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怎麼啦？」浩傑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逸嫣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逸嫣停下腳步抬頭看他，神情可憐兮兮的。

「阿傑，我若錯了呢？我好怕！」

浩傑走過來摟著她的肩在床緣坐下。

「不會錯的，縱使是你錯了，我們也不會讓真正的兇手，傷害到韓涓。」「我……」逸嫣仍擔心的遲疑著。

「放心，我們不是都和軒叔商量過，這是最好的辦法，我們是要抓兇手，而不是要害韓涓。」浩傑看到逸嫣的不確定，打氣的說著。

「睡覺吧！明天一早坯有一堆事忙呢！」他拉開被子，哄著逸嫣上床睡覺。

逸嫣依偎在浩傑身旁，頭枕著他肓上，浩傑也用手將她圈在臂彎里擁著。她舒適的吁了一口氣，每次窩在浩傑身旁入睡，對她已成了一種享受；浩傑則滿足的擁著逸嫣，雖然懷抱佳人，難免身體的某部位飽受折磨。可是，和這份滿足感比較起來，那又成了還能忍受的事。

逸嫣轉身面對著浩傑，原來輕放在他胸膛的手，此時正無意識的輕畫著圓圈。

浩身身是穿的是一套休閑服。原來就不愛穿睡衣睡覺的他，為了逸嫣也只能以休閑服替代。衣服質料雖非厚如棉絮，但也不是薄如絲綢。偏偏逸嫣隔著衣服所畫的圈圈，每一筆、每一劃，都再再刺激著他。

浩傑忍不住輕壓逸嫣的手，阻止她再繼續這種挑逗的舉動。

逸嫣訝異的聽到浩傑加速跳動的心跳聲，更感到浩傑阻止她的手部動作，原本是輕壓限制她的舉動，此時卻成了拉著她的手，輕輕撫著掌心。隨著這輕輕撫弄的動作，她感到一般勢力由腹部升起，傳遞全身。這種感覺，讓她感到無所適從，這是從來沒有的經驗。

瞬間她忍不住抬頭看著浩傑，他眼中有股濃郁的慾望，是如此赤裸裸的展現。早在她上床時，浩傑已經把房間的燈光轉為柔柔的昏暗。他們已經能適應這種光線，可以將對方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遺。

看到浩傑如此，逸嫣反而釋然了。

或許是柔柔的光線，或許是浩傑眼中的情慾；逸嫣大膽的將原本放在浩傑胸膛的手，輕輕掙脫他的撫弄而撫在他的頰上。

逸嫣只知道，她想吻浩傑，尤其是現在。她主動將輕輕靠近浩傑，嘗試性的接觸，而後又大膽的將舌尖輕啟浩傑的唇。

只聽到浩傑低聲的呻吟出聲，稍後便放棄抵抗的將唇張開，並將舌尖伸出與她交纏。浩傑已經無法再忍受逸嫣這種柔情式的接觸。他接管了主控權，深深的吻著她，加重唇與舌尖的力量，那麼地具有掠奪性與熱情。

不知何時，兩人的位置改變了。逸嫣平躺在床上，浩傑則手撐在她的上方，避免自己的體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許久后，只感到兩人的體溫上升，兩個人都喘個不停。

浩傑結束這個吻，深吸著氣，努力想控制自己快要脫韁的慾望。

逸嫣從這熱情的吻中，嬌喘的想平緩自己的心跳，看到浩傑額頭上的汗珠。她知道並不是天氣太熱，而是兩人的熱力促使浩傑如此，也是他極力控制自己的慾望，怕嚇到自己。她也了解到浩傑將決定交給她，讓她來決定彼此的進展速度，並適時的踩煞車，讓自己適應並決定下一步該如問。

