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忙碌下
爺爺你怎麼忍心讓我嫁給那個葉子鳴,您能不能再考慮一下,我可是您親孫女,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呀!」劉婷佳聲嘶力竭哭求著劉華生放棄這個念頭。
劉婷佳真的沒想到劉華生會讓她嫁給葉子鳴。這不是折磨是什麼。沒有感情的婚姻換來的只會是痛苦和憎惡,劉婷佳對葉子鳴沒有什麼壞的印象,而且她也希望更深層次了解研究這個心理上極度堅強的人,但是這不代表她要嫁給他,況且葉子鳴心中一直裝著孫心欣,現在哪裡容得下她,劉華生安排的這段婚姻純粹是扼殺她未來的幸福。
劉婷佳拚命的搖著頭,劉華生輕輕哼了兩聲,端起清茶喝上了兩口,很平靜地說:「這件事容不得你的反對,我決定了,你就準備過幾天當新娘吧。」
「我不同意,堅決的不同意。」劉婷佳生平第一次對劉華生說出不,她心意已決絕對抗議到底。她不想再這樣做著家族的棋子。她要為自己的未來做著最後的抵抗。
劉華生對於劉婷佳的態度絲毫沒有意外,他笑了笑,看了劉婷佳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句話:「你爸爸,也就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欠了地下賭場13o萬你知道嗎?」
劉婷佳一聽堅定的心的堡壘瞬間瓦解了,低下頭,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劉華生繼續精神上施壓,他繼續說:「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不幫你老爸還這筆錢,你那可憐的父親下場會怎樣?」
劉婷佳用鄙怨的眼神看著劉華生,她身為心理醫生真的沒想到人可以無恥卑鄙到如此地步。為著自己的不可告人的目的連自己的兒子的命都可以捨棄。這種人實在太可怕了。
「爺爺,我父親可是你親兒子呀!」劉婷佳怒問道。
「那又怎樣,我又不是就一個兒子,再說他又是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廢物。我稀罕他做什麼?」劉華生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了一遍劉婷佳。「不過還好,我這個廢物兒子最大的價值就是有你這麼個好閨女,倘若連你都不幫他,那他不如早點投胎,省了國家糧食。你好好想想吧為了你父親的命」
劉婷佳獃獃的坐在椅子上,腦袋裡一片空白,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哀怨,她知道劉華生會做得出來這種喪失人性的事。她的思想在做著鬥爭。
「你要麼堅持你的觀點看著自己的父親因為你所謂的堅持主義,屍體擺在你的面前。,要麼就乖乖地聽爺爺的話,按我說的嫁給葉子鳴,你自己看著辦吧!」劉華生平靜地說著,沒有任何的羞愧。
可是葉子鳴要是不同意呢?這種事不能一廂情願吧?」劉婷佳似乎找到了理由。
「葉子鳴要是不同意,那就說明你的魅力不夠,也就是你父親真的徹底沒了價值,你清楚我對待沒有價值的人怎麼處理吧?」劉華生的話徹底打消了劉婷佳妄想擺脫棋子的命運而做的努力。
喊這個稱呼時,劉婷佳心裡感覺這個噁心,既然到了這步她也不想顧慮什麼了,:「
」你讓我和葉子鳴結婚到底什麼目的?「劉婷佳直接問到關鍵。
」不錯,果然是我的聰明的好孫女。」劉華生拍了拍劉婷佳的肩。吐出話來:「你要幫我盯緊了葉子鳴的一舉一動,看他是不是真的對我忠心,得到任何消息立即通知我。」劉華生欣賞著窗外美好的景色。
「就這樣嗎?我明白了,您應該沒什麼事了吧?沒事的話我出去了。」
「出去吧記著帶上門謝謝。」
劉婷佳走出劉華生的辦公室,標緻美麗的臉上早已經梨花帶雨,淚水如珍珠般滴落下來擊打在地上濺起燦爛的淚花。她別無選擇,她恨自己這個家族;他無可奈何,她怒自己這個父親;她悲憤如洪,他鄙視自己這般無能。
她仰天狂笑,聲音是悲的是苦的,她始終是家族一個棋子,一個沒有任何尊嚴的棋子。這就是命,她身在這個家族的命,她無力改變只能等待和承受。
春星到底是什麼意思?葉子鳴思索著,窗外傳來悅耳的鳥聲,這種平靜已經很久沒有了,只是這種平靜還什麼時候能遇見呢?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2點,很快下午訓練就要開始了。葉子鳴坐在辦公室里,整理整理心情和思緒準備前往訓練場開始下午的工作。
噹噹當,有人在敲門,葉子鳴淡淡地說:」請進。」門輕輕被推開了。劉婷佳走了進來。
葉子鳴愣了愣,面帶疑惑的看了看劉婷佳,疑慮地問:「你找我有事嗎?」
」你晚上有事嗎?「劉婷佳很冷的說。葉子鳴感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微微說:」沒沒什麼事。」
「那晚上你等我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哦」葉子鳴木訥的說。
劉婷佳轉身走出了辦公室,葉子鳴被這莫名其妙的造訪搞得一頭霧水,他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劉婷佳來的目的居然是讓他娶她。
訓練場上,葉子鳴繼續按照訓練日程表進行著,浙江隊實力應該不強但是如今紛繁的雜事,會影響研究對手的深度,這種沒把握的戰爭,是一種挑戰。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很快3點就到了,葉子鳴看了看錶,笑了笑。周湘萍面帶著笑容,準時出現在了葉子鳴面前,開始了他們專訪的序幕。
