麼向嗇末說呢？陳瑋文想了一會兒，硬著頭皮給孫嗇琳打了電話。

「瑋文？怎麼了？為什麼都不說話呀？有事嗎？」孫嗇琳說。

「那個，那個，我、、、我明天有任務，可能會晚一些，沒和你商量你不會生氣吧？」陳瑋文說。

孫嗇琳聽到以後先是一愣「嗇琳，你生氣了嗎？別生氣啦，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的，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個賢惠的妻子，別生氣了好不好？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可以嗎？」陳瑋文說。

「你說什麼？對不起，我沒聽到」孫嗇琳回過神來說。

「我，嗇琳，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呀，對不起，你也了解我，對於工作我一向都是這樣，所以這次行動也一樣，我身為組長怎麼可能不參加呢？所以就請你先到教堂，你放心我會準時來也會毫髮無傷的回來」陳瑋文說。

「好了，你別在道歉了，我明白，你自己要小心，我可不要嫁給一個受傷的新娘哦，好了，明天見」孫嗇琳說。

「嗇琳，謝謝你對我的支持，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安全的回來，相信我，嗇琳——」陳瑋文叫了一聲。

「怎麼了？」孫嗇琳問。

「我愛你」陳瑋文說完。

「嗯，我知道了，好了，你快休息吧！好了，我要掛了，晚安」孫嗇琳說完掛了電話，她在床上坐了好久，然後站起來把她和彭英南的相片翻出來，一張又一張，孫嗇琳的眼淚又開始下落。

「或許我應該把這些還給他了，我不能在保存它了，這樣對瑋文不公平，再見了！我今生的愛」孫嗇琳摸了摸那些相片，她找了個資料袋，把那些相片全部都放了進去，然後把它放在梳裝台上。

「就讓一切隨著大海沉入海底吧！把它永遠都珍藏在我的心裡」孫嗇琳說完擦去臉上的眼淚，然後洗了個澡，那晚她失眠了，不知怎的，她睡不著。

「南哥，一切都準備好了」包皮說。

「嗯，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吧！」彭英南說。

「南哥，明天大嫂就要嫁人了，難道你真的願意把大嫂讓給別人？」蝦米說。

「是呀，南哥，自從大嫂走了以後你就天天都這個樣子，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這些東西，你有哪一點比不上那個條子，南哥，去把大嫂搶回來，一切都還來得及」包皮說。

「你們不知道她是不會原諒我的嗎？她更不會回到我的身邊，因為我曾經深深的傷了她」彭英南說。

「南哥，那件事也不能全怪你，都是總經理搞的，在加上我的衝動——對不起，不過現在還來得及，我能看出來，大嫂還是愛你的」包皮說。

「算了，過去的事我不想在提，明天你們給我好好的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這才是你們該做的，至於我的事，等結束后，我想還有時間去解決」彭英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