於是她將手伸進浩傑衣服里，大膽而小心的輕撫他衣服下的肌膚。

「逸嫣？！」浩傑在逸嫣輕觸到他胸膛的肌膚時，愕然張大了眼睛。「你確定嗎？」

看到她眼中有著懇求與好奇，浩傑不知自己該高興？還是該停止？

「不要……」逸嫣看到他眼中的掙扎，立即出聲禁止。「我想要看你、摸你，我想要……你！」

浩傑所有的理智都隨著她的每一字，每一句，悄悄地一點一滴的流失。他知道她鼓足了勇氣，才敢如此表白，若自己拒絕她，只怕她會誤以為自己不要她。

天知道，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痛了。

為了不傷及她的自尊，更不讓她誤會，他做了不會讓自己和她後悔的決定——要她。

他索性將上衣脫掉，讓她更能肆無忌憚的撫摸他，而自己則輕吻著她，從額頭、眼睛、鼻子，到唇。

浩傑沿著逸嫣脖子的曲線，輕吻到肩膀，這一連串的輕吻便得逸嫣忍不住的輕顫，呻吟出聲。連撫觸他的手，都忍不住在他背上留下指甲的抓痕。

逸嫣不知何時自己的睡衣已被浩傑脫掉，直到他親吻到她胸前的蓓蕾，聽到她自己嬌吟出聲，與明顯的輕顫，那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她淪陷在情慾的漩渦里，只感到浩傑的唇與手指輕撫過的地方，每一處都如此的灼熱，如此的需要被解救；她知道唯有浩傑能使自己如此。

當浩傑渾身赤裸與逸嫣肌膚相觸時，他感到逸嫣身體僵了一下。

明知會讓自己痛苦、難過，他仍然問：「要我停下來嗎？」

逸嫣愣了一下，才了解浩傑的意思。

「你敢！」逸嫣假裝生氣的說：「你若敢在這時候停下來，我一定拿刀子追殺你！」這種不可能發生的威協，所代表的只是她不想就此停下來。

她知道以浩傑現在的生理狀況而言，若要求任何男性在此時停下來都是困難與痛苦的，也仍然尊重的再問她一次，並給自己一次機會，可見得他多麼的尊重與愛自己。

浩傑輕笑的接受他的威脅。他知道她從沒經驗，所以他再一次的挑逗她，讓她更能充分的準備好來接納他。他有的是耐心。

逸嫣被浩傑逗弄，感官的敏銳性已到極點，她只是承受著體內壓力，感到自己更迫切、更需求，更……她的雙手在他的臉上迷亂的撫觸著。

當浩傑的手指觸碰到兩腿之間的處女地，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一絲不掛。

「愛我！」

浩傑確定逸嫣已經準備好了，又聽到逸嫣呻吟的啜泣聲，浩傑再度輕移到逸嫣上方的位置，小心翼翼的進入她體內……

當他輕抵著她處女的屏障時，他停下來說：「信任我！」看到逸嫣信任的點頭后，才一用力衝過那層障礙。

聽到逸嫣痛苦的叫聲，浩傑停下等她適應他的存在。他輕輕愛憐的吻著她、逗弄她，直到她扭動身體暗示著，他才又開始緩緩的移動。

一波波的撞擊，也帶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快感。每一次她以為自己無法再承受時，每一次她又接納的更多，直到她以為她倘佯在無痕的星空，如此的自由、快樂，彷彿她已擁有了一切。

他彷彿還可以感受到，剛剛他們做愛的氣息仍瀰漫在四周，索繞徘徊的提醒他，他們剛剛不久前所共享的狂喜與美妙。聽到逸嫣的喘息聲，他感到好滿足、好快樂。

逸嫣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到現實，一想到自己剛剛主動要求，女性的矜持使她羞紅了臉。張開眼，就看到浩傑用手肘撐著身體，正在上方看著她。

「你後悔了？」

「你後悔了嗎？」浩傑反問她。

逸嫣輕輕的搖頭，盯著他的胸膛說，「我……剛剛……好像……好像……」逸嫣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睛看著她胸膛。