「你好葉教練,我們現在開始正式的訪問吧好嗎?」周湘萍問著。
葉子鳴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兩人就聊了起來。
「葉教練,你自大任教以來已取得了全勝佳績,你能說說你的取勝之道嗎?」周湘萍問。
「這個...其實全在於心理上的求勝心加上球員們的努力締造的,很多時候球員們都很努力非常的努力,他們沒有太多的雜心只有這樣才能揮最正常的水平。我只不過讓他們放鬆而已。
你一開始就大喊:我要奪冠軍,你是從哪裡得到的決心呢,要知道天宇隊還僅僅是個升班馬,中聯賽的經驗還完全沒有呢?「
葉子鳴整了整衣服,一副很不以為然的樣子:」我有時很不明白,為什麼很多人都不敢提冠軍,既然作為教練只有盡量幫隊伍奪冠軍才是目標至於其他的目標只是一些累贅。也許你會問每個隊資金和實力都不同所以定的目標也不盡相同。我只能說真正影響奪冠的不是資金而是信念底氣以及人員。」
「可是球員也需要錢呀!難道不是嗎?」周湘萍問道。
「這點是肯定,活在這社會上,誰不需要錢呢?如何能在亂石中覓得良玉這就需要我們教練的眼光呢。」葉子鳴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的不妥。
「哦,這很像賭石嘛!那您如何能選到好球員呢?」周湘萍笑了笑,看得出葉子鳴是個有野心有抱負的人。
「這隻能說就目前來講我是幸運的,不得不說,現在我們有了一套不錯的隊伍班底。可是到了明年這個時候一切就不好說了。」葉子鳴淡淡地說了一句很怪的話。
「為什麼?」周湘萍好奇的詢問。
「到時我想亞冠結束后,會有一些出色的隊員被歐洲乃至頂級俱樂部看上,到時候我們將面臨新的挑戰。我想到那時才是真正考驗一個球隊的精神底蘊和實力的時候。」葉子鳴很平靜地說。
「那您說,誰最有可能離開球隊呢?」周湘萍很關心這個問題,語氣中帶著急切。
葉子鳴看了一眼她,笑了笑,繼續說:「如果要是我的話,我希望他們都離開去高級聯賽錘鍊,可是很多事情不是我說了算的,所以現在我不能說誰能不能去,不過到時一定會有人走出去的。」葉子鳴賣了個關子。
「那你對隊伍中,球員那幾個最滿意?」周湘萍狡猾的問著這個問題。
「只要能贏球,全體都滿意。」葉子鳴哪裡會受騙很輕鬆的回答。
「我能問一個私人問題嗎?」周湘萍很神秘的問著。
「請問吧,我盡量能回答就回答。」葉子鳴大方地說。
「你是怎樣看待生活事業的。」周湘萍這個問題很嚴肅。
葉子鳴想了想,看了看周湘萍,清了清嗓子,淡淡道:「我是為理想活著的人。生活對於我來講就是在賭博在搏殺,當理想破滅時我想我也沒有什麼活得勇氣了。」
「那你的女朋友不會生氣嗎?」周湘萍調侃地問,可這個調侃卻勾起也自明陣陣心痛。
葉子鳴沉默的低了頭,眼睛里流出淚來,他笑了笑:「我們有著共同的理想,我想她要是看見的話,一定會支持我追尋我的。哦不,我和她的共同理想的。」
採訪在輕鬆而又不輕鬆的狀態下,一點點渡過著,很快採訪經過1個小時交談終於結束了。
「很高興您能接受我的採訪。」周湘萍握著葉子鳴的手。
「我也很高興接受你的採訪,別忘了把我寫好點,呵呵。」葉子鳴禮貌的回應。
「這是當然,那再見呢。」
「別忘了和歐陽東告個別。」葉子鳴壞壞的提醒著。
周湘萍害羞的小怒道:」說什麼呢?葉教練,不跟你瞎扯了,回頭見啦。「說完一溜小跑走了。
葉子鳴笑了笑,繼續訓練著球隊,球隊現在隊員們狀態都還算正常。儘管一周雙賽肯定體力上有點損耗,但好在體能教練水平不錯,隊員們回復的還是很不錯,加上廚師的精心調配的營養餐,可以說競技水平沒有一點減弱。這也是葉子名很感動的地方之一,要不是這些好友同事的幫助恐怕他自己是絕對應付不來的。
訓練終於結束了,葉子鳴一天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現在他可以坐在辦公室里看看最新的各方的球隊資訊,一般更好的掌握先機取得成功。
夜晚,俱樂部里一片的安靜,葉子鳴靜靜地觀察和整理著各方的資訊和報道。
肖葉欣有一些事情耽擱,一直很晚才可以離開俱樂部。
當她走出自己辦公室時,她遠遠望見葉子鳴的辦公室的燈還在亮著。
」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家,他還真是認真一點也沒什麼改變。「肖葉欣笑了笑,「這樣我去看看他,有什麼工作也得回家吧。」
噹噹,肖葉欣輕輕地敲了敲門。「請進。」葉子鳴的聲音。
「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呀,難不成還要住這嗎?」肖葉欣笑著問。
葉子鳴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顯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他欲語還休,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不會把,你不回家住這幹嘛?」肖葉欣疑惑得問。
「家裡有女客人不方便,所以我還是在辦公室睡吧!」葉子鳴趴在桌子上喃喃地說。
「一定是漂亮的女生吧!」肖葉欣臉上有些不悅,酸酸的問著。
「這倒是事實,那女生美得讓人害怕,可以說要不是我不想辜負心欣,不想對不起心欣,恐怕我真把持不住自己,所以說為了心欣我只能趕緊出來在辦公室住。」葉子鳴很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