「太……太……」

但注意到浩傑一點也沒幫她的意思，羞愧之餘，急得快流下淚來。

「我愛你！」

以為自己聽錯了，逸嫣張大眼看著浩傑。

「我愛你！」

終於確定自己沒聽錯，喜極而泣的流下欣喜的淚珠。

「我也愛你！愛了好久、好久！」

「我知道，我也是！」

浩傑低下頭，—一吻掉她的淚珠。為彼此的愛，感謝上蒼的成全。

「我弄痛了你！」他語氣充滿著憐借。

「只是一下子而已。」逸嫣得到浩傑感情的承諾，整個人都輕快了起來。「媽媽說的一點部沒錯！」逸嫣皺著鼻子說。

「乾媽很少有錯的時候，不過於媽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浩傑好奇的問。

「別人家的媽媽都會告訴女兒，有關這種事的問題，可是她從來不講，當然在美國讀書時，學校方面並不忌諱討論這個問題，不過總……」

「缺乏真實感。」浩傑了解的接著說。

「對。我問過媽媽，她只告訴我，當我愛上一個男孩子，不因時間、距離而改變時，那就是「真愛』。那時，如果他和我一樣有相同的感覺，那我就可以把自己交給他。因為愛，可以彌補許多我所不懂、不知道的地方，而他則教會這一切。

「且這種事，應該是親蜜的、私人的、屬於彼此兩人。讓相愛的人，一起學習、適應、調適彼此。媽媽這麼說，對不對？」

「對極了！」浩傑感謝逸嫣有這麼一位明理又細心的媽媽。「我愛你！」

「Metoo。」逸嫣感性的回答。

看到逸嫣嬌艷欲滴的紅唇，浩傑忍不住又低頭深吻著她。

＊＊＊＊＊＊＊＊＊＊＊＊＊

浩傑和逸嫣一早來到公司，方凱和浩倫就發現兩人又有些微的變化。浩傑似乎比以前更柔情，而逸嫣則更為驕媚動人。方凱和浩倫聰明的不加以點破，要取笑、要調侃，以後有的是機會。今天他門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日前，方凱已經把韓涓這件案子的相關資料輸進電腦中，並預測她最有可能的行動時間。在多方推演下，今天是她最有可能的行動時日。他們事先將前幾次的命案，找人模擬演出並錄成錄影帶，故意將它寄給韓涓，然後他們則在暗中觀察她有可反應，並錄製下來，何供警方參考。

「韓涓今天下午三點，會準時到達，到時……」

浩傑再一次把下午的行動重複一次，並分配好各人的職責。

確定大家都沒問題后，他又慎重的看著他們，「我們就等下午韓涓一步一步的走入自己所布的網。」

＊＊＊＊＊＊＊＊＊＊＊＊＊

下午三點，韓涓來到公司，先由接待小姐請到會客室，隨即仍由浩倫裝扮成韓涓所見過的宋先生，來到會客室接見她。

「韓小姐！」

「今天我們在你所住的大廈管理員手中，接到一個公文袋，裡面是一卷錄影帶。我們認為或許你會想親自看一看！」浩倫將公文袋交給韓涓。「很抱歉，我們擅自將信封打開，因為怕是危險物品，還好只是一卷錄影帶！」

「錄影帶？」

浩倫一直仔細的觀察韓涓的反應，只見她接過錄影帶時，眼中閃過一抹難解的亮光。

「我陪你一起看錄影帶的內容，我也還沒看過！」浩倫接過錄影帶，將它放進錄放影機中。

沒一會兒電視傳來吵雜聲，只不過螢幕並沒有出現任何影像。

此時，會客室響起敲門聲，原來辦公室有通重要電話，等著浩倫去接。

「韓小姐，很抱歉，我去接個電話，馬上來！」

浩倫離開后，韓涓仍繼續盯著螢幕。螢幕出現了四名女性，似乎在慶祝些什麼，其中一位說了什麼，只見另外三人愣了一下，而後又掩面推辭的笑。

隨著螢幕的變化，只聽到韓涓由原來的錯愕到進入螢幕的情節，甚至可聽到她喃喃自語。

浩傑、方凱、逸嫣，與剛加入的浩倫與宋子軒，站在隔壁密室的偽鏡前。

「我的天，她在幫她們配音，每個人說話的口音與聲調都不一樣。」浩倫驚愕的說著。

「只伯就算到時將她交給警方，恐怕要定她的罪，也相當困難。」逸嫣喃喃的低語。

「為什麼？」浩倫不解的問。

「恐怕她具有多重人格。」逸嫣回答。

「多重人格？你是說，韓涓像電影中的情節般，除了表面我們所看的之外，還藏有多種人格會不定時的展現出來？甚至影響她的行為舉止，與說話態度？」浩倫不敢置信的問。

「只怕都是如此！」逸嫣擔心的說。「軒叔？」

「放心，我們會找到專家來確認的，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她認罪！」宋子軒蹙眉的說。

「我知道，現在該我進場了！」逸嫣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走出密室。

「小心一點！」浩傑隨著逸嫣走到門口，仔細的叮嚀。

「我會的。昨天只是預習，連溪頭那次也是。我等著正式再一次。或是有生之年不斷的複習吧！」逸嫣俏皮的說。

「這件案子結束，我們馬上正式來。」浩傑承諾的說。

「我一定會成功的。」逸嫣篤定的說著。

浩傑明知道逸嫣所指的預習，是指他們提早「洞房花燭夜」，連到溪頭也算是預先度密月。他打氣的低下頭，重重的吻著她，只希望這一吻能帶給她無比的勇氣，能撐到這件事情結束。

逸嫣不再多說什麼，快速的離開浩傑，免得自己捨不得離開他身邊。

「看來俏女郎成功了！」方凱打趣的看著浩傑。

浩傑只是笑而不答。

「看！俏女郎進去了。」浩倫驚呼著。

浩傑趕緊走回原位，觀看裡面的動靜。

＊＊＊＊＊＊＊＊＊＊＊＊＊

逸嫣走進會客室里，韓涓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又繼續盯著螢幕。

此時螢幕上正播放一位神秘女郎帶著寵物主拜訪友人，接著她用催眠的方式，命令那位友人將手伸進寵物籠子里。結果那人毒發身亡。

知道帶子快結束了，逸嫣用不屑的語氣說：「世界上哪有人用催眠術殺人，寵物居然是毒蛇，這怎麼可能？又不是埃及艷后！」

「用催眠的方式的確可以達到殺人的目的。」韓涓用熱心的語調說。

「我不信！這只是演戲。再說，現在的人到哪裡去找毒蛇？縱使有，毒牙也被拔掉了。」逸嫣笑著反駁韓涓。

「毒蛇？要找毒蛇太簡單了，你以為血清要怎麼製造？買條毒蛇這種事能難得倒我嗎？」韓涓大聲的狂笑。「他們都該死，都該死。表面是名緩淑女，骨子裡還不是蕩婦；口口聲聲說愛你，隨便一個女人出得起價錢，他就愛她們。該死……他們都……該死！」

韓涓咬牙切齒的說著，恨意充斥雙眼，好像是在控訴在泄恨。

她轉身指著逸嫣說：「你！你也是，表面上一本正經，骨子裡呢？居然公然和男人共進出。你也是壞女人，殺！」

一句「殺」才說完，韓涓就扑打著逸嫣，逸嫣閃避不及被打了一下，隨即一陣扭打。當她再度想撲過來時，這次逸嫣早已有準備，一個閃身讓她撲了個空，旋即逸嫣從身後一掌劈在她的頸部，韓涓頹，然倒了下去。

當她一掌劈昏韓涓時，浩傑也衝進來了。

「逸嫣，有沒有怎樣？」

「我沒事，這種拳腳功夫，我比她行呢！」逸嫣不管癱在地上的韓涓。急切的想證明自己沒事。

「逸嫣，漂亮，看來你那個永叔教得還真不錯。」宋子軒帶著另外兩名警察進來。

「哪裡，自衛應該夠了。」逸嫣依偎在浩傑身邊，自謙的說：「軒叔，她……」

看著被扶起走出會客室的韓涓，逸嫣總有些許的不自在與愧疚。

「我們會請專家來鑒定，不會忽視她的權利。我先回辦公室！」

宋子軒一離開，浩傑馬上問：「舅舅什麼時候教你的防身拳腳功夫了？」

「我還以為你會高興我能保護自己，而且迫不及待的吻我以示鼓勵，要不然立即帶我去公證結婚也行啊！」逸嫣進開浩傑的問話，嘟著嘴埋怨。

「是！」

浩傑不管浩倫與方凱是否還在偷看，大方的深深吻著逸嫣。想到剛剛扭打的那一幕，浩傑仍感到心悸的輕顫著。

「明天，明天一早我們立即去公證結婚。」浩傑摟著逸嫣說：「現在，我們回家吧！」

＊＊＊＊＊＊＊＊＊＊＊＊＊＊

一星期後，逸嫣與浩傑坐上直飛美國的西北航空班機。他們已經公證結婚了，恨不得現在就抵達美國，親自告訴母親和小逸這個消息。

「你想永叔會成功嗎？」逸嫣問身旁的浩傑。

「放心，沒問題。」

嫣想到十四年前的那句玩笑話，如今已經成……

「還記得逸嗎？有一次你好羨慕我有那麼一位媽媽，結果，我說……」

「只要我娶你，你的媽媽就是我的媽媽，還多了個弟弟，並且擁有一個完整的家。」浩傑輕吻妻子勻嫩的手背。「現在，我終於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逸嫣將頭枕在浩傑身上，用於緊緊的反握住他的手。

「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你，至今都沒問。我已經被這個問題困擾很久了。」

「什麼問題？」逸嫣感到好奇，到底是什麼問題這麼重要。

「那一年前我到機場送行時，和你吻別，原以為那是你的初吻，結果你卻說我是第三個。」

「你想知道在你之前吻我的人是誰？」逸嫣強忍著爆笑的慾望，正經的說：「根據我媽媽的說法，我才出生沒多久，初吻就被我爸爸吻去了？第二個就是小逸羅！」

「你是說，我困憂、嫉爐長達五年的對象，一位是伯父，另一位是你弟弟陳迫宣？！」

看著笑得抱著腰的逸嫣，浩傑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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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方凱，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啊！」浩倫無聊的埋怨著。

「還是一樣忙啊！只不過老大和俏女郎，帶著仔仔到美國去看乾媽和永叔。」方凱看著電腦螢幕說著。

「唉！」

這兩年來，「黑天使」已改成「徵信公司」並訓練了許多能夠獨當一面的主管。也因此，浩倫常因為沒有具挑戰性案件，而天天高喊無聊。

聽到有人敲著辦公室的門，浩倫無精打彩的喊著：「進來！」

「宋先生，有一位白小姐指名要找您和方先生！」接待小姐恭敬的說。

「請她進來吧！」

過沒多久，她帶來一位混血兒，那大而圓的藍眼珠、白晰的皮膚、立體的五官，活像是一尊活生生的芭比娃姓！

「我是白雪，我要請你們幫我找威靄棱。」連聲音都帶點外國腔調，非常悅耳。

「什麼？白雪？七矮人？」浩倫險從椅子上跌下來。

「小姐，你是童話故事看太多了吧？」方凱調侃的說著，眼前的女孩子，活像是故事書上的白雪公主—一隻差她沒穿蓬逢裙。

「哪！這是穎姨要我交給你們的信。你們必須幫我找到戚靄棱！」

「天啊！」

浩倫驚叫著想接過信，偏偏白雪直挺挺的要方凱接下。方凱在接過信時手指輕觸到白雪的手指，有種觸電的感覺。

觸電？

方凱幾乎可以確定他有麻煩了，若弄個不好，只怕這個麻煩將跟他一輩子。

＊＊＊＊＊＊＊＊＊＊＊＊＊

飛往美國的西北航空班飢上，逸嫣手抱仔仔，只聽到她輕笑一聲並搖搖頭。

「怎麼啦？！什麼事這麼高興？」

「我好像可以感覺到，家裡又快要有喜訊傳出。」她笑著看看老公。

「為什麼？」

「媽這次可是有計劃的要我們到美國，連日子都定好，不准我門延期！」

「那又是怎麼樣，說不定媽和舅舅有別的計劃！」

「是有計劃！不過是牽紅線，聽說我在美國認識的兩位女孩子，先後曾去台灣，你想是誰安排的？」

「看來真要有喜訊傳出了。」

浩傑對丈母娘向來臣服，尤其是計劃好的事，看來浩論和方凱有「好運」到了。

-完-